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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欲火焚身打雪战

目录

  “杜—小——虫——卡紧嘛——”

  金女人的叫声更急,更嗲!

  “哇,猫叫得叫人挡味条(受不了)!”

  杜小虫笑骂着,身形却没有停下来。

  “卖股·卡紧(快)!”

  “无大吔,这样追比干十个查某还要命!”

  说归说,他俩也拚了命在追。

  因为,杜小虫这样子卖力,两人实在不好意思偷懒。

  杜小虫追的是金衣人的叫声,而两人追的却是杜小虫飞扬在风中的模糊的身影。

  模糊的身影一刹那消失在风雪中。

  莫大、麦皮鼓也不理会,紧咬牙龈,循着原来的方向追下去。

  两人的身形虽然不快,也下见得怎样慢,;没多久·变成了两个黑点,在风雪中言

  两个黑点还在风雪中幌动,而桥边的一堆积雪中、也出现了两个黑点。

  哇

  是一对乌溜溜,非常的眼睛。

  金衣人的那对眼睛!

  他的目光,望着杜小虫追去的方向,笑得更,更

  然后,他站起了身子,抖落了一身的雪花。

  “嘻嘻,杜小虫,你被玩了!”

  杜小虫也在笑,是很苦、很涩的笑。

  “哇,被玩了!”

  站在他前面的不是金衣人,也不是飞天猫,更不是小猫。

  而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像极了波斯猫。

  美丽又温柔。

  “哇,怎么会是你?祸水”

  这个女人确实叫祸水,但不是祸水的祸,而是霍元甲的霍·也就是霍大失踪的女儿——霍水。

  霍水矫声说:’“什么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杜小虫道:“阿红呀!”

  “楚红姐姐呀,她还留在江山楼前的桥边呢!”

  “哇,你们在玩接龙游戏!”杜小虫担心道:“哇,这是会要命的游戏。”

  “我们只是想调查,到底是那个混蛋冒你飞天猫之名杀人而已!”

  霍水说时,上前伸出织手勾住杜小虫的脖子,柔声又道:“这些天你不在,我们姐妹都好想你!

  说着,朝杜小虫脸上吹了一口如兰之气,杜小虫立刻软化了。

  “想我什么?”杜小虫故意问。

  霍水朝他裆一抓,娇声说:“想你这玩意嘛!”

  杜小虫连忙一把搂住霍水,他的刚刚与对方接触,霍水就像一头饥不择食的野猫,狠狠的咬着杜小虫的舌头,就活像要将他下去一样。

  几乎被霍水吻得窒息过去,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霍水的,长长舒了一口气!

  “哇,你『哈』死了!”

  “你好坏哟!”

  霍水嗲声嗲气的,就在杜小虫怀中扭动,她的大腿,碰着杜小虫的下部,立刻便有了反应。

  “哇,就在这里打野战?”

  “有什么不好吗?”

  霍水的手不断的施展滑功,眼睛像滴出水来一样,看来,霍水是奇难当呢!

  杜小虫瞧着她笑道:“哇,你老爸要是看到你这副样,不跌破目镜才怪!”

  “管它的!”·

  在杜小虫的热吻下,霍水就像一泓秋水,漾波动不已!

  “小虫,快…动手吧!”

  杜小虫也动情了!

  他一动情就不可收拾。

  三两下就把霍水:摆躺在雪地上。

  雪依然正飘。

  两人的热情,连冰雪也挡不庄。

  躺着的霍水,显得更,娇躯就像一条水蛇似的,扭摆着。

  凌乱的衣衫,出深深的沟。—

  玛丽莲梦的红张着,象等待情人的吻。

  杜小虫早已受不了这人的姿态,颤动的手,已朝那道深深的地方摸索。

  “嗯!”霍水发出一声足的呻

  此时,杜小虫受了霍水的动,浑身灼热,连冰雪也浇不息。

  风在吹。

  雪在飘。

  雪地上两条赤的身子,无视万物一切打起了热情火的雪战。

  “好一只搞怪的飞天猫!”

  说话的不是杜小虫,而是另外一个人。

  金衣人循声回头,就看到了这个人。

  很的一个人。

  “你!”

  “是曹理,不是你,你呢?”

  “飞天猫!”金衣人答道。

  曹理冷笑道:“我是问你真正的名字!”

  “问来干什么?合八字?”金衣人说:“贺美云又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

  “知道不就得了,干嘛还要找我碴?”

  “我根本就不想找你碴,只不过你要追究这件事情。”

  “你是指贺美云这件事?”

  “就是这件事!”

  “莫非这件事跟你有关…”

  话声未了,曹理的剑已经出鞘!

