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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菜鸟乍啼群莺喜

目录

  金陵杜康酒楼,乃是仅次于金陵酒楼,葛来在晌午时分含着微笑来到酒楼大门前。

  小二吆喝一声:“公子,请入座!”之后,突然轻咦一声。

  葛来朝他微微一笑,道:“哇!阿元,你还混得不错吧?”

  “你…你是阿来吗?”

  “标准答案,我可以进去吗?”

  “!阿来,你变得好俊喔!”

  “哇!我本来就够人的啦!留着喝茶吧!”

  小二一见自己的手中多了一锭五两银子,双目一直叫道:“阿来,这…这份礼…太重啦!我…我承担不起!”

  “哇!不拿白不拿,进去吧!”

  小二连声道谢,带引葛来来到临窗一付座头,以巾擦拭桌面及椅面之后,哈陪笑道:“阿来,请坐!”

  葛来坐定之后,含笑道:“阿元,送些招牌菜及来壶杜康酒吧!”

  “好的!马上来!”

  小二离去之后,葛来自己斟了一杯茶,边饮边打量四周。

  只见一位五官清秀,一身布衣钗裙的少女在一位拉胡琴老者的伴奏下,脆声唱“清平调”

  楼上三十余名酒客除了一名发老儒眯眼晃头欣赏以外,其余之人皆紧盯着茗那位少女啦!

  其中两名体态魁梧的青衫中年人更是紧盯着少女的“突出部位”那份贪婪的神色,十足是头“猪哥”

  葛来以指头在桌面轻打节拍,一曲终了之时,小二己好送来酒菜。

  楼上立即传出一阵喝采声音。

  “叭!”一声,老者旁边座头上面,立即多了一块碎银,少女眼尖,立即朝那两名魁梧中年人福了一福,脆声道谢。

  另外一名中年人斟了一杯酒,朗声道:“人美歌更美,喝下这杯酒,再来一曲吧!”

  说完,立即将酒递了出去。

  少女歉然道:“小女子不善饮,请大爷海涵!”

  “哼!我郭武走遍大江南北,尚未被人回绝过,喝!”

  “叭!”一声,老者旁边座头上又多了一块碎银。

  少女为难的道:“郭大爷,小女子实在不善饮,请海涵!”

  郭武脸色一沉,右掌朝桌面一拍“砰!”一声,碗盘立即被震起寸余。

  老者着那两块碎银畏瑟的走到郭武旁边,道:“郭大爷,小老儿向您赔罪,这两份厚仪,请收回吧!”

  郭武脸色一沉,冷冰冰的道:“臭老头,你听过飞骑帮吧?飞骑帮的人所说出之话,曾被人顶撞过吗?”

  说完,右腕一振,那杯酒整个的上老者的脸部。

  老者“哎唷!”一叫,立即以掌捂脸。

  少女惊呼一声:“爷爷!”

  急忙以袖替他擦脸。

  郭武右掌一扬,拉住少女的左腕,立即将她拉入怀中。

  另外那名中年人一笑,立即端起一杯酒强要灌入。

  “二位大爷,求求你们别如此!”

  老者双膝一曲跪在二人身前,哀求道:“二位大爷,求求你们行行好,饶了小孙女吧!”

  说话之中,早已磕头不已了。

  另外那名中年人喝声:“罗嗦!”

  右脚一抬“砰!”一声,老者右肩被踢个正着,立即带着惨叫飞向葛来。

  其余的酒客吓得纷纷夺路下楼。

  那位发老儒淡淡一瞥,迳自斟酒续饮着。

  葛来左手一抬,好似接住棉絮般,将老者接入手中,同时含笑道:“哇!好男不与女斗,二位老兄,咱们聊聊吧!”

  说话之中,已经将老者放在椅上,同时走了过去。

  郭武双目一瞪,推开少女,立即站了起来。

  另外那名中年人一见葛来轻易的托住老者,心知他必是辣手人物,立即沉声道:“老二,别大意!”

  郭武盯着葛来沉声道:“小子,报上名来?”

  “葛来,诸葛亮的葛,来去自如的来,外号“阉猪客”专门治疗染有“情狂”的猪哥!”

  “哼!默默无闻小子,居然敢管大爷的事,莫非活得不耐烦啦!”

  “呼!”一声“黑虎偷心”一拳捶向葛来的口。

  葛来出指,一道指劲疾向郭武的下体。

  “砰!”一声,葛来的口中了一记“右直拳”却听郭武惨叫一声,左掌捂着下体,踉跄向后退去。

  后退三步之后,立即倒地昏厥。

  “哇!打人喊救命,少耍赖!”

  另外那名中年人上前一见郭武的下体血迹渗衣衫,立即盯着葛来道:“小子,你若有种,就别逃!”

  “哇!少爷尚未用膳,怎会离去,不过,少爷只能等你一个时辰,因为少爷还要去莫愁馆排队哩!”

