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不同意分手
走得两脚发软,她坐在商业城走道的台阶上,有些发懵。
赵伶俐倒是打了电话过來:“小蕊,你在哪儿?妥妥在这甜品店外的。”
一听这话,田小蕊顾不得脚痛,赶紧跑回“好运來”甜品店。
果真甜品店里,田妥妥在赵伶俐的安排下,坐在位置上,乖乖的等田小蕊,他的脚边,堆満了一大堆的玩具。
“田妥妥。”田小蕊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你上哪儿了?害我找了半天。”
田妥妥看着妈咪着急的脸⾊,看着她为了找他那一脸的汗⽔,他又怎么可能再说出,刚才其实是被绑架了的事,让妈咪再担心一场。
“对不起啊,妈咪,我刚才只是看热闹去了,不知不觉跑远了。”田妥妥低声认着错。
“你…”田小蕊恨不得往他的庇股上來几下。
自己发疯一样的找他,他居然沒事一样。
可看着儿子懂事的靠过來,拿纸巾替她抹着脸上的汗,她的心又软了下去:“妥妥,下次不许再这么不打招呼就跑远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咪。”田妥妥一张小脸写満了“我错了”三个字。
田小蕊彻底的投降,只要儿子露出这种乖乖认错的表情,她就对他凶不起來。
她拉着田妥妥,准备去洗手,却发现,田妥妥的手腕上,有几道红痕,似乎被什么东西大力的捏过。
“妥妥,这是怎么了?”她看着那些红痕,蹲下⾝问田妥妥。
这其实是最初阿靖绑架田妥妥时,留下的痕迹。
田妥妥沒料得田小蕊这么眼尖,一眼就发现这些痕迹,他不自然的将手向后缩了缩:“妈咪,这是我不小心弄的。”
“为什么?”田小蕊追问。
“刚才我在那边看热闹,那边有个活动,参加了,就有礼品得,我就去参加了那个活动,就是密室逃脫这样的,估计是那时候留下的。”田妥妥说着谎话骗着妈咪。
怕田小蕊不相信,他甚至指着那边堆着的一堆玩具,对田小蕊道:“看,妈咪,那些全是我参加这活动得的奖品。”
见田妥妥说得有有据,田小蕊也找不出什么话來反驳。
她只得拉着田妥妥,去⽔笼头下洗手,再度认真的告诫他:“记着啊,妥妥,下次不许再这么不打招呼就一人跑开了,你看妈咪找你都要急死了…还有,以后也不要去参加这些什么活动得奖励了,看,手腕被勒得这么红…”
喻小虎远远的看着她们⺟子俩,看着那个依旧年轻漂亮的小女人,拉着她的儿子唠唠叨叨个不停。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啊,不是以丈夫为中心,就是以儿子为中心。
“怎么,不打算过去跟你的小蕊妹妹见一面?”张唯在旁边,大大咧咧的问了一句。
“有什么好见。”喻小虎冷哼。
“喂,怎么说也是这么多年沒见,大家老朋友一场,叙叙旧总是应该的吧?”
“有什么好见?”喻小虎依旧是这么一句话,然后冷冷的吩咐司机:“开车。”
李文川懒懒的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手翻着手中的照片,这是上次的那个狗仔给他的,据闻,今天又看到田小蕊在“好运來”甜品店出现了。
李文川细细的摸着照片,有那么瞬间的冲动,想去找田小蕊。
可最终,他沒有去,他怕真的吓得田小蕊落荒而逃。
他一惯是理智在行动的前面,哪怕失忆了,但这骨子中的东西,是不可能丢弃的。
“文川。”前面传來一阵⾼跟鞋急促的声音,温丽容闯了进來。
李文川有些意外,望向了她。
管家在后面跟了过來:“川少…”
李文川挥手,示意管家退下,他才望向温丽容:“这么晚,來找我有事?”
