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我现在是初一的学生了，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活、更敏锐。

　　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尝试用粘土抟做一对妙姨的房，它的形况和头在我掌心起来的形状。

　　渐渐，我认为自己已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我就能告诉你，女人的房是什么形状。

　　我必须制止我的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脯探过去，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秘的小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以继夜的在亢奋状态。

　　在上，一闭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体就呈现眼前，忆间有一股躁动，妙姨的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我就用我的想象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的那个小般柔软，温暖，套住我的小弟弟。

　　她如烈焰的红，点起燎原之火，焚烧我身。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色之中。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青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罩，在薄薄的衣料下，她的球有点瞄头。

　　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房，会吸引人注意，她如果能把房出那怕是一些儿，那怕是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太可惜了，老妈的天赋的本钱，本来可以和妙姨争一之长短，却给她埋没了。

　　还有，她的板不挻起，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两条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感来。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问题，还是妙姨的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能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口渐隆起来，但是，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

　　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的场面。

　　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微隆起。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都是棉质的吗？

　　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全都给我藏起来，你没内穿，便得光着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于是，我想象着穿姐姐内的情形，和她的反应。

　　我知道她不会让我她内的。太离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念。我觉得我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妈。她若知道了。

　　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甥的。这好像叫做伦。

　　我一想到和妙姨结婚，我和她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头昂起，马眼微张，在我衩桶子的边，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的世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的说：“妈啊﹗快制止他。

　　阿维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出来，”“羞﹗羞﹗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子里，不要给姐姐看见。”妈白了我一眼，对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加碍眼。姐姐当然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杂志看多了。

　　妈啊，你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然后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爸，叫老爸教训你。

　　我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他，向全班公告他的坏品行。”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为和她己有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身段婀娜多姿，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她从下面看上去，从上面看下来，都好看。

　　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枝是纤细的，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

　　她坐下来的时候，迭着腿，裙子包着大腿，膝盖以上一截大腿发出耀眼光芒，把我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炙她的教益。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脏她的玉手。

　　但写的时候，翘起儿朝着我，一条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很好看。

　　她写的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几分。股两个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的惑我。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股。

　　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股伸出来，以我的掌手，遥距的抚摸她。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

　　感觉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手要发问吗？”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形的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形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又是哄堂大笑。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角形”今天是“等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

　　我对看得见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是什么颜色，并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一起参加，和我打赌。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具，如镜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翠珊老师很快就发现男生反了，当她指着我，说道：“吴维吾，下课时来见我。”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

　　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道老师要给我看点颜色了，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嬉皮笑脸的去见“贵妇老师”这是同学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得出你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逞威风吗？好，我和你来个协定，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

　　你想看我的内，我会让你看。只让你看得见，别的男生看不到，你就够威风了。”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

　　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计。她让我看她内的话一说出来，我的小弟弟就马上亢奋起来，老师不愧为女中豪杰，有这般胆。识英雄重英雄，接受了她的“招降”

　　和老师合作，无损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的颜色，变成大鸁家。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她莲步珊珊步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

　　她在上面看下来，确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会。他们每天都输了，觉得没有趣味，不久放弃这个玩意，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极致的内，来我眼福。

　　每天这么仰望她的裙底，我是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叫我眼光。

　　我终于找到一个眼前的人，作幻想的对象。我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找机会亲近珊翠老师，而且发出试探的问题：“老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你内叫什么？”

　　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昨天我穿了T-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T-BACK和G-STRING怎样分别？”她说：“我不穿G-弦上课的。”“你还没答我，有什么分别？”“胡维吾，如果你上课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老师，明天你会穿吗？”“什么？”老师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装作听不见，就走进教员室，可是，不久我自己找到答案。

　　不在学校，在她府上。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那一天，时候还早，霾密布，老师同学们差不多都走了。

　　她才臂弯吊住手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事包，两手捧住一大迭学生作业本子，步出教员室，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子都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