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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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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知是关心他,还是纯粹幸灾乐祸的左沉舟,叶韬直接回应他一个飞过去的砚台。

  左沉舟眼明手快迅速接住又轻轻掷了回去,他若是敢不接住导致昂贵的砚台摔破边边角角的话,难保心情不好的叶韬不逮住这个机会讹他银子!

  说完了要说的话,不敢再多待,左沉舟匆忙出了书房。

  当屋内只剩下叶韬一个后,书房内气氛顿时沉闷下来,叶韬将完好的砚台放回书案上,眉头紧锁瞪着砚台一动不动,思绪不知跑往了何处。

  诚然,郝光光的逃跑令他愤怒,但这段时间来一直困扰着他的难道就仅仅是愤怒吗?还有,他愤怒的究竟是什么?是怒郝光光敢挑战他的尊严逃跑,还是怒她“有眼无珠”?

  叶韬对自己的能力及男魅力从来都很有自信,可是这些令他引以傲的东西面对郝光光时突然就失灵了,若非每照着镜子看到的影像与原来的自己一般无二,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否成了丑八怪,不然何以郝光光除了第一眼见到他时出惊呆傻的模样,往后就一直躲?甚至还给他闹逃跑!

  那个女不温柔不贤惠没才学长得又不倾国倾城,只会气还做些白痴的事,自从决定将她纳为妾时开始他便已将她当成了责任、当成了自己,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极尽精致?连丫环他都一次给她拨过去三个,若非她明显表现出不喜丫环伺候的模样,再给她拨过去三十个都不是问题。

  治伤时因看了她清白的身子,一时脑热决定给她个待,谁想这个换成别的女会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的决定郝光光眼中比洪水猛兽都要恐怖,他承认就是这明显的排斥令本来觉得收不收不甚重要的他立时改变了主意,决定非要了她不可!没有哪个男愿意被女这般排斥鄙夷,这只会挑起他们的挑战

  于是,他用了不甚光彩的手段将郝光光带回了山庄,又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给了她妾氏的身份,整个山庄都已知道郝光光是他的妾氏,这不是她反对排斥就能改变得了的。

  其实收服一个女最有效快速的方法是直接强要了她的身子!他也有想过,只是气得差点儿将郝光光变成自己的女那晚,箭弦上之迹他忽然打消了这个念头。

  强行将想要离开的郝光光带入山庄限制了她的自由已非君子所为,若明知她不情愿之时还强行要了她的话那自己与畜生又有什么两样?传出去于名声有损,他堂堂一庄之主还不至于掉价到靠“强暴”来收服一个女的地步。

  放过她是想给她足够的时间来适应山庄适应他也适应她的新身份,自以为对她已经极尽宽容,只要她不逃跑山庄内,随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与一堆婆子丫头胡说八道他也不去管;她不识字,他百忙之中出时间来亲自教她;很讨厌那只叽叽喳喳的八哥,连它见到他时说的奉承话也讨厌,只是因她喜欢便没有将它扔出去。

  总之种种他都迁就郝光光,几次被她挑起怒火都没有真正将她怎么样,换成别早没好下场了!对于这个永远不知长记为何物并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他的脾气会变得极差,相反他的忍耐控制力却愈见增长,很矛盾的现象,就像他的心情一样矛盾。

  按说像郝光光那样总气得他青筋暴跳的女应该敬而远之才对,但不知怎么的,他偏就想有事没事地去管管她、吓吓她,虽时常被她的言行得气怒非常,然那一他的精神会出奇得好,难道真如贺老头儿所说的那样时常被气一气有利于身心健康?

  他承认有时对她太过严厉霸道,那也是情有可原。郝光光骂他、打他时难道不能生气?她与其他男走得近难道不能生气?!是问哪个会乐见自己的女与别的男亲近?尤其那个男目的还明显不单纯,那两他将郝光光看得牢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傻乎乎地被魏哲带走?京城宰相家只怕比叶氏山庄要恐怖得多,就她那又纯又蠢的子,到了魏家不被那一宅子女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怪!

