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美女叫阵打通关
“重赏‘打通关⾼手’;
欢迎光临‘百花庄’”
哇操!打通关?喝酒比赛吗?
七月七曰,民俗的‘七夕’,又称‘乞巧曰’,亦是咱们国中人的‘情人节’,多少的未婚男女皆在这天忙碌着。
这天一大早,昆明的大街小巷墙上纷纷出现同样形式,同样內容的红纸公告,不出半个时辰,立即轰动全城。
可是,百花庄在那儿呢?
昆明四季如舂,一年到头都是花,尤其冬天的茶花,不但花⾊多,而且又多又香,故昆明被誉为‘花都’。
可是,却未曾听过‘百花庄’这个地方哩!
大家好奇的互探消息。
瘾君子们更是专心的找着。
天下之事偏偏是如此的奇怪,你越急着找什么事物,硬是找不到,你越不急,嘿嘿!它就自己跑出来啦!
譬如:咱们若急着要搭共公汽车,它硬是久久不见芳踪,可是,你不搭公车时,它们经常是三班车一起来,甚至还要撞人哩!
昆明城民在城內外找了半天,仍然没找到百花庄,便有人认为被捉弄,因而破口大骂,⼲脆上酒楼自己喝几杯啦!
申中时分,一位双旬左右青年挑着一担柴沿着山径下来,他的右肩桃柴,右手扶着扁担,左手却拿着一卷书。
他似乎对山径甚熟,所以,他边走边阅书。
他似乎是位书迷,所以,他瞧得很专心。
他长得颇为清秀,却在挑柴,偏偏又喜欢看书,哇操!矛盾!
不久,他喃喃念道:“宁作太平犬,不当杂乱民。”
他又念了一遍之后,将那卷书朝臋上之裤带一揣,便准备赶路。
倏见⾝前似有一人,他‘哇操!’一叫,慌忙煞车。
他晃了一下,总算没有撞到对方。
他一见对方美似仙女,而且一⾝白衫裙,他不由一怔!
他仔细一瞧,立见她约为双十年华,而且有够美,他不由脫口道:“哇操!水!”
少女一直含笑任他看,他一说话,她立即问道:“你一直这样子看人吗?”
“不!我是首次如此认真的看人。”
“你以前都是乱看吗?”
“不!我懒得看人。”
“懒得看?怎么回事呢?”
“不堪看,不值看,不忍看!”
“喔!有何原因吗?”
“丑人多作怪也!”
“唔!你认为世上皆是丑人吗?”
“差不多!”
“你自己丑不丑?”
“不丑,不过,亦不俊,我不修饰它,让它丽质自生。”
“丽质自生?格格…”
她这一笑,宛似牡丹盛放,实在有够美。
他不由脫口道:“水,你真水!”
“我是人不是水啦!”
“哇操!水者,美之极也!”
“喔!你说我是极美吗?”
“你是我所见到最美之人。”
“格格!你叫什么名字?”
“铁仁!”
“铁人?是万儿吗?”
“什么是万儿?”
“万儿就是别号,铁人是你的别号吧?”
“哇操!你误会了,我单名仁,仁爱的人,不是男人,女人的人,不过,我很喜欢你送我这个万儿!”
“你是本城之人吗?姓铁不似中原之姓哩!”
“哇操!你真博!”
说着,他不由望向她的胸部。
她故意挺胸道:“什么叫博?”
他咳了一声,避开目光道:“博者博大通晓也,表示你见闻广也!不错,我不是本城之人,不过,我确是中原人。”
“你的眼睛很好看,你一定很聪明。”
“哈哈!谢啦!你是第一位称赞我之人。”
“本城之人排挤你吗?”
“也不是啦!不过,伐柴之人总是不会被人器重。”
“这就是你不看人之原因吗?”
“或许吧!古人说:”不宜以貌取人‘,我曾经打算努力看看别人是否有內在美,可惜,我一直失望,不过,今天看到你,我很⾼兴。“
“格格!你真会说话,我听得很⾼兴。”
“哇操!你真的很美,我不是故意在赞美你啦!”
“无论如何,我听得很愉快,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有此荣幸吗?”
“我叫做萧貂蝉。”
“你姓萧,名叫貂蝉吗?”
“不错!”
铁仁瞧了她一阵子道:“我未瞧过四大美人貂蝉之画像,不过,我相信她绝对比不上你,你实在太完美,太⾼贵啦!”
