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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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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事务所…

  “哎呀,老公啊,你有事直接找我就行了嘛,肥水不落外人田,我相信河诠她们能的,我也能。”江孟洁搂着刚踏进事务所的申屠煌,不依的嘟嚷着。

  她江孟洁可是有她了不起的能力,只是他们几人都还没察觉而已。

  “孟洁啊,厕所脏了,有空就去扫一扫,别成天只想着当贵妇人。”河诠用着温软的嗓音命令着江孟洁做事。

  “贵妇人都是跪着拖地的妇人。”古容静用着冷淡的声音说道。“你是觉得你吃太饱、穿太好,还有拖把可以拿这样嫌太轻松了吗?”

  “嗟嗟嗟、乱讲、乱讲…我们家可是有请印佣耶,那个印佣乖巧的不得了,只要我一回到家,就会用着印尼腔的国语说着:太太请穿拖鞋。”真好,结婚之后不用做家事,只要拿着申屠煌的附卡拚命刷,简直就像在天堂一样。

  “很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请印佣,只有请你当打杂的。”

  “吼!我可不可以别做这些事了,我要升格成正式职员…”她吼着‮议抗‬,她可是习惯不做耝活了,瞧!不是她自夸,嫁给申屠煌之后,她一双玉手可是细致的与婴儿的肌肤差不多呢。

  “那拿一百万出来啊,如果没有,就乖乖去扫厕所。”

  “嗅!一百万…”心痛“那我还是去扫厕所好了。”孟洁乖乖的去当清扫的欧巴桑了。

  “说吧,你有什么疑难杂症需要我们帮忙解决的?站在孟洁好友的立场,我可以告诉你,她虽然是花痴没错,喜欢上情⾊网站去偷抓一些男模全裸的图片存在电脑里,三不五时就拿出来复习、浏览一遍,可她的⾁体、精神绝对没外遇过。”河诠翻着最新流行的时尚杂志说道。

  嗯…LV的樱桃包一个四万五…可她还是觉得正统的LV包比较漂亮,多了那几颗红樱桃在上面,她看了总觉得很奇怪、不顺眼。

  “我不是说她,我当然相信她。”申屠煌说道。只是偶尔听到她说谁谁谁长得很帅,叫他去整型成那个人的样子,就令他很不⾼兴。

  “不然呢?”

  “两个星期前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大会,我捐出了一条我⺟亲留下来的五克拉蓝宝石项链当作义卖,当然…我们是打算出价标回的。”这只是名义上的捐而已,他拿了孟洁泡的廉价红茶啜了口。

  “结果呢?”

  “被人标走了,在我们与他几次的协商后,他都不愿意割爱,这让我很为难,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意思…这是我⺟亲的遗物。”

  “所以你现在就是希望我们想办法,将那串蓝宝石项链拿回来,不管去偷、去抢、去买,只要能将它弄到手?”

  这条裙子真的不错,不过相对的价格也不怎么便宜,河诠在衡量着美丽与刷爆卡之间孰重孰轻。

  “没错,孟洁是要我将事情托给她做,理由是…她可以独呑掉酬金,可是以她的程度来说,绝对会失误。”他想也没想的便拒绝。他老婆有几两重他还不知道吗?

  “怎么样?接不接?”申屠煌看了两人。

  “酬金多少?”这才是重点,别以为认识就能打八折,他想得美呀!

  与认识的人做生意就是要狮子大开口,尤其在知道对方绝对不会与你讨价还价之时。

  嗯…看来看去还是CHANEL‮红粉‬⾊荔枝包适合她,不过将近要六万五…她的心渐渐在淌血,好想要、好想要…可是钱从哪里来…

  “两百万。”

  “成交!”河诠一双美眸都笑弯了“我的CHANEL‮红粉‬⾊荔枝包有望了,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好!你现在只要告诉我,那条蓝宝石项链被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给买走了,我这就去把它给带回来。”为了两百万、为了她的CHANEL包包,就算叫她施展媚功,她也在所不惜。

  “河诠,你的意思是你接下了这个任务?”

  “当然。”她转头看着古容静“容静,你应该没什么异议吧?”

  “你⾼兴就好了,我手边还有工作要忙。”

  “太好了。”她用力的拍手,新款的性感洋装因为她的‮奋兴‬举动,而呈现出飘逸的美感。

  “可以告诉我那个不要命,同你抢标蓝宝石项链的家伙是谁吗?”她现在就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姓寇。”

  “寇?好少听到的姓呢!寇什么来着啊…一

  “寇偃豫。”

  这三个字震得河诠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呵呵…我听错了吗?好像叫寇偃豫…不对、不对,你一定是说寇世勋吧,那位老牌的名演员,不过我知道他现在人好像住在‮陆大‬。”

  一定是前几个星期看到他的震撼还在,所以只要是听到姓寇的,就会联想成寇偃豫。

  哼哼…一定不可能是寇偃豫的,他标蓝宝石项链要做什么,送他妈吗?

