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哥也许可以帮你搞搞定
我们闹腾了一阵,都累的有点气,我也不敢真的对表姐用力。最后竟然被她残血反杀,将我骑在身下。这顿胳肢窝给我挠的,差点没把我晚饭都给笑出来。
我笑出了眼泪。上气不接下气下的说:“女王陛下饶了微臣吧,微臣愿意鞠躬尽瘁把全身的华都献给你!”
表姐侧头想了想,摇头道:“不稀罕。要你那点破华代价太大。我还得吃药,哼!”我无奈,只好扯别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在下边仰视着骑在我身上的凌诗,说:“明天送你。要不要我通知那些朋友啊,你希望他们送你不?”
表姐想了想。说:“我就跟倪虹和苏晴还好,别人我都不算怎么,那林薇薇喜欢女人,想起来我就有点不舒服。那个龙虾长得奇形怪状的。看到就心里发。”
我暗暗憋着笑,龙虾哥又无辜躺,要是被他听到估计能郁闷的干了两瓶白酒,然后找个技师狂打十炮!
我说:“那你放我起来,我给苏晴和倪虹去电话,告诉她们时间。”
表姐娇嗔道:“不要,人家都还在上学呢,通知她们就是让她们逃学,谁像你这家伙,一个月的学期能去两天就不错了。话说,你们高中也快暑假了呀,要不你放假了来北京陪我,我请你吃烤鸭好不好?”
我妥协了,就说:“好好好,那你骑在上边可以,可别呵我了,我真怕你了还不行嘛?”
表姐得意洋洋的一甩头发,似乎能听到我的求饶让她颇为激动一般,还用翘的部颠了颠我的小肚子。
这一晚我终是没有再要她,凌诗虽然有点遗憾,可是更多的却是感动,腔的柔情意跟我说不完的情话,直到窗外那轮昏黄的月亮渐渐西去,我们才倦极而眠的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两个都睡不醒,还是大姨咣咣敲门把我们唤醒,她急三火四的吵嚷道:“你们两个咋这么不懂事?今天早上八点的火车,这都七点多了,竟然没起刷牙洗脸,我怎么能放心让你自己去那么远上学啊,哎呀造孽啊…”我一个鲤鱼打从上蹦下来,掀起凌诗骑在腿下的被子就拍她的脸,大吼道:“懒蛋起啦,再不起来北大要开除你了。”
凌诗猛的一下坐起来,挠了挠头发,披头散发的看了眼时间就往厕所里冲。
经过到门口的时候还把大姨给撞了一下,差点洒了大姨手里的稀饭。
我也紧忙跑进另一个厕所,简单洗漱处置一下生理卫生,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
大姨早就坐在餐桌旁等我们,说:“必须吃点东西,否则空腹坐车会晕车的。”
表姐撒娇道:“妈,真的不吃了啦,时间来不及了,李云龙快点开车送我去车站!”
大姨拎起她早早准备的两个旅行包,说:“那咱们赶紧走,到车站妈给你买些零食什么的。”
我接过大姨手里的东西,一拎还沉,也不知道她都给准备了什么东西。
我们三人好像奔命一样冲下来,坐上我的悍马直奔火车站。
大姨摸了摸悍马车里的真皮座椅,奇怪的问了句:“云龙啊,你上次开的不是路虎吗,怎么换车了?”
我不想在这个时间提张星辰那事,就支吾过去,说跟朋友换着开的。
到了火车站我带表姐先去取票,大姨等到我们回来就直接进了候车室,现在的火车站还贼草蛋,没有站台票候车室都不让进了,我又回去买了两张站台票。
这来回一折腾,马上就要检票登车了,我拎着两个包,凌诗拽了个旅行箱,我不由得暗暗担忧,这要是没我她到了北京怎么拿这些东西,会不会累坏了?
