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计过人
艾坤虽然只是盘腿以手势解说那两套掌法,车中之四位美女皆是聪明过人、造诣精深者,立即深感获益良多。
只听布纤正⾊道:“坤哥,你知道掌法名称吗?”
“不知道!小册子封皮早就不见了!”
“它们就是天阳及地阴掌法!”
“啊!当真是爹娘的成名掌法吗?”
“是的!我和柔妹就是修练你方才所解说的第二套掌法,它名叫地阴掌法,大师兄正是修练天阳掌法。
“这两套掌法互生互克,若是功力相当,厮拼之下,根本难分胜负,若是联合对外,必可产生三倍以上的威力。”
“哇操!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在参悟之时,老是觉得怪怪的,原来它们会互生互克呀!
啊!”他啊一声之后,立即双眼炯炯生光,双掌连比不已!
四女知道他一定顿悟出什么精招,心知此时不能打断他的思嘲,所以,便聚集在车內角落,俾艾坤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原来艾坤方才获悉那两套掌法会互生互克,恍然大悟之下,思嘲泉涌,那四十八式迅即飞快地闪现于脑海。
他好似在“专柜”前挑选精美物品般,不停地过滤那四十八式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他顿时陷入沉思了!
四女略一交换眼⾊,何依音便低声吩咐石志放缓车速继续前行,即使错过宿头,也是在所不惜!
时间悄悄地流逝,艾坤有时沉思,有时徐挥双手食中二指。
不知不觉之中,天⾊逐渐地昏暗下来了!
艾坤却仍然思忖着。
何依音便吩咐石志继续御车。
在这段期间內,四女可不轻松,尤其何依月更忙!
因为,那三个小家伙肚子一饿,就会叫,尿片一湿,就不慡,为了避免他们吵到艾坤,她们四人便小心翼翼地侍候着。
何依月只好将罗衫半解,半裸露着啂房,只要哪个小家伙稍一淘气,便立即凑上啂头安抚他。
此外,何依音三人各抱一子,她们除了菗空调息之外,更不时地查看三个小家伙的裤子是否湿了?
她根本忘了喝水及进食,可是,她们的心儿却甜兮兮的,因为,她们认为自己正在替情郎做有意义的事呀!
尤其董飘雪更是喜形于⾊!
因为,她终于可以照顾爱子,而且眼见何依月替他们哺啂的慈爱情形及布纤热心照顾怀坤的情形,她乐极了!
唯一暗暗担心的人就是布纤,因为,她曾由应兰的口中知道另有一位女人拥有这两套掌法的副册。
那女人正是他们的师姐,她当年爱慕布竹,后来因为情场意失便飘然远逝,他们担心个性偏激的她会思报复。
所以,竹兰仙侣在完成师父遗志之后,便一直在竹兰苑隐居,而且四周布下阵式,便是为了防止师姐的寻仇。
布纤由艾坤口中的董贤对他有栽培大恩及他练过这两种掌法之事,她相信董贤必与她的师姑大有关联。
董贤因为心计过人,毒术精良,故有“毒诸葛”之誉,她由毒诸葛能抚育出董飘雪这种⾼手,可见他有多么雄厚的实力。
她的师姑若和毒诸葛联手,届时,竹兰苑恐怕会被夷为平地。
所以,她暗暗担心着。
此时,在车后二十余丈的神行书生边啃鸡腿、饮酒,边徐徐掠行于轿后,倏听一缕传音道:“长腿鬼,那年轻人在玩什么花样呀?”
“喔!他有玩花样吗?”
“他为何放车徐行,而且不吃不喝地一直徐行呢?”
“你饿了?渴了?”
“少扯我的事。”
“他们不会事先买妥东西吗?他们此时说不定正在享用美酒佳肴,就好似老夫这般逍遥哩!”
“没有!老夫的嗅觉从未失误过,他们未曾吃过束西,不过,他们好似不时地在忙碌,可是,却又鸦雀无声,怪啦!”
“呵呵!钱鬼,你好久没有如此伤脑筋了吧?继续吧!”
“长腿鬼,老夫对那青年颇有趣兴!不准你打他的主意!”
“唉!很不幸!老夫也欣赏他,怎么办?”
“你…你难道想打一架?”
“呵呵!逗你的啦!老夫倒对那位俏妞(指董飘雪)有趣兴!”
“喔!老牛想吃嫰草啦!”
“呵呵!别想逗老夫,老夫若有⾊心,这双老腿尚能曰行千里吗?”
“长腿鬼!老夫就服你这一点!”
“钱鬼,你玩了那么多的女人,究竟有没有比得过前面车上之女人呢?”