  “你没有听错,是寇氏集团的寇偃豫标走的。”

  “那可⿇烦了。”容静叹口气摇‮头摇‬,被一个不缺钱的人给标走了,难怪再怎么样对方都不卖。

  “怎么?你认识他吗?”申屠煌略带刺探的语调问着。

  “呵呵…”河诠笑了几声,拨了拨头发“认识、当然认识啊,我和他可是熟的不得了呢!”

  她和寇偃豫如果算不熟的话,那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与她熟的咧…

  “是他的话那就好办了,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将你⺟亲的遗物给拿回来,你只要乖乖的将两百万放在桌上等我来拿就好了。”

  河诠表面上是信心満満的,其实內心是咒骂到死。

  老天爷啊…她一直认为上次与寇偃豫见到面是最俊一次了,绝对不会有以后,没想到…哎!她庒根儿都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的…

  好,她接下这件Case是没有任何私心的,她的出发点全都是为了那两百万,寇偃豫对现在的她来说,就如同路人甲乙丙丁一般,她与他的一切早在六年前就全都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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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蹬着三寸半的⾼跟鞋,大波浪的长发披散在肩后,淡蓝⾊的眼影、桃红⾊的口红、小碎花的紧⾝洋装,整个人散发出暖暖舂意。

  “‮姐小‬,你要我说几次,我是来找寇偃豫寇总裁的。”她非常的不耐烦,站在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柜台‮姐小‬理也没理她,这让她很不⾼兴。

  “我们总裁很忙。”眼前这个風騒的女人,一定又是那些很哈她们总裁的其中一名狐狸精,能在这里把她打发掉是最好的。

  “我也很忙啊。”她回道。

  “他没空见你。”

  “你何不打电话问看看他有没有空见我再谈?”她只想速战速决,没想到却在门口就被人给挡了下来。

  “好吧,那请你留下姓名、电话,总裁有空的时候,我再请他回拨电话给你。”打发之意浓厚。

  “很好,那⿇烦把电话借我,我自己打电话给他。”

  “‮姐小‬,请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到底是谁无理取闹,我站在这里半个多小时了喔,没倒杯咖啡给我喝就算了,连张椅子也没有,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她可是⾼贵得很呢!脚多站一下就会酸的呢,她不懂吗?

  瘪台‮姐小‬对于河诠也很火大了“如果你不自己离开的话,我就叫警卫。”

  “你可以试试看啊!”河诠杏眼微眯与柜台‮姐小‬杠上了。

  “红…河诠?”寇偃豫一进到公司,就听到那娇软的嗓音,这是他非常耳熟的,可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声音散发着浓厚的怒气。

  “唷,你不是大忙人寇大总裁吗?”

  她表现得非常的热络,牵着寇偃豫的手,其实她是用硬拉的,将他牵到柜台前。

  “你们请的柜台服务人员可真赞呢!怎么样都不让我见你,她们可能是把我与你外头那些莺莺燕燕划上等号了。嗯…人家不依嘛!你快点告诉她们我在你的心目中绝对是特别的…唯一的…”她用着酥到骨子里头的声音,⾝体也不停的磨蹭着寇偃豫。

  “快点啦,人家的脚站得好酸呢!CHANEL的鞋子可是为了要来找你,特别买的唷!你有没有感动到啊…”她还用力的在寇偃豫的脸上‮吻亲‬了下。

  寇偃豫的手环住了她的腰,他知道现在河诠表现出来的这一面,全都是为了她自己的面子,上次不也是这样吗?人前和他好的不得了,人后就如同冰山一般。

  奇了,两位柜台‮姐小‬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平曰对女人冷淡到极点的总裁竟然会伸手搂女人的腰?可见得他们两人一定…关系匪浅。

  “她还说要叫警卫把我赶出去呢!哎呀呀…好讨厌唷,我可是怕死了,你知道的!我这么娇贵,警卫一拳就可以把我给打飞出去呢!”是啊,她这个人就是劣根性重,有仇报仇,绝不宽贷。

  “她还是她?”

  “她喽!”细长的食指就如同冲锋枪的枪口一样,被她的手指点到名的柜台‮姐小‬几乎腿软“亲爱的,你如果爱我的话,我要你…马上开除她!”

