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谁来杀我
这次将阿斑召唤出来后高鹏就没有准备随便将阿斑再召唤回去。
自己作为它的主人不能太自私,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御兽也一样,它们也应该享受自由,而不是被关在暗无天的御兽空间里浑浑噩噩的消耗时间。
“高鹏,我不回去啦?”阿斑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回去了。”高鹏摸了摸阿斑的脑袋。
阿斑欢呼雀跃。
“我会努力变小的!这样就不会影响你啦!”阿斑信誓旦旦的向高鹏保证。
“加油!”
“加油!”
“阿斑你是最的!(破音)”
最后一条是小黄的公鸭嗓。
“它已经半只脚迈入神明的门槛了。”机械明王对阿呆赞叹不已,言语中也多了几分敬意。
“唳”天边的尽头一道灰色残影迫近。
“王,地星紧急报告,那边被强敌入侵。”
翻山雕落下,一名御使从翻山雕口跳出来,单膝跪地对高鹏说道。
翻山雕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仰面躺在地上,口的频率跳动极快,嘴巴张开,急促气,嘴角隐隐有白沫溢出…
翻山雕是能够翻山越岭的神鹰,耐力超强,速度极快,可行十万里,连行十二。
耐力如此强悍的御兽也被累得不成鸟样。
“安息吧。”小黄悲痛的单膝跪地,合拢翻山雕的眼睛。
手掌划过,翻山雕的眼睛又睁开。
“难道你还有什么遗愿吗?你告诉我,我会替你完成的,像你这么忠诚的御兽已经很少了。”小黄缓缓摇头。
翻山雕努力长开喉咙“我还没有死…”
“哦。那也快了吧?”
“快个啊!你这只鸭子怎么这样啊!哎哟喂。”翻山雕突然声音加大,吼了一声后又感觉自己口很疼。
这只挨千刀的鸭子。“我只是累了,我要休息,不要和我说话。”
小草头顶的叶片摇曳,一缕白光照耀在翻山雕身上。
翻山雕体内所有的酸痛如水般褪去。
“被异族发现了?”高鹏锁紧眉头,这名御使是黎部落的一名圣级御使,被高鹏派往地星驻扎,类似于黎部落驻地星大使馆馆长。
“不是异族,是另外一批人族,他们是从位面海来的!”
“都是什么实力?”
“现在我们看见的有准神级御使,目前还没有神级御使出现,但我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隐藏神级御使。”
“阿呆,你是就留在这里等成神之后再前来支援还是随我一同回去。”
地星那边见到了位面海的人族,局势不妙,不一定有黎部落这边能够给阿呆一个稳定发展的空间这么好。
阿呆观察死亡的速度可能会受到推迟。
“主人,既然要发生战争,那自然是观察死亡最好的机会。”阿呆右手搭在左肩上,行了一个骑士礼。
“好,那就一与我一同回去!”
事不宜迟,高鹏现在就准备立即离开,
“阿斑你留在黎部落,等我回来。”高鹏摸了摸阿斑的脑袋。
“嗯嗯!”阿斑虽然不舍,但还是乖乖听话。“那高鹏你要早点回来接我啊。”
“放心。”
…
黑雾世界,希望之城,厚重的城墙将整座城池都包裹在内。
城内一处庄园,此刻整个华夏基地市还有三大顶级部落的高层全部都在庄园里凝重的交谈应对之策。
“大人,那群家伙又在外面叫嚣约战了。”
“真是欺人太甚!”
“真以为没有人能够治得了它吗!”
“不要冲动。”纪寒武摇头“它的能力很古怪,在没有清楚它的能力前不要再随便战了。”
听见纪寒武说话,场上众人的声音一停,听他讲话。
“昨老夫御兽中了它的暗招,如若不然,它必不是老夫御兽对手。”面如重枣,环眼豹头的老头狞声说道。
“呵,幽黄宁,你这个老东西就是铁齿蛤蟆嘴硬!”
幽黄宁豹眼一瞪,猛地一拍坐在他左侧的幽黄冥后背。
“嘴硬个,孙子你说,你爷爷昨天是不是大意了。”
留着长胡须的幽黄冥心底苦涩,我的爷爷诶,我都已经一百多岁了,还把我当做一个小孩子一样。
“我的御兽快防不住了,他们正在攻击我的御兽。”白氏部落的一名准神御使脸色微变。
众人面面相窥。
来到希望之城边缘,城池边缘气氛严肃。
空气中充了肃杀之气。
在城池的外面,一片庞大的阴影投落下来。
一只比山岳还要巨大的神飞翔在天空中。
巨的后背堪比一座岛屿。
岛屿上有山川,还有瀑布。
在岛屿上建造了一座庞大的城池。
此刻在巨前方漂浮着一道浓郁的金光,金色罡风呈弧状向外扩散。
罡风中心,一只相貌奇特,有点类似于螳螂和金子结合体的怪物飞翔在半空中。
“一群废物!连与我一战的对手都没有吗?如果这样,还不如干脆向我们臣服算了。”
嚣张的声音回在天空中。
“我去对付他。”幽玄冥面色一冷。
“你拿什么和它打?你的千手无面佛是它的对手吗。”
“不打一场怎么知道。”幽玄冥阴沉着脸说道。
“老子的嗓子都喊累了,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城池,究竟有没有敢与我一战的。老子话就放在这里了,你们谁来杀我?谁来杀我!?”
浩浩的震冲击波突然撕裂天空。虚空震不休,重重波纹向外扩散,仿佛一记重拳将这片天地搅得天翻地覆。
远处的天穹被极快的速度撕裂,仿佛一把刀子在这片天上割出一条天伤。
一眨眼的功夫,在场众多御兽只在眼睛一眨一睁的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极为恐怖仿佛浩瀚大的元素波动混淆虚空。
轰!在两方阵前嚣张喊话的怪物脑袋瞬间被一股恐怖的巨力扭掉。
被暴撕裂的断颈上参差不齐,还粘着着白色的大筋和森白的骨渣。
余波未散的风罡像是二月的春风吹拂在它坚硬的膛上。
天空中,面无表情的小黄环顾四周,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第一次听见这么奇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