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可否认一个女孩拥有一对大,她的人权是会比较优胜。子羿觉得倒楣极了,为什么会碰上这种女孩,除了态度外,她的名字亦是令子羿十分不的一个原因,章乐红。
对一个看不到红色的盲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具有挖苦意味的名字,而在知道别人缺陷,这天生好事生非的女孩亦没半点怜惜的心。发现子羿盲一事,是在一次偶然:“喂,日本鬼子,给我拿那本红色的笔记簿来。”
子羿看看旁边的书桌,两本笔记簿,在他眼中都是蓝色。“应该是这本吧?”子羿把运气交给上天的二选一,结果给骂过狗血淋头:“我叫你拿红色那本呀,你盲吗?”“对,我的确是盲。”
这是子羿不忿下公开自己的秘密。乐红有点不相信的问道:“真的?看不到红色,那粉红,枣红呢?”子羿通通摇头,乐红测试地拉起自己衬衫,出一对点缀粉红头的大脯问道:“这是什么?”
“粉蓝。”乐红拉起旁边女孩的衬衫再问:“这是什么?”“深啡。”“果然只看不到红色呢。”乐红啧啧称奇,第一次知道盲原来是这样。
子羿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办公室里的女孩都不爱戴罩。就跟大部份小说故事一样,这种斗气男女最终会变成情侣的公式情节我们便省略了,毕竟扭开每套电视剧集,你都会看到同样的剧情。子羿和乐红堕入爱河了,恋爱原来是一件这样美好的事情。
但在确认乐红是否愿意成为自己女友之前,子羿还是对所爱的人坦白一切。“我不知怎样告诉你,其实我是无能。”“什么是无能?”“就是…丁丁不能起。”
乐红恍然大悟的拍拍手:“难怪之前那些什么嘉莉子盈向你投怀送抱你也没反应,原来是废人。”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金融才俊,子羿是受到不少女,乐红终于明白男孩一直拒人千里的原因。
子羿知道大部份女生不会接受男朋友是无能,但他实在不想欺骗乐红和虚度她的光,其实这段期间子羿也有想过克服心病,但原来除了不举外,盲令凋零的障碍亦比想像中大。
漆黑的木耳固然吊不起男人胃口,粉蓝色的小又如何叫人起?乐红想了一想,也告诉了男友自己的秘密:“其实我也有事瞒你,我是…石女。”
“什么是石女?”“就是…不能。”乐红表示小时候曾经遭受侵犯,在童年阴影下没法做到女人应该做的事。
“我曾经去医院检查,说是因为心理因素使道肌绷紧而产生抗拒。”乐红哭着说:“你会介意吗?跟一个不能尽女友义务的女孩拍拖。”
“傻瓜,听到你的不幸往事,如果介意还是男人吗?何况我是一个性无能,根本不需要这些。”乐红哭中带笑的抹着眼泪:“是呢。
这样说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太好了,太好了…”聪明的你来到这儿,大概已经猜到章乐红便是当年跟子羿决一死战的真红幕张。和子羿的命运一样,她也是为了逃避追杀,潜伏在这属于中国领土的地方以新的身份过活。
“真红,你要立刻离开日本,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母叮嘱真红幕张的说话。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忍者和刺客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
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女孩身上,她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真红幕张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真红幕张来说这是一件比杀死她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忍者为荣耀的战士,她甚至有过了结自己的想法,留住她命的,是从小照顾她的师父。
“真红,你要忍耐,忍者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么多年苦,答应师父,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
师父对真红幕张来说是比父亲更重要的一个人,他教导她成为一个忍者,亦教导她成为一个女人,她的命是师父的,他的话她从来不会不听。“师父,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母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
最终真红幕张的师母以广泛人脉把她送到属于中国领土的香港,是中国,她被一个中国男人强暴,现在却要变成中国人,这对真红幕张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但在答应师父会好好过活后真红幕张还是接受了。
在师母的安排下,她移居香港,以回华侨章乐红的身份过新生活,而在茫茫人海两人为什么会遇上的这等小事我们也不多追究了,毕竟这是一篇免费贴文,作者不会因为详尽的细节描写而得到任何回报。