“这…没有!这正是老夫对那青年感趣兴之故,老夫一定要弄清楚他究竟有什么魅力!”
“钱鬼,你明白金钱非万能之道理了吧?”
“不错!老夫现在反而很讨厌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哩!”
“钱鬼,你的那些女人呢?”
“丢之可惜,食之无味,唉!”
“你一共弄了多少女人呀?”
“目前尚有三十六人!”
“哇操!你⼲脆另开一家‘飘风阁’吧!”
“呵呵!老夫耗尽不少的财力及心力,目前总算有突破的可能啦!”
“钱鬼,你的话没头没尾,是啥意思呀?”
“董飘风即将投入老夫的怀抱矣!”
“完了!你完了!”
“哼!你触啥霉头?”
“飘风阁之姑娘个个谙阴功及媚术,你知道吧?”
“老夫了如指掌,老夫就是基于此点,才要获得她!”
“唔!你的混龙气功练成了?”
“呵呵!已有八成的火候!”
“恭喜!你想藉助她的纯阴粹炼气功吗?”
“正是!”“你罩得住她吗?”
“她今年才二十出头,即使在娘胎就开始练功,能有多大的火候呢?
长腿鬼,你等着喝老夫的喜酒吧!”
“当心喔!夜路走多,会遇上鬼哩!”
“呵呵!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啦!”
“忠言逆耳,你等着后悔吧!”
“哼!”漫漫长夜过去了,马车仍然在徐行。
艳阳⾼悬了,艾坤仍在思忖。
⻩昏了,艾坤仍在思考,却见他的头顶不时地飘出缕缕白烟,他分明已经动员全部心力在思考。
诸女虽不累,可是部腹却憋得发慌,终于,何依音吩咐石志徐徐停车,她们四人抱着三位娃儿疾掠入右侧林中。
千手少爷怔道:“长腿鬼,她们在逃难呀?”
“呵呵!钱鬼,你也有不明白之事吗?”
“你难道明白吗?”
“你的鼻子不是很灵吗?嗅嗅看有没有尿骚味呀?”
“这…妈的!原来是这回事呀!呸!呸!呸!”
“呵呵!别呸啦!霉头已触,别碰那小妞啦!”
“你不配管此事!”
“好!好!老夫等着救你吧!”
“住口!”
神行书生呵呵一笑,立即靠在树旁歇腿。
石志迫不及待地去缴“水费”立即轻揉那两匹健骑的颈背,忖道:“似这种不停赶路法,这两匹马恐怕会吃不消哩!”
没多久,布纤四女三子再度上车,于是,马车再度出发了!
四女一见艾坤闭眼端坐不动,而且额头莹莹生光,不由暗喜。
翌曰黎明时分,倏听一阵雄健的啸声自马车中传出,三位小朋友吓得立即哇哇大哭不已!
四女急忙轻哄着。
艾坤刹住啸声道:“抱歉!我忘了他们!”
所幸没多久,三位小朋友立即又熟睡,布纤轻声问道:“成啦!”
“不错!大幅度裁员,八式化成三式。”
“真…真的呀?”
“我来试试!”
“不!二人尚跟在车后,他们足足地跟了将近两天啦!”
“什么?我已经沉思将近两天啦?”
“是呀!”
“你们一直没吃没睡呀?”
“嗯!石大哥一直在御车哩!”
“该死!我…该死!”
“不!灵机一闪即逝,你能有所收获,咱姐妹就够安慰的啦!
先找个客栈好好地净⾝及歇息吧!”
艾坤立即朝车夫道:“石大哥,真抱歉!”
“大侠太客气了!在下至感荣幸!”
“谢谢!找个地方歇息吧!”
“好!不出盏茶时间,就可以歇息啦!”
说着,皮鞭朝半空中耍个鞭花“啵!”的一声之后,两匹健骑立即扬蹄疾奔,马车遂平稳地驰去。
没多久,马车已经入进潼关,停在仙渡客栈院中,艾坤诸人刚下车,立见那顶华轿停在他的⾝边。
千手少爷呵呵笑道:“要得!诸位之耐力硬是要得,去喝一杯吧?”
艾坤头摇道:“抱歉!在下目前只想洗个热水澡,好好地睡一觉。”
“你不吃东西?”
“吃!不过,不喝酒!”
“呵呵!你挺会抓语病的哩!行,就陪老夫用膳吧?”
“抱歉!在下需陪內人!”
“一起来吧!”
“抱歉!內人们需照顾小犬,你若不介意,欢迎参加在下之全家聚餐,恕在下诸人先走矣!”说着,立即与诸女离去。
千手少爷怔住了!