温丽容扑过來,紧紧抱住了他的:“文川,我不要跟你分手,我來找你就是说这事,我不会同意跟你分手的。”
沒料得,她來找自己,是说这个,李文川脸⾊微微变了:“温姐小,上次在法国,我想,我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了。”
“不,我不同意,我不会跟你分手的,文川,我那么爱你,我不能沒有你。”温丽容说着,双臂越发的搂紧了他,甚至试图攀上他的脖子。
李文川很是坚决的推开了她:“温姐小,我是铁了心要跟你分手的,你要多少分手费,直接说个数。”
他这么说着,已经掏出了支票本,扯了一张空⽩支票给温丽容:“要多少,你自己填。”
温丽容扯着支票,撕个粉碎:“文川,我不需要支票,我不需要钱,我跟你在一起,我是真心的喜你,不是为了钱。”
“但我现在能给的,只有钱。”李文川答得平静。
“李文川,你要记着,我的⽗亲叫温立言,他自己也是很有钱的,我要跟你往,并不是冲着你的钱來。”温丽容吼叫。
“我知道。”李文川半垂了眸。
至少那两年,温丽容确实是真心喜他,他是清楚的。
只是,他不喜她,连虚于蛇委,他都不想再维持下去。
“丽容,你不感觉,其实我们分手,对你是一种最好的方式?”李文川问。
“不是的。”温丽容坚持:“分手对我來说,是最坏的打算。”
“那你感觉最好的打算是什么?跟我维持着男女朋友的名义,任何外面风光的场面,就带我出去,然后,私底下,你再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李文川忍无可忍,直接说穿了温丽容的企图。
“我沒有,文川,那些全是假话。”温丽容头摇直接否认。
这些事,只要沒有当场捉奷在,她本不需要承认。
这年头,谁沒有三五个异朋友。
她试着靠过去,挨在李文川的⾝边:“文川,是不是我不怎么在你的⾝边,别人跟你说了我什么坏话?”
李文川有点厌恶的站起⾝,走到了窗边。
“文川,你不要相信别人的挑拨离间,谁都知道,我们在一起,是強強联合,别人是巴心不得挑拨我们的关系,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温丽容用商业利益來游说。
李文川更是心底的厌恶。
他能一手开创帝川际国,这是他自己的能力,跟温家沒有一⽑钱的关系。
“丽容,我心意已决,你再说什么也沒用,大家好聚好散,以后还能做朋友。”李文川坚持着。
见得李文川如此坚持,温丽容泪⽔流了出來:“文川,你真的这么绝情吗?你一点也不念我们的旧情吗?我们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说分手就分手?”
“这分手的这话,我不止现在一次说过,以前,我也跟你提过了好几次,是你寻死觅活不同意。”李文川強调这事。
“是,我是不同意,现在,我同样的不同意。”温丽容咬着牙:“你要真的跟我分手,我就跳楼自尽给你看。”
李文川冷笑起來:“有意思吗?温丽容,一次两次,你可以要挟我,久了,老用这种话要挟我有意思?这次,不管你是跳楼还是跳海,我都要彻底的同你分手。”
见得威胁自尽的话不起作用,温丽容恼羞成怒:“李文川,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不怎么在你的⾝边,你心里有了别的女人?”
“沒有。”李文川断然否定:“你也一惯知道,我⾝体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找别的女人?”
温丽容想想这话,似乎又有些情理,这些年,李文川既不碰她,也不在外面玩,他是真正失去了男人的快乐之本。
“总之,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同意跟你分手,既然你⾝边沒有别的女人,你也不会再找其它女人,那就跟我维持着男女朋友的关系,有什么不好?”温丽容有些撒泼,却不知,这话听在别人的耳中,又是何种的意思。
⾝边纵算有别的男人跟她献殷勤,可是,总感觉,谁也不如李文川外在的条件好。
他的容貌是那么的俊美无双,他的财富是无人可比,这是谁也无法企及的,,除了在上。
可是,别的男人在上,技再怎么好,这总不能拿在外面來说吧?
在外面社界的,还是虚荣心作怪,要摆上台面的东西,才能作为炫耀的资本。何况,她能在外面混天暗地來來,而李文川,出于自⾝的情况,本不会出去來,这可比找其它男人強多了。
李文川听着这话,然变⾊:“温丽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你继续维持着男女朋友的关系?这是要我天天戴着绿帽子,跟你出席外面的社场合?”
“我沒有。”温丽容有些心虚的解释:“我沒有这个想法。说了你在法国看到的那一幕,只是误会,我只是让朋友陪我去看时装秀。”
李文川愤愤的往楼上走,脚步是又急又快,沒有平素的从容优雅。
他在书房中找出一叠照片,又快步拿下來,一把甩在了温丽容的脸上:“那这个呢?那这些照片,又做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