甚至收到亲爱读者送那很想要的桥本环奈写真集,所以很多事情是不能深究。“不如我们结婚吧?”某个月皎洁的晚上,犹如大部份之后悔恨不堪的男人一样,子羿说出了冲动的话。
“嗯!”犹如大部份等待捕获这一句话而花上大半生的女人一样,乐红即时点头。子羿和乐红结婚了,这对没有爱的夫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然而就像大部份到死一天也不会知道子真面目的男人一样,其实章乐红还有一个秘密是子羿不知道的,是易容。
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忍者杀人无数,亦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本来面目,是真红幕张从第一踏上此路便必须遵从的规条。
即使当年亲身教导她锁术的师父,在其四岁后亦已没有见过真红幕张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就是那侮辱自己的男孩。当天没有易容,是因为真红幕张根本没考虑身为出之国高贵民族的她,竟会输给一个低等的中国人,在被杀之前让对手知道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她认为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不单脸容,就连那对叫人透不过气的大,也是假货。“老公,我去洗澡萝。”“嗯,我看一会小说。”子羿和乐红是一对夫,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对方的体。每个男人都希望在爱人前展示男雄赳赳的一面,而不愿意被子看到垂头丧气的丁丁,更何况子羿那是永远不能雄起的纯粹排工具。
而乐红从不给丈夫看其体的原因是一双假,即使做得多真,看来多弹手,假就是假,那皮肤触感人类体温仍是没法模仿,只要拿在手上一便立刻真相大白。
犹幸子羿并非一个巨的热爱者,自从当从女忍者身上看到那微微隆起的脯,他确认这种含蓄的曲线才是女身体最美的一面。他爱他的子,但无可否认章乐红那一双大并不是他餐桌上的茶。他知道这样对子是很不该,可是真的连摸一下的望也提不起来。
“那我先睡了,你也别太晚。”“知道了,晚安。”子羿以日本人身份生活,也和大部份日本家庭一样,夫是分房而睡,他们连一晚也没试过抱着来睡,神始终是比要高尚得多。新婚是一个叫人感到幸福的生活,经历过弑血的日子,两人终于找到安稳的人生。
但从小而成的战士之血并没有随着和平沉静下来。某些月圆风高之夜,子羿和乐红仍是会怀念过去那不平凡的日子。“老公,我今晚约了姐妹去打麻将,晚一点才回来。”“嗯,多赢一点。”
这天接到子晚归的电话,子羿口感到一阵憋闷,从的一格拉开木板,是最亲的另一半也不知道的秘密,刺客的隐身衣。这套曾陪伴自己出生入死、保存十年的衣服,也有到外面世界透透空气的需要。
子羿轻呼一口,决定要给自己放纵的一刻,从耳边拉开人皮面具,是连子也从不得见的真面目。
穿上刺客隐身衣,十年时间子羿的身材高了,但体形没有怎变的他仍是颇合适,他看着镜子满意地笑了一笑,宝刀未老,就是这种意思吧?呼一口气,从窗户跳出去,十年了,有多久没这样轻松,这个才是真的自己吧!为了安稳生活。
为了我爱的人,我选择了逃避自己应有的人生。这个,才是真正的子羿!一瞬间,从大厦的墙壁飞跃到天台,没有改变,飞天刺客的大名一点也没有改变。
飞,子羿在飞,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可是在登上最顶层的一刹那他呆住了,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居然会有先客。站在电视天线上那身影和调,是永远也不会忘记。
“是你…”更令子羿吃惊的,是他看到对方身上的紫红色,在变成了盲的今天,他居然看到红色。
女忍者的眼神同样吃惊,她并不是在这里等待着谁,事实上她身上着战士之血比子羿更为强烈,在今天之前她已多次回复忍者面貌,来舒发隐藏自己的冤屈。竟然会在这里碰上了,难道这是所谓的…宿命?当然谁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不过单纯是因为大家是住在同一大厦。
“安。”真红幕张以一贯大和抚子的礼仪向对方请安,子羿也报以一个有礼之邦的回敬:“晚上好。”十年前大家战斗的理由到今天早不存在了。
但两对互相盯着对方的眼,仍是有一种你死我亡的怨恨。‘你这个强暴我的男人!’‘你这个阉割我的女人!’子羿重提当年的一战,以中文说道:“想不到日本的忍者,是轻易放弃身为战士的尊严。”
真红幕张以语回答:“尊严对一个忍者来说不算什么,为求目的,我的一切也可以放弃。根据忍者规条,决战落败,同门一族要担当责任,师父和师妹们都要一同切腹谢罪。只要我不死,责任就由我一个来全负。”
“原来如此,你是忍辱负重呢。”子羿语气里带着轻率。毋庸置疑这个晚上是必须以任何一方死亡作为终结。真红幕张继续以语问道:“你…希望葬在哪里?”子羿耸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以中文回答:“维多利亚港,那里风景不错。你呢,还是大坂的肥后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