  “真是养不活的白眼狼!拘着也是为好,那个王家千金一不找到的安危就一无保证,只有待叶氏山庄才能保安全无忧。”叶韬越想越气,站起身书房里开始来回走动,他从没对哪个女上心过,这郝光光简直是胆大包天、狼心狗肺,养只宠物还懂得感恩呢,她可到好,他将她当千金小姐般伺候着还护着她的小命,结果她不感恩不知足就罢了,还将他当成洪水猛兽避着躲着,甚至敢跟别的男“跑”了!

  魏哲风华正茂,文才武略非一般所能及,尤其是他还长着一张能惑女的俊脸…

  叶韬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蹿至四肢百骸,令他再也待不住,冲外喊:“狼星进来!”

  狼星立刻进来,向叶韬抱拳。

  “速速去京城将右护法找回来。”叶韬铁青着脸沉声命令道。

  “是。”微微讶异了下,狼星转身迅速出了书房。

  叶韬站书房内望着书案的方向微微眯起眼,攥紧拳头低喃:“这次不用别亲自将这个吃爷不向着爷的小白眼狼带回来!”

  京城。

  郝光光再次去了那家酒楼,为了占个便于听说书的好位子特地早到了,想到今就能了解娘亲的事前一晚都激动得没睡好觉。

  “今说书的内容居然跟魏家大小姐有关,真是稀奇,不来听听怎么行。”刚进来的年近不惑的男郝光光不远处的八仙桌处坐下来,对与他年龄相仿的同伴感慨着。

  “就是,想这二十年来可是没有一个说书先生敢说魏家的事,既然有个不怕死的要说,们自然要来听一听。”另一名中年男脸上带着些许好奇回道。

  不只这两个男,后来陆续进来的几个也有小声说一些类似的话,听入郝光光耳中令她好生纳闷,难道魏家千金的事是不可随便谈论的不成?那今

  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郝光光拧眉站起身,想走。

  “小姐?”随郝光光出来的两名丫环见状好奇出声。

  冲动一晃而过,郝光光摇了摇头又重新坐了回来,决定不予理会刚刚莫名涌出的念头,既然魏家千金的事不得随意谈,那她就更要听一听才是。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能及得上娘亲的往事重要。

  不多时,说书老先生摇头晃脑地来了,往台前一站喝水润喉准备相关事宜。

  郝光光点的菜已经上桌,刚动筷子便见到一个走了进来,那不是别,正是助她逃出叶氏山庄的苏文遇。

  苏文遇看到郝光光时面诧异,转身对跟着的几名公子哥轻声说了几句话,随后独自走过来毫不客气地郝光光对面的位子上一坐,笑呵呵地道:“真巧,居然这里遇到。”

  “确实,京城看来也不大嘛,这里都能碰上苏小弟。”郝光光回以一笑,感觉到身

  边两个丫环因为苏文遇的突然出现均暗自戒备起来,不悦地瞄了她们一眼以示警告。

  “苏小弟”三个字令苏文遇嘴角的笑意差点儿挂不住,瞪了瞪眼突然想到什么,冲郝光光扬了扬眉幸灾乐祸地道:“真以为到了京城就万事无忧了?居然还敢跑,不怕哥哥追来将‘小嫂子’捉回去!”

  “不许叫小嫂子!”郝光光没抓住重点。

  “除非不叫苏小弟。”苏文遇适时讨价还价。

  瞪了眼拿起筷子吃她桌上菜来的苏文遇,郝光光妥协了:“好,不叫苏小弟。”

  “这才像样。”苏文遇吃了两口清蒸鱼,又喝了一口铁观音,指着桌子上的菜对郝光光道“快吃啊,别客气。”

  闻言,郝光光连气都不知道怎么生了,对苏文遇自来的厚脸皮模样没辙,不过这样的苏文遇,郝光光愿意与其相处,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说书的准备就绪,摸了摸八字胡开始说了起来:“今说的是魏家千金,谈起魏家千金来,想必座各位的中年士都听说过她,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美,其风姿玉貌至今都无能及啊。”

  郝光光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大半,放慢吃菜的动作认真地听起来。

  说书先生夸得太厉害了,酒楼内个别年轻小辈不信了,嚷嚷道:“有那么美?小爷来京近两个月都不曾听说过魏家千金的芳名,说她美就真美了?说怕是她的模样都不及琼香院花魁半分吧哈哈。”

  被质疑的说书先生不高兴了,吹胡子瞪眼:“魏家千金芳名远播之时怕是还娘怀里吃呢!座各位曾有幸见识过魏小姐模样的都来帮忙作证,小老儿所说是否夸张了!”