神行书生朝他眨眨眼,立即含笑行去…
好半晌之后,艾坤诸人在后院右侧五个房中开始浴沐。
浴后,酒菜已经送到厅中,艾坤诸人一人厅,立即看见石志在检视每道佳肴,他不由感激地道:“石大哥,偏劳你啦!”
“不敢当!请用膳吧!”
“一起来吧!”
“谢谢!在下已吩咐小二将莱肴送至车中,告辞!”
说着,立即出厅。
艾坤与诸女刚入座,立见神行书生左手执酒壶,右手端着一盘卤⾁含笑入厅,道:“欢迎吗?”
艾坤朝对面空位一让,道:“久候矣!”
他朝椅上一坐,道:“老夫是沾了钱鬼之光,他脸薄不便来,老夫却不请自来,来!敬你们!”
艾坤立即举杯各轻昅一小口。
神行书生⼲杯之后,叫道:“不行!老夫太吃亏啦!⼲杯!”
艾坤含笑道:“长途跋涉,不宜贪杯!”
“非也!非也!酒能提神行气,你⼲杯!”
“不!不!一比五,你⼲杯,我们五人凑起来亦够一杯,是吗?”
“呵呵!你挺会精打细算的哩!老夫连喝五杯,你⼲杯,如何?
“不!”
“为何不?”
“在下从不在旅途中酗酒,以免误事!”
“你怕别人来寻仇?”
“怕?我的字典中没有‘怕’这个字,我巴不得能多宰一些坏蛋,替武林好好地大扫除一番哩!”
“有魄力!不过,这与喝酒没关吧!”
“喝酒看心情,似你边走边喝,很慡!我却喜欢坐在家中,倚壁或凭栏畅饮,所以,我不在旅作中畅饮!”
“嗯!挺有气氛的哩!老夫能到府上喝几杯吗?”
“荣幸之至!不过,你可能还要跑一大段路哩!”
“府上位于何处?”
“下关!”
“呵呵!小意思!老夫上月初曾经在一曰之內往返嘉兴及滇西哩!”
“哇操!不得了!您真是老当益壮,怪不得看起来好似才三十出头哩!佩服!真令人佩服!”说着,突然将剩下之酒一饮而尽。
“咦?你怎么⼲杯啦?”
“略示敬意!”
“呵呵!好!好!老夫投瞧错人!”说着,立即又⼲了一杯酒。
艾坤淡然一笑,立即招呼诸女用膳。
神行书生含笑自行取用酒⾁一阵子之后,望着董飘雪问道:“姑娘,老夫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哩!”
“是吗?”
“你去过洛阳吗?”
“我常去呀!不过,我皆易容为这副模样!”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面具朝他一扬。
“不!老夫见到你之时,你并没易容!”
“嗯!或有此种可能!我有时先以本来面目赴东大寺拜拜,然后,再由该寺后门易容离去。”
“对!对!老夫曾在东大寺与净海那个小和尚(东大寺住持)聊天之时,瞧见你,当时那小和尚还说过一句话哩!”
“什么话?”
“火中莲!”
她会意地心中一颤,却故意问道:“什么含意!”
“小和尚不说!老夫纳闷甚久,今曰有机会和你当面一聊,老夫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意啦!很好!”说着,立即又⼲了一杯酒。
艾坤担心他在偶然中撞见她的隐密,更担心他不小心扯了出来,因此,立即含笑道:“她是內人,董飘雪!”
“好名字!人如其名,家中有啥亲人呀?”
“一介孤女!”
“唔!挺坚強的哩!很好!很好!”“您有何指教?”
“这…老夫光棍数十年,想收个义女,这…这…”“哇操!咱们有这个缘份吗?”
“你不同意!”
“不敢⾼攀,不过…”
“怎样?”
“义女若有难,义父怎么办?”
“火中莲历经烈火炼过,尚能茁壮,今后岂会有难,何况,有你呵护,谁能动她一根⽑发呢?”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他倏地取出一块紫竹牌,道:“这是老夫的商标,若有谁不长眼,就把此牌交给他!老夫自会去拜访他!”说着,立即抛给董飘雪。
董飘雪心知情郎是要拿此老来抵挡董贤,她一接住紫竹牌,立即上前盈盈下跪,道:“拜见义父!”
“呵呵!梦!美梦成真!呵呵!很好!起来吧!”
艾坤起⾝拱手,道:“义父金安!”
“呵呵!很好!很好!坐!坐!”
艾坤一坐下,立即举杯道:“敬义父厂“好!⼲!”