  中年人挟起郭武,恨恨的蹬葛来一眼,立即离去。

  老者及少女惊魂未定,立即走到葛来的面前要行礼道谢。

  葛来闪开身子,拾起那两块碎银,道:“老先生,你们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说完,另外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老者双手一摇,道:“小恩人,你救了小老儿爷孙二人,小老儿岂可再收你的银子,你还是早点离开此地吧!”

  “哈哈!老先生,我外号“阉猪客”就是专门对付这些只会欺负弱小的家伙,你就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吧!”

  “可是,听说飞骑帮很难惹哩!”

  “哇!我浑身长刺,更难惹哩!你们请吧!”

  “这…小恩人,小老儿记住你的大名,一定会立下“长生牌位”供奉的!”

  “哇!不敢当!后会有期啦!”

  少女突然低声道:“恩公,小女子姓沈,住在济南东大城,他路过济南,尚祈光临寒舍奉茶!”

  “好!好!届时定当前往拜访,二位慢走!”

  老者及少女离去之后,葛来刚回到座头,阿元及掌柜的立即面带紧张的匆匆走了过来啦!

  葛来含笑道:“廖老扳,真对不起!”

  掌柜的姓廖,名叫全富,只听他关心的道:“阿来,多谢你赶走了那两个家伙,你还是早点走吧!”

  “哇!飞骑帮是什么玩意儿?竟敢到咱们金陵来欺负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他们的!”

  说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

  “啊!一百两,阿来,你这是干嘛!”

  “廖老板,待会一打架,难免会损坏东西及影晌生意,聊作赔偿吧!”

  “这…我不能收这份银子!”

  “哇!收啦!帮我花一花银子吧!”

  “廖老板,下去招呼客人吧!”

  “唉!阿来,我不知该如何的感谢你哩!”

  “哇!算啦!你以前待我不错,我总该表示一点心意才对!”

  廖全富哈道谢之后,吩咐阿元收拾现场之后,方始离去。

  葛来微微一笑,悠悠哉哉的饮用酒菜。

  突听发老儒道:“长江后推前,一代新人换旧人,天下苍生何其幸,世出此少年郎。”

  至此,立即自动乾了一杯酒。

  葛来一听他那声虽低,却清纯含劲,心中一动,立即打量着他。

  发老儒将杯底一照,含笑不语。

  葛来道句:“不敢当!”

  立即也乾了一杯酒。

  发老者含笑颔首,右掌朝壶盖一按,一道酒箭立即出,只见他将口一张,酒箭立即入他的口中。

  片刻之后,那壶酒已经被他得清洁溜溜了。

  葛来含笑道句:“好功夫!”

  立即扬声道:“阿元,送两壶酒来。”

  阿元应声:“来啦!”

  立即端着两壶酒跑了上来。

  “阿元,把酒送给这位老先生吧!”

  “呵呵!老朽贪杯,倒叫葛公子见笑!”

  “哈哈!老先生肯笑纳,在下甚感荣幸,阿元,你下去吧!”

  发老儒抓着壶把,连灌一大口酒之后,含笑道:“葛公子,你有没有听人提过“邋遢酒儒”?”

  “哇!失礼!在下只听过睡觉用的“榻榻米”而已!”

  “呵呵!老朽除了喝酒,就是睡觉,看来该把名号改为“榻榻米”啦!来,喝酒吧!”

  说完,抓着酒把咕噜灌酒。

  葛来乾了一杯酒,道:“老先生,又有一群猪哥来啦!恕在下无法奉陪,请你慢慢饮用吧!”

  说完,立即默默的用膳!

  这名发老儒正是游戏风尘,豪放不羁的“邋遢酒儒”斐宗贤,今年已经八旬,由于内功湛,望之仅有六旬之龄。

  他在闻言之后,探头朝窗外一瞧,果见那名中年人带着三名银发老者匆匆行来,他在稍怔之下,不由疑惑的瞧着葛来。

  他自认内功已经不俗,想不到听觉会逊于葛来,为了思考葛来这身与年纪不成比例的修为,他又牺牲不少的细胞了。

  半晌之后,一阵“蹬…”登楼步声之后,那三名银发老者已经走了上来,那中年人朝葛来一指,立即退到一旁。

  居中老者瞄了葛来一眼,立即冷哼一声。

  右侧老者轻咳一声,立即附耳低语。

  居中老者瞄了斐宗贤一眼,神色一凛,立即拱手道:“铁万天及舍弟三人有幸会晤斐老,兴奋之至!”

  斐宗贤呵呵一笑,问道:“真的吗?那就过来喝几杯吧!”

  这三人正是飞骑帮外三堂堂主铁万天,铁万地及铁万人,只见铁万天稍一犹豫,立即走了过来。

  斐宗贤瞄了铁万地及铁万人一眼,道:“二位大堂主不肯赏脸吗?”

  二人略一犹豫,立即走了过来。

  “呵呵!掌柜的!来四坛白干吧!”

  哇!大热天的,喝白干,那不是要火上添火吗?

