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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吐着气叫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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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手段他究竟还要使几次?!那宫女见她终于有了些反应,一把将她抱起,匆匆往外走。越此刻还算得上清明,但竟也挣脱不了。瞧着瘦弱的宫女原来还是个练家子!等她被扔进牢狱。

  看到隔间的戚廉隅,她简直一点不意外。戚廉隅却是不可思议地咬牙:“你究竟还要不要脸?!”赵逾和坐在暗处,一派悠闲,显然也是坐了许久,道:“兵不厌诈嘛,廉隅弟。”

  “小人!”赵逾和道:“如今廉隅弟可同意朕的提议了?”戚廉隅冷眼瞧着。唯有起伏的膛能将他的怒火窥探一二。赵逾和抚掌,道:“定国侯骨头硬。

  但不知道若是心爱之人在眼前…是否还能这般淡然?”他说罢,挥了挥手,三个健壮高大的锦衣卫便走进了越那间。这般架势,饶是越也有些胆寒,不自往后退了两步。赵逾和像是颇有兴味,并不怜惜,道:“开始罢。”

  戚廉隅怒道:“赵逾和!她也是你费尽心思纳进宫的妃子!”他就那么践踏对他一往情深的她吗?明明那些…都是他奢望而得不到的。赵逾和挑眉:“那又如何?”彪形大汉愈发靠近,越心跳都提到嗓子眼,偏偏身娇体软,动弹不得。赵逾和补充道:“哦对了。

  廉隅弟大概不知道,陈越现在有孕在身…你的。”戚廉隅眼神扫过他,目眦裂。越虽不知赵逾和向戚廉隅易什么,但肯定是关乎他命门的东西。接近尾声了,她想,不过是一具残破的身躯,有什么不能舍弃的。一个锦衣卫将她推倒在地。

  她不自觉发出一声痛哼,但偏头那刻对上戚廉隅的双眼,她还是将后面的尾音了回去。锦衣卫本就是人,动作间丝毫不怜惜。便是她神智还清醒着。也撼动不了分毫。戚廉隅气急攻心,站起身来朝那边走,不防被脚底下的枷锁绊倒,整个人摔趴在地上,沉重的一声响,鲜血自喉头涌出。滞涩的淤血堵住喉咙,竟一时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锦衣卫根本没耐心慢慢解她的衣裳,生拉硬拽,拖得她在粝的地板上摩擦,发髻倾散,还咬着一声不吭,她下巴被其中一人掐住,丝毫不在意同伴在她脖颈间连,低了头就要吻那两片

  “我给你!”戚廉隅忍得额间青筋动,血堵在嗓眼,嗓音低沉哑,泛着含混的堵。锦衣卫顿住,在看到赵逾和手势那刻,才收手出来,戚廉隅没有再犹豫。

  也不敢想誓死跟随着他的将领会如何失望,只在眼前的罪己书和归顺令落款画押,道:“虎符由余常收管。”他丢下一句话,一手抓着栅栏,一手捂着口,踉踉跄跄,走到越面前那刻,几乎是摔在她眼前。

  越侧首,眼角滑下一条莹润,嘴嗫嚅两下,并未发声。只有戚廉隅瞧得分明。唤的是他的小字,筠心。赵逾和端详两眼手里的卷轴,好心情地收起来,道:“那便不打扰廉隅弟了。”

  戚廉隅将她抱进怀里,简单的动作却叫他出了一头的冷汗。浑身的血气猛然冲了她整个鼻腔。

  他衣服早就脏不堪,只能撕下她一小片里衣,轻缓擦过她的脸脖颈。是方才锦衣卫连过的地方。简单的动作叫她盈了眼的泪。戚廉隅费力给她抹泪,见她身的汗,忍得难受,这才拨开她的裙装,将她抱正。私处相贴,他很快变得硬烫。