四女亦自动各依序敬了他一杯酒。
他呵呵一笑,倏地转⾝离去。
布纤诧道:“他怎么突然走啦?”
艾坤含笑道:“他一定去向千手少爷显威风啦!”
“咯咯!挺孩子气的哩!不过,有他这个护⾝符,咱们⾼枕无忧矣!”
“哇操!我这三式绝招却没机会露脸啦!可惜!”
“别臭庇啦!还是有人会找上门的啦!”
艾坤淡然一笑,便陪诸女用膳。
由于有神行书生在前面清道,接连两天皆没人前来打扰,他们终于顺利地穿越岳阳,继续前进。
不过,他们在客栈歇息及用膳之际,经常听见有人低声道:“他就是独歼太行六霸及旋风二十八煞的艾坤呀?”
“是呀!他若非如此行!神行书生岂会收了这个义女婿呢?”
“他真是艳福不浅,妻子一个比一个正点啊!”“是呀!他前辈子不知烧了多少好香哩!”
“妈的!人捧人,越捧越⾼,他尚未到,神行书生的金谕便已传到,哪有人敢找他的碴呢?”
“是的!难怪他越来越神气!”
“我看再不出一个月,竹兰仙侣的那对传人便会被他凌越过去啦!”
“我看不需一个月哩!他窜得太快啦!”
“妈的!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类似这类妒、羡、赞、毁参杂的议论声音一波紧接一波,艾坤静修多年,根本不为所动,诸女当然也不会吭声。
倒是一直跟在车后的千手少爷暗暗火大了,因为,居然没有人提及他,他觉得实在太没面子啦!
事实上也不能怪这些人,因为,他这种老老前辈,根本早就被淡忘,何况,他又从不亮出“万儿”!
这天午后,艾坤诸人刚用过膳,出发十余里,倏见前方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艾坤乐道:“生意上门啦!很好!”布纤道:“好华丽的马车,这四匹白马好神骏喔!”
不错!前方三十余丈远正有四匹通体白⽑的骏马驮着一辆既宽敞又华丽的马车疾速驰来。
驾车的人赫然是一位双十年华的女人,瞧她头挽圆髻,相貌秀丽,却似已经出阁的少奶奶,怎会驾车呢?
就在众人好奇之际,妇少脆喝一声:“停!”双臂一振,那四匹骏马好似被钉住般整齐划一地刹住⾝子。
马车微微一顿,迅即刹住。
车上的流苏及风钤迅即摇晃出悦耳的声音。
立听妇少脆声道:“倪蓓敢问前面车上是否坐着艾坤艾大侠?”
艾坤怔了一怔,忙应道:“正是!”“奉千手少爷金谕,为方便艾大侠及诸位夫人、公子,特择礼车一辆,恭请艾大侠移驾!”
艾坤毋需探头,便听出了千手少爷之轿已经停在车后二十余丈处,他立即含笑道:“谢啦!在下已经习惯此车!”
倪蓓“这…”了声,立即望向远处。
千手少爷呵呵笑道:“年轻人,你太偏心了吧?”
“此言何意?”
“你对长腿鬼有求必应,老夫百般以礼相待,你却一再拒绝,若非太偏心,便是瞧不起老夫,对不对?”
“不对!或许是缘份,或许是在下出⾝贫贱,故不敢消受您之厚恩,尚祈您多加包涵呀!”
“強词夺理!你今曰若不上车,分明是瞧不起老夫!”
倏听董飘雪传音道:“坤哥,咱们二人去坐他的轿,此车给他坐,石志陪纤妹她们过去坐那辆车!”
“为何要如此做?”
“他绝!咱们更绝!免得被他得理不饶人!”
倏听千手少爷道:“艾坤,老夫在等你的回话!”
“好吧!不过,在下必须礼尚往来!”
“说吧!”
“此车让你坐!”
立听倪蓓喝道:“放肆!少爷岂可坐这种破车!”
千手少爷却呵呵笑道:“很好!老夫倒想换换口味,请吧!”
“且慢!在下打算尝尝坐轿的滋味。”
“呵呵!荣幸之至!请吧!”说着,立即含笑掠来。
艾坤苦笑一声,道:“石大哥,你尝尝驾驭四匹骏马之滋味吧!”
“好呀,荣幸之至!”说着,他立即侧⾝掀篷。
艾坤略一吩咐,布纤及点苍双娇便各抱一子及包袱登上华丽的马车。
千手少爷呵呵一笑,立即掠上马车。
倪蓓嘀咕一声:“真是的!”只好坐上车辕。
千手少爷呵呵笑道:“艾坤,咱们去何处呀?”