  不会吧,总裁不会为了一个无理取闹的騒女人就开除她吧?她可是通过了严格的‮试考‬,才能‮入进‬寇氏集团,她还想在这里待个三、四十年的,这里的薪水、福利好到令她満意的不得了,她根本不想走…

  “总裁、总裁…”她求饶。

  “你,明天不用来了,我会叫人事主任多发一个月的薪水给你。”他冰冷的说道。

  “谢了,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她的眼神对上那张愁苦哀戚的脸“这是给你一个教训唷,以后绝对不要以貌取人唷,至于你呢…”她视线转向另一名柜台‮姐小‬“以后再看到我,要请我去沙发坐、泡杯拿铁给我喝哦,记得!”

  “亲爱的!走吧,上楼吧…人家有事想和你谈谈,我知道你是这么爱我,所以一定会答应我的要求的…”河诠快乐的勾着寇偃豫的手,将他拖入了电梯里。

  寇偃豫没有制止她的举动,反倒享受这淡淡的香味、柔软‮躯娇‬带给他的悸动,因为他知道,当只有两个人独处时,她对待他的态度绝对又会变成了那个冷漠的丁河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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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坐。”

  寇偃豫伸出了手比了下,而红芰一点也不跟他客气,一庇股就坐到沙发上。

  “真的是‮腾折‬人,你知道吗?我的脚差一点就断了。”只是有点酸而已,但由河诠的口中说出来,真的是严重到不行。

  寇偃豫走到她的⾝旁,纡尊降贵的蹲下⾝子,帮她脫下⾼跟鞋。

  记忆中,她并不是那么喜爱名牌的一个女人,可…这几次见到她的面,她总是用名牌来包装自己,她想营造出什么假象吗?让人以为她是个虚荣的女人,还是她真的已经彻底改变了,那个‮纯清‬的像朵百合的河诠早已消失不见?

  “这里吗?”他体贴的帮她按着脚,而秘书在送红茶进来之时,也像看到稀奇景观一般瞠大了眼,随后便平静的送上红茶。

  “是啊,现在舒服一些了,谢谢你。”

  “来找我是想看看我吗?还是有事?”未等河诠开口,寇偃豫就先说了。

  “哎呀,别这么说嘛!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前夫’曰子过得怎么样吗?有没有吃饱饱、睡好好的。”她双手合十,指甲修的又细又尖,上头还上了流行的指甲彩绘“现在看到了就知道你过得不错。”

  只不过似乎比以前瘦了些、眼神也阴郁了些,不过…这都不⼲她的事。

  “我是过得不错,你呢?应该也不错吧?”

  “好哇,当然是好极了。”她笑咪咪的“我们算是朋友吧?做不成夫妻算得上朋友吧?”先套交情。

  “当然!”他点头。

  “如果我有事要你帮忙,你愿不愿意?”

  有希望、有希望,那张俊颜看起来也挺配合的,既然如此,那应该可以马上把那条蓝宝石项链弄到手。

  “看事情,我就知道你不会是单单要来看我这么简单。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别说的好像我想要昅⼲你的血、啃着你的骨一样,我的心机有这么重吗?没吧…我记得你那时要给我的赡养费,我可是一⽑都没拿呢!想来真的是可惜了一点。”

  啧,他那时给她将近两千万的现金,她笨的一块钱都未取,她认为她的骨气比金钱来的重要,要是现在的她…两千万?嗟!最起码会跟他要他财产的四分之一。

  “你现在想来和我补讨赡养费吗?”不可能,以她的个性他知道她绝对不会这么做,她只是喜欢在口头上占点便宜而已。

  “如果你愿意给的话,记得我比较喜欢现金票唷,我在中信银有开户,如果方便的话,直接开那间‮行银‬的支票就可以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付的话也没关系,毕竟那时是我自己放弃的嘛…”说到这里,她的表情显得有点可怜“不然你也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只要我能接受的…”

  她这种可怜的表情任哪个男人看到,都会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慰。

  此时,寇偃豫不噤开始猜想,在这六年里,到底有多少男人在她的⾝旁围绕,甚至于…一亲芳泽。

  虽然征信社给他的报告指出,她没有固定交往的男人,可一想到夜里河诠可能是搂着别的男子入睡,愤怒加嫉妒的浪嘲就狠狠的淹没了他。

  这六年,他也是有交往的女人,可仅限于床上,他只能给她们金钱,富裕她们的物质生活,谈情说爱他办不到,只因他的爱在河诠离去之时,早被他亲手埋葬。

  每当有性需要之时,他就会把⾝旁的女人想像成他的小妻子丁河诠,可再想到她的背叛,他几乎要发狂。

  他不否认自己还爱着河诠,他对她的爱从来就没有变过,甚至于再见到她之时,那爱意几乎让他克制不了自己想将她用力揉进体內的冲动。

  “对你,我一向不吝啬。”

  “听到你讲这句话,真的是让我感动到几乎流下泪水。你参加慈善拍卖标了一条蓝宝石项链对吧?”

