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私定终身的秘密
欧阳辰脫口而出:"他还小,我比他更小的时候都和你私定终⾝了!"
郝梦很震惊:"私定终⾝,我和你?"
欧阳辰这才发现自己说出了那个秘密,当初欧文告诉自己,那个玉佩的事情,他就知道郝梦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小小年纪,给他希望,甚至他承诺要娶的女孩。
显然郝梦对欧阳辰说出的话相当震惊,甚至难以置信。
"是,我和你,那块写着辰字的玉佩不是云柯的,是我的。"欧阳辰见郝梦知道了,也不再隐瞒。
尹雪过去抱着欧阳谋,欧阳冷很聪明,跟着尹雪出去,把空间留给了郝梦和欧阳辰。
"是你的?"郝梦觉得事情变化太快,快得让他接受不了。
"的确是我的,那个辰不是辰时,而是我的名字,那时候你把玉佩给我,我把我的玉佩给了你,没过多久,我被人抓住了,同时被抓的还有云柯,不过他后来没和我们在一起,同时我的玉佩也不见了,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从我⾝上拿走玉佩的是他,你的那个玉佩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落到了安然的手里,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留下了她。"欧阳辰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郝梦都不会⾼兴,这变相地在说他喜欢的是玉佩还是她。
真相果然忍残,原来当初那个人并不是云柯,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左右着他们的命运。
郝梦有些惘然,当初自己有多么天真,原来根本就是自己认错了人,只是刚好云柯想利用自己,才给自己回应。
"云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知道你认错了人,还这样对你。"欧阳辰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抹黑情敌的机会。
郝梦抬头看向欧阳辰,淡淡一笑,没有什么表情地转⾝。
欧阳辰想过郝梦会生气,会懊悔,就是没想到郝梦的反应是那么漠然。
"梦梦,别走。"欧阳辰拉住郝梦的手,想再进一点,郝梦却退了几步。
"为什么那个人是我,你却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欧阳辰不甘心地问。
郝梦想,是没感觉吗,如果真的没感觉,她就不会失恋不久就爱上了他,只是再美好的爱情也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命运的捉弄,仇恨的消磨。
"是,没有感觉,请问,你満意了没?"郝梦淡漠的看着他,不带一丝情绪。
欧阳辰紧紧地握着拳头,明明知道他的话不走心,可他还是很介意。
"郝梦,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欧阳辰觉得热血冲脑,他原本就有限的耐心都在郝梦一点一点的磨折里用尽了。
"我要如何,你就能如何?"郝梦问。
"除了离婚和离开我,其它的,我都能应你。"欧阳辰说。
郝梦后退了一步,带着无尽地苍凉,"如此,就不必了!"
欧阳辰冷冷地看着郝梦离开,心如刀绞,可他什么也不能做。
孩子没了,郝梦也不再原谅自己了,他的人生又开始坠入了黑暗,见了光明的人,再回到暗夜之中,那是一种怎样的磨折。
情愿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如此,我不会难过,你也不会伤心。
可是,我们相遇了,在最早的时间,最美的年华,最灿烂的岁月,为什么就无法一直到永远。
梦梦,我不会放过你,我说过的,生死相随,此生不变。
欧阳辰的眸光忽然变得坚定起来。
电话想起,欧阳辰听了许久,才说,"好,我同意你的计划。"
郝梦出来,看到尹雪带着孩子们玩得很开心,竟然觉得有些不实真。
"姐小——"尹雪看到郝梦出来,很开心,最近听保罗说欧阳辰喜怒无常,她真的很担心欧阳辰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还好姐小完好地出来了,尹雪发现她把自己当成了郝梦的守护神了。
"我们回去吧!"郝梦说。
欧阳冷听了,看了别墅门口,那个孤单的⾝影,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不帮,而是他也无能为力,想到他们之间的矛盾有他的手笔,心里还是很內疚的。
欧阳冷想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还欧阳辰这个人情的。
一切按计划进行,因为星辉的打庒,加上苏洛再动点手脚,仁信行银出现了一些混乱,因为网络的传播,事情说得越来越严重,这让存款用户对仁信行银产生的质疑,虽然刘青一再強调,仁信行银不会有问题,可也噤不住这样的攻击,很快小额用户的挤兑成了大额用户的挤兑,场面最后有些无法收拾。
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理财产品到期,仁信兑现不了承诺,导致信用危机,这种情况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仁信行银的股票直线下滑。
刘青一脸阴沉地坐在办公室里,他现在有些后悔,怎么去招惹那个女人,没得到好处不说,还把自己都赔了进去。
刘青眼睁睁地看着仁信行银的股票跌停。
而合作伙伴地拒绝合作损失也不小,更让刘青抓狂的是,除了星辉,MY、普林达、天宏都在有意无意地打击着仁信行银。
而且更让刘青惊恐的是,有人在幕后收购仁信行银的股票,仁信行银的股东还悄悄低价出售股票,最后竟然还爆了光。
刘青对郝梦的恨达到了顶峰。
只用了三天,就在仁信行银差点破产时,被人收购了,刘青眼睁睁地看着仁信行银被收购,但收购总比破产更好。
刘青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仁信被收购,而他更是震惊地发现,收购仁信的竟然是欧阳辰,欧阳辰坐上了仁信的总裁位置,仁信华丽丽的改朝换代了。
欧阳辰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天宏的规矩搬上台来,只要有人违反,立刻开除,他不缺人才,他的手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还真的看不上仁信行银的员工。
所以一时看不顺眼,二话不说就开了!然后换自己的人。
仁信行银马上就成了历史,欧阳辰把名字改成天恒行银。
雷历风行的程度,令人咂舌,因为天宏的大名,马上就昅引了大批的客户,红红火火地,不可同曰而语。
郝梦听到了这个消息,有些不可思议,她的计划还没有全部开始呢,怎么仁信就没有了?当她看到欧阳辰坐上总裁的位置时,一切都明白了,看来他是想呑了仁信,所以才迟迟没有出手。
仁信行银消失了之后,欧阳辰就让人去找刘青,他可不想放过他,以刘青的性格,放过他无异于放虎归上,而此时的刘青,却找上了刘信。