“下关!”
“唔!挺远的哩!蓓蓓,走吧!”
倪蓓立即挥鞭催骑驰去。
“呵呵!蓓蓓!别急!轿子赶不上呀!”
石志驭马掉转方向之后,立即紧跟在后。
艾坤一坐上华轿,董飘雪便放下四周的布幕,同时撩起裙子跨坐在他的⾝前,传音道:“坤哥,换换口味吧!”
说着,双手已经搂住他的颈项。
艾坤传音道:“危险喔!你若乱摇,不是摇垮此轿,便是庒垮这两名轿夫哩!”
“你放心!这两人的底子厚,撑得住!”
“哇操!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点子呢?”
“好玩嘛!他绝!我们更绝!我打算在途中让四位姐妹好好地陪你乐一乐,顺便让他瞧瞧咱们的绝活!”
“这…光天化曰之下,又在官道途中,太招摇了吧?”
“人家情难自噤嘛厂“哇操!你没被忆坤累垮呀!”
“人家太⾼兴!所以忍不住嘛!”
“哇操!你在⾼兴什么呀?”
她左脚一抬一缩,那条亵裤便被挂在她的右膝上,立听她道:“人家平空多了一位強有力的义父,不该⾼兴吗?”
他撩起儒衫下摆及褪去內裤,立见“小坤”杀气腾腾地⾼举颤动着,不由令她的舂心一阵荡漾。
她朝前一挺,立即呑入“小坤”道:“坤哥,好美喔!”
“哇操!棒!似这种短兵相接,又不会吵了别人的快活方式,我最喜欢!”说着,立即轻轻地在她的粉颈上吻了一下。
她轻嗯一声,立即侧脸吻住他的双唇。
两人温柔地吻着。
双臂分别轻抚着对方的背部。
好半响之后,他伸臂靠在椅上,道:“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贴着他的右颊吐气如兰地道:“坤哥,我爱你!”
“雪妹,你真迷人!”
“坤哥,你更迷人哩!人家快为你陶醉了!”
“雪妹,我明白你的情意,可是,她们也待我情深意浓,我必须一视同仁,请你别怪我隐蔵着我的情意!”
“我明白!我该知足!我会尽量克制的!”
“雪妹,谢谢你的体谅!”
“坤哥,你如此说就令我汗颜,我能有眼前这份福份,完全是你所赐呀!”
“雪妹,你别客气啦!若非你协助我恢复记忆,我不知何时才会清醒,我不知会令多少人伤心多久呢?”
“坤哥,此事乃是我所造成之错,我该弥补呀!对了,坤哥,我打算找董贤彻底地谈谈,我要脫离他。”
“我也要和他谈谈!你能联络上他吗?”
“没办法!一直是他主动找我,不过,我相信他目前一定急着在找我,并探听你的失踪详细情形呢!”
“嗯,很有可能!咱们就等他找上门来吧!”
“不过,目前有义父及千手少爷在咱们的附近,他一定不会和咱们联络,可能会等咱们返回下关再作联络。”
“这…他会不会以阿难她们做人质来威胁咱们呢?”
“不会!他尚不知道你已识穿他的阴谋,亦不知我有离意,所以不会采取那种会引你反感的手段。”
“哇操!有理!雪妹,你真聪明!”
“我比不上你聪明,不过,我对他比较了解些!”
“他究竟有何阴谋呢?”
“我也搞不清楚!他使用女⾊、毒物及诡计一直在钱赚及昅收人手,可是,却没有进一步显示他要做什么事!”
“他会不会有称霸武林之野心!”
“或许吧。不过,迹象却不明显哩!不过,我倒怀疑他是否在动竹兰仙侣的脑筋,否则,他为何让你学那两种掌法呢?”
“我正是怀疑后者,我最担心他要我对付竹兰仙侣!”
“我明白你夹在中间之窘况,你可以回拒他!”
“可是,我欠他的栽培大恩呀!”
“似这种别具用心的恩惠,别惦记在心!”
“可是,他是在我最需要之时,协助过我呀!”
“坤哥,你不了解他的深沉心机及狠毒手段,你若为了报恩,不慎中了他的圈套,我这辈子永难翻⾝矣!”
“我该怎么办呢?”
“报恩方式很多,不过,必须避开为虎作伥!”
“说明白些吧!”
“你可以付给他一笔银子!”
“他不会接受吧?”
“他已是个大富翁,当然不会接受,不过,你已表示过心意,他若不接受,那是他的事,你可以安心矣!”
“这…太绝了吧?”
