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没俩月,梁欣的洗⾐店生意就火了。别看台头镇不大,可因有几个煤矿,工人多,流动人口多,平时就有好几万,若逢年过节,人更多。每天从早到晚,顾客盈门。
随着顾客的增加,梁欣的洗⾐店,也由单纯的洗⾐,变成了⽔洗单⾐,被褥,单,⼲洗⽑料,纤维,成⾐,还有⽪货上油等有关项目的综合服装服务店。
每天的纯收⼊,也由原来的几元,上升到几十元,几百元。不知那个好心人,在旅室梁欣住的屋外,挂了一块烫金招牌《欣欣洗⾐屋》。
近⽇,梁欣也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浑⾝软绵绵的,懒的这步都怕往那步挪,吃什么饭都想吐,吃什么药都没有用。甚至一闻饭味就恶心。弄的周婶为给梁欣帮忙,脚脖子肿了多耝。
好容易熬到晚上九点,洗⾐店的客人走完,浑⾝疲惫的梁欣,捶了捶酸疼的脊背,刚回到里屋,躺在上…“有人吗?”
屋外一个女人哆声哆气的问。无可奈何的梁欣只得披上袄,趿上鞋掀开门帘朝外走。哎呀!一个时髦洋气的女人立在屋央中。瓜子脸,烫发头,眉似秋月悬前额,眼如清泉碧见底。⽩皙皙的脖子金项链,鼓囔囔的酥翘双啂。
摇摇坠⾁呼呼,粉雕⽟塑夺天工。亭亭⽟立,肥廋得当。⾜登黑⾊的康乃鞋,⾝着红⾊的长风⾐,使她凹凸有致,窈窕人。
“梁老板,⾐服洗好了吗?”她満面带笑。和蔼可亲。
“别叫我老板,咱算什么老板,给人洗几件⾐服,挣俩糊口钱。”梁欣強打精神,微笑着答付了她。
“看看,这妮子多会说话,你这小嘴,说起话来像唱歌…叫人听着真舒坦!”女人一个劲的夸梁欣。
“阿姨,俺洗⾐服,有那点没作好,请你提出宝贵意见,俺好改正。顾客至上吗?”梁欣说着弯递过一把椅子:“阿姨,您先坐一会,我给你取⾐服去…”返⾝就从⾐柜里给她找⾐服。
“好,好,好。你洗的真⼲净。熨的真平展,若不细看,真以为是新买的?”女人从梁欣手里接过⾐服说。
“妈,你咋还没走?”这时,门外响起梁欣悉的清脆声音。哎呀!这声音听起来咋这么,难道…果果不然,来人推门进来,就是她千方百计寻找的仙云。梁欣瞪大了眼睛,没错,真是仙云。现在,这妮子,长⾼了,长胖了,长的梁欣几乎认不出来了。
“欣欣姐…!”只叫了这么一句,仙云就乐的跳了起来。
“仙云…”梁欣扑了上去,姐妹俩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姐,可想死你妹妹啦!”仙云搂着梁欣的说。
“好妹子,俺也想你,要不俺能从临汾跑到乡宁来找你…”梁欣把头伏在仙云肩膀上说。
“都坐下,咱娘三好好说说知心话!”仙云妈从里间掂着两把椅子,边掀门帘边说。
“妈,这就是我常天给你说的梁欣姐姐,俺姐的本事可大哩!要不是她,咱的官司赢不了,喜英和狄怀⽟伏不了法…”仙云拽着她妈的胳膊说。
仙云妈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欣欣,你可是俺家的大恩人…俺一家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妮子,你心眼真好,你当姨的亲闺女吧!姨知道你妈不在了,从今后,只要你不嫌弃,姨就是你亲妈。也不是你姨吹大话,在咱这台头镇一亩二分地,你姨一口唾沫一个钉,俺娃只要走的端,行的正,没人敢动娃一毫⽑!”
仙云在里屋转了一圈,返⾝出来,对她妈说:“妈,你看我姐住的地方,真是…”
她妈伸手拽过坐在一旁的梁欣:“欣欣,既然咱都成一家人了,你搬到我家吧!咱家有闲房,又临着街面,你开店,保准比这強!”
梁欣微微一笑:“姨,这就好,周叔和周婶对我也不错,我还是在这吧!不打扰您啦!”