  半晌之后,四名小二呼呼的各抱着一大坛酒上楼。

  斐宗贤拍开泥封,张口就

  铁万天三人相视一眼,硬着头皮各自酒不已。

  飞骑帮虽然嚣张,可是,在三十余年前曾被斐宗贤只身闯入总舵大闹一番,铁万天三人当时只是一个小头目,吓得险些滚。

  因此,此时一听到他的吩咐,三人只好硬着头皮猛酒了。

  葛来暗笑道:“哇!这块“榻榻米”有意思的,乖乖!他们若能饮完那些酒,那才是一件怪事哩!”

  事实胜于雄辩,一刻钟之后,斐宗贤已经托起酒坛,只见坛口滴出三滴酒珠之后,立即清洁溜溜了。

  铁万天三人脸火红,连打酒呃不已!

  斐宗贤含笑盯着他们三人,不言也不语。

  铁万天三人只好捧起酒坛边灌边休息着。

  又过了一刻钟之后,只见铁万天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长气,将空坛放在地上之后,道:“幸不辱命!”

  铁万地及铁万人又过了好一阵子,方始差。

  “呵呵!杜康酒楼的确名不虚传,再来一坛,如何?”

  铁万天忙道:“多谢斐老的美意,在下三人另有公务在,改定当舍命相陪!”

  说完,立即站起来。

  铁万地二人当然也赶快站起来了。

  “呵呵!既然如此三位就请便吧!”

  铁万天立即走到葛来的座头前面,沉声问道:“小子,你就是葛来吗?”

  “不错!老鬼有何指教?”

  铁万天神色一冷,喝道:“小子,你敢对老夫无礼!”

  “哇!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老鬼,若非你开口闭口唤我小子,小爷岂会唤你为老鬼,你说,对不对?”

  铁万天神色一冷,银发立竖。

  斐宗贤却呵呵一笑,道:“有理!有理!”

  铁万天闻言,威态立敛,沉声道:“小子,今冲着斐老的面子,暂且饶你一遭,咱们后再连本带利算帐吧!”

  “哇!今事,今毕,现在就算吧!”

  “小子,你…”斐宗贤呵呵一笑道:“大堂主,老夫保持中立,你们就地解决吧!”

  铁万天道句:“多谢!”

  右掌一抬,整个手掌立呈紫黑,而且缓缓的散发出来一丝腥臭的味道。

  葛来忖道:“哇!这一定是淬毒掌,我可不能让他先下手!”

  右掌一翻,一缕指风疾向他的下。

  铁万天冷哼一声,右脚一横,闪开那一指,右掌就劈下。

  倏觉两缕指风紧追向小腹及下,得他慌忙再向右边闪,险些就撞上站在一旁的铁万地。

  葛来微微一笑,右手连点,指风连得铁万天只好自窗口跃出,狼狈不已的飘落在街道上。

  铁万地及铁万人暴吼一声,就联手攻击。

  斐宗贤冷哼一声,道:“二位少替飞骑帮丢人吧!”

  铁万地喝声:“让我来吧!”

  迳取中宫、劈了过去。

  葛来右手一点,指力突破掌劲疾而去,吓得铁万地慌忙闪身退避,铁万人立即五指齐张抓了过去。

  葛来右手再点,铁万人只觉掌心一疼,收招退后,一见自己的掌心居然血迹殷殷,慌忙按掌止血。

  铁万地神色大变,道句:“走!”

  立即匆匆的离去。

  片刻之后,楼上便只剩下葛来及斐宗贤二人。

  斐宗贤朝四周的指瞄了一眼,呵呵笑道:“葛公子,你这套玄乾指力果然不凡,老朽佩服!”

  “哇!在下虽然有些“闲钱”却不谙“玄乾”指力哩!”

  “喔!你这套指法莫非另有名称吗?”

  “不错!它名叫如意指功,称心如意的点,称心如意的“阉猪哥”可惜,却让那三个老猪哥溜掉了!”

  “呵呵!机会多得很,他们会再来找你的,你不是要去莫愁馆吗?可否带老朽去见识一下呢?”

  “哇!没问题!阿元,包些卤料,送坛酒来!”

  未申之,葛来左掌托着一坛酒,右掌拿着一包卤料与斐宗贤谈笑风生的来到莫愁馆前。

  只见六名男人排在甲窗口购票,葛来立即喊道:“哇!这位姑娘,替少爷留下两张票吧!”

  窗口立即传出娇脆的声音道:“好的!”

  葛来哈哈一笑,道句:“谢啦!”

  立即走到一家酒楼前。

  小二立即哈陪笑道:“老爷子,公子,请入内吧!”

  “哇!谢啦!我要买一付座头,你替我搬到那株树下吧!”

  “这…对不起!座头有限,不能卖!”

  “哇!你们这个店卖不卖?”

  “这…小的无法做主!”

  “那就去找能做主的人出来说话吧!”

  他的声音方落,一名锦服中年人已经含笑走了出来,只见他拱手道:“葛公子何须如此客气呢?请稍候吧!”

