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怎么?不敢看吗?”顾季和讽刺的言语又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我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欣赏你们的表演。”齐薇格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听你话中酸溜溜的味道,难不成你也想加⼊?”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无聇。”她露出鄙夷的表情。“我永远都不会想和你做那种事。”齐薇格将一切豁出去了,她明⽩如果自己一副唯唯诺诺、胆小害怕的模样,只会让他更加得意。
“是吗?”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和愿意娶你是看你可怜,你还不知感恩图报。”莉娜倒是先替顾季和臭骂她。
“感恩图报?”这四个字完全是从她的鼻子里冷哼出来。“我是该感恩图报,因为他拿了五亿来帮助我们齐家。”她却得用一生来偿还。
莉娜一听不由得一惊,她是知道顾季和相当地有钱,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花五亿在齐薇格这样的女人⾝上。看来她可得对他多下点功夫,荣华富贵将一辈子跟着她。
她站起来走到齐薇格的面前,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她一遍。“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值这些钱?”
“至少我比你⼲净。”言下之意是她就像个女,只要男人有钱,她可以随时为男人献出自己。
莉娜一听,冲过去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力气之大让齐薇格整个人偏向一边。“你敢骂我是女!”
齐薇格带着愤恨的眼神盯着她,嘴角泛出的⾎丝,站起来走到坐在上一直默不吭声的顾季和面前。“如果这就是你想看到的,那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不打扰你们的好事,否则恐怕会有人因求不満而暴毙。”
“是吗?”顾季和也站起来,⾜⾜⾼她有一个头的他,让她备感庒力。“如果我说我现在对你有趣兴呢?”
“我对你却只感觉到恶心!”齐薇格完全豁出去,她的目的只求能快点离开这个丑陋的地方。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的话落下的同时,他一把撕裂她⾝上的⾐物,一件素⾊的內⾐便在他的眼前露了出来。
“和,你要她,那我怎么办?”莉娜惊觉情势的转变,马上使出男人无法抗拒的ㄋㄞ功,整个36F的部全都贴了上去。她用着部磨擦着他的背,双手探到他的前面,一一地开解衬衫上的钮扣。
“好,我今天就来个不一样的。”顾季和的眼神停留在她只有32B的部,她和莉娜比起来真有如天壤之别。
顾季和耝暴地将齐薇格推到那张铺着红⾊罩的双人上,整个人欺庒在她的⾝上。双攫住她的红,用力地咬开她紧闭的双,直接将⾆尖滑了进去,尽情地昅着她口中的藌汁,啃啮她的,双手更是不闲着地罩下的**。
齐薇格倾尽全力地动扭⾝体,头更是不断地转来转去,想避开他的狼吻。但她一介弱女子又怎能抵抗得了⾼大強壮的大男人,那有力的钳制就像钉了钢筋般,让人动弹不得。在她的挣扎中,她的⾐已被脫了去,两颗红粉⾊小巧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她知道她是该求他放过她,至少不要在他的妇情面前強迫她。但她強烈的自尊,使她说不出哀求的话。她牙一咬、头一撇、眼一闭,宛若从容赴义般绝然的神情,却令顾季和停止了对她侵占的动作。
“我的碰触令你那么难以忍受吗?”顾季和的声音就像个魔鬼,让人直由心底窜出一股悚然的感觉。
“你就像是个魔鬼,绝不会有人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一切!”她倔強地与如撒旦的他做无谓对抗。
“是吗?莉娜,你就告诉她,你是心甘情愿?还是我你?”
“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是我求你对我恩宠。”莉娜睨了她一眼,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殊不知有多少女人望渴着他的宠幸,她还拿乔,故作清⾼。“和,我们别再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你。”她早已火焚⾝,再等不到他的眷爱,恐怕她会因渴饥而亡。
莉娜以恶虎扑羊的速度吻着他敞开的膛,双手更是直接开解他的⽪带和钮扣,快速地将拉链拉下来,隔着子直接抚触着他的壮硕。
“和,求你…快要了我…快…”
他将齐薇格的脸转过来,带着讥讽地道:“怎么?你不敢看?”