  “你是飞天猫,我要杀你,最少可以找出一、二十个理由来。”

  “哦?”“我就算把你杀了,也没有人会说我干的不对。”

  “嘿,我若嗝了,你当然就神了,而且还可以遥法外。”

  “原来你不是个笨蛋。”

  这金衣人说话很暧昧,道:“我既不会是笨蛋,那杜小虫更不是笨蛋了。”

  曹理得意笑说:“就算他是天才儿童也无路用,杜小虫本身的麻烦就够他伤脑筋了。”

  “嘻嘻,就算杜小虫有一百个麻烦,他也不会伤脑筋。”

  “你这么了解他?”

  “了不了解不要你管。”金衣人道“你应该在我跟他见面之前就找到我,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

  “倒大霉的是你不足我。”

  “是你!”

  “你说死人会开口?”

  “这么说,我非死不可罗?”

  “我做代志(事情)最喜欢阿莎力(乾脆),又乾净,你知道得太多,留下你可是麻烦!”

  “是吗?”

  “有了麻烦,就好像那个玩意长了菜花一样,很叫人难以忍受。”

  “你妈妈的,你鷄鷄歪歪说了一大堆话,总之,就是怕杜小虫是不是?”

  “你不喜欢我鷄歪,那我就用手!”

  曹理右腕一振,长剑在身前划了个半弧!

  金衣人不闪,反而笑了起来。

  曹理瞪着他,问:“你笑什么,怕我莫宰羊你是飞天猫?”

  金衣人敛了下笑容,才说:““我听说过金珠城、江山楼、掷一把、搁加来的四个大头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但高到什么程度,可就没听说了。”

  “你要宰羊还不简单!”

  一点也不假。。

  曹理的剑早已出鞘·他一欺身,长剑一挥“嗡”的漫天雪花之中,就多了百十道光影

  方圆一丈的雪花,立时成了雪珠,雨花一样飞散!

  “不赖嘛!”

  金衣人身形飞纵,一连换了好几个方位。

  曹理步步紧迫,剑弌跟着连连变动!

  “嘻嘻,果然有两步!”

  当曹理的第十剑刺出时,金衣人已在长剑攻击的范围外。

  曹理不由一怔,长剑再也刺不出去!

  “嘻嘻,江山楼的大头家好像有点逊吔!”

  曹理脸上不白一阵、红一阵,金衣人又笑道:“这下该轮到我K你了吧!”

  话声一落,手中已多了一支剑,立即刺出。

  旋即,雪花四散。

  雪花尚未消失,金衣人的一剑,已向曹理的咽喉刺去。

  这一剑快得叫人连气也不敢一下。

  这一剑虽然快,却没有剌中曹理的咽喉。

  因为,当曹理面色惨变之际,三个人突然闪电般,向金衣人身后扑上!

  这三个人的身形同样迅速,动作亦几乎一样,三人分三路,扑上金衣人。

  金衣人所有的动作,刹那间完全停顿!

  剑当然也停了!

  剑尖距离曹理的咽喉只有三寸而已!

  这三个人的动作稍慢,剑尖就耕得刺入曹理的咽喉。

  金衣人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左右回顾,居然是鷄大妈、朱万和牛杂三个。

  若不是亲眼目睹,实在难以令人相信,这三个不起眼的人,居然有这样敏捷的身手。

  “你们…”

  金衣人还来不及说话,双手放在金衣人股上的牛杂,突然惊叫:“哇,他脚仓(股)好有弹,是查某的脚仓。”

  鷄大妈啐了一口,骂道:“你他妈的,想打想疯了,把眼当那个‘’!”

  牛杂仍叫说:“这只飞天猫真的是查某,我牛杂一摸就有触电的感觉。”

  鷄大妈笑骂:“我才是货真价实的查某,为什么你摸我从来就没有触电的感觉?”

  “那是你肥太多,电不过去!”

  牛杂说着,又在金衣人股上捏了两下,金衣人喝道:“不要捏我脚仓…”

  “我偏要捏,我喜欢捏,我爱捏,你拿我牛杂无法度。”

  金衣人被两个人按住死,他确实拿牛杂没办法。

  此时,曹理欺身上前,左手就向金衣人身上招呼,一口气最少点了他十三处道。

  他的手一松,剑随之落地。

  曹理这才松了口气。

  朱万首先开口说:“我们如何处置这只飞天猫?”

  曹理还未答话,鷄大妈已抢着道:“把他当鷄宰了吧!”

  “鷄!”牛杂大喜说:“让我来宰,我牛杂杀‘鷄’可是一把罩,包他歪歪!”

  “你妈的头。”鷄大妈道:“我杀鷄皇后在这里,还用得着你吗?”

  曹理摇头说:“这只飞天猫也许还有利用的价值,就这样宰了未免可惜。”

  鹞大妈似乎有点失望,道:“也好,我们先将他藏起来再说。”

  牛杂笑着说:“对对对,养肥一点再宰,卡有。”

  “你就知道打。”鷄大妈道:“藏起来是怕杜小虫回头看见,不大妙!”