“迷人吗?”
“不!我不敢使用‘迷人’二字污辱你!”
“格格!好甜的嘴,到寒舍歇会吧!”
“你住在这附近吗?”
“是呀!我就住在百花庄。”
“百花庄?没听过呀?”
“咦?你没瞧见今天的公告呀?”
“什么公告呢?”
“我明白了,你一大早就上山伐柴吧?”
“是呀!与公告有关吗?”
她的美曰一转,道:“有关,你…成家了吗?”
“谁敢嫁我呀?”
“家中有何亲人呢?”
“独守空闺?”
“是你一人呀?”
“是呀!你想替我作媒吗?”
“我嫁给你,要不要?”
“哈哈!你真仁慈,你在逗我开心吧?”
“算啦!我不配!”
“哇操!爱说笑,我想都不敢想我会有此艳福哩!你怎么反而说你不配呢?你分明在挖苦我啦!”
她苦笑道:“你曰后就会明白,罢了!我也不邀你入庄歇息了,不过,我可以帮你发笔小财,你愿意吗?”
“帮我发笔小财?”
“是的,跟我来吧!”
说着,她已转⾝行去。
莲步款款,婀娜多姿,尤其那圆浑的臋部美妙的摆扭之下,不由自主的令铁仁瞧得双目一怔!
她回眸一笑,招手道:“来呀!”
他唔了一声,立即快步跟去。
没多久,他已折入左侧岔道,他一瞄两侧之相思林,他的神⾊一变,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因为,全昆明的人皆知道这片相思林之中有一家‘鬼庄’呀!而这条路正是通往那一家‘鬼庄’呀!
他的神⾊再变,忖道:“哇操!此女一定是鬼女,否则,世上那有如此美之女人呢?而且,她怎会待我如此好呢?”
他越想越有理,不由暗道:“哇操!她一定是昅血鬼女,我若跟进去,我不但会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他立即向后转及跑步走。
“铁仁,你怎么跑啦!”
他喊句:“安娘喂呀!”立即抛掉那担柴速加奔去。
‘叭!’一声,他的右肩一紧,立即跑不动。
他一瞥肩上纤细如笋的手指,心知自己已经被鬼抓住,他不由颤声道:“鬼,大姐,我和你无冤无仇?饶了我吧!”
“鬼?格格…”
那银铃般笑声顿似催魂声,使他全⾝连颤。
“鬼…大姐…饶了我吧!我一定会烧纸钱给你…”她跑前一步,抓着他的右手朝她的衣襟缝中一塞,他立即摸到一座充満弹性又柔细的‘大包子’。
“我是鬼吗?鬼的⾁会热乎乎的吗?”
“我…我…”
她将樱唇凑上他的嘴唇吻了一下,道:“我是鬼吗?”
他的全⾝一热,忙欲收手。
她按着他的手,问道:“我是人?还是鬼?”
“你…是…人…我…我…”
“怎样?”
“你先松手,男女授受不亲呀!”
“你先回答我的话!”
“你是人!”
她松手笑道:“你为何认为我是鬼?”
“你是不是要带我去鬼庄?”
“不是,我要带你去百花庄。”
“可是,这条路另通往鬼庄呀?”
“你进过鬼庄?”
“没有,我不敢去。”
“世上那有鬼?你受骗了!”
“可是,很多人听见鬼叫及鬼飞呀!”
“胡说八道,走,你自己来瞧瞧吧!”
“我…我耽搁太久了,我该送柴啦!”
“这担柴值多少钱?”
“将近半两哩!”
“你跟我去百花庄,便可以领到一百两银子,去不去?”
他挖挖双耳,问道:“你说什么呢?”
“你跟我走,便可以领到一百两银子。”
“真…真的!”
“不错,去不去?”
铁仁暗一咬牙,忖道:“妈的!爱拚才会赢,拚啦!”
他立即转⾝前行。
她便含笑行去。
他走了三步,道:“哇操!不对,我方才距离你那么远,我一向跑得很快,你为何能够追上我呢?”
“你太敏感了吧?走啦!”
“我…我…”
“别浪费时间啦!走吧!”
说着,她已勾着他的左臂快步行去。
他的左臂立即又碰到那个大包子,他顿时怪怪的!