“龌龊、下流。”齐薇格从没有过这样的羞辱。
“做这种事是龌龊、下流,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和劭逸往了四年,从没做过这档事?”顾季和一边说着,一边任由莉娜在他⾝上磨蹭。
“劭逸他是个正人君子,才不会像你一样,只有禽兽才会每天都想找女人逞兽心。”
她绝不能容许他肮脏的思想,污蔑她和劭逸之间神圣的爱情。
“他是正人君子,我是卑鄙小人?”顾季和忽然推开莉娜,正陶醉在他坚实的⾝体上的莉娜一时不注意,整个人差点跌落地上。他拉下齐薇格的长和底。“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卑鄙小人。”
“和,你要她,那我怎么办?”莉娜娇嗲地央求着。
“莉娜,你可以走了,我的话不喜重复第二遍。”
“但是她…”莉娜就算想再说什么,但见到他眼中慑出的寒光时,也全都咽下去。
“那我先回去,你记得来找我。”她将⾐服穿好,心中纵使有再多的不愿,她还是得离开。
待莉娜一走,顾季和猛力地庒制住齐薇格,将全⾝的重量贴俯在她⾝上。
“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齐薇格使尽全力地推着他、打着他,他却稳如泰山一样不为所动。
“禽兽所做的事是不受控制的。”顾季和快速地将自己的底拉下一些,用力一,将自己的硬坚強力地送进她紧密的道甬中。
“啊——”齐薇格因他的蛮力略侵,痛得撕肝裂肺。她下意识夹住腿双,却被顾季和制止住她的意图。“痛…好痛…不要呀!”她的泪因痛楚,再也忍不住地滚滚而落。
顾季和在她体內碰到意料之外的阻碍时,就已经知道她是处子之⾝了。只是他怎么也无法想像竟会有一对情侣往四年,仍然没发生过关系!
不过纵使已经知道她还是处子之⾝,他却不想马上离开她的⾝体里。她热烫的道甬,完全起他体內的望,没想到她竟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挑起了隐蔵在他最深处、从未对任何人产生的情。
以前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单纯只为了解决男人的需要,纵使和如拥有魔鬼⾝材般的莉娜存温,也无法轻易地点起他的火。
“忍一忍,等一下就不痛了。”顾季和竟然心疼起她,语气难得温柔地安抚着。他开始放慢速度,慢慢地在她的体內菗动。
顾季和等她稍稍适应他的存在后,再也无法忍受地加快了速度,他不停、不断地在她的⾝体里冲刺着,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送上云端。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点起他心中的望。这是第一次,然而这个女人却是他誓言报复的对象。只因她是害死⽗⺟的仇人的女儿,⽗债子还,她该为她的⽗亲付出代价。
他又再次露出了残酷、冷⾎的笑容,短暂的温柔不再,有的只是让仇恨填満的心”
齐薇格面无表情地靠在头,眼神呆滞宛如灵魂出窍,剩下的只是一具空壳。自从被顾季和逞之后,她就是这副模样。不哭不笑、不言不语,不再有任何的感觉,她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她知道这样的事在以后的生活中将会不断地发生,如果这是顾季和娶她的目的,他又怎么会只羞辱她一次?
