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多大?”子羿问道,一直侧着脸没有看他一眼的女忍者不作回答。这种问题完全是没有回答的必要,对手不会因为自己年纪小而手下留情,即使只是一个婴孩,残暴不仁的刺客还是会完成他们的规条。子羿本来得胜的心情冷了一截,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胜之不武,再看看自己肩膀的伤口,更是有种十分失败的愤恨。
子羿没有多想,站起来解下自己的档,暴那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茎。他的起并不是因为女孩,而是当一个刺客在杀戮期间经常是保持血奔腾。
他蹲下来把茎对准户,干净得只成一条裂的部,显示这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子,子羿把两片拨开,用力刺入头。“呜!”女孩发出一声悲呜,但在连对手头颅也可以割下的战场来说,这根本动摇不了任何人的心肠。
这就是战斗,这就是落败者必需要接受的命运。“是处女…”子羿顶到一片阻碍前进的关卡,他没有犹豫地用力把她刺穿,不理会女孩痛得眼角溢泪。这不单纯代表他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只想尽快完结这事。
“噗唧!噗唧!噗唧!”突破处女膜后子羿在女孩的道中进行。他早不是处男,在九岁起已经跟随师母学习羞辱敌人的方法,但即使如此,这仍是他碰过最年轻的一个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子羿问了这问题,谁也知道被羞辱的人是不会告诉对手名字,但他仍是问了,女孩忍着破身的痛楚,隐隐约约地回答:“真…真红…”
“真红…日本人中也有这样漂亮的名字…”子羿口感到一种怜惜,这是作为一个刺客不可保有的感情,也是今天这位得胜者最大的一个失误。
“你…你呢?”滴着泪的真红反问子羿,猛力的他诚实地回答:“我叫子羿。”“子羿…我今生第一次做的男生…叫子羿…”
真红重覆着男孩的名字,这天真的话儿叫子羿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下一句,却是令人吃惊得可怕:“而你今生最后一次做的女生…叫真红…”
“什么?”子羿大惊,可更令其震撼的是本来已得蛮顺的茎突然动弹不了,他想起一件事情,听闻日本的女忍者是懂得一种锁术,能够以道把对手的器官夹住不让其动弹。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今生第一次做的男生,但不代表我的道是第一次用。”真红脸上是一种反败为胜的笑意,她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是幻术!“奥义!真、红、闪、光!”
子羿惊讶无比,随着女孩念完这六个字,他发觉眼前爆发一团极度的红光,包围四周,足以刺瞎他的眼睛,子羿连忙闭上双眼,但太迟了。
他已被这极光刺中,那闪红一秒后变成白色,即使在闭上眼帘亦无法躲避。“呜!”同一时间,被牢牢夹住的茎给松开,子羿下意识扑向地上拿起他的长剑,在空气中胡乱挥动。
“吼!吼吼!”女孩已经逃去无踪,她没有纠在要杀死对方之上,她知道以自己的伤势是不可能做到。她走了,对一个战士来说也许是一种懦弱。
但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这根本不算什么,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没有廉。子羿错了,这个曾以真正战士敬重的女孩子,最后还是用身体作为武器。子羿赢了,亦也许,他是输了,子羿成大字形躺在自由女神的头顶上,他笑了。
为这一位令自己一秒心动的女孩而笑,他看到自己茎上的处女血已经变成蓝色。不知过了多久,子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地面。纽约是一个美丽的城市。
但当人生缺少了一种色彩,是需要时间习惯,从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红色。刺客和忍者,这两个在一般人心中属于遥远时代的名字,彷佛只会出现于武侠小说和时代剧中。
但其实到了今天他们仍然存在,并以组织潜伏于社会的角落里,而另一不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门派,其实是素有交流。说是交流,实际就是互相争取最高的名誉和地位。
每十年,两派都会派出门徒出战,以单打独斗来分出胜负,最终谁可以割下对手的人头,便是决战的胜利者。对一个刺客和一个忍者来说,这并不只代表个人的胜利,更是代表民族大义的名誉之战。
大家都抱着只许胜不许败的决心,但一场决战总会有人落败,即使如何努力修练,最终仍有机会以败者的身份被切割头颅。
可是这一年的决战双方没有分出胜负,没有人取得对手的人头,十年一战最终以平手落幕。这是令人意外的结果,中国隐身派的子羿和日本伊贺的真红幕张虽然同样年少。
但均被誉为千年一遇的良才,大家都把这一场决战视为世纪之战,期待他俩的人头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
子羿回到中国,接受了国家级医师的诊断,是永久盲。他被女忍者的幻术近距离击中,眼睛的普中失去了红色,而另一件不幸的是,子羿亦丧失了能力,自经历那天的一瞬惊吓后,他的器再也无法起,是一种心理障碍。