  言讫,立即朝店内一挥手。

  两名小二立即抬着一付座头快步行向莫愁馆墙角那株树下。

  “哇!谢啦!多少银子呢?”

  “葛公子肯赏脸,小店已感激不尽了,请吧!”

  葛来哈哈一笑,立即走了过去。

  斐宗贤坐上位子,呵呵笑道:“葛公子,你罩的哩!”

  “哇!这家莫愁馆乃是在下于五年前监工建造的,当时根本没有这些店面,他们理当饮水思源的!”

  “呵呵!你今年几岁啦?”

  “快十九岁啦!”

  “喔!一个十四岁小娃儿就会监工呀?不简单!”

  “哇!在下自幼就到处鬼混,想不到竟会混出个名堂来。”

  “呵呵!喝酒吧!”

  二人就自顾自的边喝边天南地北聊着。

  斐宗贤老怀大开,畅谈江湖掌故。

  葛来听得津津有味,根本不将那些排队购票人的好奇眼光及议论声音放在心中,不时拍案叫绝!

  酉中时分,葛来一见酒坛已空,立即吆喝道:“送酒来!”

  片刻之后,两名小二分别捧着一坛酒及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只听其中一人道:“葛公子,这是敝店东孝敬您的!”

  葛来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道:“替我道谢,拿去饮茶吧!”

  两名小二天喜地的道过谢,立即快步离去。

  斐宗贤呵呵一笑,自怀中掏出一枝银针飞快的刺过那六道菜及那坛酒,一见银针未变,立即含笑收回银针。

  葛来含笑道:“斐老,你可真细心阿!”

  “呵呵!人心隔肚皮,老朽若非如此细心,尸骨已寒矣,乾杯!”

  葛来喝了那杯酒,一边替他斟酒,一边问道:“斐老,你那酒儒之名号应该改为酒仙才对!”

  “呵呵!酒仙要受仙律约束,比不上酒儒逍遥。”

  “哇换!斐老,你有没有醉过!”

  “有!只有一次!”

  说至此,突然神色一黯。

  “斐老,你那时是不是失恋?”

  斐宗贤突然捧起酒坛猛灌,前衣襟立即被溅了一大瑰,葛来心知他已忆及伤心事,立即低头不语。

  好半晌之后,斐宗贤方始放下酒坛,右袖一抬,居然试向眼角,葛来这才发现他居然掉泪了。

  他的心中虽然暗自嘀咕,表面上却不动声

  却听斐宗贤沉声道:“葛公子,你听过爱花塔世纪大屠杀之事吧?”

  “听说过!好像是有一批人为了贪图爱花塔中之美女及武功秘笈,结果都统统“嗝”了,对不对?”

  “不错!不过,那批人至少包括当时各大门派八成左右之精英,可惜,老朽当时远在苗疆,无法阻挡这件惨事!”

  “哇!斐老,你可知道是谁在幕后搞的鬼?”

  “据老朽在这十余年明察暗访,快活帮涉嫌最大!”

  葛来心中暗暗同意,立即问道:“快活帮究竟是何组织呢?”

  “老朽也不详!因为该帮太神秘了!”

  “哇!鸡蛋再密也有,我不相信查不出他们的来历。”

  “葛公子,你真的有心要为武林伸张正义吗?”

  “哇!在下必须先声明一事,在下为人行事只求心安而已,根本不理会什么武林正义。”

  “呵呵这倒合老夫之胃口,老夫在半个多甲子以前就荣获“邋遢酒儒”之名号,乃是因为老朽不修边幅,嗜酒及行事只凭自己的喜恶!”

  “哇!斐老,你可否赐告千杯不醉之妙方?”

  “呵呵!老朽可不敢自诩千杯不醉,因为当年老朽在获悉爱花塔世纪大屠杀惨事,连灌三坛白干之后,即不醒人事!”

  “哇!酒入愁肠愁更愁,那是受情绪影晌的啦!”

  “呵呵!少替老朽充面子啦,你真的要学千杯不醉之法吗?”

  “是呀!在下方才看见你以酒慑伏那三只老猪哥的威风情形,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呵呵!说穿不值钱!老朽完全藉着内功炼化酒气而已!”

  “哇!喝酒还能运功吗?”

  “呵呵!只要内功到达某一境界,意念一动,立即可以催动真气自行源源不绝的运转,你难道不知此理吗?”

  “哇!我也不知道呀!”

  “呵呵!老朽方才在酒楼中看你能够连续以指力伤敌,一身的内力分明已经到达贯通天地之桥境界了!”

  “哇!什么叫做贯通天地之桥呀?人体中还有桥吗?”

  “咦?你当不知此理吗?”

  “是呀!这四年来我只是糊里糊涂的练功,那知道这些呢?”

  “令师是何方高人呢?”

  “他呀!既神秘又冷酷,在下怎敢问呢?”

  “呵呵!咱们不提那个讨厌的人吧!所谓贯通天地之桥就是打通任督二脉,内力生生不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哇!在下倒是打通任督二脉了!”