  “这个你们大可放心。”曹理一面说,一面收起了剑。

  “放心?”朱万道:“叫我们怎么放心,杜小虫这小子好像很难搞吔!”

  曹理得意笑着说:“杜小虫要找的是杀贺美云的那只飞天猫,而不是这只飞天猫。何况,他未必会想到

  这只飞天猫,并没有跷头,已给我们抓起来了。”

  牛杂“哈哈”笑说:“对对对,到他发觉被玩了,一定会气得吐槟榔汁。”

  鷄大妈接口道:“他的下一步,就会拿着那条女手绢,上搁加来,一到了搁加来,一定会忘了自己是

  谁?”·

  牛杂了一口口水,说:“那是当然,尤其搁加来的头家娘,那股狐狸劲,哎哟,我一想到她,就会想打

  。”

  曹理目光一转,落在金六人的脸上,笑眯咪道:“这只飞天猫认识我,那么,我也认

  识他才对!”

  说话中,他一争掀了金友人蒙面的金纱。

  金衣人的一张脸孔,立时暴在风雪之中。

  “女的!”

  “是你!”

  曹理一见之下,当场目瞪口呆,笑容亦在风雪之中冻结!

  牛杂喳唔道:““我说他脚仓有弹是查某,你们偏不信!”

  不止曹理怔住,连大妈和朱万也楞住!

  黄昏。

  头刚落山,搁加来的灯,已七彩缤纷亮了起来。

  搁加来是开封府出名的勾栏院,虽然不是最大一家,生意却是最好的。

  晚风轻轻地吹着“搁加来”的招牌随着风儿摆幌。

  杜小虫站在街口,遥遥望着那一块招牌,一颗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只要走过街口,向那七彩缤纷灯火走去,就可以抵达搁加来,去尝一嗜那飘飘仙的滋味了。

  搁加来,这名字取得很通俗,却很恰当。

  男人到了这个地方,很少会拒绝它的。

  多久没到这种地方来了?

  杜小虫记不大清楚,好像是自从有了李楚红之后,便不再走这种地方。

  甚至连“摸摸茶”那种黑漆漆一片的地方,也不再去了。

  他捏一捏手掌,心里犹豫着,是要先回味它一下?还是单刀直入?

  

  单刀直入那不是太亏待自己。

  杜小虫伸出左手,心想:“点到拇指就先它一下再说,不然就直接找人去!

  点指兵兵,点到谁家女子就当大兵,·

  点指兵兵,点到谁家女子就当鷄(女)!”

  白搭!

  不用说点到的一定是拇指。

  搁加来眩人灯火好像在向他招手一般,他左右望了一眼,看不到人,于是向搁加来走

  去。

  一走近搁加来,杜小虫的心跳得更剧烈了。

  他以前在乡下放牛的时候,也曾偷偷溜到九的窑子里,很刺的。

  现在,他已稍有名气,又有十七个女人·若再逛窑子被人发现,可会吃不完兜着走。

  天气很冷,伹杜小虫的手心都是汗,额角似乎也有汗淌了下来。

  他伸手抹了一抹,深深了一口气,便朝搁加来大门口走去。

  “姑娘,见客啦!”

  杜小虫刚跨进门槛,大茶壶便拉开嗓门大叫,一面了上来。

  “少年仔,甲意(喜欢)幼齿仔,还是桃李丽珍这款,保证赞吔…”

  杜小虫乾咳了一下,装出一副老成,回答:“进去再说!”

  “好好好,请这边来。”

  大茶壶在前领路,将杜小虫带到—间客房,然后问:“甲意(喜欢)幼齿仔,还是桃的,还是你有相的姑娘?”

  “哇,幼齿仔太涩了,来个桃!”

  “马上来!”

  “哇,别马上风就行了!”

  “少年仔爱讲笑(开玩笑)。”

  大茶壶正要转身离去,杜小虫忽然叫道:“老兄等等!”

  大茶壶驻足回过头,问:“啥米代志(什么事)?”

  杜小虫沉了一下,才道:“老兄,不要太瘦的,也不要象白冰冰又矮又肥的。”

  大茶壶笑说:“当然,当然,我们这里的姑娘,身材都是一的。”

  “还有…”杜小虫两手在前比了比,这:“两个咪咪(房),要卡有一点!”

  “安啦,我们这里的姑娘,都吃过什么桃牌的丰丸,保证每个查某的咪眯,都和叶子媚一样大,就算没有叶子媚的大,也有叶玉卿一般大。”

  说完,大茶壶笑着离去!

  杜小虫嘴巴似乎特别渴,一连喝了三杯茶。

  这时,有细碎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

  杜小虫立即放下茶杯,正襟坐危的坐好身子,大茶壶去而复返,他身后跟着一个妙龄少

  女·

  “小艾!”

  杜小虫向她上下打量,她穿着蝉翼透明装,里面是真空的,身材不错,样子马马虎虎。

  “啥款(怎样)?”大茶壶催问。

  “好,就这个吧!”

