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阿维，你差不多可以了，还欠一点硬度。现在，你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心里只要想着，妙姨很爱你，你也很爱妙姨。你知道吗？人们把我们要做的事，叫做作爱。所以，你要很爱妙姨，才会做得好。告诉我，你爱不爱妙姨？”“妙姨，我爱你。”

　　“阿维，我也很爱你。”妙姨说着。支起身来，两个房擦过我的脸，两个浑圆的儿朝天，趴下来，掬起我的小东西，轻轻地捻。那两片烈焰红空中降落，含住它温柔地的抿。她我的小弟弟时，两片股在我面前扭摆。

　　在黑暗中，看到她的股沟，并从她的大后方，看到她神袐的地方，像一只肥大的蚌壳，微微的一张一合，出鲜的，出美味的汁。

　　妙姨的身体原来有此香的景致，是我想象不到的。在那一刹那，她已经把我的魂魄己摄到蚌壳里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己经充了力量。妙姨的身子升上来，波涛汹涌之间，回眸对我慈祥地笑了一笑，说：“你现在行了。”

　　然后，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玉手抓住我起的东西，我觉得它好像不是我的，它比我平时大了几号，像刚才烧烤的香肠。

　　妙姨把着它，把送到她那多汁肥美的蚌里去，把我的一截一截的吃，没了，才放开手。她略为挪移股，迁就一下，确定已到位了，就抬起两条玉臂，把长发向后别，拢住头发，开始把“桩子”打进她温暖润滑的里去。

　　起初，动作是轻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把股下来，渐渐，加速。我看见那两个房抛起又沉下，小腹一起一伏，气息愈来愈重。我受到她的感召，也随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当她沉下来时，我顶上去，帮忙把“桩子”打得有那么深就那么深。顶了几下。

　　忽然又觉得有一泡要出来，我不能在这时撒，鼓着腮忍住气，却忍不住，说时迟那时快，打了一个颤，就了。

　　出的时候，有一股快，像梦遗，出去，把一切的压抑好像都撒掉了，妙姨一定感到我发了，在我的一刻，她不动了，放开别住头发的手，让它披散在肩头上。

　　我知道，妙姨好像对我不满意，慌忙的对她说：“妙姨，对不起你，在你里面撒了。”在几秒之间，像变脸番了几番，她面上再次慈祥的脸容，仍旧赤，侧卧在我身旁，抚着我的脸说：“傻仔（孩子），你没撒，了，得很劲，只是快了点。”她抹一抹大腿正倒出来的汁，给我闻一闻。

　　接住，说：“第一次吗？你做得很好了，你长大了，和你心爱的人做的时候，记住不要急，要等待她足了，令她快乐，你才。”说完，在我额前亲了一亲。

　　或者是刚才一下得太使劲儿了，又或者今天的事令我累得起命，在妙姨温暖的怀里，枕住她的大房，一知不觉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妙姨给老大和那两个男人掳走了，把她赤的捆住，倒吊起来，两个大房垂悬下来。

　　老大用皮鞭鞭打她的股。我听到妙姨呼救，高声叫我：阿维，救我…惊醒，妙姨不见了，听到吵闹声，不经思索，跳起来，就赤条条的冲出去，但见妙姨和老大在另一个房间理论，争夺着一卷录像磁带。

　　“把录像带还我。”妙姨坚持。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对妙姨很重要，我冲进房里，不知从何而来的胆量，对老大和在房里的几个男女说：“你们不知，几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

　　气急败坏的说，正说的时候，小弟弟忽然当众起来，他们都向我那边看见过来。妙姨就趁机，夺走录像带，把磁带拉出来，成一团。

　　“妈的﹗阿妙，你好嘢。今天放过你。你要醒定，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妙姨叫我穿好衣服，带我马上离开。她吩咐我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诉任何人。和她分手后，一个月也没再见过她，然后，听到老妈和姐姐谈论妙姨出国的消息。

　　从没听过妙姨要到外国去，好像与结婚有关。她要嫁到加拿大去，丈夫是个老华侨，俗称“金山阿伯”

　　我不明白妙姨为什么会嫁给个“老而不”简直是鲜花在牛粪上。从来，妙姨的恋爱生活都要由我探听，这次我瞒在鼓里。我问老妈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和她说话总是不得要领。去问姐姐。