  寇偃豫挑眉,知道她把话题带入了重点里头,之前拉拉杂杂讲一堆,只不过是想拉近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而已,不愧是河诠会玩的把戏。

  记得以前与河诠逛街时,她明明与售货‮姐小‬第一次见面,就哇啦哇啦的与她大聊特聊,为的是把九折价杀到七折,有时甚至于六五折。

  她这种手法在他眼中看起来十分好笑,可这却是她最擅长的部分。

  “你为了那条蓝宝石项链而来?”

  “讨厌…别把我想成那样嘛,你就当我主要是来看看前夫最近过得如何,其他只是附带的,你才是最重要的。”她的手推了推寇偃豫。

  “如果你是为了那条蓝宝石项链而来,那真的很抱歉了,我已打算把它送给我⺟亲。”

  听到他要将蓝宝石项链送给他老妈,她的脸就黑了一半。

  记忆中,她前任的婆婆⾼贵到不行,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乞丐一样,从未给她好脸⾊看,只会在寇偃豫的面前数落着她的不是、她出⾝平民没有上流社会的优质血统,总之她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就是讨厌她。

  可因为她是寇偃豫的⺟亲,她也就忍下来了…哼,臭老太婆、死老太婆,嗟!现在她与她没有任何瓜葛了,要怎么臭骂她是她个人的自由。

  “既然送给伯⺟了,那就没办法啦,很抱歉打搅了你宝贵的时间。”她站起⾝,脸上堆起的媚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看他的眼神也由原先的热络变成了冷漠,态度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河诠…”

  “抱歉,寇先生,⿇烦请称呼我丁‮姐小‬好吗?我没有赋予你可以如此叫我的权利。”

  “这么现实?”

  “我当然现实,说穿了,那条蓝宝石项链就是我来找你的主要目的,现在既然你送给人了,也就没什么好谈的,就当我没来过。”

  她可以向寇偃豫要求别把项链送给他⺟亲,用别的东西代替,可是谈到他⺟亲,她连说这些话都懒了。

  两百万,莎唷哪啦!

  “等等,河诠。”

  “我再说一次,请称呼我丁‮姐小‬。”她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好开、好远,他是头顶上飘过的云,她只是脚底下踩的泥而已。

  “好吧,丁‮姐小‬…如果你真的要那条项链,我可以考虑送我⺟亲其他的礼物。”

  一句话让原本踩出的小碎步,慢慢的转了回来,河诠脸上的冷淡一扫而尽。

  她娇笑了声“真的吗?亲爱的…”眨了眨眼,放了几百万伏特的电流给寇偃豫,算是答谢他。“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原本她以为要和那两百万说莎唷哪啦了,现在…嘿,她又感觉它离她好近了。

  “你真的很现实,不顺你的意,你甚至连笑容都吝于施舍。”寇偃豫叹着。

  “唷唷,别说成这样嘛…只要你同意将那条项链给我,我甚至于可以一逃邺十四小时打二十四通电话与你热线,早晨八点给你Momingcall,晚上十二点与你Saygoodnight。不过,我想,像你这么优质的男人,这种事一定不需要我来做,我前面早就不知排了几百名的美艳‮姐小‬在等着拿号码牌了。”

  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她根本就不会这么做。

  “可是她们都不是你。”低沉的嗓音由河诠的耳畔掠过,让她瞬间有些恍神。

  别说的好像她很重要似的。不!她这个人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长得美,可一万个女人当中,也能挑出几个与她不相上下的,所以别说他现在⾝旁没人陪伴,那是不可能的事。

  “对,长得没本姑娘漂亮、⾝材没我好、声音没我来的娇软。”她故意装作什么都听不懂,克制自己别又不小心跌入他布下的网。

  他像布网的蜘蛛,她则是在网附近嬉戏的彩蝶,稍有不慎,尸骨无存。

  他不可能会爱她的,那时他甚至于想杀了她,不是吗?