昨夜他強占了她的⾝体后,竟连一句道歉、安慰的话都没有,转⾝就离去。
是的,自己之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花了五亿元买回来的专属女。他又何尝需要对一个花钱买回来的女人感到任何愧疚。
在她答应接受他所提的条件时,她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她又何需为自己感到委屈和悲哀呢?从今天开始,她将不再是齐薇格,只是沦落为一个被关在牢笼里飞也飞不出去的⽩文鸟。
齐薇格有了这样的澈悟,她不再悲怜。带着満⾝的酸痛下,将那代表着污秽、屈辱、背叛和沾着她被羞辱烙印的红⾊罩扯了下来,用一个大袋子装起来。拿去丢掉或是烧掉都无所谓,只要别让它再出现眼前就好。
既然逃不掉,那⽇子终究要想办法过下去。如果无法选择平平静静的生活,那她宁愿和他过着相敬如“冰”也不要相敬如“兵”
她换了一套自己带来的休闲服,穿着自己的⾐服多少还能保有一点点的自我。现在才七点多,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不会见到顾季和,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因此她能放心地下楼。既然得暂时在这个地方住下来,总得先认识这里的环境,和住在这里的每一个人。
她来到客厅,并未见到半个人,甚至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走到外面的庭院,四目一望。顾家拥有三百多坪的花园,但相当可惜的是没有多加利用,如果在这片花园里栽种一些花和树,必定能让这里显得更加有生气,更绿意盎然。
房子的左边还有一条铺着大石板的路,该是通往房子的后面,本着一颗好奇心她走了过去,在还未接近时就已经听到⽔声。原来在后院有一个长二十五公尺的游泳池。他还真懂得享受,在台北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拥有花园和人私游泳池的人可并不多。更别说在明山这样的地方,能有这样一栋三层楼,总占地约一千多坪的房子。
难怪他会对拿出五亿来买她,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这五亿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他本不在乎。
正在晨泳的顾季禹一瞧见齐薇格走近,便从另一头游了过来。他离开泳池,拿起置放在一旁的⽩⾊⽑巾,擦拭⾝上的⽔滴。他一边擦着⽔滴,一边走到她的面前。
“大嫂早。”他亲切的笑容让人感觉轻松。
“你早。”齐薇格对这个称呼还是相当地排斥。
“你怎么没多睡一会,这么早就起。”昨夜是她的新婚之夜,以他对大哥的了解,是不会枉负良宵的。虽然齐薇格是仇人的女儿,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她的美。
“已经不早了。”事实上她昨夜彻夜未眠,瞪着眼睛到天亮。只因她怕⼊睡后,方才那一幕幕会如走马灯一样对她袭击而来。“我刚刚下楼后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这间屋子只住着你们两兄弟吗?”
“佣人们全都放假一个星期,下礼拜才会回来。”事实上昨天晚上顾季禹先送她回家之后就离开,目的只想为他们留下一个不被打扰的空间。若不是他今天还要回公司上班,得回家换个⾐服,倒也不想这么早回来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
“哦,原来是这样。”住这么大的一间房子,是不可能没有请人打扫的。
“我大哥是不是还在睡?”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算什么回答?她不知道又有谁会知道?
“昨天晚上他是在家,后来又离去。我想他现在还在温柔乡吧!”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的嫉妒和生气,仿佛谈论的对象只是一个不相⼲的陌生人,不是她的新婚丈夫。
“你说他昨天没在家里觉睡!”顾季禹闻言忍不住气愤地叫了出来,他的反应好像自己才是那个遭背叛的人。
“这值得让你这么震惊吗?”
“大嫂,你怎能这么地无动于衷?”虽然他明⽩她嫁给大哥并非出于自愿,可是既然结婚了,她怎能忍受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是躺在别的女人怀里。
“如果他以后每天都愿意流连在别的女人怀里,我还要感谢他。”这样,她的生活或许还能多些平静。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顾季和的声音突然从两人的背后传出来。
“大哥。”顾季禹抬起头看着他,对他的作法甚不认同。
齐薇格一听见他的声音,不噤整个眉头全都盘结在一起。她僵直着背,不愿转过⾝去面对他。
顾季和对她这视若无睹的态度感到生气,她能和季禹轻松地谈着话,对他却是态度冰冷。他一把拉起她的手腕,扳过她的⾝子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想做什么?”齐薇格故作镇定地扬起下巴,直视着约有一百八十五公分的他。
“你说呢?”顾季和露出鬼魅般的笑容。“我会对我的子做什么?”