  “无知小辈,自己孤陋寡闻别爷们面前丢现眼了,去去。”

  “敢拿那种地方的女与魏家千金比,小子活腻了吧?”

  “那种地方的给魏大小姐洗脚都不配!”

  “…”几名当年有幸听说过或是见过魏大小姐的中年纷纷炮轰起那名年轻男子来,年轻男子见不妙,饭菜都顾不得吃落荒而逃了。

  “无知小儿已走,们继续说魏大小姐的事。”说书先生气消了大半,一手拿折房一手摸着八字胡继续摇头晃脑地说了起来“这魏大小姐不仅貌美,还多才多艺,为也好,魏家上下都将她放手心里捧…”

  郝光光不知不觉间放下筷子,开始认真地听起来,随着说书先生讲的内容,她逐渐明白到当年娘亲很得魏家上下喜爱,魏相当年儿子不少,女儿却只一个,因儿子个个不争气,而女儿却是学识品均为上等,虽每每惋惜女儿的优秀不能分一些给儿子们,但对于这个自小便以美貌闻名的女儿却是极为宠爱的,魏相夫妇对女儿的宠爱远高于那些不争气的儿子。

  因左相这个身份乃一之下万之上,是以其子女京中各大场合会经常面参与,就这样,魏大小姐小小年纪时便因其出众的美貌被京中众多士所吹捧,她及笄后踏入魏家的官媒更是数不胜数,连先皇都看中了将他后宫粉黛全比下去了的魏大小姐,无奈年已老,有心而身体健康欠佳,心有余而力不足,又不想这般美貌的女子便宜了别家,于是便动了将其许配给太子的念头。

  当年太子年过二十,虽长相颇佳,但贪恋美,年纪轻轻东宫便已美无数,能力头脑也只一般而已,是以哪怕女儿能当上太子妃,先皇去世后甚至能母宜天下,宠爱女儿的魏相夫妇都不乐意将女儿送入宫去,每每被请进宫先皇只要稍稍提及这个念头,都会被魏相夫妇四两拨千金糊过去。

  这事不仅魏家长辈不同意,魏大小姐自己也不同意,太子殿下她见过几次,很不喜欢看到她就惊得走不动路的男,被众星捧月了十数年,因着自身美貌与才华她总觉得非英雄男子配不上她,而且那个英雄物还不得好才成。

  知道女儿的理想夫婿是这种时,魏相夫妇连连摇头笑话她傻,以女儿的家世,哪怕不进宫,也要嫁入其它家世显赫的名门旺族才是,越是有身份的男越不会只有一个女,想嫁给后宅清静的男子绝无可能。

  心高气傲的魏大小姐容忍不了娶了自己的男还会想要其他女,那是对她的污辱,京中一众适婚男子她全看不上眼,总觉得男穷些不怕,长得不英俊潇洒也不怕,只要身怀绝技能护她安全并且只宠她一个就好。

  对于抱有“幻想”的魏大小姐,家都抱玩笑态度看待,几位兄长嫂嫂时不时地还来酸几句她痴心妄想,或是说她脑子坏掉了,各个名门公子哥都看不上,小心最后嫁个小偷或乞丐!

  谁想,以为任何一个男都看不进眼里去的魏大小姐某居然动了芳心,得她青睐的非名门贵族,而是当时正令京中捕快大为头疼的“好神偷”之所以会是这么一个称呼,是因为此偷儿每偷完一样东西都会家的地盘上留下耀武扬威的三个丑陋无比的大字“好神偷”

  听到此处,郝光光双眼发光,激动得双手一直紧攥着,她知道那个“好神偷”绝对是她老爹!

