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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困于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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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那晚从红楼连夜回来后,唐梦的自由便完全被限制了,再也没有出东宫了,甚是都没有出过云烟谷。

  夜深深,天气回暖,云烟谷缭绕着的云烟放到是散去了很多。

  四周一片宁静,镶嵌入山壁的长木走廊上却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女子只着一身轻纱罗裳睡裙,三千墨发披在身后,像是刚睡醒,快步穿过长廊,脚步声便远去了。

  只是,不一会儿,脚步声又传来,女子依旧快步走了回来,惺忪的小脸上凝着沉思,很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慌张。

  一觉醒来枕边人便不见了,只见到锦被上的血迹,那回宫后才知道原来他伤得那么重,一直都没好,这大半夜的,又躲哪里疗伤了?

  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猛地转身,却见凌司夜只着一件雪白的单衣,一脸苍白如纸,蹙眉看着她,手中挽着那件紫狐裘大袍。

  “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作甚?不知道夜里天凉吗?”语气很不善,说着将那紫狐裘披在她身上再将她拥入怀中。

  “睡不着来散散步。”唐梦淡淡说到,却不由得隐隐吐了口气,心中这才安了下来。

  凌司夜没再多说什么,光洁的下颌搁在她肩上,双眸微眯,苍白的脸上尽是疲惫,双臂不由得将她拥紧,很真鲜少能这么安静过。

  “喂…”唐梦还是开了口。

  “名字!”凌司夜仍是闭着双眸,不悦地提醒。

  “殿下。”唐梦撇了撇嘴。

  “我的名字!”凌司夜睁开了双眸。

  “凌司夜!”唐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名字!”凌司夜眸中得意之掠过,继续为难。

  唐梦眯起双眸,柔声好气,笑道“司夜,你的伤不碍事吧?不会真是我那两掌给害的吧?”

  “正是!”凌司夜毫不迟疑,其实是在地宫里那一掌,这个女人对他下手似乎从来没迟疑,也没留情过的。

  唐梦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蹙眉,甚是认真问到“现在好些了吗?不碍事吧?”

  凌司夜一愣,随即又是将她拥入怀中,明亮地笑了起来:“怎么,内疚了?”

  “到底怎么样了?多久才会痊愈?”唐梦一脸甚是担忧和焦急。

  “先道歉我就告诉你。”凌司夜眸中喜悦之更浓了,这内疚和道歉该换他来要了吧。

  唐梦扬起头看他,依旧纠结地眉头,语气很认真,道:“司夜,你的伤要是还没好吗,这样吧,过几我自己去淑妃陵,你放…放…放…”

  话才说不到一半,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了,疼得她那一脸故作的认真全化作了疼痛之

  “我怎么能放心呢?”凌司夜早已沉下了双眸,冷笑地说到,前几这女人还安安分分地,这困她太久了,又开始打起歪主意来了。

  “你去了定是拖后腿,多个麻烦。!”唐梦嘀咕了一句,很习惯把他的话骂回他身上去。

  “爱妃这几好好伺候本太子便是,其余的不用多担心。”凌司夜一把将她拦抱起,便朝卧房而去了,过几父王要带哭笑二人去淑妃陵,入陵的一条密道可是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可达内陵,直接见到那千年玄铁铸成的墓门,他等这机会可是等了很久很久了。

  “哭笑二人的图画得怎么样了?”唐梦任由他抱着,也不再耍嘴皮子了,这事的重要她自是明白。

  “外周都完成了,就差内陵的结构。”凌司夜答到,亦是认真,不再玩笑。

  “即便知道内陵,又能如何?你想把他困到陵内,又不是要炸陵!”唐梦瞥了他一眼。

  凌司夜却是笑了起来,道:“只为埋伏。”

  “埋伏?”唐梦更是不解。

  “自己去想!”凌司夜说着却是狠狠将她扔到了榻上去,一点儿也不温柔。

  “我才懒得知道!”唐梦瞪了他一眼,径自翻了个身,侧卧着准备睡觉了,这么摔并不痛,这榻早就被她改造过了,软软的,怎么摔都不痛。

  良久,身后都没动静,忍不住翻身过来,却见他不知从哪里取了条干净的锦被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瞥了榻上锦被上那点点血迹一眼,皆是无话。

  凌司夜利索地换下了那被子来,这才懒懒地躺下了,亦是侧身而卧,同她对视。

  唐梦被他看得越发的别捏,连忙翻过身去,秀雅的眉头便蹙起了,真不知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身后,熟悉的气息挨近,带着淡淡的龙涎香,一下子便又将她困在了怀中,除了地宫那三,这家伙真如当初答应的,回宫,夜夜睡在她身旁,没有例外。

  闭眸,一身的慵懒,不做徒劳的挣扎,早已习惯,任由他拥着入睡,一手十指相扣住。

  “心口还疼吗?”良久,终于淡淡地问到,她那两掌都往那儿打了,留意过的,这锦被换过不止一回了。

  只是,身后的人却没有回答。

  “喂?”

  “凌司夜?”

  低低唤了几声,皆没有回答,他又睡着了,这几都是这么累,轻易就睡了,很迟才起。

  小心翼翼地想掰开那紧扣的手,好一会儿终于离了魔爪,翻过身来,看着他一脸疲倦和苍白,双眸突然复杂了起来。

  曾经千方百计躲他、算计他,甚至有杀他的念头,却没想到绕了一大圈,如今他成了她的救命符了。

  五官如雕,俊美无比,带着些佞,透着些高贵,安安静静地,那么久了,似乎是第一回这么仔细地打量他。

  突然蹙眉,双眸骨碌一转,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带,微微掀起那单衣来,看了一眼,他心口上那刻意留着的罪证还在,伤疤,她咬的。

  这家伙难得能睡得那么,看样子,这几得想个办法偷偷把这伤疤给消去!

  仍是埋头小心翼翼地替他系好衣带,整理好了,这才乖乖地翻过身去,也累了,明仍是得一早起来替他熬药呢。

  凌司夜仍是一动不动,然而,双眸却缓缓睁开,沉思了许久,畔缓缓浮起了一丝笑意,脸竟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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