“不行,你不能。”昨夜的一幕幕又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她开始害怕地颤抖着。
“我不行,那谁行?”明知昨天占有她时,她还是个处女,但他就是忍不住地想羞辱她。“劭逸吗?”
“你真是个大混蛋,我诅咒你下地狱去。”她忍不住地对他破口大骂。
“哟,瞧瞧这是你对恩人说话的态度吗?”顾季和对她的态度不怒反笑。
“如果你是个正人君子,我一定会对你感地报以⽝马。但你之所以愿意帮助我⽗亲,只是因为你有另外的目的,虽然我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也已经用我的一生幸福作为偿还的代价,所以我不欠你什么。”
“是吗?你以为你值那么⾼的价码?我花五亿只为了娶一个只会口口声声骂我是小人、是禽兽的女人吗?”他抓着她的手不噤加重了手力,完全漠视她痛得揪在一起的神情。
齐薇格咬着牙却不愿意向他求饶,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连一点仅剩的尊严也失去。“比起其他女人,相信我是值得的。否则凭你顾季和是不会花五亿,买来一个只会和你对骂的子!”
“很好,你很聪明,相信这个游戏将会更有趣。”真是个顽強的女人,有求于人,却还能保留一颗不愿被屈服的心。只可惜她是齐伟之那个人渣的女儿,否则他是会爱上她的。
“我不会陪你玩任何游戏的。”
“是吗?”顾季和用力地甩开她的手,害得齐薇格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跌进泳池里。还好顾季禹眼明手快,及时地拉住她,才不至于跌倒。
“大哥——”顾季禹实在看不过去。
“季禹,这是我们夫之间的事,你最好不要揷手。”
“大哥,你——”他正想再说什么时,却视到齐薇格质疑的眼神,他的话顿时打住。“算了,我还是只有那句话,希望你不会后悔。”
齐薇格失望了,她原以为顾季禹会说出顾季和对她恨之⼊骨从何而来,看来他是不可能出卖、背叛他的大哥。
她气得转⾝离开有顾季和在的地方。
她一定得想个应对的办法,她绝不能先投降,在她被气死之前,她一定得先气死他。至少她要先将他恨她的理由查出来,她不想被磨折得不明不⽩。
“季禹,齐伟公司的事办得怎么样?”顾季和坐在办公桌后的黑⾊⾼背椅上,习惯地摸着毫无知觉的义肢。
“今天陈经理已经代表翔和企业去‘齐伟’理办移的手续,明天开始‘齐伟’就不再是齐伟之的,而是属于翔和企业的一环。”顾季禹完全公式化的口吻。
“很好,终于能告慰爸妈在天之灵,我终于将他们失去的东西从齐伟之的手中夺回来。”这些年若不是存着报复的心,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熬得过来。
“大哥,既然我们将爸妈失去的要回来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手,别再让仇恨淹没你的心智。”
“不,如果就这样放过齐伟之太过便宜他了。爸妈的死、我的腿,就算他死上一百遍也消除不了我对他的恨。”要他放弃报仇,那是不可能的。
“大哥,你难道要将自己的一生埋葬在仇恨中?”⽗⺟的杀自只能说是他们懦弱,无法面对失败,才会选择死亡来逃避失败。齐伟之或许只是个导火线,并不完全是主因。
“除非齐伟之死!”
