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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0章脚丫子旁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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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姐,大姐要婚了。”四丫伸伸舌头,对易文墨求援道:“姐夫,您主持一下正义嘛,怎么能让大姐搞独裁呢。”

  “小月、四丫,你俩要理解大丫的一片苦心,她也是为了你俩好嘛。”易文墨说完这一番话,转头对陆大丫说:“大丫,小月和四丫才二十岁出头,既然他俩都有想谈朋友的愿望了,那就以观后效吧。明晚,咱们还是专心研究一下寻找老五的事情。我看,寻找老五的问题是倒一切的当务之急呀。”

  “也好。小月和四丫的事情暂且放一放,不过,你俩自己得抓紧点。唉!什么时候你俩结了婚,我一定要到庙里去烧个高香。”陆大丫唉声叹气地说。

  易文墨给四丫和小梅按摩完,对小月说:“你是最后一个了。”

  电视里又开始放韩剧了,大丫、二丫、四丫和张小梅都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易文墨警告道:“你们这么喜欢看韩剧,当心人家说你们没文化哟。”

  “没文化就没文化,哪怕说我是文盲,我也要看韩剧。”陆大丫撇撇嘴。“我就不明白了,看韩剧怎么就和没文化挂上了钩。”

  “是啊,我也喜欢看韩剧,我的大学老师都喜欢看韩剧,难道人家硕士、博士也没文化。”四丫不平地说。

  “都是些没事的人瞎咧咧,别听这些疯话。”张小梅不屑地说。

  “是啊,不能说有几个大妈喜欢看韩剧,就一子扫倒一片人。再说了,那些大妈起码也是初中生嘛。”陆二丫说。

  “有一些人闲着没事,就喜欢说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其实,说这话本身这是没文化的表现。”四丫评价道。

  “咱们陆家人,没一个不喜欢看韩剧。难道都是没文化的人?”陆大丫撇撇嘴。“就算我们没文化,难道一个堂堂的重点中学校长也没文化?”

  陆大丫转过头,问:“文墨,听说徐省长也喜欢看韩剧。”

  “是啊,有了好看的韩剧,咱爸就让小曼录下来,等有时间时再看。”易文墨回答。

  “文墨,就凭徐省长喜欢看韩剧,我就能断定,你这是他的儿子。”陆大丫说。

  “大丫,你也说得太悬乎了,喜欢看韩剧跟认亲生父亲,不着边的两码事嘛。”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文墨,我觉得很有关系。你看,我爸、我妈喜欢看韩剧,所以,我们几姐妹都喜欢看韩剧。以此类推,徐省长爱看韩剧,你也爱看韩剧,肯定有一定的关联嘛。”陆大丫兴致地分析道。

  “大丫,你别说,我跟徐省长和小曼确实有许多地方相象。比如说:徐省长和小曼喜欢散步,我也喜欢。还有,他俩喜欢白色的花,我也一样。”易文墨说。

  “这就对了。所以,我说:你肯定是徐省长的亲生儿子。文墨,下次见到徐省长时,我一定要问问他,揭开这个谜底。”陆大丫说。

  “大丫,你胆子够大的了,竟然让徐省长跟我去做亲子鉴定,徐省长听了,竟然还没发火。”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在我的眼里,徐省长就是我公公,自己家里人,怕个啥。”陆大丫不在乎地说。

  “大丫,有本事你就着徐省长跟我去做亲子鉴定,一做,是不是你公公就真相大白了。”易文墨将道。

  “徐省长说了,他的身份不一样,走到哪儿,他不认识别人,但别人认识他。一做亲子鉴定,就会招来风风雨雨。这么一来,他被人戳脊梁骨,文墨你也会被人泼脏水。虽说我水平不高,但这一点道理还是懂的。不过,等将来徐省长退休了,我就会着他去做亲子鉴定,这辈子如果不清这个问题,我死不瞑目呀。”陆大丫说。

  “大丫,你水平蛮高嘛。唉,我总是小瞧了你,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别看我傻乎乎的,但我心里敞亮得很。其实,人啊,还是糊涂点好,要是象三丫那样,事事都掰得清清楚楚,多累呀。”陆大丫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和陆大丫结婚三个月后,他就逐渐看清楚了,陆大丫貌似糊涂,其实不然,她心里比谁都精明。

  “算我走运,娶了个该糊涂时就糊涂,该精明时就精明的老婆。”易文墨庆幸地说。

  张小月最后一个按摩。

  “姐夫,让您受累了。”张小月心疼地说。

  “不累,真的。”易文墨瞧着张小月的脚说:“小月,你瘦了。”

  “前一阵子,我爸生病,住了半个月医院,都是我陪。可能熬夜太多了,掉了五斤。也好,这五斤一掉,我苗条多了。”张小月说。

  “难怪呢。小月,家里有什么事情,跟大家说说,到时候给你搭把手。”易文墨说。

  “姐夫,您看,陆家姐妹里哪儿有闲人呀。”张小月说。

  易文墨一想,确实如此。

  大丫、二丫拖着个小宝宝,三丫工作太忙,也不擅长搞家务。小梅张罗饭店,里里外外全靠她一个人。四丫呢,整天忙画廊的事情。张燕着个大肚子自顾不暇呀。

  “小月,不行,就请护工,不然,身体吃不消。”易文墨说。

  “我父亲住院时,请了个护工,不然,光靠我一个人,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吧。”张小月笑笑。

  易文墨望着张小月的左脚,说:“小月,你大脚趾旁的这个胎记怪得很,第一次见到它时,象五角星。第二次却象一座山峰。这次又变了,象一只小金鱼。”

  “是吗?难道它会变化,那就怪了。”张小月诧异地说。

  “真的,好象每次都不一样。小月,你没感觉吧?”易文墨问。

  “没感觉呀,不疼,也不。”

  “你这个胎记长在这儿,很难注意到。不象好些人,长在脸上、脖子上,醒目得很。”易文墨说。

  “幸亏长在脚丫子里,不然,丑死了。”张小月笑着说。

  “什么丑死了?”陆大丫看电视又打了野,她好奇地扭过头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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