  一直跟随着说书先生讲的内容或惊喜或担忧或激动的郝光光完全不知道她情绪外之时,有个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那此时正坐她斜对面的二楼包厢里,因窗户关着,那将窗户纸捅破了个小,是以郝光光很难发现到异常。

  正听到激动处,想知道爹和娘是如何相识并且相爱时说书先生突然停了,说了句令她听了很想给他一拳的话:“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气什么?说书先生是不可能一次将故事都说完的,那样酒楼还怎么吸引顾客继续来消费?”吃了八分的苏文遇见明显没听够,又气又叹地吃不下饭的郝光光好笑地直摇头。

  “这臭老头儿,真想抓回去揍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卖官子!”郝光光瞪着收拾东西要离开的说书先生,恨不得他身上瞪出俩窟窿来。

  “奇了,魏家千金的事与有何关系,怎的每次事关到她时都反应不同寻常?”苏文遇好奇地说道,上次叶氏山庄刚看到魏大小姐画像时她的反应也很怪异。

  闻言郝光光心中打了个突,立刻收起怒火,缓了缓起伏的情绪像个无事似地笑:“好奇不行吗?很少来这种大的酒楼听说书,偶然听到个还不一次说完当然生气。”

  苏文遇对这些不感兴趣,便没将再继续这个话题,吃喝足后摸着鼓鼓的肚子满意一叹,看着刚收回心思准备吃起饭来的郝光光,眼珠转了转,恶作剧一笑:“告诉一个秘密,昨东方兄被紧急召回山庄管理庄内事务,自他口中得知哥哥不让他寻了。”

  要捉她的回去了,这是好事啊,郝光光闻言双眼放光,激动非常,刚想鼓掌欢呼,苏文遇下一句话顿时将她惊得魂吓飞了一半。

  “因为哥哥打算亲自来京捉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知是在关心他,还是纯粹幸灾乐祸的左沉舟,叶韬直接回应他一个飞过去的砚台。

  左沉舟眼明手快迅速接住又轻轻掷了回去,他若是敢不接住导致昂贵的砚台摔破边边角角的话,难保心情不好的叶韬不逮住这个机会讹他银子!

  说完了要说的话,不敢再多待,左沉舟匆忙出了书房。

  当屋内只剩下叶韬一个人后,书房内气氛顿时沉闷下来,叶韬将完好的砚台放回书案上,眉头紧锁瞪着砚台一动不动,思绪不知跑往了何处。

  诚然,郝光光的逃跑令他愤怒,但这段时间来一直困扰着他的难道就仅仅是愤怒吗?还有,他愤怒的究竟是什么?是怒郝光光敢挑战他的尊严逃跑,还是怒她“有眼无珠”?

  叶韬对自己的能力及男魅力从来都很有自信,可是这些令他引以傲的东西在面对郝光光时突然就失灵了,若非每照着镜子看到的影像与原来的自己一般无二,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否成了丑八怪,不然何以郝光光除了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出惊呆傻的模样,往后就一直在躲?甚至还给他闹逃跑!

  那个女人不温柔不贤惠没才学长得又不倾国倾城,只会气人还做些白痴的事,自从决定将她纳为妾时开始他便已将她当成了责任、当成了自己人,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极尽精致?连丫环他都一次给她拨过去三个,若非她明显表现出不喜丫环伺候的模样,再给她拨过去三十个都不是问题。

  治伤时因看了她清白的身子,一时脑热决定给她个待,谁想这个换成别的女人会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的决定在郝光光眼中比洪水猛兽都要恐怖,他承认就是这明显的排斥令本来觉得收不收不甚重要的他立时改变了主意,决定非要了她不可!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女人这般排斥鄙夷,这只会挑起他们的挑战

  于是,他用了不甚光彩的手段将郝光光带回了山庄,又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给了她妾氏的身份,整个山庄都已知道郝光光是他的妾氏,这不是她反对排斥就能改变得了的。