  “喔!令师定是隐世高手,否则,你不可能在四年的时间就打通任督两脉,达到返璞归真,不着皮相的境界。”

  “哇!在下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望,而且是偷偷溜出来的,否则,一定可以向他询问个明白的!”

  “呵呵!咱们找个时间,只要你把中所学演练一次,老朽约略可以研判令师是属于何方神圣!”

  “哇!他们在进场啦!咱们走吧!”

  “呵呵!不急,你不是要学习炼化酒气之法吗?”

  “是呀!斐老肯传授吗?”

  “呵呵!当然肯啦!否则,老朽岂非要失去一名酒伴吗?”

  “哈哈!只要在下学会此法,在下一定请你喝个过瘾!”

  “呵呵!听清楚哦!”说完,突然改以“传音入密”解说着。

  葛来听了一遍,立即记口诀,同时低声背诵一次。

  “呵呵!奇材!真是奇才,好好的推敲一下,走吧!”

  葛来与斐宗贤刚走向售票前的三丈外,立见俏立在门口的一位少女脆声道:“葛公子,你的票在此地!”

  葛来接过票,立即将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葛公子,馆主已经吩附本馆全体人员,只要您来捧场,一律免费招待,因此,请收回银票吧!”

  “哇!门票费用可免,小费却不可免,收下吧!”

  “是!多谢公子的厚赐!”

  葛来带着斐宗贤走入表演厅,一见座无虚席,立即低声道:“斐老,你很少见到这种大场面吧?”

  “不错!老朽曾在京城听过大戏、也无此盛况。”

  说话之中二人已经走到前面。

  葛来一见第一排当中两张藤椅仍然空着,立即坐了下去。

  斐宗贤坐在绮上,含笑道:“葛公子,老朽尚是第一次享受到这份礼遇哩!可真沾了你的光哩!”

  “哈哈!敬老尊贤,理所当然!”

  倏听台上传出一阵急骤的琵琶聱音,音中隐含杀伐之气,台下的谈笑声音,立即消失殆尽!

  台前布幔缓缓的向上升起,立听台上传出一阵女人的叱骂声音,道:“人,你居然敢勾引汉子,看我如何修理你!”

  另外一名女人立即尖叫道:“不要脸!谁叫你管不住自己的老公。”

  “砰!”一声,布幔升高之处,立见两名女人摔倒在台上。

  台下立即传出掌声及加油喊叫声音。

  葛来一见台上二女居然是秋姑娘及冬姑娘,微微一笑之后,立即闭上双眼思索那套炼化酒气之口诀。

  他默默的思考,台上那两名女人却打得火辣辣的,只见她们抱在一起不停的翻滚扭打着。

  那些衣衫成为牺牲品,不停的被撕落在地。

  台下诸人瞧得情绪沸腾,一边高声呐喊加油,一边抛掷银子及银票上台助兴,现场一片闹哄哄的!

  斐宗贤首次目睹台下及台上的异景,不由瞪目以视。

  二女斗盏茶时间之后,秋姑娘占了上风,只见她抓着冬姑娘的头发,以膝顶住她的后背,她乖乖的跪在台上。

  “人,我说你不行,就是不行,服不服?”

  “不服!死也不服!”

  “好!我把你剥光,看你服不服?”

  “裂…”

  声中,肚兜离体而去,那对高耸,雪白的峰,立即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得众人心的。

  “人,服不服?”

  “不服!”

  “好!看我如何的治你!”

  说完,立即朝台下高声叫道:“那位大爷肯上台来帮忙?”

  “我…我…”

  …

  台下立即热烈的回应着。

  秋姑娘将右臂一抬,台下立即安静下来。

  “格格!粥少僧多,奴家就来个大拍卖吧!那位大爷肯出一千两银子,这人的双任他把玩半个盏茶时间。”

  “我…我来…”

  台下居然有不少人出价上台哩!

  “格格!各位大爷开始竞价吧!”

  “一千一百两!”

  “一千五百两!”

  “二千两!”

  “三千两!”

  “三千两百两!”

  “五千两!”

  “哗!”一声惊呼,众人循声一瞧,只见出声之人是一位其貌不扬的老者,场中立即一片寂静。

  “格格!有没有再加价的?”

  “…”“格格!好!那就请这位大爷上台吧!”

  那名老者含箸微笑,一步步的自第六排走上台,只见他取出一叠银票递给秋姑娘,嘿嘿笑道:“点一点吧!”

  秋姑娘左掌一抖,那叠银票一张,她瞄了一眼,道句:“多谢!”之后,立即将银票入双峰之间。

  老者嘿嘿一笑,拉着冬姑娘的一撮头发,在她的右峰峰顶轻扫一下,冬姑娘立即闷哼一声。

  那声闷哼似乎极,令台下之人立即热血沸腾。

  老者含着微笑,以头发在双峰各地来同轻扫,得冬姑娘不停的哼叫,身子更是不停的扭动着。

  秋姑娘格格笑道:“人,很吧?”

  “哎唷!你!让我死了吧!”

  “格格!没问题!我会成全你的!”