仙云妈连连摆手:“啥打扰不打扰的,一家人咋说两家话,妮,你说这话,不觉的见外吗?…仙云,你在家闲着也没事,明过来帮帮你姐…”
仙云妈对坐在一侧搂着梁欣的仙云说。
“姨…”梁欣沉思了一下,先叫了仙云妈一声,继续说道:“仙云过来帮忙也好,工资该咋算咋算!”她认真的说。
“你看这妮子,越说越离谱了,仙云给她姐帮忙,姐姐给妹妹开工资,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仙云妈巧妙的答付了梁欣。
夜越来越深了,仙云和她妈要告辞回家,临出门,仙云妈抓住梁欣的手说:“欣,听姨的话,搬过来吧!咱那比这宽敞,又临街面,赶明,我叫人装修装修,三两天你就搬过去!”
仙云⺟子的一番热情,使的梁欣再不能推辞了,只好说:“姨,咱先说好,搬过去也行,房钱和仙云的工资,我该咋开咋开,要不,我不搬…”
仙云妈摆了摆手,说道:“好好好,姨听你的…这妮子…”
梁欣站旅室门口,目送仙云⺟子拿⾐出门,渐渐的消失在夜幕深处。
真要搬走,梁欣真舍不得旅室和旅室热心助人的周叔夫妇。第二天,梁欣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告诉老板了这件事。马上,周大爷放下手里的活,瞪大了眼睛,问道:“咋,凭良心说,你大爷待你不好?”
大婶:“妮,俺虽有俩孩子,一男一女,但都在太原上班,你就是俺的亲闺女,俺舍不的你,咱不去…啊…”周大婶像哄小孩似的哄梁欣。梁欣只好点了点头。周大爷脸一沉,说道:“梁欣你大爷说话不客气,她家那地方好是好,不过,那地方不⼲净。到那,我坚决不同意!”
周婶更热情:“欣,听你大爷的话,咱不去,别担心,你婶的房钱不要了,你就放心大胆的住吧!你大爷那晚胃疼,要不是你半夜给他找医生,现在,还能有他的老命…”说天道地,周家二老就是不吐口,无奈,梁欣把这事搁了下来。
但是无论周家二老如何挽留,也没经住仙云妈软硬磨,梁欣的洗⾐店还是搬到了仙云家,临出门,二老恋恋不舍,再三叮嘱:“欣,没事常回来看看,有啥困难,回家告一声,觉的不行,再搬回来。”
“嘿”!这里就是比旅室強。一座临街的二层小洋楼。下三间是门面,上三间住人,厨房,厕所,卫生间,一应俱全。开张后,梁欣的洗⾐店,换了一个新招牌《姐妹洗⾐屋》。到底是临街,前来洗⾐的就是比旅室多,生意就是比过去好。
按说,生意兴隆,百事皆顺,梁欣应该⾼兴,但有件烦心事,使她咋也⾼兴不起来。那天,梁欣病的实在顶不住了,加上仙云⺟子再三催促,梁欣一个人到镇上中医诊所看病。接待他的实一个⽩发苍苍的老中医,他先把了把梁欣的脉,然后隔着⾐服在她的部腹摸了摸,马上,喜笑颜开:“妮子,你没病,你有喜啦!”
晴天霹雳,我孕怀了。她虽然心知肚明,难道事情就这么巧,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天夜里,梁欣犯愁了,到医院作人流吧!她舍不得。这是她和刘哥爱的结晶,也是她第一次刻骨铭心恋情的像征。再说浩哥都快五十了还没儿子,不能对不起他。
可自己如何面对世人,面对社会,面对家乡的⽗老乡亲。回洪洞告诉浩哥,我怀的是你的儿子,不能那样做,一个⾼级工程师搞大了一个姑娘的肚子,众人如何看他。
回乐昌,她更不敢,有人问起,她说不清。想了半夜,她终于有了主意,别人问我,我就说结婚后,丈夫出国留学,我是与家人呕气,离家出走的。…行,谁也不是喝河⽔长大的,没人问我那么多。
时光荏苒,梁欣不但知道了仙云后爸,就是她在饭店碰见的赵世明。而且,还知道她妈叫秦兰娥,是常天给她们家洗⾐作饭的秦从麦秸堆里捡回来的弃婴。
若说秦兰娥也是一个好妮子,文化大⾰命开始后,村里成立⽑泽东思想宣传队,年仅十五岁的她,不仅参加了,而且,在县里文艺调演中,能歌善舞,人俊歌甜,一炮打红。
为此,县蒲剧团破格录取了她。女子心灵嘴巧,演啥像啥。没三年,就唱红了全地区。但,天有不测风云,县蒲剧团团长⽩帆,见她生的俊,唱的好,生怕别的剧团挖走她,先是小恩小惠,后来送钱送⾐,三下五除二,就把兰娥弄上了。老牛吃嫰草,壮汉搂⾖蔻,昅骨知髓味,夜夜鹊桥渡。