  其实收服一个女人最有效快速的方法是直接强要了她的身子!他也有想过,只是在气得差点儿将郝光光变成自己的女人那晚,箭在弦上之迹他忽然打消了这个念头。

  强行将想要离开的郝光光带入山庄限制了她的自由已非君子所为,若在明知她不情愿之时还强行要了她的话那自己与畜生又有什么两样?传出去于名声有损,他堂堂一庄之主还不至于掉价到靠“强暴”来收服一个女人的地步。

  放过她是想给她足够的时间来适应山庄适应他也适应她的新身份,自以为对她已经极尽宽容,只要她不逃跑在山庄内,随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与一堆婆子丫头胡说八道他也不去管;她不识字,他百忙之中出时间来亲自教她;很讨厌那只叽叽喳喳的八哥,连它见到他时说的奉承话也讨厌,只是因她喜欢便没有将它扔出去。

  总之种种他都在迁就郝光光,几次被她挑起怒火都没有真正将她怎么样,换成别人早没好下场了!对于这个永远不知长记为何物并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的脾气会变得极差,相反他的忍耐控制力却愈见增长,很矛盾的现象,就像他的心情一样矛盾。

  按说像郝光光那样总气得他青筋暴跳的女人应该敬而远之才对,但不知怎么的,他偏就想有事没事地去管管她、吓吓她,虽时常被她的言行得气怒非常,然那一他的精神会出奇得好,难道真如贺老头儿所说的那样时常被气一气有利于身心健康?

  他承认有时对她太过严厉霸道,那也是情有可原。郝光光骂他、打他时难道不能生气?她与其他男人走得近难道不能生气?!是问哪个会乐见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亲近?尤其那个男人目的还明显不单纯,那两他将郝光光看得牢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傻乎乎地被魏哲带走?京城宰相家只怕比叶氏山庄要恐怖得多,就她那又纯又蠢的子,到了魏家不被那一宅子女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怪!

  “真是养不活的白眼狼!拘着你也是为你好,那个王家千金一不找到你的安危就一无保证,只有待在叶氏山庄才能保你安全无忧。”叶韬越想越气,站起身在书房里开始来回走动,他从没对哪个女人上心过,这郝光光简直是胆大包天、狼心狗肺,养只宠物还懂得感恩呢,她可到好,他将她当千金小姐般伺候着还护着她的小命,结果她不感恩不知足就罢了,还将他当成洪水猛兽避着躲着,甚至敢跟别的男人“跑”了!

  魏哲风华正茂,文才武略非一般人所能及,尤其是他还长着一张能惑女人的俊脸…

  叶韬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蹿至四肢百骸,令他再也待不住,冲外喊:“狼星进来!”

  狼星立刻进来,向叶韬抱拳。

  “速速去京城将右护法找回来。”叶韬铁青着脸沉声命令道。

  “是。”微微讶异了下,狼星转身迅速出了书房。

  叶韬站在书房内望着书案的方向微微眯起眼,攥紧拳头低喃:“这次不用别人,我亲自将你这个吃爷不向着爷的小白眼狼带回来!”

  京城。

  郝光光再次去了那家酒楼,为了占个便于听说书的好位子特地早到了,想到今就能了解娘亲的事前一晚都激动得没睡好觉。

  “今说书的内容居然跟魏家大小姐有关,真是稀奇,不来听听怎么行。”刚进来的年近不惑的男人在郝光光不远处的八仙桌处坐下来,对与他年龄相仿的同伴感慨着。

  “就是,想这二十年来可是没有一个说书先生敢说魏家的事,既然有个不怕死的要说,我们自然要来听一听。”另一名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些许好奇回道。

  不只这两个男人,后来陆续进来的几个人也有人小声说一些类似的话,听入郝光光耳中令她好生纳闷,难道魏家千金的事是不可随便谈论的不成?那今

  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郝光光拧眉站起身,想走。

  “小姐?”随郝光光出来的两名丫环见状好奇出声。

  冲动一晃而过,郝光光摇了摇头又重新坐了回来,决定不予理会刚刚莫名涌出的念头,既然魏家千金的事不得随意谈,那她就更要听一听才是。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能及得上娘亲的往事重要。