  说完,立即扬声道:“有那位大爷肯让这位人死呢?”

  台下立即哄然回应着。

  老者突然放下头发,道:“我出一万两银子!”

  台下立即静悄悄了!

  半晌之后,突听葛来喊道:“少爷出二万两银子!”

  说完,立即将一个小包抛到秋姑娘的面前。

  秋姑娘打开小包,取出一大叠银票,抖了一下,扬声道:“这叠银票计有正记银楼的银票五万两。”

  台下立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斐宗贤也为之一怔!

  那老者转身瞧着葛来问道:“年轻人,你当真肯出二万两?”

  “不错!必要时,可以付五万两!”

  台下立即又发出一阵惊呼声音。

  “年轻人,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不知道!即使知道,也要请你让贤,因为,你方才已经享受过她的上半部,少爷该享受下半部啦!”

  “你真有此意?”

  “千真万确!”

  “你不后悔!”

  “少爷的字典中没有后悔两字。”

  “好!老夫劳庸就出五万零一两,如何?”

  台下立即又发出一阵惊呼,而且居然有三十余人起身匆匆的低头离去,看来劳庸必是来头不小。

  秋姑娘神色一变,立即松手后退。

  冬姑娘亦神色大变,怔怔的跪在原处。

  劳庸立即得意的嘿嘿笑着。

  葛来神色自若的道:“成啦!姑娘,把银包还给少爷吧!”

  秋姑娘喔了一声,立即自台上走了下来。

  只见她在将银包交给葛来之际,匆匆的低声道:“公子,此人乃是飞骑帮副帮主,你待会找个机会避一避吧!”

  说完,立即走回台上。

  葛来微微一笑,翘起二郎腿含笑不语。

  劳庸嘿嘿一笑,掏出一面黑漆漆的长形物体,道:“老夫身上不便,可否暂以这面俗物作押,明午之前定当赎回。”

  秋姑娘恭敬的接过那面代表飞骑帮帮主亲驾之令牌,问道:“大爷是否要另外找个场所呢?”

  “嘿嘿!老夫行事但求快意,那惧乎世俗浅见!不过,我相信没有几人敢留在此地观看的!”

  秋姑娘格格一笑,立即退回台后。

  台下四周立即传出一阵“呛当”声晌,只见十二名大汉各持钢剑跃立在椅上,吓得众人纷纷夺路而逃。

  劳庸嘿嘿一笑,立即要开始去衣衫。

  冬姑媳嫣然一笑,立即起身效劳。

  那十二名大汉一见只有葛来二人端坐不动,立即有四名大汉匆匆的走到他们二人的左右前方狞视着。

  葛来视若未睹,双眼仍是盯着劳庸那身结实的身体,暗中却已聚劲于右手食中二指准备打招呼了。

  劳庸身子一,立即仰躺在台上。

  冬姑娘温驯的去残缺不全的下裳,立即伏在他的下体,纤指轻拨缓捏,呼唤“小老儿”赶快起

  不知是败肾,或是睡得太,它硬是站不起来,冬姑娘只好开启金口,以“保温法”请它起来了。

  这招果然有效,半晌之后,它立即立正了。

  冬姑娘翻身上马,立即开始玩起“翘翘扳”了。

  那对峰立即晃出人的波。

  葛来哈哈一笑道:“好功夫!老兄,很吧!”

  一名大汉立即一扬钢剑喝道:“小子,你少狂妄!”

  “哇!少来这套唬人的玩意儿,我正在与你们副老板聊天,你还是退到一旁去稍息吧!”

  那名大汉怒吼一声,立即一剑劈来。

  劳庸沉喝道:“住手!”

  那名大汉刹招收身,恨恨的退到一旁。

  “哇!老兄,我没有说错吧?退远一点,休挡住少爷的视线!”

  那名大汉气得一肚子火,却乖乖的又后退三大步。

  冬姑娘花招尽出,买力的侍候着。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劳庸嘿嘿一笑,右掌捏住冬姑娘的纤用力往上一抛,冬姑娘立即飞了上去。

  冬姑娘乍遇这种变故,吓得几乎尖叫出声,可是,当她发现劳庸已经屈腿兜臂望着自己,她立即格格一笑。

  双腿一张,妙大开,朝下坠来。

  劳庸嘿嘿一笑,身子一挪“啪!”一声脆晌之后,那乌漆麻黑之老奇准无比的闯入区了。

  冬姑娘双臂搂着他的背部,好似坐在弹簧垫上般不停的动,立即发出一阵阵奇妙无比的晌曲。

  劳庸搂住她的纤助她动,双足缓慢移动之际,已经在台上“周游列国”乐得她格格笑不已。

  葛来乍见他们演出这招怪招,一见劳庸居然已经绕了三圈,立即扬声叫道:“副帮主果然了得,佩服!”