  “你尽情的玩,走时再结账。”

  大茶壶说完,便离房去了。;

  小艾一只手搭了过来,嗲声问:“小弟,贵姓啊?”

  “小弟』两字,杜小虫一听,差点晕倒。

  “哇,你叫我小弟?』

  “瞧你年纪不大,不叫你小弟,难道叫哥哥?”

  “不对呀,我听说你们搁加来的查某,叫人客都叫亲爱的!J

  “格格,不错,不过吗?…这得看人客出手凯不凯,凯的话,就叫他一声亲爱的!J

  “哇,要是出手当酸(吝啬)呢?”

  “给他面子叫他一声爷,不给他面子叫他一声死猪。”

  “死猪!』

  “喂,小弟弟,你是来开查某(嫖),还是来开杆(聊天)?”

  小艾说着将身子靠了过来。

  “哇,当然是开查某(嫖”解决男人生理需要来的。”

  “格格,以后要常来捧场啊!”说着,小艾往他的裆抓了一下。

  这一抓,使得杜小虫心里一,伸手搂住了她的织,将她的人扳了过来,在她的耳畔说:“哇,我常来,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小艾伸手在杜小虫额头一指,笑说:“瞧不出你人小鬼大!J

  “哇,你又没尝过,怎知我的小了。”

  杜小虫双手已开始在小女身上活动起来。

  小艾按住他钻入内的魔手,说:“等一下,一节二两银子,全套打折优待,算你五

  两银子!”

  杜小虫也不简单,道:“如果你肯把身上的衣服了,我就来全套。”

  “行,你先付银子。”

  “哇,银子不是柜台算吗?”

  “是见面礼。”

  杜小虫取出一两银子给她,小艾收下后,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站起身来,动手

  上的衣服。

  杜小虫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放。

  小艾啐了他一口,笑骂:“看虾米(看什么)?”

  “哇,看你的衣秀。”

  “没看过呀?”

  “嘻嘻!”

  杜小虫光笑没有回答。;

  不到半盏茶工夫,小艾身上只剩下一条底

  那条粉红色的底,紧紧地裹着她的丰,她扭摆着纤,纤在她猛扭之下,似乎要断了一样,走到杜小虫的面前,笑盈盈地望着杜小虫。

  杜小虫拍拍身旁的铺,道:“坐下来!”

  小艾刚坐下来,杜小虫左手一搂她纤,右手朝咪咪(房)上一按,便想来招“上天梯』。

  “干什么?”

  怎料,小艾身子一挪,避了过去。

  杜小虫楞了一楞!

  干什么?

  难道还用得着他说?

  哇

  花了五两银子买全套,难道只是眼睛吃冰淇淋?

  杜小虫顿了一下,又将手伸了过去。

  小艾在他手背上一拍,喝道:“说过不许这样!”

  “哇,那有什么意思?”

  “想要有意思的话…”

  小艾笑得很,同时伸出手来。。

  “哇,又要银子!”

  “没有银子,怎么办事!”

  杜小虫心中不有气,这分明是勒索,他霍然跳了起身,不悦地叫道:“哇,你当我是冤大头。”

  小艾似乎很惊讶说:“小子,你懂不懂规矩?”

  “规矩?”杜小虫大声道:“这款地方只要有银子,就是大爷,还要有什么规矩?”

  “对,就是银子,小费!”

  “哇,找名目揩油嘛!”

  “给不给?”

  杜小虫无可奈何又取出一两银子丢给她。

  小艾立即把银子往底里一,然后摆出的姿势,勾引杜小虫。

  杜小虫一见,刚才的怒气,便一扫而空。

  “小弟弟,不知道你那玩意壮不壮?”

  小艾仰起了头,右手食指有意无意地着他的前。

  杜小虫只觉腹间。有一种的感觉,道:“你试了不就知道。”

  “你不衣服,怎么试吗?”小艾腻腻地说。

  杜小虫一听到这句话,迫不及待把衣服光,小弟弟早已昂首以待了。

  小艾一见,不由目瞪口呆!

  杜小虫得意道:“啥款(怎样)?够份量吧!”

  小艾“啧啧”赞说:“够!够!你是我所接过人客里,最够份量的一个。”

  原来,杜小虫的那‘玩意儿’,经他施展特异功能之下,已壮得如婴儿手臂一样。

  小艾一面说,一面用小脚去杜小虫的那玩意儿。

  “来呀,还杵在那儿干什么?”

  那玩意见被她一挑逗,更是灼灼人。

  杜小虫扑了上去,双手便不客气,在她身上大肆搜索。

  小艾这次也十分合作,一边配合杜小虫,一边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最后,杜小虫的魔手伸入了“地”立即把她的底扯得稀巴烂。

  “哎哟,我的内昨个才刚新买的,你两三下就把它扯坏了,叫我光着脚仓(股)见人呀!”