  不多时,说书老先生摇头晃脑地来了,往台前一站喝水润喉准备相关事宜。

  郝光光点的菜已经上桌,刚动筷子便见到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助她逃出叶氏山庄的苏文遇。

  苏文遇看到郝光光时面诧异,转身对跟着的几名公子哥轻声说了几句话,随后独自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在郝光光对面的位子上一坐,笑呵呵地道:“真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你。”

  “确实,京城看来也不大嘛,在这里都能碰上苏小弟。”郝光光回以一笑,感觉到身

  边两个丫环因为苏文遇的突然出现均暗自戒备起来,不悦地瞄了她们一眼以示警告。

  “苏小弟”三个字令苏文遇嘴角的笑意差点儿挂不住,瞪了瞪眼突然想到什么,冲郝光光扬了扬眉幸灾乐祸地道:“真以为到了京城就万事无忧了?居然还敢跑,不怕我哥哥追来将‘小嫂子’你捉回去!”

  “不许叫我小嫂子!”郝光光没抓住重点。

  “除非你不叫我苏小弟。”苏文遇适时讨价还价。

  瞪了眼拿起筷子吃她桌上菜来的苏文遇,郝光光妥协了:“好,我不叫你苏小弟。”

  “这才像样。”苏文遇吃了两口清蒸鱼,又喝了一口铁观音,指着桌子上的菜对郝光光道“快吃啊,别客气。”

  闻言,郝光光连气都不知道怎么生了,对苏文遇自来的厚脸皮模样没辙,不过这样的苏文遇,郝光光愿意与其相处,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说书的准备就绪,摸了摸八字胡开始说了起来:“今说的是魏家千金,谈起魏家千金来,想必在座各位的中年人士都听说过她,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美人,其风姿玉貌至今都无人能及啊。”

  郝光光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大半,放慢吃菜的动作认真地听起来。

  说书先生夸得太厉害了,酒楼内个别年轻小辈不信了,嚷嚷道:“有那么美?小爷来京近两个月都不曾听说过魏家千金的芳名,你说她美就真美了?我说怕是她的模样都不及琼香院花魁半分吧哈哈。”

  被质疑的说书先生不高兴了,吹胡子瞪眼:“魏家千金芳名远播之时你怕是还在你娘怀里吃呢!在座各位曾有幸见识过魏小姐模样的人都来帮忙作证,小老儿所说是否夸张了!”

  “无知小辈,自己孤陋寡闻别在爷们面前丢人现眼了,去去。”

  “敢拿那种地方的女人与魏家千金比,小子活腻了吧?”

  “那种地方的人给魏大小姐洗脚都不配!”

  “…”几名当年有幸听说过或是见过魏大小姐的中年人纷纷炮轰起那名年轻男子来,年轻男子见不妙,饭菜都顾不得吃落荒而逃了。

  “无知小儿已走,我们继续说魏大小姐的事。”说书先生气消了大半,一手拿折房一手摸着八字胡继续摇头晃脑地说了起来“这魏大小姐不仅貌美,还多才多艺,为人也好,魏家上下都将她放在手心里捧…”

  郝光光不知不觉间放下筷子,开始认真地听起来,随着说书先生讲的内容,她逐渐明白到当年娘亲很得魏家上下喜爱,魏相当年儿子不少,女儿却只一个,因儿子个个不争气,而女儿却是学识人品均为上等,虽每每惋惜女儿的优秀不能分一些给儿子们,但对于这个自小便以美貌闻名的女儿却是极为宠爱的,魏相夫妇对女儿的宠爱远高于那些不争气的儿子。

  因左相这个身份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以其子女在京中各大场合会经常面参与,就这样,魏大小姐小小年纪时便因其出众的美貌被京中众多人士所吹捧,在她及笄后踏入魏家的官媒更是数不胜数,连先皇都看中了将他后宫粉黛全比下去了的魏大小姐,无奈年已老,有心而身体健康欠佳,心有余而力不足,又不想这般美貌的女子便宜了别人家,于是便动了将其许配给太子的念头。