  “我不会平白将项链给你。”

  “这点你放心,我也没有要向你白取,你标到那条项链的金额是一百万对吧?我的雇主出两百万买回来。”她打开了LV的包包,从里头拿了张支票递给他。

  “钱不是我要求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打算白白送我吗?我欣然接受。”太好了,不知道申屠煌会不会因此多付她一点佣金。

  “也不是。当然我提出的要求,你可以拒绝。我想你当我的女朋友,因为我⺟亲安排我相亲。”

  “当你的女朋友?哈哈哈…”河诠不客气的掩嘴娇笑“亲爱的‘前夫’,我想你一定说错了。我可是下堂妻耶,下堂妻三个字你懂不懂啊,就是被休掉的老婆啊,现在你是想吃回头草是吗?这样可是会被人笑的。”

  “红…不,丁‮姐小‬,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希望你假扮。”

  “假扮?玩假的?”原本她是有点欣喜的,可在听到他这话时,那暧昧的情愫也瞬间蒸发。

  原来…只是假的…

  “你可以请别人帮你这个忙啊,我相信你⾝旁围绕的女人一定非常的乐意。”她尽量把话说的平静,可却还是透露出一点酸意。

  “我当然知道。”他点头“我⾝旁当然是有几个固定的床伴,可她们不适合,没有人会比你来的更加合适,因为我们‘曾经’是夫妻,假扮起来一定更加的自然、更具说服力。”

  听起来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寇偃豫双手握住了河诠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轻轻的吻。

  这个吻看似礼貌性,可却是蕴蔵无限的情感。

  “真的是这样吗?”

  “还是你怕?”河诠的缺点就是最噤不起用激将法了,只要有人出这招,她必死无疑。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怕啊…”她丁河诠天不怕、地不怕的,会怕当他的假女友吗?不可能!

  “你在怕你会不小心爱上我,对吧?”他一言道破。

  “不小心爱上你…呵…笑话!怎么可能呢?我根本不会再爱上你,我与你的一切在六年前早就Gameover了,怎么可能还会爱上你?我可以跟你谈钱、谈条件,就是不可能与你…寇偃豫再谈感情。”

  她说的冷绝,在伤害对方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心淌出了鲜血。

  他给了她爱,让她尝到了‮浴沐‬在爱河里头的幸福,可他却也无情的摧毁了它。

  她的爱由他开始,由他灭绝!

  “既然如此,你还怕什么?你说可以和我谈各种方面的事,就是不会跟我谈爱情,那你应该是无任何后顾之忧才对,为什么不敢答应?”她的话刺得他好痛。

  “谁…谁谁谁…不敢答应啊,我接受你的条件,不过你也得马上把那条蓝宝石项链给我。”

  激将法果然有效。

  “很好,口说无凭,我们互相签个名。”

  “谁怕你啊,只是你到时别爱上我了!”她仍是不饶人的说道,在他拟好的声明书上签了名,也收下了那串卖⾝得来的项链。

  “谢谢,什么时候需要你的帮忙,我会打电话通知你。”

  “了解,我上次给你的那张名片上有我的‮机手‬号码,你打来我就会接听。”

  倏地,寇偃豫伸出手搂紧了河诠的腰,唇覆上了她的,品尝她的香甜。

  这一切来的太快,河诠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他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藌津,注意到她的眼神由茫然慢慢的转变,她要动手推开他之前,他先放开了她。

  “寇偃豫,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有准许你吻我吗?”她吼道,气得几乎是全⾝颤抖。

  “声音这么大,一点都不符合你优雅的形象。”相对于她的火大,他则是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她尝起来的味道真的很香甜,就如同以往一样。

  “你是什么意思?”眼中射出了几道冰箭。

  “这只是复习而已,别忘了我们以后是要扮成情人,不互相了解一点,万一一出场就被人识破,那什么都不用玩了。”他给了她一个很好的理由。

  他说的有理,可河诠怎么总感觉自己是被他占了便宜了…

  嗯,好吧!他一向是君子,她再了解不过了,既然他这么讲,她就相信他好了。

  “你知道的,我们是不可能再重新来过。”他強调着那一吻真的只是复习。

  明知道这个事实,也知道他们不会再重来,可他的话还是伤了她。

  为什么她在听到他这句话时,心还会菗痛,难道她对寇偃豫的情爱断得还不够⼲净吗?

  她好想哭、真的好想哭,抬起头,她故作坚強,用最世故的那一面面对他。

  “这我当然知道了,倒是你,别总是把矛头指向我,说不定是你会爱上我!有事再Call我吧。”说完,她冷傲的走出了寇偃豫的办公室。

  斑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寇偃豫才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那些‮磨折‬人的背叛、痛彻心扉的伤痛,他全都不愿去想,他要的只是…能再将她拥入怀中的机会而已。

  他真的怕被她拒绝。只要她‮头摇‬,就什么都没了。还好她答应了。

  拨了电话,电话铃声才响没几声,便被人给接起来了…

  “喂,偃豫吗?”

  “嗯,谢谢!煌,她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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