  此时,杜小虫火高炽,再不打,小弟弟非爆炸不可!

  “哇,一条多少钱?”

  “二两银子一条。”

  “哇,一条内要二两银子,你、你狮子大开口敲诈嘛!”

  “这、这是做船来的舶来品,玛丹娜穿过的。”小艾一指他的下部,又说:“快点啊,

  你瞧你小弟弟好像有点不高兴吔!”

  杜小虫低头一看那“玩意儿”涨得红通通,像要吃人似的,只好道:“好吧,好吧,二两就二两。”

  闻言,小艾眉开眼笑,两腿一张,催说:“来吧!”这句话最中听了。

  杜小虫一听,立即举起小弟弟,在“地”附近搜索,寻找温泉,好解渴!

  谁知,小弟弟好不容易走到口前,正探头要钻进去时,小艾突然伸手堵住口。

  “哇,又怎么啦?』杜小虫纳闷道。

  小艾伸出另一只手,杜小虫莫名说;“又要银子?”

  “嗯!”“什么名目要银子?』

  “开苞费!”

  杜小虫一听,差点从上滚下来,大叫:“开苞费,你头壳有没有秀豆(坏)?”

  开苞费,这句话如果出自其他的女孩子口中,他也许会感到脸红耳热,不好意思。

  可是,她算什么?

  她那个“”最少有一百个男人钻进去过,还要开苞费,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怎么样?”小艾催问。

  杜小虫沉着气问:“要多少?”

  小艾伸手食指一比,杜小虫道:“又要一两银子…便宜!”

  杜小虫心想一两银子而已,就再当一次冤大头吧!

  谁知,小艾摇摇头说:“不是一两,是十两。”

  “啥米(什么)?十两!”杜小虫跳了起来,大叫:“哇,你当我是凯子,还是一元捶捶——儍爪,好揩油啊!”小艾瞄了杜小虫下部一眼,很有把握地说:“干不干随你的大便,又没有人拿着刀你啰!”

  杜小虫气道:“你个芋头牛冰,老子不干了!”

  “你不干!”小艾笑说:“你的小弟弟可是挡味条(受不了)吔!”

  “是吗?”

  说时,杜小虫丹田慢慢使力,只见那壮如婴儿手臂的“玩意儿”缓缓地,渐渐地缩小,最后竟小得像拇指头一样。

  小艾见他那玩意儿伸缩自如,又惊又吓,花容失,叫这:“太玄了!”

  杜小虫“嘿嘿”笑说:“后悔了吧?”

  小艾陪笑道:“小兄弟,刚刚我是跟你讲生笑(开玩笑),开苞费早收过,不收你开苞费,来,咱们现在就直捣黄龙!

  “直捣黄龙,老鼠打,老子拢兴趣缺缺,你快滚吧!”

  “哼,滚就滚,老娘对于这怪小子,也兴趣缺缺!”

  小艾说着,捡起衣服,光着股,气呼呼地开门出去。

  怎料,在门口却和一个人撞得怀,不由駡道:“你老母没有生目啁(眼睛)给你…”话没駡完便住口了,因为,她撞到的正是搁加来的老板娘——董奇珍。

  董奇珍,在二十七、八岁,柳眉凤眼,娇妩媚,男人见了她,骨头都会酥。

  “珍姐,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駡…』小艾一副歉意说。

  董奇珍一笑,问:“怎么啦?是不是又碰上变态的人客?”

  “不…这…”小艾一面支吾,一面盯着杜小虫房间。

  董奇珍会意,安慰她道:“你先回房,我来处理好了。”

  “是!”小艾应了声,连忙离去。

  董奇珍走到杜小虫房门口,摆出一副职业笑容,道:“少年吔,还满意我们姑娘的服务…”

  话语未了,董奇珍脸上笑容突然僵住!

  “满意?妈妈桑,你没有搞错…”

  杜小虫见了也怔住了!

  良久,两人突地自身上取出手帕,各自玩着手帕,口中直嚷着:“顶克克(硬囊)!”

  “软咻咻(软绵绵)!”

  “黑白转!”

  “克克害!”

  “项克克(硬梆梆)!”

  “软咻咻!”

  “黑白转!”

  两人越喊越烈,如此一来一往,最后,杜小虫一指道:“你又输了!”

  董奇珍叹说:“从小到大,我好像没有一件事赢过你。”

  杜小虫笑道:“小时候,你是咱们村里头最漂亮的村花,那个时候,我最喜欢跟你玩,有一次,想泡

  你,你记不记得当时你说了什么话?”、

  “回家撤泡照照?”

  “不是。”

  “老和尚办嫁粧,下辈子再想吧?”

  “也不是。”

  “这么多年了,我忘啦,你告诉我吧!”

  “哇,是叫我等下面的长齐了再说!”

