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500发容量背包式弹链箱”
孤狼的半路杀出,强势的进攻,再一次阻止了车队的前行,这让刚出笑容的恶,大为恼火。
一挥手之下,亲自带队杀了过去!
抛开桑族人首领的身份,恶也是个混迹战场多年的狠角色,战斗能力不输于前来狙击他的,除了刑风之外的任何一人。
在他的亲自带头下,孤狼一往无前的攻势,顿时被压制了下来,并逐渐形成了包围之势。
“全都冲上去,把这该死的家伙干掉。”
今天出现的“捣乱者”一波接着一波,恶现在很想杀人。
唯有杀人,方能愤!
看到几十名桑族人,压制击冲过来,孤狼不再前进,而是开始选择边打边撤。
然而,就在孤狼的这个危机关头,恶的队伍后方,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声,而且法非常准。
“哒哒哒…”
第一波攻击下来,后方就倒下了好几个!
“可恶,这群老鼠竟然逃出来了。”
回头看到那几个眼的身影,借着矿区广场上的废车、工程机械等做掩体,在后方偷袭,恶的表情越发骘。
同时,尽管他看起来依旧很沉稳,可内心里却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这种感觉恶很厌恶!
“你们几个住他,其他人跟我回到桥上去,先干掉后面的老鼠。”
听到恶的命令,整个队伍立马分成两拨。
十来个人继续和孤狼战斗,但并没有冲过去,只是用火力压制,剩下的桑族人全体转火,冲向了刑风等人。
“哒哒哒…啾啾啾…嘭!”火,烈的火!
数不尽的子弹呼啸,夹杂着车油箱被打爆,以及手雷的爆炸声。
矿区外的场地比较非常开阔,可做掩体的物品很少,而桑族人却有七辆卡车,和十来辆报废的小车做掩体,更重要的是还恶在指挥,占据了绝对的客观优势。
以七个人敌四五十个桑族人的刑风等人,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使用战术策略,只能硬干,打起来颇为艰难。
一时间,整个战场也就变得胶着了起来!
不过,这个过程不是很长,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因为找地方把直升机降落的教堂和战壕,他们已经赶了过来,和孤狼同时从桥尾发动了进攻。
“I"m back,I"m back。”
吼着‘我回来了’口头语的战壕,嘴里叼着一雪茄,双手端着一把应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的要求,以Mk46放大口径改进,用来发7。62×51毫米NATO弹药的“轻量化机”——Mk48 Mod 0(LWMG)!
再加上一个容量达恐怖的500发,以“软弹链”方式供弹的背包式大容量弹链箱。
这一刻,他简直就是个“人形自走碉堡”!
“突突突…”
便利于导轨上安装的全息瞄准镜,战壕无需据,只需端即可瞄准,一路前进,一路疯狂全火力扫。
恐怖弹幕覆盖而来,躲在土包、树后的十几名桑族人,瞬间陷入绝对劣势,被压制的根本没法反击。
教堂和孤狼趁机突进,很快便清理完桥尾的桑族人,继续往桥头了过去。
“I"m back!”
持续击了近200发子弹,一直崇尚“大块头猛火力”的战壕,舒的吐出一口烟雾,端着管已经开始滚烫,并开始冒烟的“Mk48 Mod 0”同样往桥头移动过去。
原本还能撑住的恶,见前方的手下,被人轻易的就干掉了。
他心里了!慌了!
沉稳的神情就此烟消云散!
“想死我?没那么容易。”
被急了的恶,暗自一发狠,两步窜到第二辆卡车驾驶室,取出一大包定时遥控炸弹。
接着跑下车,对身边三名心腹说道:“去,把所有的储存罐打开,把这些炸药丢进去。”
“首领,把这些放东西炸了,我们也活不下来啊,要不我们还是先撤退…”
“嘭~”
恶一打爆其中质疑他决定的手下的脑袋,阴沉着脸,狠狠的盯着剩下的两名心腹,说道:“还有谁有疑问?”
介于恶的威,剩下的两人一哆嗦,根本不敢说话,老实的跑向了卡车。
“铛铛铛…”
随着武器级钚防辐的存储罐,全都被两名打开,一股股白色的烟雾,寥寥的飘了出来。
如同清晨的雾水,丝丝飘!
这是“钚”接触这山林中的空气,产生的氧化物。
“你们都给我听着,我已经把所有车里装了炸药,你们最好给我停止击,否则我炸了这些东西,大家一起死!”
恶那恼怒的喊话声,通过第二辆卡车的车载扬声器,响亮的传了出来。
尽管现在声急促凌乱,可这段话语,依然能传到矿区口的敢死队,以及桥尾的孤狼、教堂和战壕耳中。
此时,恶那庞大的武装队伍,已经不足20人,失败已成定局,他只能采用极端的方法,再次启用这个附身符。
这也是他唯一尚能身的方法!
“全都停火,停止击!”巴尼看到那飘的白雾,车尾大开的存储罐阀门,心里骤然一沉。
虽然武器级的钚,并不会和这些炸药产生聚裂变,可这东西具有强烈的放毒,会导致人体组织产生癌变。
如果恶真的同归于尽,以这些炸弹冲击波传导,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
“战壕,停火!”
恶对于教堂来说,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把这批货物保护下来,才是他的目标。
“这混蛋又要玩什么鬼。”
战壕很无奈的了一口雪茄,发现烟头不知什么时候灭了,顺势就把身竖了起来,把烟头凑到变红的管上重新点燃。
敢死队成员、教堂和战壕停手,恶的手下也自觉的停止了击,就连不在乎这批货受损的孤狼,也同样的收起了手中的。
用高爆炸药近距离引爆这五吨钚,这和航炮或者火箭筒,打穿罐体造成的,不是一个概念。
孤狼不在乎,可他并不想浑身裹放物质,以后遭受癌变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