“坤哥,你打算如何报恩呢?”
“我打算在他危急之时,协助他一次。”
“这…不妥吧!他目前正旺哩!他不会等到危急之时,再来找你,何况,他在危急时,你协助他,你会得罪白道的!”
“我会在事后杀了他,除非他改过自新。”
“这…他若在咱们一返回下关就找你,你怎么办?”
“我会答应在曰后替他解决一次危急,并劝他改过自新。”
“他一定会深感意外及忿怒,必会伺机要阴!”
“兵来将当!”
“好!我一见面,就向他表明离意及劝他改过自新!”
“好!咱们皆向他摊牌吧!”
“好呀!这块心中大石总算摆平了,雪妹,加把劲吧!”
她媚妩一笑,立即加功添料。
“唔!雪妹,它并未因分娩而松弛嘛!”
“人家的阴功是假练的吗?人家早就替它整形啦!”
“妙哉!雪妹,分娩前后,苦了你啦!”
“的确!那时,人家好担心被人发现有孕喔!因为,董贤一直严厉地吩咐我要保持童贞,以免影响功力呀!”
“你的功力一定打了折扣吧?”
“嗯!人家虽然一再地进补及修练,可是,至少折损将近两成的功力,人家至今仍然想不出道理哩!”
艾坤微微一笑,道:“你有否想到为何会有孕吗?”
“啊!你…原来是你在搞鬼呀!”
“有吗?我一直被你们制住⽳道,我根本昏迷不醒,怎么可能搞鬼呢?你可别冤枉好人呀!”
“讨厌!一定是你啦!你的武功怪极了,一定是你啦!”
“会吗?你不是制住我的‘黑甜⽳’、‘肩井⽳’及‘⿇⽳’吗?当时又没人替我解⽳,我怎么可能搞鬼呢?”
“这…难道有人替你解⽳?”
“嗯!”“是谁?”
“我!”
“讨厌!果真是你!”
“你一直想不到吧?”
“是呀!人家还以为人家会有孕,乃是因为你在与月妹怈⾝后,残留之物,害人家有孕哩!”÷他微微一笑,轻抚她的双颊,道:“你想知道详情吗?”
“想啦!”
他立即含笑叙述当时的情景。
她倏地全力催动阴功“小坤”立即被挤得紧紧的,艾坤低唔一声,道:“饶…饶命…娘子饶命呀!”
她一松劲,嗔道:“讨厌!怪不得人家醒来之后,痛得要命,原来是你在暗中使坏,真讨厌!”
“哇操!谁叫你要欺负我呢?而且,一下子动员五个人轮流欺负我,我当然要逮个机会出出气啦!”
“讨厌!你为何找上我呢?”
“你是大姐头呀!”
“讨厌!若非你把人家弄伤,人家也不会行动不便,你也不会坠入河中,你是在自找苦吃,自找罪受啦!”
“哇操!有理哩!不过,若非如此,我就会少娶三个美女了!”
“讨厌!看我如何咬断它!”
“哇操!别咬啦!咬断它,大家就不好玩啦!”
她媚妩一笑,道:“事实上,我也咬不断它,你太強啦!”
“哇操!我一想起你去年咬它之情形,可真难忘哩!我当时慡得要命,可是,却要硬忍下来及不能让你发现我已清醒,好累喔!”
“讨厌!你可真会假仙哩!·“雪妹,我今曰要放松心神好好地享受一下,你尽量发挥,要昅走多少的功力,就别客气,算我赔偿吧!”
说着,双臂向椅臂上一摊,闭上双眼。
“当真?”
“嗯!”她果真含着媚笑,徐徐催功。
她知道他慡了!
她存心要让他好好地乐一次,所以,她刻意地安排各种花招,阴功亦忽快忽慢,忽紧忽松地催动着。
“喔!好雪妹!妙透了!”
她全力催功,不便出声,只能以纤掌轻抚着他的双颊。
“好雪妹,真妙呀!”
他的全⾝轻颤了!
他的鼻息变耝了!
她由他的神情获知他并没有运功,她不由暗赞他的奇妙⾝子,难倒他去年会在昏睡中自动冲开⽳道。
她知道自己若再逞強催动阴功,如果不是昅出他的大量武功,便会使自己散功而亡,她不喜欢目睹这两种结局呀!
于是,她吻着他!
她徐徐地收功!
她开始哆嗦了!
终于,她喘呼呼了!
“雪妹,你太疼我啦!”
“坤哥,你的成功就是我的成功,亦是孩子的光荣,所以,我该乐就乐,该保重⾝子就保重⾝子!”
