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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快脫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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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什么了?谁?谁了?杜竹宜当场石化!心跳漏跳两拍,之后了节拍地狂跳不止!

  全部血迅猛涌向心脏,全身细血管枯竭、僵硬,仿佛火焰在身体中心燃爆,四肢百骸的细碎冰渣迅速向中心蔓延、聚拢,瞬间将她冻成石像…她张了张嘴,嗓子里只有干哑的嘶嘶声。

  父亲!是女儿啊!是宜儿啊!她无助地在心中大声呐喊!还未干的眼泪,无声淌。谁来告诉她。

  她该怎么办?父亲杜如晦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哪怕在杜竹宜幼年记忆里,也很难搜寻到几个这样的场景。霸道刚的男子气息,将她薰得晕晕乎乎,她的亵被父亲了!她的…她的那里被父亲摸了!父亲在她耳边说。

  她了!这事如今不论能否停得下来,作为贞洁烈女,都绝无苟活的理由吧?!可是!杜竹宜突然发现,她不想当贞洁烈女,她只想活下去!

  若是可以,最好是像心兰表妹那样被她爹爹捧在手心里,开心自在地活下去!心中越是紧张,身下的动作越发清晰传递到她的脑海中。

  父亲的手在她腿间滑动中带出更多滑体,停了停。“可以了。”父亲的声音沙哑,像浸在陈年老酒中泡了许久,透着她从未听过的与蛊惑。可以?可以什么?未待她想出个所以然,也不需要她想出个所以然。

  答案,已经连着她中溢出的滑汁,被她亲生父亲,用手指,捅进了她的谷道!***父亲的…手指!她的…谷道!父亲和她!手指进谷道!杜竹宜风中凌乱。无论如何组合,都是亵渎!都是逆伦!

  啊啊…她的内在暴走般无助呐喊,外在却只是紧闭着眼,牙关紧咬,双手揪紧被子,一双珠圆玉润柔荑捏得骨节突出。“啪…”一个巴掌拍在她浑圆感的上,发出一声脆响。“放松点,夹太紧,爷爷手指被你夹得动不了。”

  杜竹宜被这一巴掌彻底拍傻了。呆愣愣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的确想要活下去,她的确考虑假扮父亲的通房蒙混过关。

  可是!她发现她这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她从小敬畏的父亲,将整个杜家撑起的父亲,在整个扬州商界都赫赫有名的父亲!

  手指入她的谷道,手掌拍在她光股上。这和她在避火图上认识到的行房不同,这和她方才听到的父母之间的行房也不同,她不止是失贞于她的父亲。

  她还是顶着低通房的身份在承受父亲更鄙恶劣的那部分望。杜竹宜不懂,为何命运将她引入到这个乌龙之中,这其中究竟包含了什么因果呢?任她心中如何千回百转,她的身体却是乖巧地听从指令,这便是长在她骨子里的对父亲的敬畏吧!

  她深一口气,停留在肚腹之中,整个腹部到部微微鼓起。谷道配合着父亲手指的,鼓着劲,勉力向四周张开。不经意间挤到前,麻麻涨涨,生出些许细微念。

  “怎么这么水不停留到菊,这么急着吃巴?”杜如晦在菊中加入一指,两指并拢,在这个令他感到些微陌生,又忍不住深入探究的菊中,不断抠挖、。今夜的一切都透着门!

  喝的酒,一起喝酒的人,夫人开口说的话,再到身前手下的这副娇躯。出于对夫人的尊重,更多的是对自己德行的追求,虽生长在扬州这座声糜烂到极致的城,杜如晦却从不沉,甚至是避而远之。千里之堤,溃于蚁。一个家族的覆灭,往往始于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放纵。

  他看得太多,他对端敬守矩的夫人很满意,未曾动过纳妾的念头,接纳夫人安排的通房,只因夫人弱质之躯难以承受,未免其辗转愧疚难安,无法自处。

  二十年来,无论环肥燕瘦,他从未对哪个通房留情,俱皆在她们到了年纪,给一笔丰厚嫁妆,由夫人安排嫁人,他从来都只使用这些通房的后,既绝嫡庶之患,也给这些女子留个完璧之身。杜如晦虽不认为做了这些他便是什么大善人。

  但他对自己这种克己复礼的生活态度,由衷满意,从无半分勉强。只今夜的一切,都超出了预计。这个淋淋滑腻腻的肥美小粘住了他的手。

  他无法自控地将手在女子的间滑动,扣着一手水,入她明显没有准备好的后,耐心地给这女子扩张。话也是张口便来,享受女子被他羞臊得娇躯轻颤,却仍配合着他的动作翕张着后,轻着他入其内的手指。

  一定是那酒有问题,引发这一连串异常事件,他状似不经意地将头靠近女子颈窝,极轻极淡的幽香盈鼻尖,清浅但魅人。

  他又忍不住深一口,多么熨帖!这个新来的通房似是长在了他的心尖,为他的望而生,他身下物涨得发痛,但还可以忍耐,杜如晦这样想着。试探着有入一手指,三指紧紧合在一起。

  在女子越来越松软的菊、扩张。杜竹宜对父亲心中这些柔肠辗转并无所知,骤然加入三指,让她的菊有一瞬间的疼痛,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父亲的巴掌拍在她的股上。

  “不记事吗?放松,不准绞紧!”父亲低哑嗓音里带着急切…以及不分明的气,她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闷痛感渐渐消失,之后是被填感。闷闷的,麻麻的,酸酸的,的…杜竹宜心如擂鼓,寂静的夜里仿佛只有她的心跳声,以及她菊传出的啧啧水声。这两种声响都被放大得十分明显,让她心中的忧惧、紧张、伦的背德感都无所遁形!***“将衣物都了。”

  杜如晦沉声吩咐。女子的肥腻滑,似最鲜光滑的冻,随着他尽情聚拢、散开,一不留神便会在指隙间溢出。幽幽处子如的芬芳,从女子的肌肤、以及被开的部和腿心,溢散开来。这触感令他心驰神往,这幽香轻挠他感的神经。

  杜如晦按捺不住地想要更多贴身接触。情知这指令超出一向恪守的规则,此刻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这女子一身皮该是何等细腻丝滑,两个子长得该是何等温软柔滑,贴在口磨一磨该是何等销魂蚀骨?光凭想象,杜如晦便被勾得心弦漾,意。罢了。这个通房说到底原本便是自己的所有物。

  夫人贤惠,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轻。偶尔遇到个可心的小女子,将她要到身边时时抚一番,亦可慰余生。

  杜如晦如此这般思索一般,便将自己宽解了。见女子没有动作,后的三指又一次被绞得死紧,只道她怕羞。

  “可人儿,快了衣裳,爷要好好疼疼你。”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循循善。“没人教过你怎么讨爷心吗?”充血肿物抵在少女泥泞不堪的口,极具威胁地顶着。暗含她再不动作便要破门而入的警示。父亲!这说的什么话!的的确确没人教过她要怎么在上讨父亲的心呀!杜竹宜在心中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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