  倏见劳庸嘿嘿一笑,双臂一振,冬姑娘已经被抛向葛来,他本人亦弹起身子带着两道掌劲疾罩而来。

  那四名大汉挥动钢剑疾刺向葛来腹及后背。

  斐宗贤大喝一声:“唉!”口一张,一股酒箭疾向右侧那名持剑大汉,身子一,带着掌劲疾向劳庸。

  葛来左掌一招,一甩,将疾向自己的冬姑娘抛向身后,左掌食中二指一骈,飞快的点出三指。

  三声闷哼之后,那三把钢剑纷纷坠下。

  “啊!”一声惨叫,那名大汉被斐宗贤的酒箭中脸部,双眼一阵刺疼,立即倒在地上嚎。

  “轰!”一声,劳庸被斐宗贤震退回台上,落到台面之后“蹬…”一口气后退五大步。

  他尚未站稳,斐宗贤的左掌右指已经攻至,得他使出全力,拿出箱本领全力与他周旋。

  那三名大汉被指力点中右腕,吓得弃剑疾退,身未站稳,立觉一道指力袭向心口,吓得慌忙拧闪。

  那知,那些指力好似连珠炮般源源追来,只听三声惨叫之后,那三人纷捐出热血倒地气绝了。

  葛来正扑向那八名大汉,倏听冬姑娘低声道:“快扑杀劳庸!”

  他颔颔首之后,立即飘身上台。

  他刚在台上站稳,立听台下传来叱喝拼?

  声音,回头一见姑娘七人及十一名少女已经分别围住那八人,他不由心中一宽。

  只见劳庸被斐宗贤得左支右绌穷于应付,他立即喝道:“老鬼,小心你的子孙带!”

  一道指力果然疾向他的下体。

  劳庸一见指力虽然无声,劲气却甚为锐厉,骇凛之下,他急忙向左一闪,招式立即为之一

  这一来,他的处境更危殆了!

  葛来一指紧接一指,专攻劳庸的下体,斐宗贤一掌紧接一掌专政他的上盘,十招不到,他的右已经中了二掌。

  葛来喝声:“二垒安打,老鬼,你准备吧!”

  指力连之中,只听劳庸厉吼连连,鲜血自他的口中及受伤之处不停的溅,情况更加危殆了。

  台下那八名大汉更加不行,在娘子军围剿之下,不但已经全被摆平,而且身上值钱之财物已被搜尽。

  姑娘右臂一挥,那些少女已挟走尸体及整理现场,她与秋姑娘六人则掠到台前观战哩!

  葛来朝她们微微一笑,道:“哇!各位大姐,难得有如此精彩的耍猴戏,你们可别失去眼福哩!”

  说话之中,他的指力可没闲着,一直紧着劳庸。

  姑娘格格笑道:“葛公子,你替我们多戮他几下吧!”

  “哇!遵命!冬姑娘,你瞧!”

  “砰!”一声,立听劳庸惨叫一声,右掌朝下体一按,身子往后一倒,鲜血立即溅出来。

  斐宗贤呵呵一笑,立即飘到一旁。

  冬姑娘脆声道过谢,立即扑上台,只见她的双掌一挥,劳庸的双膝发出“卡卡!”两声,立即晕去。

  冬姑娘挟起他立即朝后台掠去。

  葛来哈哈一笑,立即走下台。

  姑娘六人纷纷上前道谢!

  “哇!我原本想替你们多捞些银子,想不到被这老鬼一阵臭搅和,一定损失不少吧!”

  “格格!钱是身外之物,何足挂齿呢?葛公子,您可否邀斐老前辈接受愚姐妹诸人的招待呢?”

  “哇!谢啦!我们从中午喝到方才入场才停止,若再喝下去,非变成第二个李太白不可!”

  “可是,叫我们如何表达谢意呢?”

  “哇!来方长,机会多得很啦!我走啦!”

  接连一个月,葛来跟着斐宗贤在金陵周围百里之内闲逛,由于银子多多,过得逍遥的。

  斐宗贤曾吩咐葛来使出如意掌法、指法及身法,可是,葛来使出之后,他居然有看没有懂,瞧不出他的武功来历。

  不过,他倒是指点葛来先以左掌敌或佯作攻击,然后再以右掌指力猝袭,葛来茅顿开,乐不可支!

  最令他高兴的是,斐宗贤赠他一只簿如蝉翼的绢皮套,让他放心的收暗器而不虞受伤。

  他在大乐之下,当然陪他畅饮,同时也试验炼化酒气方法,如此一来,酒楼老板的美酒纷纷被消化殆尽了。

  这一,他们二人刚回到金陵东城外面,立见一名妙龄少女含笑了过来,他立即瞄了她一眼。

  那名少女在错身之际,将一份纸团入他的手中,然后迳自返回城中,立见斐宗贤朝他眨眨眼。

  葛来微微一笑,打开纸团,立见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字迹道:“来哥,请至定情处一晤。知名不具!”

  他心中一颤,将纸团交给斐宗贤之后,立即默思。

  “呵呵!佳人有约,早些去吧!”

  “斐老,咱们在何处碰面呢?”

  “嗯!据我判断,飞骑帮一直未派人来金陵复仇,显然另被要事住,我打算去瞧一瞧!