  在那早已情动软烂的口滑蹭两下,慢慢挤入契合,随后便力般地靠住墙壁,他能察觉到她的绷紧难受,没有继续动作,就保持着这个结合的姿势,费力地抚慰。

  “是真的吗?”不知道是不是震恸使然,越头一回在这种火焚身的药劲下神思清醒,他的手在她连,就是不往腹前去,像是近乡情怯的游子,驻足在久未踏足的家门口,仍不敢置信,恐在梦中。

  “嗯…真的。”他身体每一寸都如马车碾过般疼痛,若非蛊虫使然,根本生不出什么旎的心思。

  但在听到她确切的答复,连接处仍然难以抑制地跳了跳,他喉结滚了滚,无法自控地生出肖想,声音却轻得不能再轻,怕极了再听到一如既往的拒绝:“那阿姐,会给我生吗?”

  越鼻尖泛酸,他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她的不快,但又忍不住溢出的奢望。可怜可爱。“生。”像是放下了心里悬着的巨石,又好像百般求不得后绝处逢生突然得到的垂怜,竟令他难以抑制地发笑。起先是低哑的轻笑,转而慢慢扩大,在这空旷的诏狱起一圈回声,带着腔突突震动,好久才平复下去。

  他缓了会,拍了拍身上软绵的人的侧,声音里竟是颤抖的哭腔:“我动起来收不住力道,还要劳烦阿姐动一动了。别伤了他。”

  “他”是指他们的孩子。此刻实在难为,因蛊毒而饥渴的躯体原先就仅仅浅尝了一点甜头,半晌没了下文,正是难耐的时候,但刺鼻的血腥味让她很是踌躇:“可以吗?”戚廉隅手掌扶着她的后脑勺,同她鼻尖相抵,眼睫低垂,不敢看她。

  似乎赧然于自己的意气上头的哽咽,但他的带着些波澜的语气,轻柔又坚定:“只要是阿姐,什么都可以。”越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像是被欺负得很了。

  却仍自甘堕落予取予求,什么过分的要求全都能应下。如同豢养的爱宠,得到主人的垂怜,便立刻叼起套脖的绳索,拱到她手里,只要她在那头拽了,就什么都豁得出去。越被他蛊惑得厉害,当真咬了攀着他的肩膀,缓慢磨蹭扭动。

  她跪坐在他身上,膝盖抵在地面,直起再折迭,画着圈地磨他,始终不变的只有那处连接契合,她渐渐上头。

  在这简单机械的动作里找到了乐趣,发现了玩法,刻意塌着磨着前端软处,她有些哆嗦…那处是不一样的,那感觉并不难受。

  但也说不上舒服…至少不是那种熨帖的、细水长的舒服,是带着些刺的,她有些新奇,但也同样有对未知的害怕,每回只磨两下,便立刻规矩起来,重新机械地起落,等到那怪异的感觉消失,再塌下去磨。

  戚廉隅手放在她连接弯折处,手掌底下的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他的心也跟着提起又放下,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痛苦又愉。

  不同于之前自己一手主导的愉,任由她掌控时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动作或停顿,落不到实处,反而让他有些隐隐的兴奋,即便伤处疼痛万分,他却觉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

  他都更加接近他的神只,他的神只缓缓扭着,套,摩擦,带起兴奋的战栗,他渐渐摸索出了她动作的规律,但也不手,就那么任她施为。

  直到她再受不住,撑着的腿都在打摆子,人也软下来,趴伏在他身上,看着他因情动而滚了一下的喉结,毫不怜惜地啃了上去。戚廉隅未料她突然发难“嘶”了一声。

  她立刻伸出舌头,像是安抚,但也不过两下,她就埋怨起来,吐着气叫累,指责他连享乐也不愿出力。

  但她失策于未曾想到一旦叫他主导他便如了缰的野马,半点儿不受控制了。戚廉隅先是抬着她的起落,她省了力,占了感官的便只有令她腿肚子都发抖的酣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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