刘信好好地做着副总裁,很辛苦地处理着一笔笔事情,虽然欧文的公司是外来的,不太出名,可业务往来却很大,刘信看着主人天天跑去研究药品,自己却辛辛苦苦地处理文件,心都快要碎了。
而就在这时候,刘信听前台说有个叫刘青的人来找自己,刘信相当纳闷,刘金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对此人十分厌恶,虽然他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但他的暴行,刘信若不是看在弑父会遭天遣的份上,早就让人暗杀了他,这种人坏事做尽,早就该死了,当初他的⺟亲才十三岁,也是受害者之一,当初被磨折得只剩下半条命,还好中途有人救了自己的⺟亲,这才逃过一劫。
在刘信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父亲这一词,他和自己的⺟亲活得很好,特别是遇到了欧文之后。
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的到来,刘信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丢下一句不见,继续处理业务去了。
欧阳月倒是变得十分关心刘信了,天天送这送那,为了见到刘信,不惜从刘信的⺟亲那里下功夫,刘信看在欧文的份上,倒也让她了。
这一天,欧阳月正好也看到了刘青,刘青这个人,她是认识的,只不过以前人家是仁信行银的太子,名声也不太好,所以欧阳月倒也怕去招惹,只是见过几回。
不过今时不同往曰,欧阳月正眼也不愿意看她一下,径自无视他就打算走。
"小月——"刘青笑得格外热情。
"有事?"欧阳月相当傲慢。
"你是去见刘总的吧,我是他哥哥,带我去见他,好不好?"刘青说,他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如此低三下四,若是换了以前,估计先玩了再说,虽然欧阳月老了点。
"就凭你?你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怎么能跟阿信相提并论!"欧阳月十分不客气,在她看来,刘青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可她却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一句名言。
"你——"刘青哪受过这样的气,扬手想打欧阳月,但还是忍住了。
欧阳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趾⾼气扬地说,"想打我,你以为你是当初的太子爷,想玩女人就玩女人,你敢打我,我就让你有命来,没命回!"
刘青自然相信欧阳月做得到,哪怕她再不受宠,欧文和欧阳辰也愿意为她出头教训自己。
"人应该给自己留条后路!"刘青忿忿地说。
"我就不留了,你咬我呀!"欧阳月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刘青眯了眯眼,这样的女人,简直找死,他会让她后悔说了这句话,后悔今生为人。
无知的欧阳月哪里知道,在刘青的眼里,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得意地上楼看刘信。
欧阳月对刘信的好感直接上升,当然是因为他的能力,她痴痴地看着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她有过很多男人,甚至她不分场合的跟男人行欢作乐,甚至苟合,刘信无疑是最正经的一个,除了那次意外,她怎么引勾刘信,刘信都不上当,她第一次见如此坐怀不乱的男人,也越看越顺眼了。
"阿信,你说,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有发现,你这么帅呢?"欧阳月说。
刘信叹了一口气,"别来找我了,我真的不喜欢你,对你没感觉,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很忙的。"
"你忙你的,我就看着你,看一会就走。"欧阳月一点也不生气,最近她也发现,在面对刘信的时候,她脾气超好。
不过她的确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势力眼,刘信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无分文了,她一定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
拜金女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太放荡,私生活太乱,不然就凭她跟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他怎么也会娶她的。
欧阳月看了他一会,果然起⾝,对刘信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刘信忽然抬头,看向欧阳月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他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欧阳月如此契而不舍,虽然带着目的,他也有些感动,他还是希望她能主动退缩,死心。
可为什么刚刚看到欧阳月离开,意觉得有些怪怪的呢?
欧阳月刚出去,打了一辆车,上去报了地址后就闭上了眼睛,自然没有看到司机的那张脸,和那张脸上阴狠的笑。
直到欧阳月再次睁眼,看到的竟然是郊外。
"司机,走错路了,停车!"欧阳月叫道。
"欧阳姐小,没有走错路,这是送你进地狱的路,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欧阳月抬起头,竟然看到了刘青的脸:"刘青,是你,你敢动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动你,他们照样不会放过我,你说,我要不要动你呢?"刘青笑得有点像精神裂分患者。
"你是不是要钱,你放过我,我会给你钱的!"欧阳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一个疯子!她很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和这个疯子说话。
"我记得你说我是丧家之犬?"刘青的声音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一般,缠着欧阳月的脖子,让她透不过气来。
"我错了,原谅我的无知。"
"晚了,你不知道无知是要付出代价的吗?我都劝过你,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可惜呀,你却听不进我说的话,现在是不是发现,我说的话特别有道理了呢?"刘青阴测测地笑了,笑得令人⽑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