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传功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林扬手中把玩着三颗金丹,一旁倒着三名女子的身体,幽幽地叹了口气。∴,
元婴期的金焰鹰在他手底下,也只是一盘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何况三头金丹期的狐狸?
接着,他盘膝而坐,将三颗金丹一一炼化,虽然没有突破星云中期,却也进步了一些。
离开桃花林,林扬继续往乾隆大陆的方向飞去,没多久,又遇到了黑风豹,两头金丹后期,一头金丹初期,想要把他给了!
结果…还是成了林扬的菜。
就这么着,林扬一路杀向潜龙大陆的方向,折他手里的金丹期妖兽也有许多,收了许多金丹后,轻轻松松地进阶星云后期。
只是想从星云后期突破至流星初期,需要大量的能量,至少得需要一个元婴期的元婴,或者大量金丹才行。
林扬如今虽然只是星云后期,但是以星辰变功法的特殊,单论能量,已经与元婴初期的修真者相当。
林扬盘算着自己都已经快到潜龙大陆的边缘,看样子是遇不到元婴期妖兽了,难不成自己再折回去?
“算了,下次再来吧!”林扬想了想,放弃了这个打算,还得回去教秦羽《星辰变》这部功法,他还没有无到抢夺弟子的机缘。
而且如今他阻碍了秦羽的成长,秦羽那要造反的一家子,也是个麻烦,需要解决。
这一会儿,林扬走到一片茫茫草原,渡过草原,便是潜龙大陆。只是刚刚走入草原没多久,他就感觉到一股威压。
“人类!”
随着一道灵识传音,草原天际飞来一团巨大的乌云,只是一瞬的功夫,乌云就落在林扬身前,化作一头如同小山一般的巨兽。
神兽龙岩狮。元婴期!
妖兽分着许多级别,而最高的存在就是神兽,神兽实力强横,无法从表面境界来判断战斗力。一头元婴期的神兽,甚至比虚期的修真者还要厉害。
神兽,在修真者看来,那是强横的代名词。
同样是大乘期,渡过九九重劫的神兽,对付大乘期的修真者。可以一个打十个。
林扬对这些并不陌生,见到元婴期神兽现身,脸上便出了笑容,正想着去哪里一个元婴来晋级,就有一盘菜送上了门!
但只是片刻,他脸上的笑容就变成了苦笑,目光在神兽龙岩狮身上转了转,他就知道。自己杀不死这头神兽。
单单龙岩狮身上的防御,上品灵器根本就构不成丝毫伤害。就算是虚期的修真者,拿着上品灵器,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
林扬如今星云后期,与寻常元婴初期的修真者相当,就算有各种上品灵器与大招,也干不倒这头神兽龙岩狮。因为破不开防御!
林扬这才明白,为何神兽是强横与越级挑战的代名词。
龙岩狮一双硕大的眼睛,盯着林扬,透漏着些许好奇的色彩,闷声道:“人类。你不怕我?”
林扬点了点头,笑着道:“不怕!”他虽然不能对这头神兽龙岩狮造成伤害,但以他的本领,逃跑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让神兽龙岩狮更为好奇,闷声问道:“为什么?”
林扬笑着道:“你猜!”
“吼!”神兽的智慧不弱于人类,龙岩狮也看出林扬的戏谑之意,怒吼道:“你敢戏我!”
说着,一口龙炎出。
龙岩狮,神兽神龙与神兽火岩狮结合的后代,防御极强,攻击也极强。
林扬笑着道:“再见!”在龙炎就要到身上的时候“嗖”地一声,消失不见。
五行遁术中的遁地术。
神兽龙岩狮见到林扬突然消失,不瞪大了硕大的双眼,灵识一扫,也没找到这个人类在哪里,他也不傻,灵识往地下探去。
结果,只探到一闪即逝的身形,龙岩狮惊叹道:“好快的速度!”
以林扬如今的法力,或者说体内的星辰之力,虽然还不足以施展筋斗云,但是施展出的遁术,也让小小元婴期的存在望尘莫及。
没多久,林扬就回到了潜龙大陆,一路遁回云雾山庄,从地底钻出,不叹了口气“可惜!”要是有击杀龙岩狮的能力,自己就可以凭借龙岩狮的元婴,轻轻松松地进阶流星期。
回到云雾山庄后,林扬便来寻秦羽,此刻已是深夜,秦羽还在院内刻苦的修炼着,有着流星泪这个外挂,他也是进步神速,身一直在提升着。
“师父!”秦羽见到林扬,停下动作,恭敬地叫了一声。
以前林扬出去执行天网任务,或是闭关修炼,师徒两人也不是经常碰面,秦羽还不知道他已经去无边洪荒走了一遭,而且进步良多。
“嗯!”林扬点了点头,笑着问道:“外功修炼到先天,是不是为后续的功法而烦恼?”
秦羽微微一惊,看来自己在师父眼里,还真是没有什么秘密,他凭借流星泪将外功修炼至先天这件事,没有向任何人透漏过。
秦羽也不傻,听出林扬的言外之意,有些惊喜的问道:“师父要传给我功法吗?”这个师父,可是一直没有传给过他东西,只在当年说他“三年后”有机缘。
然而他三年后果然有流星泪的机缘。
“嗯!”林扬又点了点头,笑着道:“我传你一部比较弊的功法,可以修炼到飞升仙界的地步,而且,可以轻轻松松地越级挑战!”
顿了顿,似笑非笑道:“想不想学?”
“想学!”秦羽连忙点头,双眼放光,不想学的那是傻子!
对于他来说,哪怕是金丹期的上仙,都有些遥远,更别说修炼到飞升仙界的地步!至于越级挑战什么的,直接被他忽略了。
秦羽的脑子里,只剩下飞升仙界这几个字。
林扬笑着道:“这部功法,名曰星辰变,首先是先天的修炼,分为一百零八个动作…而后分为星云、流星、星核、行星、渡劫、恒星…”
星空下,小院内。
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个教的随意,一个学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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