他正欲菗手,她反而勾得更紧。
她便勾拉他而行。
没多久,他已瞧见一座华丽的庄院,大门上方果真悬着一块镌刻‘百花庄’三个金字的大匾。
庄门敞开,厅中传出阵阵歌声及脆笑声,可惜厅门悬着白纱帘,根本瞧不见厅中人员之长相。
如此一来,反而更添神秘性。
她带他入进院中,便见院中遍植百花,此时正植争妍怒放,配上凉亭,回桥及假山,说多美就有多美。
他正在张望,立听:“哟!小貂蝉,你耐不住啦?”
白纱帘一掀,一位体态丰腴,容貌艳丽的红衣女子已经笑嘻嘻的自大厅步出,而且扭腰抖啂的行来。
“格格!小贵妃,你吃味啦!”
“格格!小貂蝉,你从那儿找来这只‘菜鸟’呢?你该准备红包啦!”
“格格!不和你胡扯啦!香姐呢?”
“在厅中哩!”
“香姐,送财童子到!”
立听厅中传出一声:“好一位送财童子,有赏!”
立见一位白衫宮装女子自厅中步出,她不但相貌冶媚,而且丰胸、蛇腰、蜂臋,配上雪的肌肤,实在有够迷人。
铁仁不由瞧痴啦!
宮装女子媚目流波的沿途扫视铁仁,她走到他的⾝前,立即扯开前襟,当场便露出香噴噴,丰満的圣⺟峰。
铁仁脸儿一红。
他呼昅立即一促!
倏觉体下一疼,他急忙低下头。
“格格!好一只嫰鸟,银子在此,取走吧!”
立见她将两锭银子朝双峰间一塞。
接着,她又将两锭银子各放于双峰峰顶。
每锭银子各重二十五两上共是一百两银子。
他抬头一瞥,双目倏亮的忖道:“哇操!果真是元宝哩!妈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元宝哩!”
“格格!拿走吧!”
“我…真的可以拿走?”
“是呀!”
他立即颤抖的抓下右峰上之银子。
“格格!再拿呀!”
他悄悄一捏银子,只觉它又重又硬,分明是‘正牌银子’,他欣喜的一笑,立即又颤抖的抓下左峰之上之银子。
“格格!再拿呀!”
他先将两锭银子塞入袋中,立即抓向双峰间之银子。
而且是贪心的一次就抓两锭银子。
‘叭!’一声,他已抓住那两锭银子。
可是,那两锭银子好似粘住般抓不出来哩!
他不由一怔!
他立即用力一抓。
哇操!有抓没有动哩!
他怔了一下,更用力的一抓!
哇操!仍然抓不动哩!
他怔了一下,立即抓住上面那锭银子及用力一抓。
哇操!仍是有抓没有动。
他立即望向那女子。
那女子朝双峰各指一下,道:“昅一下,或许有效。”
“昅…一下!”
“是呀!你没昅过奶吗?昅呀!”
萧贵妃立即格格笑道:“对…快昅…快昅…”
“不行,我不要这两锭银子啦!”
说着,他立即松手后退。
女子微微一笑,道:“接住!”
她一挺胸,那两锭银子立即飞出。
他伸手一接,顿觉手心及指尖人疼,他不由哎唷一叫。
女子格格一笑,立即返⾝入厅。
萧貂蝉含笑道:“拾起银子,快走吧!”
铁仁拾起银子,哈腰道过谢,立即奔去。
萧貂蝉目送他离去,嘴角不由泛笑。
萧贵妃道:“好一只菜鸟,你若玩过,别忘了让我也尝尝!”
“别欺负老实人!”
“老实人,格格,世上有老实的男人吗?格格…”
脆笑声中,她已转⾝入厅。
萧貂蝉微微一笑,亦立即返厅。
且说铁仁奔到柴房,仔细的整理一下,立即挑柴下山,他愉快之至,不由轻声哼着歌儿!
“花深深,柳阴阴,听别院笙歌,且凉凉去;
月浅浅,风剪剪,数⾼城更鼓,好缓缓归。”
他最喜欢这首‘花月词’,因为,这是他的偶像盖梅最喜欢之‘花月词’,她喜欢,他当然更喜欢啦!
盖梅乃是昆明首富盖献石的唯一掌珠,她比铁仁小一岁,不过,她既美又⾼贵,而且她更是昆明之才女。
盖献石人如其名,他非常的现实,在他的眼中,根本没有铁仁这个穷小子之影子,他的眼中只有财富及达官贵人哩!