“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帆的老婆闻讯大闹剧团,使得依靠当县长老丈人才有今天的他,不得不忍疼割爱的把秦兰娥开除回家。
那年代,山里人比平原还封建。就因这事,兰娥都二十好几了,还没人上门提亲。恰巧,煤矿工人老崔死了老婆,撇下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经人说合,兰娥就糊里糊涂的跟了他。
结婚快十年,自己也没生养,因此,她视仙云如亲生,⾐食住行,步步心。女儿一口一个妈,⺟亲一句一个妮,所以十来年了,街坊邻居没一个人敢说兰娥是后妈。
但兰娥自小就和养⺟是牛蹄子两半个,很简单,秦是大家闺秀,本本分分,兰娥爱说爱笑,风风火火。不过,碍于众人的面子,她从不顶养⺟。
可这次丈夫遇难,兰娥后嫁赵世明,秦本不同意。一是她看不惯赵世明流里流气,二是老崔活着,就有人说三道四,不堪⼊耳。兰娥一开始,就变着法的和她妈闹。
“一哭二骂三觉睡,四不吃饭五上吊。”最后,秦实在没法了,才勉強的点了点头。同时跟着孙女从⾼家河搬到了台头镇。
也不知为啥?那天中午,仙云因⺟外出。没来上班,快天黑了,她哭着俩红眼睛跑到店里,梁欣连忙追问咋回事,仙云一个姐姐没喊出来,就抱着梁欣大哭起来。
谁的苦,谁知道!自从仙云妈跟了这个后爸,妮子一天都没好过过。
那年夏天,他乘子外出之际,先在自己屋里喝了半瓶“杏花村”然后,窜到女儿房中,不顾女儿挣扎,骑到仙云⾝上,脫光了女儿的內⾐內,把他那耝长耝长的巴子,给女子揷上了,无论仙云哭,仙云求,他一意孤行,狠⽇猛,没几下就把他憋的一肚子坏⽔,如怈岩一样的注⼊了仙云的⾝体。
从此,女儿就成了她妈的代用品。只要她妈不在,仙云就得乖乖的让他⽇。有时一晚上⼲女子好几次,弄的仙云浑⾝像散了架一样。
今天,兰娥不在,仙云不忍心下楼叫生病的上来做饭。自己到了厨房。
好容易馍上笼米下锅,仙云正想伸伸懒,切⾁炒菜。殊不知,厨房门悄悄的开了,上露下裸的赵世明偷偷的溜了进来,他轻手轻脚,走到仙云背后,慢慢的蹲下⾝子,双手把仙云的半截裙子朝上一掀,再把里面的衩朝下一拽,俩手抱住仙云⽩皙皙的勾蛋子,张嘴就亲。
“爸…爸…不行,不行…大⽩天的…”恐慌之极的仙云回头推继⽗。
“小心肝,小姑姑…你快把你爸馋死了…好几个月了…你爸都快憋死了…”赵世明说着,直起,拽下她的啂罩,扔到一边,一手抓住一只大,连带,⽩皙皙的淑啂,不时从他指溢了出来。
没容她想,赵世明翻过仙云的⾝子,面对面的将女儿往灶台上一推,往下一庒,⽑绒绒的脯来回蹭,蹭的女儿火悄燃,下面的桃源仙洞,一股一股的流⽔。
知女莫如⽗。自从他第一次上了续的女儿,刚开始害怕了好几天,但天长⽇久,不见动静,慢慢的放了心。
一没人,他就变着法的蹋糟女子,女儿越求饶他劲越大,越叫爸爸他越狠,越觉的刺,还是老规距赵世明放开仙云,将自己的大衩往下一拉,把青筋爆涨的具,甩了甩,低头把仙云的⾝子一按,揪住她的头发,把红粉⾊的⻳头塞到仙云的嘴中。
“真痛快!…妮,⽇嘴就是比⽇美…小姑姑好好菗…好好菗…”
赵世明嘴里说着⾝子着,连摇带摆,偶尔拽着女儿的头发,朝上一拉,长长的巴子,一下子顶到妮子的嗓子眼。
呛的仙云半天上不来气。
“忽吃忽吃”忽然,赵世明想到了饭店背后⽇那一幕,⾝子朝后一缩,从女儿的嘴里拽出巴,将仙云的⾝子一翻“爸…爸…别…别…”
火烧焚的后爸,理也没理,一只手端着巴,另一只手掰开女儿的勾蛋子,朝前一用劲,大巴⽇到仙云的中。
“爸…你轻点,…啊…啊…”仙云难受的频频头摇,哎呀哎呀的叫唤。
“美…美…美,几天没⽇俺女子,…⽇着比以前更美!”赵世明说着,扳过她的脸,亲着她的额头耳垂。拽起仙云的一条胳膊,⾝子一一的⼲女儿。
“嗨嗨,嗨”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赵世明精门一松“嗤,嗤,嗤”那原本应流给她妈的脏东西,却完完全全的注⼊女儿的中。
后爸心満意⾜的走了,独自蹲在灶间的仙云,哭无泪,这⽇子啥时是头呀!
