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撬开神秘小皮箱
“我能忘了大哥吗。”小曼笑着,把一个提包递给易文墨。“里面是大哥的一套西装和大嫂的一条长裙。我本来想到大哥家去,但回来后一直很忙。等过几天清闲了,再去看望大嫂。”
“小妹,我想向你通报一个情况。”易文墨把⺟亲临去世前,托舅舅给徐主任寄了一封信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嗯,这个情况很重要,算一条有价值的线索。”小曼点头说。
“我觉得,如果徐伯伯跟我妈有什么故事,那么,徐伯伯就会保留这封信。我怀疑这封信里,很可能说了我是徐伯伯儿子的事情。也就是说,徐伯伯接到这封信,才知道我是他的儿子。”易文墨分析道。
“大哥,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会留心找这封信的。”小曼思索了一阵子,说:“象这种**的东西,我爸不会放到单位里,也不会放到家里,很可能放在一个非常全安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哪儿呢?”
“我想:要么做亲子鉴定,要么,找到这封信,只有这两个渠道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还有一条渠道,可惜上次没成功。”小曼遗憾地说。
“还有什么渠道?”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爸爸生重病时,如果他觉得自己有生命危险了,就会留下临终遗言。这时,他必定会说出大哥的实真⾝份。因为,咱爸不希望我一个人孤单单地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上次咱爸晕倒时,我让你赶紧到医院来。”小曼说。
原来小曼是个极其有心计的姑娘,这让易文墨不得不佩服。他突然想起了姓佃的家伙。于是,问道:“小妹,那个姓佃的在你那儿⼲得怎么样?”
小曼笑了笑,说:“我观察了他一段时间,大家对他反映不错,这个人能力较強,所以,我就给了他一个副科长的职务。”
“这个人品德太差,不宜重用呀。”易文墨担心小曼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大哥,十个指头有短长,人无完人,关键是要善于扬长避短使用人嘛。”小曼说。
“小妹,你得提防着这个人啊。”易文墨忧心重重地提醒道。
“大哥,我使用这个人,可是帮你灭火呀。”小曼笑着说。
“你是我妹妹,你不帮我谁帮我呀。”易文墨说。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张燕和他既不同⺟,也不同父。尽管这只是一个推断,但准确度**不离十。看来,这个小曼才是他的亲妹妹。
小曼皱着眉头说:“咱爸有一个神秘的小皮箱,总是上着锁。而且是三道锁。一道密码锁,一道暗锁,一道弹子锁。我曾好奇地问咱爸:里面有什么宝贝?咱爸笑了笑,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看呀,你妈寄来的信八成放在这个小皮箱里。不过,要想弄开这个小皮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哟。另外,咱爸的卧室是防盗门,他只要一离房开间,就会锁得严严的。”
“小妹,开锁的事儿好办,我有个探侦朋友,号称开锁大王。他连险保柜都能打开,锁就不值得一提了。”易文墨说。
“大哥还有这样的朋友?”小曼一惊。
“说起来,还是三丫送给我的朋友呢?”易文墨想起和陈探侦的交往经历,不噤呵呵笑了起来。
“大哥跟我打哑谜呀。”小曼掩饰不住好奇之心。
易文墨把三丫如何请调查公司,他如何反跟踪的事儿,绘声绘⾊说了一遍。
小曼不噤掩嘴而笑。“想不到大哥这么智慧,连探侦也耍了。”
易文墨有点后怕地说:“光靠智慧不够,运气也很重要。”
“是呀,大哥运气好,否则,怕后院早就起火了。”小曼正⾊道:“大哥,我不希望你光着庇股,被人家从床上揪起来。”
易文墨一听,赶紧声明:“小妹,我已经痛改前非了,真的。”
“痛改前非?未必吧。我问你:和张燕还来往吗?”小曼严肃地问。
“很,很少来往了。”易文墨不敢撒谎。
“你看,还痛改前非了呢。大哥难道说一套做一套吗?”小曼质问道。
“小妹,我的意思是:再也不会去找新情人了。就是和张燕,也会渐渐断掉的。张燕她想要个小孩,一旦有了小孩,我就跟她…”
小曼打断易文墨的话:“大哥,你糊涂呀,你和她有了小孩,想断也难断了,难道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易文墨赶紧说:“我估摸着,张燕可能是陆家人,只要她是陆家人,就无所谓了。”
小曼叹了一口气,说:“在张燕没确定是陆家人之前,大哥跟她来往要慎重一点。若东窗事发,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那就惨了。”
“小妹,我知道,我不会给徐伯伯丢脸的。”易文墨表示。
“大哥,什么时候等咱爸出差去了,你就请那位探侦朋友来,把咱爸的小皮箱打开看看。唉,猜谜的曰子真难过呀。”小曼叹息着说。
小曼和易文墨分开没两个小时,就传来一个好消息。
小曼给易文墨打来电话:“大哥,咱爸明天要出国考察,一个礼拜时间。事不宜迟,明晚就动手。”
易文墨欣喜地说:“太好了!”
第二天晚上,易文墨把陈探侦带到了小曼家。
徐主任卧室的防盗门,只用了十分钟就打开了。
小曼从柜子里把小皮箱搬出来,放到客厅的桌子上。
陈探侦仔细察看了小皮箱,他说:“这个小皮箱是国美货呀,名叫险保皮箱。这种皮箱四周有一道薄金属板,还有一道隔缘层,就是遇到着火,也烧不坏。另外,这种皮箱有二道锁。用钥匙开的锁,可以想办法打开。但是,用密码开的锁就不好对付了。”
易文墨问:“险保柜不也是密码锁吗?怎么能打开呢。”
陈探侦说:“险保柜的密码锁,打开后不会毁坏。但这个小皮箱的密码锁一旦打开后,没有钥匙就再也关不上了。我说的意思是:我可以打开,但一旦打开了,就再也锁不上了。那么,小皮箱的主人就知道有人开过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