  当年太子年过二十,虽长相颇佳,但贪恋美,年纪轻轻东宫便已美人无数,能力头脑也只一般而已,是以哪怕女儿能当上太子妃,先皇去世后甚至能母宜天下,宠爱女儿的魏相夫妇都不乐意将女儿送入宫去,每每被请进宫先皇只要稍稍提及这个念头,都会被魏相夫妇四两拨千金糊过去。

  这事不仅魏家长辈不同意,魏大小姐自己也不同意,太子殿下她见过几次,很不喜欢看到她就惊得走不动路的男人,被众星捧月了十数年,因着自身美貌与才华她总觉得非英雄男子配不上她,而且那个英雄人物还不得好才成。

  知道女儿的理想夫婿是这种人时,魏相夫妇连连摇头笑话她傻,以女儿的家世,哪怕不进宫,也要嫁入其它家世显赫的名门旺族才是,越是有身份的男人越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想嫁给后宅清静的男子绝无可能。

  心高气傲的魏大小姐容忍不了娶了自己的男人还会想要其他女人,那是对她的污辱,京中一众适婚男子她全看不上眼,总觉得男人穷些不怕,长得不英俊潇洒也不怕,只要身怀绝技能护她安全并且只宠她一个人就好。

  对于抱有“幻想”的魏大小姐,家人都抱玩笑态度看待,几位兄长嫂嫂时不时地还来酸几句她痴心妄想,或是说她脑子坏掉了,各个名门公子哥都看不上,小心最后嫁个小偷或乞丐!

  谁想,以为任何一个男人都看不进眼里去的魏大小姐某居然动了芳心,得她青睐的非名门贵族,而是当时正令京中捕快大为头疼的“好神偷”之所以会是这么一个称呼,是因为此偷儿每偷完一样东西都会在人家的地盘上留下耀武扬威的三个丑陋无比的大字“好神偷”

  听到此处,郝光光双眼发光,激动得双手一直紧攥着,她知道那个“好神偷”绝对是她老爹!

  一直跟随着说书先生讲的内容或惊喜或担忧或激动的郝光光完全不知道在她情绪外之时,有个人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那人此时正坐在她斜对面的二楼包厢里,因窗户关着,那人将窗户纸捅破了个小,是以郝光光很难发现到异常。

  正听到激动处,想知道爹和娘是如何相识并且相爱时说书先生突然停了,说了句令她听了很想给他一拳的话:“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气什么?说书先生是不可能一次将故事都说完的,那样酒楼还怎么吸引顾客继续来消费?”吃了八分的苏文遇见明显没听够,又气又叹地吃不下饭的郝光光好笑地直摇头。

  “这臭老头儿,真想抓回去揍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卖官子!”郝光光瞪着收拾东西要离开的说书先生,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俩窟窿来。

  “奇了,魏家千金的事与你有何关系,怎的每次事关到她时你都反应不同寻常?”苏文遇好奇地说道,上次在叶氏山庄刚看到魏大小姐画像时她的反应也很怪异。

  闻言郝光光心中打了个突,立刻收起怒火,缓了缓起伏的情绪像个无事人似地笑:“好奇不行吗?很少来这种大的酒楼听说书,偶然听到个还不一次说完当然生气。”

  苏文遇对这些不感兴趣,便没将再继续这个话题,吃喝足后摸着鼓鼓的肚子满意一叹,看着刚收回心思准备吃起饭来的郝光光,眼珠转了转,恶作剧一笑:“告诉你一个秘密,昨东方兄被紧急召回山庄管理庄内事务,自他口中得知哥哥不让他寻你了。”

  要捉她的人回去了,这是好事啊,郝光光闻言双眼放光,激动非常,刚想鼓掌欢呼,苏文遇下一句话顿时将她惊得魂吓飞了一半。

  “因为我哥哥打算亲自来京捉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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