  董奇珍脸一红,说:“哇,我真会说出这么黄的话来,我不信。”

  杜小虫道:“蒙(骗)你,我是小虫。”

  “格格,你本来就是小虫。”董奇珍说:“你现在‘’长齐了,可以到我房间里慢慢聊去!”

  言讫,拉着他的手入内。

  这董奇珍究竟是谁呢?

  原来,她是杜小虫以前同村铁铺店“董一捶”的女儿。

  而杜小虫呢?

  他父亲“杜大龙”被人害死后,便被牛肚村‘牛脯’收养,做个放牛童。

  谁也没料到,牛脯是个退隐高人,平时要杜小虫放牛时,以石头当暗器,袭击一个目标

  。

  几年后,杜小虫不但练成了轻功,而且石头随便一扔,没有百发百中,也能十拿九稳。

  这时,杜小虫随董奇珍,来到了一座阁楼之中。

  伹见房中布置极为华丽,牙锦帐、粧台珠帘,红木桌、红木椅。

  杜小虫欣赏完房中的华丽布置,一瞥眼,才发现董奇珍身上穿的衣服又少又薄,像只感的金丝猫·

  他不狠狠下一口口水,沉住气道:“十年前看你,十年后再看你,好像没有多大分别,我真难相信,天底下有你这么耐老的查某。”

  董奇珍轻叹一声,说:“别对我好嘴(甜言语),十年前看起来我像是你的姐姐,现在呢?简直就像你老妈了。”

  “哇,好佳在你不是。”

  “格格,是的话,你想怎样?”

  “我要吃!”

  董奇珍听了,又“格格”笑了起来。

  笑声还是和十年前一样。

  “阿珍,你怎么干这一行,是不是郎(钱)多、还是…”

  说到这里,杜小虫突然住口。

  董奇珍实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唉,挑水的回头,时已过,还提它干什么?”

  她越不说,杜小虫越是好奇,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说嘛!”杜小虫拉着她的手,道:“好珍姐,我要你说,你不说,我就把了跑出去,说你强我!”

  “你还是这么搞怪!”

  董奇珍无可奈何,顿了顿,才又说:“你知道我是武大郎放风筝,出身不好。八年前,我老爸爱拔缴(赌博),欠了石旺仔三十两银子没钱还,结果被活活打死。”

  后来,石旺仔又贪婪我的美,又见我孤苦无依好欺负,不但强我,还把我卖到花窑舘!”

  “干啥?”杜小虫道:“当小妹?”

  “当小妹?』董奇珍苦笑说:“以我的条件,当小妹不是暴殄天物?”

  “说的也是,不用多久工夫,一定会是红牌姑娘,花窑舘买到你,稳赚不赔。”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

  “哇,那你又怎会来到搁加来?』

  董奇珍犹豫了下,似乎有什么隐情,半晌才答说:“是经过几番波折,加上这里价码高,才跳槽过来的。”、

  杜小虫咬牙切齿,恨恨地道:“他舅子的蛋,反正你会落到卖笑下场,都是食人的屎旺仔害的。”

  “不错。”董奇珍问:“瞧你一副要吃人模样,你跟他有仇啊?”

  杜小虫点头道:“嗯!你知道的,我老头是吃喝螵赌样样精通,有一次,花窑舘的姑娘被杀,她们栽赃说是我老头干的,后来我老头被打入狱,最后被判死刑杀头。”

  说到这里,董奇珍突然想起,说:“对,你老爸那件事,在咱们牛肚村,曾轰动一时,

  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杜小虫气愤这:“他舅子的蛋,那查某的死,根本就不是我老头干的,是石旺仔干的。”

  “这个仇你要报吗?”

  “哇,非报不可!”

  “你杀了他?”

  “没有。”

  “杀不了他?”

  “不,他现在一听到我的名字,便吓得子,躲了起来。”

  董奇珍忽的话锋一转,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哇,阮莫宰羊。”杜小虫道:“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来找我?是找石旺仔?”

  “也不是,我是来找搁加来的头家(老板)。”

  “我在搁加来已经当了五年的头家啦!”

  闻言,杜小虫一怔!

  “你莫宰羊?”

  “现在宰羊了,哇,那你很亨吔!”

  “人们的望是无止尽,有钱还要更有钱,所以,烦恼也跟着来了。”

  “哇,你有烦恼吗?”

  董奇珍一笑,似乎有意避开杜小虫的问话,笑着说:“你真是老毛病不改,小时候喜欢泡马子,马大了就爱泡院。”

  “嘻嘻,人本身就是有个问题,需要查某才能解决。”

  “你没有马子(女朋友)吗?”

  “有。”

  “既然有为什么不找她替你解决问题,还要花钱来这种地方,不怕得花柳!”

  “哇,我来这里是为了解决另一个问题罢了!”

  “格格,你又何必多作解释。男人来这种地方是很正常的事,你用不着歹势(不好意思

  )!”

  “哇,你可不可以…”

  “你还要解释?那刚才叫小艾服务,你又怎么解释昵?”