对此子羿并没有太激动,身为一个战士,他连性命也可以随时不要,这只是区区小事。反而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必须要放弃曾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刺客身份。
“子羿,你要立刻离开中国,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父叮嘱子羿的话。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刺客和忍者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
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子羿身上,他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子羿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子羿来说这是一件比杀死他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刺客为荣耀的战士,他甚至有过了结自己的想法,留住他命的,是从小照顾他的师母。
“子羿,你要忍耐,刺客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么多年苦,答应师母,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
师母对子羿来说是比母亲更重要的一个人,她教导他成为一个刺客,亦教导他成为一个男人,他的命是师母的,她的话他从来不会不听。“师母,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父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
最终子羿的师父以广泛人脉把子羿送到日本,是日本,他被一个日本女子去势,现在却要变成日本人,这对子羿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母会好好过活后子羿还是接受了,在师父的安排下,子羿移居日本,以回日本人唐镜光菱的身份过新生活。子羿出国了,十三岁的他开始了全新的人生。
犹幸他是一个坚强的男孩,就如自由神像上的冷风,纵然如何猛烈仍是未能把他吹倒,在不屈的努力下他得以顺利溶入新生活,十年后,更以金融才俊的身份得到成功。
在二十三岁的那天,建立了一定财富的他决定离开日本,虽然他并不讨厌这个国家,并在这里开展了他的事业。
但这个国家的人令他失去男人身份的仇恨,仍是令他没法待在这里,由于师母叮嘱他不能回国,他选择了香港这个最接近祖国、但总算是另一个自治区的地方。子羿回来了,回到属于自己家乡的一部份。
“呼,还是中国人的地方最惬意。”子羿大口地呼着飘扬国土的空气,虽然要以日本人身份生活是很不,但已经再没什么怨言。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今天祥和健谈的唐镜光菱,跟十年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子羿相比简直是两个人。
然而有一件事子羿一直未能改变的,是易容。在刺客生涯的那段日子,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刺客杀人无数,亦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本来面目,是从第一踏上此路便必须遵从的规条。
即使师母,在五岁后亦已没有见过子羿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就是那眼睛放出红光的女孩。
当天没有易容,是子羿根本不认为他的对手可以留下活口,在被杀之前看到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他认为对别人的一种敬意。他如何没有想过,那个叫真红幕张的女孩子是可以逃脱。十年了。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她跟我一样没有为门派取得胜利,可能已经被解决了吧?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最冷血。“找天要不要到肥后桥走走…”某些平静的黑夜,子羿偶尔会想起那个女孩。
***“哗哈哈,这个网游好好玩!”在金融市场下午的休息时间,一股吵嚷的声音令现职师爷的子羿皱起眉头,谁会在证所里打网游?本来不想理会的子羿受不了杂音提点坐在旁边的女孩:“拜托,可否小声一点?”
“本小姐打网游关你什么事了?”女孩发出不喊叫,那声比刚才更大,子羿按捺不住教训道:“这里是办公地方,谁会在这里打网游?”女孩反过来指控他说:“你呢,还不是在读轻小说,这里是办公地方,谁会在这里看小说?”
“我看小说有阻碍别人吗?但你这么吵闹便为大家带来不便!”子羿动气指责,女孩作个鬼脸:“这里是中国人的地方,身为中国人的我想在哪里打网游都可以,日本鬼子不满意的话可以滚回你的日本。”
“你!”子羿瞪大双眼,但又没有办法,谁都知道这女孩是这里最不讲道理的人,仗着自己的一对巨,经常不把别人放在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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