  我会将我的行踪告知那群叫化子,你如果要找我,只要向他们一问,自然可以知道的!”

  “好吧!我把此事处理之后,自然会去与你会合的!”

  “呵呵!字头上一把刀,美人乡是英雄冢,可别乐昏了头啦!”

  “咳!咳!我会小心的!后会有期!”

  说完,立即向余家温柔别墅行去。

  为了避免被人钉梢,他在登山之际,先在林中调息一阵子,直到天色入暮,方始悄悄的掠上山去。

  他掠到余家温柔别墅大门之际,故意向上又掠行里余,方始再向后转,然后悄悄的飘入院中。

  只见厅中点着两把红烛,阵阵佳肴香味伴着温泉硫磺味道飘入他的鼻中,他立即含笑入厅。

  只见厅中圆桌上面摆着六道犹在冒着热气之佳肴及两付食具,他在微微一笑之后,立即坐了下去。

  他在遍尝每道佳肴之后,只觉甚为可口,正在暗赞之际,突听后院回廊传来二人轻细的步声,他立即止筷不语。

  半晌之后,只见两位妙龄少女分别端着一碗热汤及捧着一坛酒走入厅中,他立即含笑道:“二位姑娘辛苦啦!”

  二女吓了一大跳,忙道:“葛公子,您好!”说完,已将手中之物放下。

  葛来掏出二锭银子入她们的手中,含笑道:“姑娘来了吧?”

  右侧那名少女嫣然一笑,道:“姑娘在浴室,小婢这就去通知她!”

  葛来含笑道:“哇!免啦!你们下去休息吧!”

  二位含笑应喏,立即离去。

  葛来挑开一些泥封,立即闻到一股香醇的酒味,不由颔首道:“哇,是陈年状元红哩!赞!”

  说完,左掌按在泥封缺口缓缓的将酒气入掌中。

  片刻之后,只见他松掌屏息品味着。

  他正在暗赞此酒之香醇时,突听一阵格格脆笑,香风飘汤之余,立见莫愁风情万种的走入厅中。

  “哇!怎会是她呢?”

  他立即偏头朝莫愁的身后一瞧。

  “格格!莫灵身子不适,托我来见你,转达她的心意。”

  “哇!她怎么啦!”

  莫愁放低声音道:“这全该怪你,谁叫你上回那么凶,把她整得死去活来,至今元气未复哩!”

  葛来俊颜一红,不知如何接口。

  莫愁坐在他的身边,双掌一拍,那两名少女立即走入厅。

  “格格!阿来,咱们已经四年多没有相聚了,我敬你!”

  “哇!失礼!我不喝!”

  “不喝?为什么呢?是不是莫灵不来,你就没胃口!”

  “哇!不是,你比她美!你比她成懂事,我怎会没…”

  他本想说出“胃口”突然又觉得不妥,因此,立即紧急刹车。

  “格格!我真的有这么人吗?”

  “哇!当然是真的啦!不过,你在月前曾对我倍加质询,所以,我觉得我不配喝你所敬之酒!”

  莫愁微微一笑,一口气乾了三杯酒,道:“阿来,大姐向你道歉,你这下子可以喝我敬你之酒吧?”

  “哇!小弟先敬你!”

  说完,张口对着坛口足足了片刻之酒。

  莫愁媚目一亮,喝声:“好功夫!好酒量!”

  抓过酒壶,一口气喝光那壶酒,然后,含笑瞧着葛来。

  葛来竖起姆指,道:“大姐,你真的令人没话讲!”

  “格格!既然没话讲,那就吃菜吧!”

  二女立即服侍他们二人用菜。

  “哇香味俱全,顶呱呱!”

  “格格!小玉、小,阿来难得夸奖别人,快敬酒呀!”

  二女脆应声是,立即自柜中取出两个酒杯,一口气各敬了葛来三杯酒,乐得莫愁格格脆笑不已!

  她身披红色透明纱缕,内部完全真空,脆笑之际,双不停的颤动,放出无穷的惑力量。

  葛来心中早有准备,因此,坦然相对,哈哈笑道:“哇!强将手下果然无弱兵,大姐,小弟敬你!”

  说完,立即又张口酒。

  莫愁格格一笑,抓起酒壶再度“乾壶”

  两人似乎存心要较量酒力,因此,假借各种名目敬酒,不到半个时辰,那坛练年状元红已经点滴不剩了。

  小玉及小早已抬来另一坛,莫愁睁着善水汪汪的媚眼道:“阿来,看来你已经得到斐老酒量之真传啦!”

  “哇摸!马马虎虎啦!大姐,斐老为人如何?”

  “咦!你跟他月余,还没摸清他的底吗?”

  “哇!人上老,特别的古怪,尤其不喜欢谈及切身之事,我为了问他有否醉过,害他大哭一场哩!”

  “怎么回事?”

  “他说他曾经为了一件事醉得不醒人事!”

  “那件事?”

  “爱花塔世纪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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