  杜小虫脸一红,渣:“哇,那只不过是顺便打打牙祭罢了。”

  “打牙祭!”董奇珍说:“你对每个查某,都是说打牙祭?”

  “哇,咱们好像越说越离谱。”杜小虫面色一正,道:“老实说,我来这里的主要目

  的,是为了飞天猫那件案子。”

  “飞天猫?你是说那个大猫?”

  杜小虫喃喃的道:“哇,我可不是大猫,只是比较爱吃腥罢了。”

  “你在说什么吃腥?”

  “哦,没有。”

  “对了,你几时开始吃公家饭的?”

  “今天一大早。”

  “太不可思议了。”

  “我自己也没料到。”

  “搁加来跟那只大猫有关系吗?”

  “有,昨晚大猫在江山楼里,杀了贺美云。”

  董奇珍怔了怔,忽然又笑着说:“这只猫真懂得吃,李楚红、霍水、巧员贝,再加上贺美云,每一个都是又年轻、又水(漂亮),又难上鈎的女孩,他却全搞上了。”

  “嘿嘿,他酷嘛!”

  “可惜,他快酷不起来,就快要掉子啦!”

  “哇,为什么要掉子,我怎地听得蒙刹刹(迷糊糊)。”

  “李楚红只是一个女,当然不会有什么麻烦,巧贝贝可就不同了。”

  杜小虫一惊,忙这:“哇,你是说巧贝贝懂得几下子?”

  “她没有几下子,又怎配做女杀手?”董奇珍说。

  “哇,她那几下子,还不及飞天猫的一。”

  “‘’?什么?你好像话中有话!乙董奇珍笑着说:“巧贝贝不及,铁面‘发达星’的,未必会输给他!””

  “哇,谁是发达星?”

  “哇,你连这个人拢莫宰羊(都不知道),太逊了吧!”

  “哇,他风头有飞天猫那么酷吗?”

  “虽然没有飞天猫酷,伹也差不多了·”

  “这么说,我是有点古井水鷄(井底蛙),快告诉我发达星到底是谁?”

  “在江湖中,号称天下第一,他那一己到了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地步了。”

  “他是恰贝贝的什么人?』

  “幸子(男朋友),他人已经到了开封。”

  “哇,这下子阿妈呷(吃)麻油,老热(热闹)啦!”

  “还有呢!”

  “遌有什么麻烦?”

  “霍水,她老子的九九八十一无影剪,江湖上传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

  “无影金剪一出,鷄无存。”

  “哈哈,剪鷄何必用到金剪,我可是拔鷄的高手。』

  “你误会了,此鷄非彼鷄,此非彼。”

  “哇,这学问大了。”

  “是指人身上的,包括头发、手、脚、腋,甚至那个地方的。』

  “鷄呢?』;;

  “当然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了。』

  “啧啧,这下是大条啦!”

  “霍大因霍水的失踪,既焦急又愤怒,终金剪不离身,倾全力追查,做的工作比官府还多。”

  “哇,听你这么说,飞天猫要倒大霉了。”

  “现在,他还在贺老虎头上拍河神(苍蝇),加上霍大、发达星,以及你这位大侠的武功、头脑,飞天猫不衰尾(倒霉)也难哟!”

  杜小虫摇头笑了。

  董奇珍突然想起又问:“对了,你刚才说列什么地方?”

  “飞天猫,不,是大杀贺美云在江山楼。”杜小虫道。

  “这又跟我搁加来有什么关系?”

  杜小虫由怀中拿出了一条手绢,这:“现场留下了这条手绢,江山楼的头家理说,这条手绢是搁加来出来的,所以,我找到这里。”

  “你是说那只飞天猫,曾经来这里开查某(嫖)?”

  “嗯!”“搁加来人客一天进进出出上百个,我怎知道那一个是飞天猫。”

  “哇,那一只不是真的飞天猫,是冒牌货。”

  “咦,这话怎么说?”

  “因为,我最清楚真的飞天猫从不杀查某,尤其是水查某;(美女),所以,贺美云是被冒牌的飞天猫杀的,再嫁祸给真的飞天猫。”

  “哦!那李楚红、霍水和巧贝贝,以及其他的女孩又怎么说呢?”

  “她们只是失踪而已,并不表示被杀。”

  董奇珍目光怔证的盯着杜小虫,说:“失踪和被杀不也差不多,就像上茅房拉屎拉一样的道理,你是不是头壳(脑袋)有点秀抖(问题)!”

  杜小虫摸着脑袋,道:“我的头壳一点也没秀抖(问题),伹要我两句话就将代志(事情)代清楚,我头壳可就应付不来了。”

  “你来就为了证实曹老板说的话?”

  “我来不过要找出杀贺美云的那个凶手。”

  “凡是我们搁加来送出的手绢,上面都綉有名字。”

  “哇,我这条手绢上面就綉着茵茵的名字。”

  “茵茵?”董奇珍诧异说。

  杜小虫问:“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姑娘?”

