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少妇跟姐夫私奔
“若是我和你生了小孩,小梅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三丫也会了我的筋。老爹就不用说了,剁了我的脑袋是跑不了的。”易文墨叹着气说。
“易哥,没那么严重吧,别想吓唬我。”易菊嘻嘻笑了。“您的萎要是治好了,我俩那个时,把门锁得紧紧的,就算是被人发现了,穿上子就不认帐了。除非您是软骨头,一吓唬就承认了。我呀,宁可死,也不会认帐。”
“菊妹,你不认帐,等有了小孩,亲子鉴定一做,就真相大白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以为我不懂法呀。我是小孩的监护人,只要我不同意做亲子鉴定,谁都只能干瞪眼,嘻嘻…”易菊笑了。
“菊妹,人家要想算计你,办法多了。比如:绑架小孩,了血就放回来。再比如:趁小孩生病血化验的时候,买通医生、护士,就能拿到小孩的血。再比如…”
易菊打断了易文墨的话,说:“我带着小孩躲起来不行嘛,我给小孩雇保镖不行嘛,我干脆移民到外国去不行嘛,他有他的主意,我有我的办法。这就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易菊,那你不觉得累吗?”易文墨问。
“易哥,只要能跟您生一个小孩,我就是累死了也心甘情愿。哈哈…”易菊乐不可支地说。
“菊妹,你简直太疯狂了。”易文墨算是服了,他觉得这个易菊为了能和他生一个小孩,就算连命搭上也在所不惜。
易文墨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冷到骨头里去了。
“易哥,反正我就记住两条:一是不能让人在上把我俩抓住了,这一点很容易做到。二是小孩不能让人算计了,这一点舍得花钱就能办到。只要做到了这两条,就不会祸害到您了。易哥,我爱您,当然不会祸害您了。退一万步说,假若陆家不容您,我就嫁给您,咱俩带着小孩出国去,永远也不回来了。我在中国没啥亲戚了,您呢,也只有一个舅舅,咱俩都没什么割舍不了的。”易菊滔滔不绝地说。
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说:“菊妹,你,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私奔呀!”
“易哥,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有那么坏吗?我是说:假若、万一、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走为上了。”易菊解释道。“当然,我也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菊妹,你还是老老实实谈个男朋友,结婚生子,组建一个温馨的小家庭。这条路才是正道啊。”易文墨规劝道。
“易哥,我现在不是正在这条路上走吗?”易菊笑着问:“易哥,我够听话了吧。”
“菊妹,扯了半天瞎话,说点正事儿。”易文墨严肃地说。
“谁说瞎话了,我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的,都是情真意切的,都是…”
“得了,我不跟你东扯葫芦西扯瓢了。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儿。”易文墨说。
“商量什么事儿,您说吧。”
“菊妹,你觉得在本市做这个修补手术合适吗?”易文墨问。
“易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易菊一惊。
“菊妹,今天上午,咱俩在医院里碰到老爹,这个事情看似偶然,但有其必然。现在,我担心地是:你在手术时会不会碰到小眼镜。”易文墨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会有那么巧吗?小眼镜到妇幼保健医院去干吗?”易菊觉得易文墨太多虑了。
“那我问您:老爹到妇幼保健医院干吗?按说,老爹这个年龄更不应该去呀。但是,他就是去了。而且,去的理由非常充分。换言之,小眼镜怎么就不会去呢?”易文墨分析道。
“您老爹去,算是碰巧了,但小眼镜又没养金鱼,他不可能到鱼虫市场去,也就不可能到妇幼保健医院去上洗手间。”易菊说。
“但如果小眼镜正好从妇幼保健医院旁边路过,又正好要方便了,那么,他就很有可能去了。另外,小眼镜到妇幼保健医院的可能并不少呀。比如:他母亲突然生病了,送到那儿去看病。再比如:小眼镜要好的同事生小孩,他去看望贺喜。再比如…”
“易哥,您别往下说了,再说,非碰到小眼镜不可。您是个乌鸦嘴,一说就兑现。”易菊不悦地说。
“菊妹,我要是说得这么准,那我说你买彩票能中五百万元,你快去买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什么叫乌鸦嘴?这是一说坏的就灵。您要是说好的能说准,那就叫喜雀嘴了。”易菊撇撇嘴。
“菊妹,我是替你着想啊,担心你这个小眼镜跑了。”
“跑了就跑了,我不稀罕。”易菊不在乎地说。
“得了,别说违心话了。你和这个小眼镜有缘,不然,怎么会闪婚呢。菊妹呀,这天下虽然大,人虽然多,但不一定能碰上一个可心的。一旦碰上了,就要珍惜啊。”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我就不相信了。咨询时碰到老爹,手术时碰到小眼镜,如果真能这么巧,那就成了天下奇闻了。”易菊总是不相信会遇到这种蹊跷的事儿。
“菊妹,我也不希望碰到这种蹊跷事儿,但是,不可不防呀!”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易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手术时,还是化装,把整个脸都包裹起来,另外,我再买一件长风衣,穿上让人家看不到走路的姿势。您看,这么一来,应该高枕无忧了吧?”易菊说。
“就按你说的,化装得更高明一些。另外,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注意观察,发现情况不对时,就要果断撤退。”易文墨见易菊不肯去外地做手术,只好不再勉强了。
“易哥,我觉得:您的胆子太小了,俗话说:怕啥来啥。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您越怕,它越来。”易菊说。
“菊妹呀,说句老实话,我是被世界上的偶然事件搞怕了。结婚一年来,我尽遇到这些稀奇古怪的偶然事件,所以,我的胆子是越变越小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不说别的,您怕老爹吧,越怕越是栽到他的手上。”易菊说。
“是啊,这次幸亏让小梅解围,不然,我真不知怎么下这个台呢。”易文墨后怕地说。
“易哥,我想:老爹不会善罢甘休的,您还是要当心一点呀。”易菊担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