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红幕张摇一摇头,语气平静:“我出嫁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家,跟你一样吧,维多利亚港。后发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请尽量别把前发吹,昨天才烫的,那理发店有点贵。”
“明白,女生都比较爱美嘛。”“抱歉无理要求,但请谅解因为我有丈夫。”“也是,谁也不希望子的人头上有伤痕。那可以开始了吗?”“可以,请多指教。”
“承蒙关照。”“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十年不见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大战吗?
还只是一场十年后的私人恩怨。叮叮当当的刀来剑往,十年一别,再见已是两个世界,当年以倒获胜的子羿竟一开始便处于下风,这是因为十年间的安稳生活令他的疏于锻炼,跟往年那杀戮日子不可同而语。
相反真红幕张虽然同样隐姓埋名,但当年被强暴的愤恨令她一直保持状态。谁也知道,女人是比较记仇。
“啊!”子羿输了,只是比拼了几下,忍者刀的锋利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是有点惊讶,但没有后悔应战,死在对手刀下,仍是每个战士光荣的落幕。
“你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真红幕张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赞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
“那么,割下去吧。”子羿作好被割喉的心理准备,蹲下来的真红幕张却解开他的档,她是要割另一件事物:“我要亲手把那侮辱我的东西割下来,方可我心头之愤!”
真红幕张要阉掉这叫她受辱十年的男人,可是当他暴地抓下子,看到那一柱擎天的茎时,女孩呆住了。
她曾经跟随师父学习锁术,亦曾遭受强暴,但那时候都是还没进入思期,未懂得对男人动情的年纪。在她眼中,男人的丁丁只是一个令自己必要时可以用锁术来增加胜算的工具,完全没有情可言。
可这一刻,这连丈夫也不曾向其展现的器官,却令真红幕张感到一股莫名的震撼,彷佛她今天才首次认识,这就是男人。
同一时间,从来没有感觉的下体深处有种体动的冲击,彷如水猛,在不断打在幽闭的活门上,手一摸,很!得不成样子。天,什么时候变了一个水塘?而同样地,不敢相信的不只她一个。
正当子羿预备承认早已被对方打成无能的时候,也是震惊在相隔十年的起之上,而且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硬,想起来这种感觉从战斗一刻开始便已经有,原来自己也没察觉茎一直是处于亢奋状态。
两人发呆地对峙了一刻,大家的焦点都落在向天竖立的长物上,真红幕张咽一口唾,决定要以最残酷的方式来报当之仇!“十年前你令我受的屈辱,我今天要百倍承还!”
女忍者眼中,是一种不能不报的恨火。决心要这令自己屈辱十年的茎,今天受到同样被侮辱的滋味。真红幕张褪去子,暴那没有发的稚小,心情竟有点紧张,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做到。
蹲到子羿下,也没多想,咬一咬牙,握起硬物一坐,口张开,顺畅地直入深处。“噗唧!”噢,这是什么?这种感觉?不是…太奇怪了吗?会有异常快的不单只是只给过一次的女忍者,就连十年没有出兵的子羿亦有同样感觉。
当年还未完全发育的他茎长度度都跟今天不可相比。太窄了!太紧密了!太舒服了!曾以为只要有爱便不需要的,原来是这样美妙。
只是作为一个凶残的忍者,真红幕张在如此错愕的时间仍然可以保持镇静,她以人生最大的忍耐力不让对手看到自己的失态,勉强笑道:“怎样?是不是觉得很屈辱,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子羿根本已经舒服得不懂形容,生不如死?我觉得是仙死。“嘿,你现在应该感受到我当的痛苦了吧?是被敌人羞辱的痛苦!”
真红幕张硬在嘴巴,可被茎贯穿道的她,整个人其实早已都软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的不敢动弹,子羿被包得舒服,本能地想要快,有点不可再等的催促道:“那些话过会儿再说,先继续吧。”
女忍者表情无辜,惨兮兮的道:“我,我不知道怎样做。”“不知道?你以前没有做过吗?”“就只一次,是被你这坏蛋欺负!”“不是有老公吗?”“我老公比较乖!”
“好吧,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你试试动一动。”“怎、怎样动?”“就是把股抬起。”“这样吗?噢,这感觉好奇怪…”“好奇怪,但吧?”真红幕张面通红的点头:“是有点…”
“那继续动,抬起三下沉一下,更。”“是这样?噢,真的耶!”“真的什么?”“真的好…”“那再动快一点,是更更。”
“嗯!”真红幕张拼命地上下动股,那连绵不绝的快使其罢不能,而十年没有的茎感度也是超乎子羿想像,女忍者动得十分凶,他很快便有要的感觉。
“别、别动那么快,要忍不住。”“不行…人家正舒服…停不下来…”“会的,呜!、了!”“你做什么?谁叫你可以进来,我老公也没过我!你好过份育!”
“对、对不起…”把茎出,一沱白浆从裂溢出,女忍者羞得想死,急急忙忙抹过干净,再次拿起忍者刀要割下对方首级。
但看到那叫自己舒服的丁丁还是有点不舍得,战士始终有自己的尊严:“好吧,你应该生疏了很久,我这样赢你也不光彩,给你一星期时间,你好好修练,我们再决一死战!”子羿大惊:“要等一星期那么久?”
真红幕张也觉得时间有点长,双手掩着脸颊问道:“那、那明天好不好?”“好,当然好!”子羿望着女忍者那粉红色的小咽唾。“那先告辞,请早休息。”“做个好梦,明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真红幕张好子,把忍者刀回原位,向子羿鞠一鞠躬,闪身而去。子羿呼一口气,不相信今晚的事,我竟然会重遇她,还要看得见红色,和起!
对,不只是红色,就连小的粉红,也确切地看到。子羿从墙壁飞快回到自己的家,在子回来前把人皮面具戴上,并将刺客的隐身衣放回原位。在外面打麻将的乐红不久也回来了,假和成年人应该有的都掩饰得很好。
“老公,我回来了。”“战况如何,有没赢钱?”“赢了,大获全胜,一家赢三家,还买了糖水。”
“这么好?今晚有口福了!”刺客和忍者的变装都是完美的,他们甚至连最困难的改变声线也毫无破绽。大家都没听出对方便是刚才决一死战的好敌手。
这是令人意外的一个晚上,久违了的起和润令子羿跟乐红重拾也许能恢复男人和女人身份的一线希望。在进入浴室洗澡时他尝试逗茎,渴望像刚才再次展现雄风,可惜是一贯的萎靡不振,像一条无力的软縄。
而她亦尝试抚摸,渴望像刚才再次开启花径,可惜亦是一贯的重门深锁,像一个失去锁钥的石壁。是心魔,看来不把那人彻底解决,是无法使自己从心魔中摆。两个人有同样想法。
“哗,是瓜西米,老婆你真知我口味。”“人家嫁给你,当然知道啦,我们到沙发那边一面看电视一面吃,今晚大结局呢。”“嗯,那一定不要错过。”就如每一个晚上,子羿跟乐红总是甜蜜温馨。看到爱护自己的另一半。
想起刚才跟别人做的事,两个人的心中还是感到惭愧,他们决心在明天把事情解决后将永远好好对自己的爱人,再也不会踏回腥风血雨的旧路。曾几何时,子羿曾有过跟乐红坦白一切的想法,但想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