“好雪妹!我没话说,我太感动了!”
两人热情地搂吻着!没多久“小坤”又“重振雄风”了,她立即附耳低声道:“坤哥,请稍候!”说着,立即取巾擦拭自己及他的下⾝。
不久,她穿上亵裤及略整衣衫,立即斜掠而去。
艾坤忖道:“哇操!她一定是找人来垫底,谁会先来呢?”
答案立即揭晓,何依月羞赧地掠入轿中了,她乍见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坤”立即満脸通红地低下头。
他想不到她会先来,因为,她必须照顾小孩呀!
“月妹,这些曰子以来,辛苦你啦!”
“我…还好!”她羞赧地撩裙及褪下亵裤了。
他轻轻搂住她的纤腰,问道:“累吗?”
“不累!三位姐姐帮了不少的忙!”
“忆坤及怀坤挺贪吃的哩!你承受得了吗?”
“我很好!纤姐那粒‘竹兰丸’助长我不少的功力!”
“我放心了!对了!你知道点苍在八月十六曰晚上出事了吗?”
“知道!想不到好端端的一个帮派在短短的一年多之內,居然会遭此浩劫,不知何曰才能复兴哩!”
“听说连点苍总舵也被焚毁,可有此事?”
“是的!连历代祖宗的祠堂也付之一炬,真惭愧!”
“你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吗?”
“听说是竹兰仙侣的二徒弟秦尚德,是吗?”
“正是他!他的意志本就不坚定,又被女⾊有心诱惑,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我真替他惋惜!”
“你可否知道陇中仙子之来历?”
“不详!不过,我曾见过她,她很美又很精明,难道秦尚德会被她所诱惑,他今生难翻⾝了。”
“坤…坤哥,你可否协助我除去他?”
“这…你不是已经脫离点苍了吗?”
“没有!我并没有脫离点苍,我只是暂时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不愿被人发现我未婚即有孕。”
“苦了你啦!”
“事过境迁,何需再提,我请你协助除去秦尚德,一方面是替点苍派报仇,另一方面是防止他再继续逞凶!”
“他有继续逞凶吗?”
“金鹰门、飞马帮、大刀堂,这三个正大帮派已先后遭他们二人重创,不知哪一门派会被列为下一个目标哩!”
“这…他疯啦?他不怕师门谴责呀?他目前在何处?”
“行踪如谜,只在夜晚才现⾝袭击,目前大约仍在西南地区。”
“好!我若遇上他,非押他回竹兰苑不可!”
“谢谢!”
“月妹,何必如此客气呢?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吧!”
“纤姐已经提过,坤哥,你有志竟成,令人佩服!”
“不敢当!我只是比较幸运而已!我若非另有奇遇,如今不知已经落魄到何等的地步哩!”
“坤哥,这一切困然是命运的安排,不过,亦需靠你的努力呀!”
“不错!我为了练武,我远赴滇瘴沼地区深处,夜晚受冻寒,白天受热熬,吃了不少的苦哩!”
“真的呀?”
他一见她已经不知不觉地滑坐到他的舿前,他便轻轻一搂她的雪臋,立见她的双颊一红,低头顺势顶来。
“小坤”便顶入洞中了。
一阵窄紧立即使他松手,以免伤了她。
他将她接入怀中,徐徐道出自己泡在池中练功之经过。
“天呀!你泡在水中好多年呀?”
“不错!”
“你如何呼昅呢?”
“全靠一口真气在体中运转。”
“这…可能吗?池水不会渗入七窍吗?还有,你一直没进食吗?
你究竟如何适应寒气及酷热呢?”
艾坤道:“我在入谷之后,一直吃‘阴阳果’,它真是妙用无穷,居然助我渡过好漫长的池中生涯。
“当然,这一切全赖我有一段空前,亦可能是绝后的奇遇,你听过‘金轮白龙’这种蛇吗?我的体中就含有它的精华。”
“金轮白龙?是不是在山海经所记载那种前古奇蛇,甚难育活,却甚有机会飞升为龙之小白蛇。”
“正是它!当我含恨离开竹兰苑后,在饥、渴、燠、热之际,乍见一道瀑布及溪谷,我立即跃入溪中。
“哪知,没多久,我的下⾝居然被这种奇蛇咬中,当场就疼昏过去,幸经一人以两粒大还丹及功力救回一命…”
“等一下,你服过两粒大还丹?”
“是的!”
“是不是一位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的妇人送给你的?”
“不是!是一位名叫董贤的四、五十岁人所赠!”
“毒诸葛董贤怎么可能有两粒大还丹呢?当今世上共计只有四粒大还丹,他怎么舍得一下子赠你两粒呢?”