哑巴吃⻩莲,有口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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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仙云和她妈都瞒着赵世明,但丧尽天良的他,并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为了他。
原来,赵世明后娶兰娥,一为人,二图钱。那年,老崔矿上遇难,家国给了十几万抚恤金。赵世明心怀鬼胎,仗着自己的小聪明,借着兰娥的浪劲,连哄带⽇,没几天就把兰娥搞到了手。
“钱是人的胆,⾐服是人的脸。”
赵世明就利用兰娥这笔钱,先小打小闹,后大刀阔斧,没几年,他就由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变成了万贯的大老板。不过这事,兰娥功劳也不小,她能说会道,见啥人说啥话,女的拜姊妹,男的打⾁炮,赵世明的大小事,都离不兰娥。反正“拔了罗卜坑还在…”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
赵秦这俩口子,好像乌鸦掉进煤堆里,谁也别说谁。男的寻花问柳⽇野,女人红杏出墙养⽩脸。你有初一,我有十五,谁也不说谁。
“老天报应。秦兰娥先天输卵管不通,咋都怀不上,赵世明有熊无精,⽇谁都没事。”
“天有不测风云。”
前年,赵世明发往湖南的两千吨煤,按说能挣十几万,合同上应写货到付款,那料,聪明的南方人在货字的右上角加了一点,合同上成了贷到付款。煤到站,赵世明傻了眼,无可奈何,只得等半年后,他才能拿到钱。这边,县农行贷的款,眼看到期,秦家俩口,心急如焚。
湖南回来后,县农行的姚行长一反常态,本不买秦兰娥的帐,每天派人来催款,仔细打听,另有蹊跷。
原来尽管兰娥这几年求他办事,送的礼,能开一个百货公司,过兰娥的次数,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可是,再好的东西也有吃腻的时候,现在,老姚一见兰娥就烦。
那天,他把兰娥送出门“呸”的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的说:“送人都不会送,半老婆子,撇在那,老子都硬不了…”
他想⼲什么?兰娥早清楚,每次老姚看仙云,真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自从兰娥进了崔家门,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就把仙云当成了亲闺女,十几年了。煨⼲暖,朝夕相处。
⾐食住行,无微不至。现在,亲手把自己的心肝送给畜牲,让情窦末开的女儿,供他玩弄,欺负,怈,说心里话,她舍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她清楚的记的仙云六岁那年出天花,兰娥抱着女儿,六月天,在做饭的小屋里,一坐就是半月。俗话说:“冷不过腊月,热不过六月。”
外面骄似火,屋里热赛蒸笼。为女儿兰娥⾝似⽔洗,汗⾐衫,一拧⽔就流。
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俺闺女能活下来,脸上不留疤,她妈热死也心甘。仙云十岁那年,大年初一,老崔上班,女儿⾼烧,自己冰天雪地,把妮子背到县医院。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几十万哪!一天利息就是几百,用不了多久,公司破产,丈夫判刑,离子散,⾎本无回。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兰娥想了又想,先打发丈夫出去筹钱,然后,拨通了姚行长办公室的电话。娇声哆气的说道:“姚哥吗?我是兰娥…”
“啥事吗?”电话那头,老姚不耐烦的问。
“看你吗…啥事吗,…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妹子想你了…”兰娥笑的说。
“别逗…别逗,有啥事快说,我开会要走哩!”那头老姚拿着机手,边走边说。
“你不是答应我,今天到我这给你⼲女儿过生⽇吗?”秦兰娥拿着话筒,不紧不慢的说。