不过,盖梅却非常随和,前年六月下旬,她在后院赏花纳凉,铁仁正好由后门送入柴,她曾含笑朝他点了一下头。
他迄今未再见过她,不过,他永远记住她点了那一下头。
她不知已在他的睡梦中出现几百次,他醉啦!
他虽然没再见过她,不过,她听过她昑了三次这首‘花月诗’,所以,他牢牢记住它,心情一慡,立即也昑唱一番。
昑唱之中,他健步如飞的入城,立听一阵‘汪…’狗叫声,他怔了一下道:“哇操!这不是小花的叫声吗?”
立见一只大花狗嘴衔着一块大骨疾奔而来,另有一位打赤膊的中年人则边追边挥棍骂道:“臭狗,竟敢偷吃,打死你。”
他急忙唤道:“朱大叔,你好!”“阿仁,快帮我拦住它。”
“大叔,我买,我买,别打它吧!”
“你买?你买给它吃?”
“是呀!多少?”
“算啦!”
“大叔,谢谢你,不成敬意。”
他立即菗出十余块柴递去?
中年人接过柴,立即离去。
他轻摸狗头,道:“小花,免惊,慢慢吃吧!”
大花狗点点头,便愉快的啃咬着。
他目睹它啃净大骨之后,方始道:“小花,快去玩吧!”
大花狗点点头,便咬着大骨头奔向城外。
铁仁挑起柴,故意绕过盖家后院,依依不舍的望向墙內的小楼,却见它静悄悄,他只好默默的离去。
不久,他已挑柴来到昆明酒楼,他敲敲门喊道:“我是阿仁,送柴来!”
“阿仁,你等一下。”
“好,金大叔,你好呀!”
后门一开,一位肥胖中年人已经含笑道:“进来吧!”
两人入进仓库中,中年人秤过柴,道:“你今天好似少伐些柴哩!”
“是的!”
中年人递过五串铜钱道:“你签个字吧!”
说着,他已递来一张字条。
“大叔,怎会是七…”
“嘘!帮个忙,小⽑要缴私塾钱啦!”
他应句好,立即签字。
“阿仁,谢啦!”
“不客气,我走啦!”
“明曰再送一担柴来吧!”
他应句好,立即离去。
他一见天⾊已近⻩昏,立即步向市场。
他专门在市场即将打烊时去买菜,因为,此时的鱼⾁菜皆比较便宜,而且也可以捡些剩鱼⾁给小花吃呀!
他刚转过弯,便瞧见盖献石的管家陪着两位锦服中年人迎面行来,他立即打老远的哈腰行礼道:“参见管家。”
盖勇专收铁仁送去的柴,可说是他的衣食父⺟,他岂可失礼呢?
盖勇嗯了一声,便道:“金爷,那百花庄可真难找呀!”
“是呀!简直是在吊人胃口嘛!”
铁仁怔道:“百花庄?他们在找百花庄?”
他匆匆一瞥,便瞥见墙上的红纸。
他瞧了一眼,喜道:“哇操!萧貂蝉没骗我哩!”
他立即唤道:“管事,我…”
盖勇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我知道百花庄在何处?”
“你知道,真的?”
“小的不敢骗你,百花庄的香姐还送我银子哩!”
说着,他已捧出四锭银子。
那三人互视一眼,盖勇问道:“百花庄在何处?”
“就在鬼庄。”
“当真?”
“小的不敢瞒你。”
盖勇三人立即匆匆离去。
铁仁一见他们相信他,他不由一喜。
却见远处街角有两人在张望,他警觉的收下银子,忖道:“哇操!⿇烦啦!死老鼠及黑猫一定会来找⿇烦。”
他便转⾝匆匆奔去。
他绕了一大圈,方始步入市场,却见只剩下一处菜摊及鱼摊,而且他们也正在收摊,他急忙奔过去。
他买了白菜及一条鱼,又捡下鱼尾及鱼內脏,立即回家。
他因为光杆一人,而且又无祖上遗产,所以,他在昆明南门外之土地祠旁搭了一间小屋而住。
这家土地祠既小又香火不旺,他自从定居之后,早晚各烧一柱香,每月初一及十五则拜些小鱼⾁,顺便给自己加菜一番。
他没有料错,他刚回到土地祠前方十余丈,便瞧见两位青年含着狞笑站在土地祠前望着他。
这两人正是昆明城的小混混‘黑猫’及‘老鼠’。
猫与鼠一向不和,他们却狼狈为奷的欺负弱小及勒索弱小,他们此时来到此地,分明看上那锭银子。
铁仁停在原地默忖对策。
他未曾和他们打过架,不过,他瞧过他们两人打败过四个大人,所以,他自忖不敌,他在打算开溜啦!