　　她说，妙姨好像儿童故事中那只贪吃爱玩的花蝴蝶，春天没为自己好好打算“标梅已过”投靠无人就会饿死，能嫁个有钱人，算她走运了，我问姐姐什么是“标梅己过”她骂我没好好读书，像她读五年级时就己经懂得这成语了，她说，就是女人差点儿就变成“人老珠黄”的意思。

　　人老珠黄？妙姨不算老罢？听到她这样论断我的偶像，令我气愤难平。她比起我那只懂“咪（啃）书”的老姐莎莎，既感，更有活力。

　　跑在尖端的妙姨，永远是青春常驻的。别离那夜，妙姨记在我家，老妈叫我把睡铺让了给她。她没和我说话，只把她常用的“随身听”CD播放机在我手里，送给我。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见到她，我就哭起来了，她要嫁人也不给我说一声，是令我心灵受到最严重的创伤。我是个六年级生了。

　　不是小孩子，已经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作爱了，我睡在客听的沙发上，倏地，那一张烈焰红凑过来，印在我的脸颊，炙得火烫。张开眼，那对会变型的房向我倾泻下来，搁在我的前。她用手肘支住上身，让她的房不完全下来。

　　于是，妙姨说话时，那对大房的尖，隔着薄薄的睡衣的质料，拂拭着我，把我擦着火，我亢奋得高高起，只只要她轻抚我头发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会忍不住。她说：“阿维，夜了，你还不睡觉？”

　　“我舍不得你。”“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见你了。”她暖烘烘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她很接近，但很快离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点，那个晚上和她作爱，我的小弟弟给她吃进去的感觉涌将上来。我想和她作爱，但我怕得要死，虽然那么接近，却没胆量拥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领口敞开，我看见她的房，我想探进她领口里，摸她的头，我想把她的衣服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看清楚。“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可以吗？”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过，我最舍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没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一样，将来妙姨老了，没人投靠就投靠你了，你到时会收留我吗？”

　　“我一定会养你，孝顺你好像孝顺妈妈一样，”“那么，你要答应妙姨，以后勤奋做人，不要给人看扁。”妙姨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现在说了。

　　我那敢不答应。她在沙发上要我挤出空间，睡在我身旁。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上，要我抱紧她，不要让她掉到地上去。我把脸紧紧的贴住她温香的脯，软绵绵却富弹力，球给扁，尖仍尖的就在在嘴边。

　　我稍一凑过去，就可以含在嘴里。我对妙姨说，你说我有如你的儿子，那么，你就要做我的妈妈了“如果我一早修心养嫁了，我的儿子会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说。“妙姨，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阿维，你真乖，会哄人。年纪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样，不开心时，带你出玩一玩，不快乐的事情就忘记了。”“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儿子。”“那么你又是我的儿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吗？”

　　“如果你是我妈妈，我就可以把你的子含在嘴里了。”“阿维，你那里学会了说脏话？连你也来欺负妙姨了。”妙姨想把我从她怀里推开。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只想象儿子一样一妈妈的子。你说过你说过爱我，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不是真的吗？”我本来己经抹掉了眼泪，此时假装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诚意打动了她的母，就解开睡衣，一只雪白肥美的房蹦出来。

　　晕的素鲜如花瓣的颜色，配在房上，连在尖上像瓜蒂一样，突起来竟有两公分长。以后没有机会摸妙姨的房了，如果不趁现在，两手捧住眼前的大球，噙住尖就把它当做管的。

　　妙姨轻轻的拍我的后脑瓜，说：“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挤，会痛人家的。轻轻的挤，轻轻的，你再用力也挤不出水。”于是，我就轻轻的挤，轻轻的妙姨的头，把妙姨的头当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里，一一放。

　　我仿佛嗅到香，我的小弟弟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着，妙姨动也不动的侧卧着，眼里闪着泪光，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妙姨的头在我嘴里大，我的小弟弟也大，愈来愈感，到了临界线，就在妙姨的大腿上﹗

　　妙姨感觉到我那话儿的脉动，她没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作爱。了几下，我相信是一大泡，了裆，也把妙姨的睡袍脏了，妙姨知道我完了，让我再贴近一点，贴住她的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像是睡着了。

　　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拥抱着枕头，以为我仍在妙姨温暖的怀抱。天未亮，她已出门了，我骂姐姐和老妈没叫醒我送机，对着她们大哭大闹一场，但时间不会回头走。妙姨已经走了，那个暑假，我忽然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