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真的无巧不成书
“你要真的是陆家人,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但是,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为何可能性不大呢?”张小梅想听听易文墨的⾼见。
“因为,仅仅凭这三点,远远不足以证明你是陆家人。再说了,这世界上无巧不成书的事情,毕竟是凤⽑麟角。”易文墨说。
“那万一发生了无巧不成书的事儿呢?”张小梅幽幽地问。
“万一,也就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太低太低了,低得可以忽略不计。”易文墨揪揪张小梅的脸蛋。“小娘子,现在你已经是准陆家人了,应该知足,别再想入非非了。”
“说实话,我还不想成为真的陆家人呢。”张小梅怏怏地说。
“小娘子,你要真的是陆家人,那就是弄假成真了。这种概率应该是万一的万一,哈哈哈…”易文墨觉得讨论这个问题,纯属无稽之谈。
“咚咚…”有人敲门。
“谁呀?”老板娘问。
“是我,小娘子。”老板说。
“你有什么事儿?”老板娘说着,跑去打开门。
老板站在门口,问:“小娘子,你的帐本放在哪儿?”
“就放在吧台的柜子里嘛。”老板娘回答。
“哦,我知道了。”老板的目光穿过老板娘,阴森森地望了一眼易文墨。显然,老板是不想让他俩爱爱,故意来⼲扰的。
老板娘又锁上门,不満地嘀咕道:“庇大的事儿还来⿇烦我。”
“老板的醋劲不小呀,我看他不是来问帐本,是来当灯泡的。”易文墨说。
“他就是泡在醋缸里,我也不会把他捞起来。”老板娘说。
“小娘子,你有什么事儿跟我商量?”易文墨问。
张小梅本想跟易文墨坦陈她就是老爹的私生女,但突然又改主意了。她觉得“私生女”这个头衔并不光彩,况且,她还是老爹強暴⺟亲的产物,想想就令人作呕。
“易哥,我想和你商量一个重大问题。”张小梅嘻笑着说。
“重大问题?”易文墨想:莫非是张小梅孕怀了?他的脸⾊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
“是啊,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张小梅故意板着脸说。
“难道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借用你的一个东西。”张小梅扑哧一下笑了。
“你,你搞什么鬼名堂,把我吓了一大跳。”易文墨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说,借什么东西?”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就猜不出来我要借什么?”张小梅说着,手伸到了易文墨的舿里。
“你耍我啊!”易文墨假装愠怒,一把抱起张小梅,把她抛到了那张小床上。
“易哥,您斯文点嘛。”张小梅叫道。
“你耍我,还想叫我斯文?没门!”易文墨扯下张小梅的裤子,把她翻了个⾝。
“易哥,你又要咬我庇股呀。”张小梅惊叫起来。
“你耍我,我生气了,当然要咬你庇股。”易文墨俯下头,一口咬住张小梅的庇股。
“妈呀!”张小梅叫唤着。
门外又有人烈猛敲门:“小娘子,你怎么啦?”老板在门外叫喊。
易文墨见惊动了老板,赶紧松了口。
“娘老没事,你给我滚远点,别在门外听墙角!”老板娘怒斥道。
“小娘子,你没事儿就好,我到厨房去啦。”老板在门外应道。
张小梅摸了摸庇股,嗔怪道:“易哥,您又把我庇股咬出印子了。”
“谁说的,只有一点红。”易文墨仔细一看,确实有几个牙印子。
“易哥,我都摸到了,您还不承认,哪有这么耍赖的。”张小梅扭着小腰撒娇道:“您得给我揉揉,把牙印子揉掉为止。”
“好,你趴好,我帮你揉。”易文墨一口又咬住了另外半边庇股。
“妈呀!”张小梅又叫了一声。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但被易文墨死死地按住。“易哥,你属狼的呀,净咬人。”
“我就是一只狼,咬死你。”易文墨说完,又咬了一口。
“妈呀,妈呀!咬死我了。”张小梅叫唤着。
“开门!开门!”门外,老板擂着门。“小娘子,你怎么了?”
张小梅忍住忍痛,训斥道:“我叫你滚到厨房去,你还呆在门口⼲什么?”
“小娘子,你叫唤个啥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老板在门外焦急地问。
“你耳朵聋了?我说了没事儿。”张小梅大声嚷嚷着。
“小娘子,没事儿你叫唤什么呀?”老板问。
“我叫着好玩,你别咸吃罗卜操淡心,滚一边去!”张小梅怒吼一声。
门口顿时没声音了。
易文墨庒低声音说:“老板肯定没走,还趴在门边听墙角。”
“让我去看看。”张小梅提上裤子,走过去,把门猛地一拉。只见老板踉跄着跌进门,摔了个狗吃屎。
“我让你滚蛋,你怎么就不听呀?”张小梅质问。
老板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说:“我不放心,怕易…易哥…”老板嗫嚅着说。
“怕易哥什么?我跟你说清楚,我和易哥不管⼲什么,你都不许⼲涉。听到了没有?”张小梅严厉地说。
“小娘子,我不是⼲涉,是怕…”老板张口结舌地说。
“我跟易哥说说话,你怕个庇呀。”张小梅说。
“小娘子,我听你叫唤,还以为你…”老板嘟囔着。
“我刚才跟易哥闹着好玩,没啥事,你别担心。”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俩说什么事儿?”老板喃喃地问。
“我俩商量女儿上学的事儿,进了那个重点学校,还得分个好班吧。”张小梅说。
“哦,原来是商量女儿上学的事儿,哎呀,你怎么早不说呀。”老板⾼兴地走了。他心想:女儿是头等大事。为了女儿,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被老板一搅和,易文墨性趣索然,他怏怏地说:“小娘子,改曰再**吧。他一来搅和,我一点趣兴也没有了。”
“改什么曰?今曰有酒今曰醉。你没趣兴?我会让你来趣兴的。”张小梅说着,把易文墨推倒在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