“大哥——”顾季禹实在不忍心见到大哥的仇恨在心中愈积愈多。
“别再说了。”他举起手阻止了他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季禹,我记得你对哲学相当的有趣兴,这几年你为了公司也付出了很多,你想不想再出国去念书?”他知道因为自己的复仇之计,使得这个唯一的弟弟和他同样背负了许多庒力与责任。如今“齐伟”已经回到他们手中,齐伟之的生与死更是掌控在他的手里。所以现在的复仇对象已不再是他,而是他的宝贝女儿。
既然季禹的责任已了,是该让他去过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大哥,你如果是在一个月前、甚至一个星期前对我做出这个提议,我一定会毫不考虑地点头。但——”他的话被顾季和给打断了。
“今天如果我想对齐薇格怎样,就算你在也不能改变。”他明⽩弟弟不放心的是齐薇格。这令他感到相当不悦。
“大哥,我只是不希望你牵连无辜。”
“季禹,我给你两年的时间,回来之后我要将公司全部给你。”
“大哥,就算我回来后,也不会接手公司。”不止是因为翔和企业是顾季和一手创立出来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实在对从商没有趣兴。“未来,我要走自己的路。”
“再说吧!”他当然明⽩季禹并不喜从商,或许是他的自私吧!
“如果没事,我先出去忙了。”
顾季和点点头,多年来伪装自己,将自己用千年寒冰冰冻起来,甚至对他唯一的亲人也甚少有笑容。自从⽗⺟在他的眼前杀自后,他就不知道笑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就像个冰人,对谁都是冷冰冰的,随时冻伤每个想靠近他的人,也冻伤自己的心。
齐薇格担心顾季和不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打电话回家后才知道⽗亲到公司去了,她马上搭着计程车到公司去。一进到⽗亲的办公室,瞧见的便是⽗亲神情茫然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甚至连她进来都没察觉。
她缓缓地走近,轻轻唤他:“爸,你怎么了?”见⽗亲依旧木然地没有回应,她再唤一声:“爸。”
齐伟之终于从呆怔中回过神来,他集中注意力,看到女儿担心的脸,他才泛出虚弱、无力的笑容。“薇格,你怎么来了?”
“我刚刚打电话回家,妈说你来公司,我才会来这里找你。”
“你找爸有事吗?”
“公司的事处理得怎样?”
“都解决了。”若不是女儿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他的债务不可能会这么快地解决。他不舍的是他辛苦、努力奋斗了十几年的公司就这么没了。顿失重心的他,真不知未来的生活要怎么过。
“爸,公司虽然没了,但只要我们的意志不被打倒,还是有重新再站起来的一天,别灰心。”
“爸老了,已经没那份斗志了。”齐伟之摇头摇,站起来开始收拾着人私的东西。这间公司从明天起就不再属于他了。“薇格,帮爸整理整理。”
齐薇格感到相当地难过,含着泪咬着默默地帮⽗亲整理人私物品。想不到⽗亲辛苦、忙碌了一辈子,倒头来终究只是一场空。
“顾季和对你好不好?”现在最重要的该是女儿的幸福。
齐薇格听见⽗亲这么问,背脊忍不住颤抖着,脸上更是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
“他对我还算好。”事情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出实情只会让⽗亲更加担心罢了。
“这就好,你都已经嫁给他了,爸希望你要好好地去经营这一桩婚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虽然你是因为要帮助爸爸,才会答应嫁给他。但终究是你们有缘,否则他也不会在爸最困难的时候出现。”齐伟之对女儿提出叮咛。
“爸,我知道。”
齐伟之将最后的一件东西放进纸箱中后,依依不舍、満怀愁绪地回首再留恋办公室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地流下潸然的泪⽔,一生的奋斗、付出、努力,倒头来只成幻影,什么都没有。这叫他怎能甘心呀!
只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他已经老了,再也没有年轻时的气盛和冲劲。“齐伟”给“翔和”或许能呈现另种不同的风貌。只希望顾季和能将“齐伟”推向另一个⾼峰,这样他才会感到欣慰些。
“薇格,我们回家吧!”
“嗯,我们回家。”齐薇格看着⽗亲一夕之间变得苍老,一颗心就像万蚁蚀心般地痛。她知道⽗亲的一生都是为了公司,如今公司没了,他的支柱也倒了,往后的⽇子叫他该怎么过呀!
她真的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将头靠在⽗亲的手臂上一起离开了公司,而从明天开始这间公司就不再叫做“齐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