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狱中发生了什么?
现在南宫辰也已经回到了北国。因为那张皇榜的作用真的很大,南宫辰的心里早就已经被自己的父皇呼唤回来了。
因为南国的慕子尚已经派兵前来攻打北国了,当皇上看见自己期盼的儿子终于回来的时候,立刻就让柳贵妃安排这宫中的下人为南宫辰准备一个盛大的宴。
南宫辰果真得到了皇上的许多嘉奖和赞赏,虽然南宫辰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皇上想让自己去攻打南国,现在北国的皇上手里除了南宫辰,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够信任谁了。
不管是南宫鸿还是南宫泽都已经犯下了错误。虽然皇上心里还是认准南宫泽这个太子的,可是皇上现在也不能将南宫泽立刻放出来,这样子对天下的人是没有代的。
皇上不想让天下的百姓以为自己总是很偏袒自己的孩子,这样子会让北国的子民不服气的。
所以顾忌到这一点。皇上是说什么也不会将南宫泽立刻放出大牢的。就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对于南宫辰来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时机了,南宫辰发觉自己还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呢。
看见皇上的那一刹那,南宫辰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自己再也不会是那个委屈求全的七皇子了,现在正是自己蓄势待发的时候,已经不是隐姓埋名生活的时候了。
况且想起自己的儿子慕南还有子慕蓝,南宫辰的心里就更加有一股汹涌的力量在不断的鼓励着。
“父皇,不知道儿臣走了以后,这宫中居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儿臣回来了,还请父皇不要再担心那些事情了,就算南国攻占我们北国,也请相信儿臣的实力一定会保住我们北国的。请父皇相信儿臣!”
南宫辰所说的这些话都是为了让皇上更加的相信自己,因为自己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如意的算盘,必须要得到北国太子的位置,所以一定要好好取得皇上对自己的信任。
皇上不慌不忙的对南宫辰说道:“父皇已经等了你很久了,现在终于找到你了,你回来了就好。父皇现在也只能依靠你了,只要你能够好好的带领我国的兵马去攻占南国,父皇也就放心了,以你的实力一定可以的,现在父皇就给你八十万的兵卒,祝你胜利。”
皇上因为是南国的攻占,所以自然很紧张。不得不派这八十万的兵卒,去接南国的挑战。只有这样,或许取胜的机会才会比较大。
“父皇怎么突然派遣这么多的兵马。难道说这南国的攻占真的很危险么?”南宫辰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不想皇上多怀疑自己。他可不希望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什么差错。
“我们北国现在虽然是势力庞大,可是人家南国也是有着不可估量的力量,为了保证我们国家子民的安全,所以一定要好好去接这场战胜。你父皇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就是想把这个大的任务交给你他才会放心,你也看到了你父皇现在已经上了年纪,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骁勇善战的君主了,后可能很多事情都要依仗你这个皇子了。”
柳贵妃说道。
柳贵妃心里知道这南宫辰这一次回来一定是带着皇上的期待回来的,她看的出来皇上脸都是期待,这皇上现在若真的是依仗上了南宫辰,柳贵妃担心这后的太子的位置还真的是说不好,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一个妇道人家,毕竟不能够参与过多的朝政上的事情,还是任由这天命安排吧。
“母后,儿臣知道这事情的重要,只是突然接受到了这么大的任务,儿臣的心里有些好奇。对了,也不知道母后这段时间过得可好?听说弟弟已经被关进了大牢里了,我想事情一定不是你们所调查的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吧。我相信慕蓝的为人,她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南宫辰想起了自己的慕蓝,可是面对母后柳贵妃,他又不能去要求将慕蓝放出来,也只能像现在这个样子去给慕蓝说一句好话,可是这并不能造成任何的结果。因为柳贵妃根本不想和南宫辰说起慕蓝的事情。
柳贵妃觉得慕蓝这样的女子勾三搭四的,才会让自己的儿子南宫泽失去了重要的位置,这个太子之位居然是因为慕蓝失去的,未免显得有些可笑了。尤其是眼前的七皇子,居然还说自己很信任慕蓝,事情都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居然还说自己信任慕蓝。
柳贵妃摇了摇头叹息了。
可是只有南宫辰知道这个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他确定一点的就是慕蓝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因为皇上和柳贵妃现在都忙于南国攻占北国的事情,并没有心情去理会慕蓝和南宫泽感情上的问题。
“母后,父皇是不是打算战争结束以后再去处置弟弟和慕蓝呢?”南宫辰还是想在柳贵妃这里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想。
“是的,你说的没错儿。现在我们大北国正处于危难的关头,哪里有时间去处理这些小事情呢?再说你弟弟也不是犯了什么大错误。”
“母后,没想到亲生的孩子和抚养的孩子,待遇就是不相同。到现在即便是南宫泽做了可的事情您都是那么偏袒他,难道我南宫辰在你眼里就不如南宫泽么?小时候您对我疼爱有加,可是为什么还要在我长大的时候去过分的偏袒南宫泽呢?就因为我是一个雅的孩子么?”
南宫辰在心里痛苦的问着自己。
他真的找不到答案,他多希望有一天柳贵妃和皇上都能肯定自己的实力,多期待可以得到这宫中大臣们的尊重。
而此时,就在南宫辰纠结的时候,大北国的狱中又发生了什么呢?
已经在这大牢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慕蓝对南宫泽的愧疚是越来越深了。尤其是现在每每看见南宫泽失落的眼神,慕蓝的心里都有一种说出来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