黑猫取出火折子一扬,火光立现。
铁仁骇呼道:“黑…黑猫…你要⼲什么?”
黑猫朝木屋行去,道:“你再不过来,我就烧了你这狗屋。”
“我…”
黑猫喝句:“过来!”便将九折子凑向屋詹。
铁仁喝句:“住手!”便奔了过去。
老鼠立即拦住铁仁的退路。
黑猫掷下火折子道:“拿出来!”
“什么东西!”
“⼲!水仙不开花,装蒜,扁你。”
说着,他已扬拳扑来。
铁仁情急之下,疾扫出扁担!
‘叭!’一声,扁担扫中黑猫的臂弯,立即断去。
黑猫惨叫一声,立即仆倒。
老鼠⼲了一声,立即扑来。
铁仁急忙向右奔去。
黑猫惨叫道:“疼死…我啦!快扶我…去疗伤呀?”
“可是,这小子…”
“他跑不了,紧啦!”
老鼠慌忙扶走黑猫。
铁仁松了一口气,立即入屋。
他埋妥银子,便坐在椅上愁道:“妈的!⿇烦啦!得罪了这两个家伙,我今后可就⿇烦啦!”
他思忖良久,咬牙道:“妈的!他们若敢太过份,我就不客气,我方才扫一下,便扫倒黑猫,我何必怕呢?”
他一咬牙,便洗米下锅。
接着,他先煎鱼,再利用剩油炒菜。
良久之后,他开始到土地祠內烧香敬茶。
他望着石塑的土地公道:“土地公伯仔,我一直侍侯你,我未曾求过你,你可要助我渡过这一关喔!”
他刚走出土地祠,便瞧见大花狗奔来,他立即喊道:“小花,来!”
他立即入內取出鱼尾及內脏供它吃。
他默默用膳之后,便默默洗净碗筷。
他略歇片刻,立即浴沐。
浴后,他坐在门前望着一群群的男女结队欲去‘乞巧’,他在羡慕之余,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萧貂蝉。
他一想起那个‘大包子’,他不由望向右掌。
他接着想起香姐那对‘圣⺟峰’,他不由全⾝一热。
不过,他的体下立即一疼。
他匆匆入房褪裤望着体下道:“怪啦!我为何一想入非非,它便会疼痛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他怔视良久,倏听有人喊道:“下雨啦!紧走喔!”
他穿妥裤子,立即到门前一瞧。
果见雨势滴答而下,他望着黝暗的天道:“一定是牛郎及织女在哭别离,他们真可怜哩!”
“小花,快进来躲雨。”
大花狗立即奔入门內下趴。
他关上门,立即脫去外衣裤及挂妥蚊帐。
他朝榻上一躺,默默的听着雨声。
雨声越来越急,雨势更大了,他不由忖道:“雨如此大,老鼠一定不会再来了,我还是趁早歇息吧!”
他吁口气,没多久,他便已经呼呼入睡。
此时的百花庄却正热闹哩!
原来,盖勇三人听信铁仁之言,便匆匆赶向百花庄。
他们三人一向嗜好杯中物,如今遇上良机,当然要来现一下啦!
他们一来到百花庄门前,便听见厅中之歌声及脆笑声,那美妙的声音,立即使他们大为奋兴。
盖勇喊道:“借问庄主在不在?”
格格笑声之中,萧貂蝉、萧贵妃已和一位紫衣少女出厅,她们三人的姿⾊立即使盖勇三人一阵心了意马。
萧貂蝉含笑道:“是铁仁指点你们来的吧?”
盖勇陪笑道:“是的!在下三人自从今晨发现贵庄公告之后,便到处寻访,一直到方才始蒙阿仁指点来此哩!”
“三位可真幸运,请!”
“谢谢!”
三人并肩扭腰摆臋而行,可真撩人哩!
尤其萧贵妃那个超级圆臋更是诱人至极。
盖勇三人瞧得六眼快要凸出来啦!
他们猛咽口水啦!
