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何居心
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可惜他们现在正在阴暗处,没有光的照射,就算没有影子也分辨不出来!
江希望怔怔地摇了头摇!表示不害怕!
江希望突然想到刚刚他说的第一句话,心里感到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现在她的心很痛啊?不过也对,他是鬼,而且加上之前他和那个黑衣男鬼这么缠着她,说不定她一直在他的监视中,她的事他们肯定了如指掌,虽然江希望这么想着,但是却没有问出口。毕竟胳膊拧不过腿大,他们是鬼,有魔法的,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你知道我们大王为什么前几天这么缠着你,现在又凭空消失了!不再缠着你了!"他突然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带着颤音说道。尽管她有些不明白,但是至少肯定了一点,前几天的那些事确实存在过,不是梦。
"因为你为了回来,回到人间,和我们大王签了一个契约,一个可以为他做任何事的契约,你不是常常做一些奇怪的梦吗?这就是因为你体內被大王植入的鬼灵珠在起作用!"
"什么,鬼灵珠,你的意思是你们真的是…"尽管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江希望还是希望他们能够亲口承认。世界上有鬼,鬼王,还有鬼灵珠,换做别人不会相信,但是对江希望这种到地府走过一遭的人来说,一定会相信,因为她这两天不寻常的事,所以她选择相信,因为只有相信才能解释一切。
"没错,我们是鬼!"男子承认了。
"我能看见你们!也是因为我体內的鬼灵珠,我之前心脏突然变热,有时间还会感到眩晕,也是因为鬼灵珠!还有我做那些奇怪的梦,也是因为鬼灵珠!"江希望没有用疑问的语气问他,而是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嗯…"他点了点头。
"那你今天出现来⼲什么?要知道所有人如果发现我在和一团空气谈话,他们要把我当精神病一样的,你别害我了!"江希望哀求道。她怎么这么惨呀?刚经历了分手,又遇到了鬼。
"没事,我已经设立了屏障,在普通人看来,你坐的这里的木椅位置没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男子淡淡地说道。
"哦…那就好了"江希望松了一口气。
突然她的脑子里闪过什么,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整个人变得紧绷起来,双眸充満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又来找我⼲什么?不会要让我做什么事吧?要我履行契约?"
"呵呵,放心,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他轻笑一声,答道。
七年了,他好像从来没有笑过!
"哦,那就好,那你找我⼲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心很痛啊!"江希望先是松了一口,接着又警惕地问道,脸上的泪痕慢慢消失了。
"呵呵,因为你现在心里很痛,很乱,我想安慰你啊!"他自然是不会说出他此行的真正目的的。
"喂,我跟你没那么熟,谁要你安慰我啊,我知道你们就是想利用我,肯定你们的鬼王,就是那个黑衣男子野心勃勃要统治人界,想成为人的主人,所以利用我这个人类来帮你们做事!不过我告诉你,如果他让这么没有原则的事我才不来做呢!"江希望是一个想象力特别丰富的女孩,尽管她的猜想真的很雷人!
"呵呵…"男子再次笑了,没想到这个人类女孩挺可爱的,只可惜人鬼殊途,他们做不了朋友,再加上她是大王仇人的女儿,他和她之间只能有利用,不能有感情。"你挺可爱的!要想鬼要想变ChéngRén的主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因为鬼就是来自于人,没有人就没有鬼,所以鬼只能是人的附属品!"
"哦,那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呀?"江希望好奇地问了一句,眸中的警惕消失了几分。被懵懂所代替。
这时男子柔和的目光迅速染上一层阴沉,就像太阳被蒙上了一层乌云,太阳被掩盖了,照射不了大地了。
男子的眸光逐渐变得犀利起来,他的黑眸是那样的深邃,摄人心魄,如黑宝石的般的眼珠璀璨夺目。他直直地盯着江希望,让江希望不寒而栗。很明显,她的这句话让他很不⾼兴!
"怎么了?你不想说就算了!"江希望颤抖地说道。
男子没有说话,沉默了。
他的沉默让江希望心惊胆战的,他的沉默代表自己说错了话,她似乎感觉到他如刀子般的眸光直直地射向了她。他瞪着她,像是要在她的⾝上穿一个洞!
江希望心里感到莫名的恐惧,但还是直视着他,他可是鬼啊,会魔法的那种,而她一个小女子,怎么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只能当砧板上的鱼,如果他想当刀,就一定会剁了她,她只能任人宰割。
"有些话,还是不要问的好,免得招来杀⾝之祸,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叫夜迪,黑夜的夜,迪士尼的迪!"男人终于还是开口,不改之前的口吻,一样的温和,一样的随性,一样让人听了很舒服,只是多了一丝凌厉。
"好!"江希望喏喏地点头,直觉告诉她,鬼都不好惹。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夜迪一说完,便化成一缕黑⾊光消失不见了!
"什么东西…"江希望抬眸想问是什么,可惜夜迪早已失去了踪影。
过了三秒,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团白⾊的气体,那团气体慢慢散开,变成了光圈,光圈里面展现了这样的一个旑旎的画面。柔软的大床上,两个躯体忘情地交缠着,他们人类最原始的剧烈运动。
这两个人江希望并不陌生,就是赵野和周嫣。江希望直直地瞪着眼前的画面,她觉得自己好悲哀,刚才产生的伤口到现在已经快结疤了,但是这鬼王又在上面狠狠地撒了一把盐,现在所受的痛比刚才整整痛了十倍,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天下午到底流了多少次眼泪,这时,她有些廉价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刚才撞见他们上床,至少没有撞见他们刚好正在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