第138章 囫囵吞下了一个枣
主卧里,沈欣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房间里没看到凌誉,马上走出厅里,见凌誉穿戴整齐好像准备出门了,愕然了:“你又要走?”
“嗯!”凌誉应了一声,继续把西装最后一粒纽扣扣上,扭头看了一眼已经睡在摇上的孩子“小声些,别把他吓醒了!”
沈欣心底泛起一股酸水,几乎将她淹没,她是他的最爱呀,难道连一个小孩都不如?
此时,她就忘记了,这个孩子虽然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却是记在她名下的儿子。
凌誉提起公文包,走向玄关处,开始穿皮鞋了,嘴里说:“好好带好咱们的孩子,我迟些再来看你们!”
“不,阿誉,你别走!”沈欣顾不上矜持与羞涩,丢下手里擦头发的巾,一下子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凌誉壮实的部,将侧脸紧贴他的后背,心里五味杂,恳求“别走,行吗?”
凌誉想掰开她的手,可是,她不干,那如水蛇般的手硬是紧紧地住他的,并且,开始往下探索,隔着一层布握住他的重要部位。
男人身体轻颤一下,但很快抓住她的手,慢慢转过身来,放开她的手后,双手轻轻地捧起她的脸,细细地看着。
“好好休息吧,带孩子很辛苦,你都有黑眼圈了!”他将她揽入怀里,一边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温柔地说“来方长,行吗?你生完孩子不久,又做了那么大的手术,我担心忍不住了,伤害到你!”
怎么现在还说“不久”呢?就算孩子是她生的,那也过去了一年多了!而且,她从来就没陪过孩子睡过一个晚上,怎么来的辛苦和黑眼圈?净瞎说。
自从孩子四个月后,她就着他要回A市,目的自然是守住他的人,也守住他的心。
凌誉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终于答应了她的要求,将她安排到他个人名下的房产凤鸣苑复式房居住,这里,空气好,环境不错,只要她尽量少到外面逛,就不会被人发现。
住进来后才知道,原来温家人也住在这里,凌誉本想让她腾地方,而她硬是不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他却很少出现在这里,借口说是担心被温家人看到,被报复了,比如通知凌家人或媒体什么的。
偶尔跑来看她与孩子,也是匆匆看一眼,很快就离开了。
她也是会怕孤单寂寞的嘛,每次,她想他留下来陪她,可是,他每次都拿她“刚生完孩子,刚做完手术”来敷衍她,而她止于清高,也不愿过于勉强挽留,之后,往往都会被红姨说一通。
每当夜深人静时,沈欣都会睡不着,想到凌誉对她的态度,心里就抓狂,久而久之,她觉得原来的她不在了,现在的她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
她也与红姨聊过这事。
红姨理解为凌誉对于没照顾好沈欣,让她吃了那么苦而内疚,总会安慰她:“再过一段时间,也许就会好了。”
盼来盼去,一年多的时间就过去了,也不见他对她的态度有所好转。
终于,连红姨都沉不住气了,催促她主动些,甚至让她先扑倒男人再说,所以,近来几次,只要他一出现,红姨就会鼓动沈欣搞定他。
沈欣也不是不努力,先是暗示,不知道凌誉真的没听不懂,还是假的,反正,没效果。
这一次,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打定注意一定把他留下来,在洗手间洗澡的时候,已经暗暗演练的一次,所以,当凌誉再次说出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借口的时候,她毅然决定立即扑倒他。
这时,凌誉还想说什么,突然感觉皮带一松,西就往下滑去,低头一看,沈欣正娴熟地解他的皮带。
“欣欣!”他想推开她,而她另一只手忽然勾住他的头,脚尖一垫,红吻住了他刚刚张开的嘴,然后身体一跃,双脚就住了他的,另一只小手轻而易举地从头伸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的小弟弟着。
妈呀!这怎么行?红姨虽然不在客厅里,可是,她随时可能走出来。
凌誉担心她摔下来受伤,又担心被红姨撞见,赶快伸手托住她的部,往主卧走去,关上卧室的门才稍稍用力将她身子扒下来,抱着放平在上,同时,他也坐上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一片平静。
刚才,沈欣他的重要部位时,有一瞬间是激动的,也想立即将她扑倒,真正完全地拥有她,可是,为什么狂跳的心很快就平静了?起的雄风也耷拉下去了?
她清纯端庄,穿上一袭白色长裙,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了凡尘,看上一眼,立即让人心旷神怡,不像温宛,漂亮中带着娇媚,就像男人世界里传说的狐狸,看上一眼,就让人想入绯绯,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蹂躏摧残而后快。
他一早就想得到如同仙子的她了,却总担心玷污了她的高洁,所以,一直隐忍着,直到临送她出国前那晚,他并非不知道被暗算,反而有些窃喜,所以也就将错就错了。
可是清醒后发觉,并没有品尝出味道,就像囫囵下了一个枣。
当他知道她为了他生下孩子并失去子时,非常伤心,觉得对不起她,所以,再次回到他身边后,虽然她经常暗示他,他也不敢有行动。
好吧,现在她主动了,那他也想放纵自己,可是,怎么就放纵不起来了?他确信自已一直深爱着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的女人,他的爱都不会变。
应该是上午对温宛做得太多了吧!
这么一想,凌誉罪恶感顿生,他觉得对不起沈欣,又一次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尽管他与温宛才是名正言顺的夫。
见凌誉不出声,沈欣认为自己的计划得逞了,心里在偷笑,两眼柔情似水地将他深深凝望,然后缓缓地解开浴巾,雪白的身体在灯光下泛起耀眼的光亮,刺痛了他的眼睛。
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不着丝缕的身材,他相信,只要是个男人,看到后一定会血脉张,然后立即付诸行动,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唱。
可是,他呢,突然一个转身,下了,大步离去,当屋大门“咣”一声关上时,沈欣才如梦初醒地大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