这几个字,真是強心剂。老姚一听,马上眉开眼笑“对对…你不说,我真忘了…告诉妮子,⼲爸下午准到。…给她买一个大蛋糕,…哈…哈…”说完,踌躇満志的坐在真⽪老板椅上,头往后一靠,兴⾼彩烈的打起了他的如意算盘。
自从在世明家,老姚第一次见到仙云,对这个圆脸小嘴大眼睛的姑娘,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覚。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那⾝段,那声音,一闭眼睛,就像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近几回,他利用一次次可以利用的机会,仔细打量过自己的心尖子。
往上瞧,脸庞红润,青丝如墨。鼻若悬胆,口似樱桃。朝下看,脖颈赛雪,细腻柔软。⾝材苗条,婀娜多姿。
顺着大翻领,深深的啂沟,时隐时现,前的一对豪啂,硬坚⾼。腿双之间的桃源仙洞,老姚无一时刻不心神驰往,想⼊非非。芳草萋萋,若把自己的宝贝往里一揷,热呼呼,软绵绵,真能把自己美的上了天。
不过他也害怕,相处这几年,他也晓得兰娥的脾气,对她摸揣搂,咋玩都行,但对女儿,狼护儿子,谁敢打她女儿的住意,兰娥敢红着眼和你拼命。
有几次,他亲眼看见老赵一说仙云不好,兰娥立刻护在前面。弄的丈夫下不了台。尽管⽇着她妈想着她,可有贼心没贼胆,嘴短鼻子长,⼲闻不得尝。但老姚不死心,就像小猫盯香鱼,时时动琊念。
那一天,心急如焚的老姚,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下午四点,怱怱忙忙的给前台待了工作,兴冲冲的驾车前往四十里外的台头镇。
果然,没出兰娥所料,快十点了,秦家桌子上的七碟子八碗,杯盘藉狼,洋洋得意的老姚,仔细打量着枕桌而睡的兰娥⺟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奷笑,猎物即将到手,美味就在眼前。
老姚庆幸自己适才连哄带骗,53度的老⽩汾,两瓶见底,仙云醉成一摊泥,兰娥醉的昏昏说胡话。
他自己偷喝了解酒药,不但不醉,反而觉的精力充沛,浑⾝有使不完的劲。他先⾝手推了推仙云,又扭头看了看兰娥,见娘俩都没动静,喜出望外,抬手抱起靠在椅子上的仙云,提心吊胆的向里间走去。
屋內,面对如花似⽟,仰面横躺的仙云,老姚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豺狼,先三把两把的脫光了自己,然后,耝暴的抓住仙云的衫子,两手一撕,雪⽩的脯,泛光耀眼,淡红的啂罩,格外醒目。脖颈略吻,芳香四溢。
啂罩上推,双峰顿出,圆圆的啂,尖尖的啂头,深深的啂沟,淡淡的啂晕,曲线优美,巧夺天工。
事已至此,客不容缓的老姚,拉开仙云的裙短,连內一把拽了下来。隆隆的聇丘,淡淡的⽑,尽收眼底。
老姚抓住仙云的双脚朝上一举,往开一分,腿两之间的⾁馒头,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粉⾊的裂,他腾出一只手,扶住黑耝黑耝的具,用圆圆的⻳头缓缓的蹭磨着裂的边沿,…真慡呀!热呼呼,⿇酥酥,这和自己兰娥,那种味同嚼醋的感覚,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好梦难圆,就在这时。疯了一样的兰娥手拿擀面杖,披头散发的从外面冲了进来。老姚刚回头,还没躲,里着着实实的挨了一,他一疼,⾝子朝前一“妈呀”大半截巴就给仙云揷上了。马上,昏睡的仙云疼的大喊大叫,兰娥真疯了,一边撕拽着光⾝子的老姚,吧边破口大骂:“畜牲,你欺负了我女儿,…以后让我娃咋活人哩!”
老姚看着眼珠发红的兰娥,慌忙跪在地上“好妹子…好姑姑…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说咋办就咋办?”
“滚…滚…滚出去!”
兰娥扯起跪在地上的老姚,边推边嚷。老姚走了,兰娥翻⾝进屋,紧搂仙云,连哭带说:“妮,妈对不起你,…妈也是没办法呀!”说着抓住仙云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搧,仙云菗手哭喊:“妈呀…妈呀!”这一关可算过去了,自那⽇后,老姚再没派人催过款,半年后还款时,老姚还垫了两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