动车组来去如风,根本不晚点,没用两分钟就呼啸着开了进来,我把表姐送上车,找到了她的软卧车厢号,把东西都安排好,车里已经在播放广播通知,送站的朋友请立刻下车,本次列车一分钟之后即将启动。
我在表姐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说:“你记住了,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名校里校草再多,你也给我把持住,一定要争气啊!”表姐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抓着我胳膊不松,说:“我不想去了,你带我下去,你跟我妈我解释好不好,我不要跟你分开!”
我挣脱她的手,忍住把她带下火车的冲动,快步出了卧铺车厢。
在我下车的那一刻,似乎耳边还传来了表姐压抑的哭泣声,大姨没敢上去,说受不了眼睁睁看着姑娘一个人走的感觉。
她站在月台上等着我,我到了她跟前张了张嘴,突然拧身再次冲了上去。
大姨喊道:“哎哎,你干什么?”
动车拉响汽笛,车站的警铃声大作,所有车门都缓缓关闭,我隔着车门玻璃冲大姨喊:“我怕她拎不动你给带的那些东西,我不放心,我亲自给她送到学校安顿好再回来!”
大姨听了只能点点头,冲我挥手!
动车身子一晃,霍然开始加速,跟那些烧煤的T字头快车太不一样了,这货起始速度就得有六十码。
我想给表姐一个惊喜,兴奋的转身就想去刚才那个卧铺车厢,身后一道冷冷的声音喊住了我,说:“小伙子,我盯你老半天了,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就走啊?”
我一看是个中年妇女,一身的铁路制服,看牌还是什么乘务组长,我挠挠头,呐呐道:“这个,解释什么?”
中年妇女气乐,说:“你这是送谁啊,怎么把自己也送上车了?你这么搞是影响咱们的正常运力知道不?”
我哦了一声,说:“那对不起了,下次我肯定注意,不干这种影响建设祖国四个现代化的蠢事。”
乘务组长老娘们一愣,没想到我比她还能扯,我着急去见表姐,扭身就想溜,然后被就她一把抓住衣服。
“哪去?你得补票啊!”我苦笑,把这事还给忘了,我掏出宁茜送的范思哲钱包,说:“我补票,但您能不能别一脸嫌恶的看着我,我不就是激动之下坐了个计划外的车吗,咱们还是乘客和运方的关系,别整的好像我欠你钱没还似的!”
中年妇女应该就是首都人,一口的京片子,诧异的看我一眼,说:“得,你还有理了,你这口才也够厉害的,对了你要去那?”
我说:“首都西站,多少钱?”
“九百。”
我奇道:“我网上订的软卧才八百啊,你这给我补的什么座位,难道是司机身边的?”
老娘们撇嘴道:“你也说了你是计划外的乘客,当然没有座位了,就是个站票,但也是加了些惩罚费用的。这是为了杜绝你们乘客图省事,不在车站买…”
我看她喋喋不休的是要跟我没完,赶紧数了十张爷爷她手里了,老娘们略微一过手就说:“多了一百,你连钱都数不明白?”
我摇头,接过她手里的临时车票,扔下一句话:“那一百买你闭嘴啊,口才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参加今晚口秀。”
乘务组长怒道:“你…”我早已跑远,才懒得听她墨迹。
表姐正坐在上泣,我给她订的是下卧,她对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眼镜男,看装扮应该是那种小企业里的中层管理人员。
大热天的这货竟然西装革履,金利来衬衫雪白的一尘不染,领带扣打的规规矩矩,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我走到门外想偷偷观察下情况,然后再突然蹦出来让表姐惊喜,却注意到这个眼镜男,不住的把目光扫在表姐的脯和裙下,我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美女这事男人都能理解,可是你特么一直盯着我的女人看,连掩饰一下都不屑去做?
这时眼镜男又从皮包里掏出一包心相印纸巾,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用力一撕,出两片纸巾,起身递向凌诗。
“妹子有啥伤心事?跟哥哥说,哥也许可以帮你搞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