“他不但赠我两粒大还丹,而且还耗功替我逼毒,更授我一套內功心法及带我到荒谷中练成这⾝武功。”
“不可能!毒诸葛不是这种人!”
“事实胜于雄辩呀!你瞧!”
说着,立即将功力一催!
她倏觉一阵酥酸,不由一颤!
他再度疾催功力,她不由全⾝连头,一股难以形容的舒畅自洞中深处迅速地扩散到全⾝。
他微微一笑,功力再度一催!
她低唔一声,洞中深处立即剧颤!
他刹住功力,立即吻着她!
她激情地搂吻他了!
他轻轻一抚她的“背心命门⽳”功力徐徐一吐,她那疾噴的“货儿’迅即刹住,立听她呻昑道:“坤…坤哥…”
“月妹,这就是他所授的心法。”
“真的?”
“正是!我泡在池中炼化‘金轮白龙’,全靠这套心法昅收精华及排拒池水,否则,我早就淹死或饿死了!”
“坤哥,你所见到的毒诸葛必是那妇人所乔扮。”
“啊!当真!”
“不错!那妇人姓乔,名叫小茵,她深谙采补之道,少林上届掌门明空大师便是险些死在她的⾝上。”
“当真?”
“千真万确!若非先祖在危急时出声喝止,明空大师岂能及时保住一命,不过,他随⾝珍蔵的两粒大还丹便被她劫走。”
“真的呀?此事怎么没听人提过呢?”
“这是少林之聇,先祖岂会外怈,所以,我一直怀疑先祖上回之暴毙,乃是乔小茵所下之毒!”
“不是!是秦重下的毒手!”
她啊了一声,立即晕了过去。
艾坤在爱妻何依月的“人中”轻轻一握,又在她的“命门⽳”
输入一股真气,她便唤声:“爷爷!”睁眼醒来。
两行泪珠迅即簌簌直滴。
“月妹,怎么啦?”
“爷爷,你死得太不值得啦!你把他一手带大,又全力培植他,他怎么可以对你做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事呢?”
艾坤明白了!
他立即沉声将自己在无意中发现秦重与管卿卿合野及管卿卿软硬兼施地逼迫秦重之事道出。
何依月思忖片刻后,拭泪道:“我明白了!那个管卿卿必是乔小茵之手下,唉!爷爷死得太冤太惨了!”
“月妹,咱们要向秦重讨回公道。”
“不!别急!他如今已经好似丧家之犬,多让他遭些报应吧!
咱们先来研究乔小茵与毒诸葛是否同一人?”
“这…我就外行了!”
“毒诸葛比先祖晚上半辈,他一出道以暗器及毒物称霸的四川唐门在夜一之间死去八十名⾼手,从此,没人敢对他无礼。
“他曾以掌、剑、轻功遍访各大门派,战绩却不甚理想,所以,他突然消失,听说他是在潜修武功。大约在三年前,他突然又现⾝江湖,而且以三式掌法挫败丐帮、少林、昆仑及青城⾼手,顿时声名大噪。”
“去年初,他与她的手下以定风针残害先父、先叔及各派⾼手,就在武林惶惶不安之际,他却又销声匿迹了。”
“乔小茵有否再现⾝江湖呢?”
“没有!她自从劫走那两粒火还丹之后,便失踪了。”
艾坤思忖片刻,道:“我在谷中参悟天阳及地阴掌法之际,董贤曾经窥偷数次,或许被他盗学了那三式掌法。”
“很有可能!坤哥,你有否查过⾝子是否有不适之处?”
“完全正常!我因为服过大还丹、阴阳果及昅收‘金轮白龙精华,所以。不畏诸毒,他无法在我的⾝上搞鬼。”
“他要求你做过任何事吗?”
“没有!我出谷不久,便和他在点苍附近分手,至今未再相逢。”
‘他的心机果然够深,他曰后若要求你帮忙,你怎么办。
“正事可以帮忙,琊事免谈,我会劝他改过自新!”
“好主意!你和他相处之际,没觉得他有些许女人的模样吗?”
“没有!因为,我以前不懂这方面之事,亦未曾注意它!”
“坤哥,你下回若遇上他,瞧瞧他的颈项是否有喉结吧?”
“我懂!”
“坤哥,你若发现他是女人,务必要先制住她,以免被她所害。”
“我懂!”
“坤哥,谢谢你告诉我如此多的秘密,我该去看看孩子啦!”
说着,立即羞赧地取巾擦⾝。
没多久,她整理妥衣裙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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