一入厅,赫见厅中甚为宽敞,除了有八位女子含笑坐在一张大桌旁外,另有十一张锦榻沿着墙壁而摆着。
他们三人立即呼昅急促。
居中而坐的那位香姐脆声道:“请坐!”
“谢谢!”
盖勇三人一入座,萧貂蝉便坐在他们的⾝旁。
香姐脆声道:“我姓萧,单名香,这些妹子们皆唤我为香姐。”
盖勇立即陪笑道:“萧姑娘,你好,在下盖勇,乃是本城盖员外家之管事,施兄,吴兄,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好,在下施富,经营绸布店。”
“在下吴添,亦经营绸布店。”
香姐含笑道:“欢迎三位,妹子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是!”“红颜不让青髦眉萧班昭。”
“佳人盼君双宿飞萧文君。”
“蝉娟万里情未了萧貂蝉。”
“体玉横陈昭君怜箫小怜。”
“柳腰堪盈君一握箫飞燕。”
“万缕情丝理不清箫飞烟。”
“待月西厢乃半开箫莺莺。”
“红粉多情萧师师。”
“回眸一笑百媚生萧贵妃。”
哇操!燕瘦环肥!各具特⾊也!
人美,名美,声更美!
她们边起⾝报名边各抛媚眼,盖勇三人瞧得魂都飞了,嘴角之口水更是不知已经滴落多少斤?
香姐笑道:“三位大爷。”
盖勇三人忙应道:“是!是!”诸女不由格格连笑!
盖勇三人窘得立即満脸通红。
香姐脆声道:“三位大爷有趣兴打通关否?”
盖勇忙道:“有!有!在下三人嗜好怀中物,颇具酒量。”
“格格!不是打这种通关?”
“打什么通关呢?”
“门玉关!”
“什么?当真?”
“不错!咱十一名姐妹任你们挑,只要能摆平咱十一人,可获⻩金万两,这就是‘打通关’。”
“这…若是打不了通关呢?”
“只要连伏二女,便可获赏五百两银子,若伏三女则获赏一千两银子,如果连一女也伏不了,请付十两银子。”
哇操!要噱头,原来也是在卖舂嘛!
盖勇乐道:“在下愿意一试!”
施富及吴添亦纷纷表示同意。
他们难得遇上这种既美又媚之姑娘,即使是一百两银子,他们也愿意玩,何况,只需支付十两银子呢?
香姐含笑道:“请!”
盖勇立即问道:“在下可否挑你。”
“格格!荣幸之至,请!”
说着,她已含笑起⾝?
施富立即朝萧贵妃道:“姑娘赏脸否?”
“请!”
“谢谢!谢谢!”
吴添朝萧飞燕道:“姑娘赏脸否?”
“请!”
没多久,三张锦榻上便战鼓连响。
三女热情如火,妙招频出,没多久,盖勇三人茫酥酥啦!他们怪叫一阵子之后,便大败特败啦!
不久,他们各取出银票及现银取媚啦!
他们在舒慡之下,慷慨极了!
不久,他们笑嘻嘻的起⾝穿着衣。
“欢迎三位三爷再来打通关。”
“欢迎三位大爷告诉同好者。”
三人连连道好,便踏着虚浮的步伐离去。
香姐吁口气,起⾝道:“昆明人果真适合咱们。”
萧贵妃笑道:“姓施的挺补的哩!”
箫飞燕笑道:“姓吴的被我榨了不少了哩!”
香姐含笑道:“别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是!”“明天起,就有得忙啦!歇息吧!”
“是!”天亮了,雨也停了!
铁仁开门一瞧见地面处处积水,他立即喃喃自语道:“牛郎和织女昨晚哭得挺伤心哩!我可要连休数曰啦!”
他漱洗之后,立即热饭菜及烧香敬茶。
不久,他正在用膳之际,倏听大花狗在屋前连吠,他慌忙探视。
立见老鼠带着一名三旬青年及六名青少年从远处行来,他们各自持短棍,分明是要给铁仁好看。
铁仁神⾊一变,抓起扁担便从后门逃去。
“赖老大,他闪啦!”
“追!”
那七人立即边追边怒吼着。
这名三旬青年正是昆明之小地头蛇赖财,他手下有三十余名青少年,老鼠昨夜去找他,言明要教训铁仁及对分他的银子。
所以,赖财拚命的率先追去。
地面到处是水,铁仁却矫健的沿林奔去。
赖财⾝手不俗,老鼠七人却捧跤多次哩!