  “不伹是,而且还是红得快发紫的红人。”

  “哇,那她很多人客罗?”

  “没有人客,怎叫红人?”

  “哇,她送出的手绢当然不少。』

  “是的,不过据我所知,男人很少会将这玩意留在身上;如果留在身上,他来这里相信还是这一两天的事。”

  “这位茵茵现在不知有没有人客?”

  “你要干吗?”

  “哇,你以为我要干吗?”

  董奇珍一笑,说:“她是红牌,红牌的规矩不但要比一般人的多,且脾气也要大,不然就不能称做红牌,

  所以,她不到午饭后是不会起

  “你要等吗?”

  杜小虫想了一下,道:“哇,我可没有美国工夫等。”

  “没工夫等无所谓,好佳在搁加来的红人一切应酬,向来都是由我亲自打点,你问我也

  是一样的。”

  “好,那请你告诉我这两天茵茵所接的人客。”

  董奇珍沉了一下,才说:“这两天茵茵的人客不多不少,正好是一打,其中一个中年汉,三个少年郎,还有八个

  都是糟老头子。』

  “哇,生意兴隆。”

  “这八个糟老头子,依我看,你大可以不必理会。”

  “为什么?”

  “这八个老头子的年纪,加起来最少有七百岁,任何一个都可以做茵茵的阿公。”

  杜小虫不以为然道:“真正的高手,有很多是糟老头子,可不能小看他们。”

  董奇珍打趣的说:“这八个糟老头子,我敢保证,绝不是武林高手,说句缺德的话,再来多两趟这里,准中马上风,到时我还怕打官司呢!”

  “那三个少年仔又怎样?”杜小虫又问。

  董奇珍冷笑说:“也强不到那里去,包虽然还没有掏乾,身子大概己七七八八,再下去,那就青瞑(瞎子)闻臭,离屎(死)不远!”

  杜小虫摇头笑道:“哇,你们真高杆,还有那个中年汉又啥款?”

  “比刚才我说的那些人,少说也强好几十倍。”

  “你是指那玩意儿?”

  “那玩意儿和武功都强。”

  闻言,杜小虫惊喜道:“哇,他叫什么名字?”

  董奇珍非常神秘的笑了笑!

  杜小虫一怔,不解地问:“你笑什么?这个人莫非我认识?”

  “你认不认识他我莫宰羊(不知道)。』董奇珍笑说:“他就是掷一把赌坊的大头家——苟忠,外号‘狗屎王’。”

  “狗屎王!”

  “起来,起来…”

  一个中年汉,面色黄蜡黄蜡,额头淌着汗,光着股,躺在上正拚命地又叫又用力,着他“老二”

  他一手“老二”另一手拿着宫图画,拚命地,拚命地叫。

  伹老二那玩意似乎有些垂头丧气。

  “快,起来,起来…”

  渐濒地,老二那玩意有点抬头了。

  中年汉见状,更加卖力。

  有顷,老二那玩意终于好不容易昂首了。

  中年汉欣喜万分:吁了一口气。

  “狗屎王!”;

  就在中年汉吁了一口气之际,突然傅来叫声,那好不容易起的老二“咻”地一声,又萎缩了。

  “哇,狗屎王,你在磨啊!”这中年汉子正是狗屎王,掷一把赌坊的大老板。

  狗屎王老二萎缩了,他脸上的欣喜也消失了。

  “咿娘咧,你是谁?”

  “飞天猫杜小虫,你应该听说过吧!”

  “飞天猫?”狗屎王诧异问:“你是怎么溜进来的?”

  这时,狗屎王已穿好了子。

  杜小虫答道:“本来我是由大门进来的,伹是你赌坊生意实在太好了,一到门口,就吵得我头昏昏脑沉沉。”

  狗屎王笑说:“拔檄(赌博)是一种乐趣,拔缴的时候,大声吆喝也是一种乐趣。”

  “哇,阮拢宰羊,可惜我现在没那种美国工夫。”

  “无所谓,掷一把赌坊随时你光临。”

  说话中,狗屎王伸手抓了头的一包东西,揣入怀中,杜小虫没有在意。

  “谢谢,我本想找个人通报,只可惜伙计也分不开身,乾脆不请自入,歹势(不好意思),打搅了你“磨”!”

  狗屎王苦笑说:“咿娘咧,我也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会冒出来。”

  杜小虫叹了一口气道:“你个舅子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嘿嘿,我难道不能这样做?老子喜欢,你管个!”

  “哇,既然这样我就没有话好说了。”

  哇

  这下误会可深了。

  在狗屎王来说,以为他指的是自己“磨”自的事;而杜小虫所指的,却是狗屎王承认自己冒充飞天猫,杀贺美云这件事情。

  话说不清楚,很容易就引起误会!

  如今闭嘴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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