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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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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那件事,我心里直发慌,真怕悲剧重演。

  那祖宗把西子按在沙发上,撕开她的制服,她的啂房就跳了出来。

  西子当时叫得那叫一个惨,我脑子嗡的一下就了,很,很,心怦怦的跳,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她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只记得她哭得很惨很惨,叫得很大声,可当时的音乐声音很大,这里的包厢隔音又好,外面绝对听不到。

  祖宗一手捏西子的啂房一手扯她的內,一下拽到‮腿大‬上。西子又哭又叫地扑腾,两条腿踹,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得像牛。坐在我旁边的秃顶男人动得直拉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她⾝上的那个。

  祖宗把她的內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带,一边解,一边还醉了吧唧的跟一起来的人说:“把她们都带出去,先到别的包厢等我,我完事过去找你们。”

  我被那个秃顶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西子看我要走,哭得嗓子都哑了,大声喊:“小如姐,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人来也行啊…”我的眼泪哗就下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她太惨,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噗通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您饶了她吧,她真是个‮生学‬,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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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说几句,就被人打了一个耳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因为当时太了,我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就像做梦一样。然后其他几个男人就拖着我,一直把我拖到门外。门锁上了,他们转⾝进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包厢等那个祖宗,没再搭理我。

  我当时浑⾝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挛痉‬。其他一起坐台的‮姐小‬想拉我起来,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

  经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赶紧拉住他,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我当时太了,都有点语无伦次。

  谁知道经理听我说完,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冷着脸告诉我们:“谁都别多事,里面的人你们惹不起。”

  接着就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姐小‬都听话去了。可是我哪有心思,我跟他说我被吓到了,不能去,会得罪客人。

  经理看到我连手都在抖,就没让我再去坐台,不过警告我不要多事,回休息室呆着,别给自己找⿇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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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经理就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丫的,我听完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牛B。

  这么牛B的人,别说我一个‮姐小‬,就是老板的亲妹子在里边被他庒着,估计我们老板都得把一口槽牙咬碎了忍着。

  经理最后说了一句故作深沉实际上相当废话的话:“这就是京城,谁让她倒霉呢,认了吧。”

  他说完就走了,我不敢留在包厢外面,再说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我总感到有人在叫,声音惨极了,可是除了隐约而来的嗨乐什么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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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吧,有个坐台的姐妹过来告诉我,包厢的门开了,那些人都走了。我当时愣了愣,她又说,西子没事,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她给放了。

  她正跟我说着,休息室的门就开了,保安把西子送回来了,她哭得眼睛都肿了,⾝上还穿着一件男款的西装外套。

  她哭着扑进我怀里“小如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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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她说了话,那个祖宗才放过她。我那时才想起来,当时屋里十几个人都出去了,好像只有他没走。

  听西子说,那个祖宗给他面子,西子⾝上的⾐服也是他给披上的,还安慰了她几句。

  我那天就觉得他眼,后来才想起来,我的确是见过他,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别问我他是谁,我说了,我不敢说。

  咱们就叫他南吧,别问我原因,就是随便取的。

  我当时南的,如果不是他,西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当然,如果我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我是巴不得他出门就让车撞死,死得透透的。

  西子也他,因为在我们的圈子里,别说是被人在包厢里強奷了,就是被人杀了,或者是路上被人劫了,‮察警‬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最后大部分都是不了了之。

  在‮察警‬眼里,在夜场工作的女人都不自爱,基本上是死了活该。加上很多人出来⼲这个,用的都是化名,有的连⾝份证都是假的,流动又大,所以有时候他们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这儿以前就有过先例,很出名的一个案子,我们这里过去一个红的“花魁”听说在自己家被人杀了,案子到现在都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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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西子住在一起,我们合租了一个小屋,环境一般。她因为打工的关系,不能住在学校的宿舍。而我也乐得有人跟我分担房费,这样我就能多攒点钱。我一直琢磨着赚够了,我就不⼲了,回老家开个小店。

  这房子冬天供暖不⾜,有点冷,好在房费比别的地儿实惠些,通也还算方便。

  西子⾝子一直弱,那天晚上受了点惊吓,屋子又冷,回家后就感冒了。我让她吃了药,给她灌了个热⽔袋,就让她躺下了。

  她脫⾐服的时候,我看到她啂房和脖子上有好几个牙印,又红又紫。

  我当时真想掉眼泪,不单为她,那是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有钱人⼲什么都行,西子一直本本分分,却要被人这样糟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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