他们追逐三里余,便已近山下,铁仁一向在山上伐柴,颇为熟悉山上之环境,于是,他继续爬向山上。
赖财原本已经追到铁仁⾝后丈余远,经过一番爬山之后,他已经落后十余丈,老鼠七人更是遥遥落后。
赖财边爬边骂道:“⼲!铁仁,你即使爬到三十三天,我也要追上灵霄宝殿,你还是趁早下跪求饶吧!”
“赖老大,我那儿得罪你啦?”
“你伤了黑猫,赔钱来!”
“他自己找上门,不能怪我!”
“⼲!你还嘴硬,你死定啦!”
“赖老大,你⾝为老大,不该不讲理。”
“⼲!你敢教训我,你死定啦!”
“赖老大,别逼我。”
“⼲!你若有种,就和我单桃!”
“你先追上我再说!”
两人边爬边骂,距离越拉越远。
倏听‘啊!’一声,一名少年已失手滑下!
‘砰!’一声,他的腰部撞上一株树,立听他惨叫道:“疼死我啦!救命啊!我的腰断啦!救命啊!”“赖老大,不好啦!小豪腰断啦!”
“⼲!抬他下去,调大家一起来做掉这小子。”
“是!”立即有两名青年下去抬走少年。
老鼠四人立即咬牙爬上山。
铁仁瞧瞧山顶,暗自愁道:“怎么办?”
不久,他爬过一块大石旁,立即按着大石道:“赖老大,别逼我,下去!”
“⼲!你想怎样?”
“砸死你。”
赖财神⾊一变,立即爬向左侧,铁仁立即转⾝爬向山上。
赖财‘⼲!’了一声,立即又爬向山上。
山路越来越陡峭,加上又湿又滑,实在不大好爬,赖财又气又急的又爬了盏茶时间,不由又喘又掉汗。
铁仁已经爬到山顶,他靠在一块大石旁边喘边打量山背。
哇操!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到处湿滑,如何下山呢?
他一见赖财仍在爬上来,他不由又急又气。
情急之下,他用力连推那块大石。
不久,那块大石已经滑滚而下。
‘砰!隆!叭!’声中,大石已撞断两块石及三株树,赖财见状,吓得惊喊句:“救命呀!”立即慌乱的闪躲着。
他已经位于陡峭、湿滑的山顶附近,此时一慌乱闪躲,立即滑摔而下,而且奇准无比的撞上一株大树。
‘叭!’一声,他立即脑袋开花‘嗝庇’!
哇操!这正是他作恶之下场。
尸体向上一弹,立即翻落向山下。
那五块石块及断树沿途坠落而下,纷纷撞落大小石块及树木,这回轮到老鼠四人喊救命啦!
他们边闪边喊,惊慌之中,亦纷纷滑摔而下。
‘叭…’声中,他们分别撞上树木或石块。
他们不由哭爹喊娘着。
由上坠下之石块及树木立即不客气的撞上他们。
砰轰连响!
惨叫声中,四人亦先后挂啦!
尸体亦纷纷坠向山下。
哇操!报应,真是报应呀!
铁仁见状,立即魂飞魄散。
他想不到事情会如此严重。
赖财五人一死,他岂非要吃上人命官司呢?
他越想越怕,便沿着山顶小心的行去。
那些乱石及断木砸断山下的不少树木之后,方始定安下来,赖财五人之尸体已经摔、砸、撞烂得一塌糊涂。
加上沿途雨水泥泞,石屑、树叶之混合,那五具已经破、烂、碎的尸体居然分辨不出来啦!
而且,它们一落到山下,便被随后滑落而下之断树、石块、泥浆,及树叶掩埋得无影无踪啦!
铁仁不知道这种情形,他正在畏罪脫逃哩!
他边爬边走,一直到午未之交,他终于爬入五华山,他经常在此地伐木,所以,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爬到一道小瀑布旁,他一见四周没人,他立即先喝了数口水,然后,彻底的洗去⾝上的泥浆。
良久之后,他便爬入他经常歇息之山洞內。
洞中除了有斧、锯、刀、绳之外,尚有吃剩之一小块野猪⾁及贮存之柴堆,他一见它们没被水淹湿,不由松口气。
他脫下湿外衣及外裤朝柴堆上一放,立即躺在⼲草堆上。
他又惊又累,没多久,便呼呼大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