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宍跟着收缩

　　她自我安慰般地从包里出纸巾走进最里面的隔间。“烟烟姐，你还好吗？”小姑娘追出来，慕烟手上擦拭的动作顿住“我没事，可能喝多了。你别担心，先回去吧。”

　　小姑娘徘徊了一会儿，见她久久没出来才说“那我先回去了。烟烟姐你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

　　“嗯…好。”慕烟丢下沾水的纸巾，冲了水开门，却看见黎湛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你…”黎湛没给她给她说话的机会，勾过她纤细的肢，直接将她堵回了隔间，单手在背后落锁。

　　舌头撬开她的齿，轻咬搅，没她的一切，又热又软，和她的下面一样，息声织，黎湛略带沙哑掐着她的下巴“几年不见，你倒是连女生都敢招惹啊…嗯？”

　　他霸道而强势地吻她，小腹下坚硬的茎隔着子不住摩挲着她的腿心。“你放开我，黎湛，王八蛋…”她越动，腿心坚硬的触感便越明显。

　　“还动？想让我在这儿办了你。”黎湛起她的裙子，捏了捏一下她恰到好处的，探进她早已淋淋的口，三手指往更深处送。快堆迭。

　　她眸光潋滟，浑身软得像话，身子下滑。黎湛将她提了提，将她的裙子往上推，连带内衣一齐推开，雪白的立刻跳进他眼里，他喉咙发紧，想要她，狠狠地进入她。

　　但没有带套，而且这种地方…他五指覆上去，用力地拢紧，和记忆里一样软，百捏不厌。指尖抵上突起的粉尖，轻轻刮擦。

　　“嗯哼…”慕烟身体一抖，不自觉靠在他肩头，艰难地出声“黎湛，你说了的，做完就忘，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他轻笑，眼镜里折出不为人知的晦暗“没让你记得，忘了上一次还有下一次。烟烟，你尽管忘，我们继续做。”太无了，她像只愤怒的小兽。在他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嗯…”黎湛闷哼一声，舌尖离开她的，移到口，一口衔住。

　　“你别…”慕烟推不开他，口全是他的呼吸，好烫。尖被又又软的舌尖包裹，他一寸寸地，轻扯慢，酥酥麻麻的感觉淌全身，她不自觉地抱起他的脖子仰头呻。

　　“嗯哈…别，黎湛，不要…”她带了些哭腔，他恍若未闻，大口大口吐着她前的花蕊，手指还在下面进出，汁水四溅。真的要疯了。慕烟觉得这一切荒唐又失控，望颠覆了她的原则和底线，她头皮发麻。

　　那种自我厌弃的感觉和情一齐涌向她，慕烟剧烈地痉挛。“要去了吗，烟烟。”黎湛手里是她身体里出的水，粘腻又暧昧，他轻柔吻着靠在他肩头的慕烟“烟烟，回到我身边。”小小的隔间里热气蒸腾。

　　腥甜的味道混着空气清新剂，慕烟头晕想吐，她现在不想搭理他。＊＊＊黎湛帮她清理好下体，便直接绑着慕烟上了他那辆银色宾利。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被他绑在副驾驶，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再动，我们就一起死在这条公路上。”他扣住她的手，眼底溢出几分她看不懂的痛意，她安静下来，偏过头去，去看车窗外急速退去的风景。

　　车一路往沿海公路开，白色的雪钟花开了一路，她忽然想起在意大利的冬天，他们也是这样沿着一条靠海的公路一路闯进佛罗伦萨，那是文艺复兴的源头，他们在那儿呆了整整一个月。

　　从乌菲兹到巴吉洛，从维纳斯的诞生到酒神像。达芬奇、但丁、米开朗琪罗…他们身体力行地感受着这座城市的辉煌与浪漫。黎湛的灵感在那段时期爆发。

　　他后来不少得奖的作品都是在那一个月里完成的，但谁也不知道，他画得最多的是慕烟的身体，她是他的缪斯。

　　他的创作的源头，情的出口，他送她一条漂亮的绿裙子，却一次次将它脏，他的画笔之下，是她沉睡的样子，高的样子，含情又求不的样子…每一面的她，都让他惊喜且愉悦。

　　那是他为之着，成瘾的东西，除了绘画，他只想做，和慕烟做。每一次进入她，他都如同回归母体般温暖，安全，他愿意在她身上死去千万次，最后一天，他们去了百花圣母大教堂。面对那副举世闻名的《最后的审判》，她潸然泪下。

　　如果人类注定要背离神明，真的还能被神明拯救吗？她本以为出国就可以忘记一切，但此时此刻，国内那个少年苍白的面孔，在她脑海无比清晰，或许，她是唯一被神明遗忘的人。

　　“别哭。”黎湛读懂她的脆弱，他拥住她，心疼吻去她的眼泪。“烟烟，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那天以后，黎湛成了她的神明。

　　＊＊＊“烟烟。”他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离。沿海公路的风让她清醒，这里是海城，不是佛罗伦萨，她低头问他“黎湛，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在无人的路边停下，燃起一烟“回到我身边。”

　　“不可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都往前走，重新开始不好吗？”他轻嗤“我过不去。”慕烟气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都结婚了…”

　　“没结。”他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她愣住，他烦躁地掐灭烟头，直接将她扯到腿上“我说我没结婚。我脑子都是你，怎么和别人结婚。”

　　“可你呢，一声不响丢下我，问也不问一句就给我判了死刑。慕烟，不带这样的。”他的语气颓然，想起自己从婚礼上逃跑，却发现她早已人去楼空，还被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不由自嘲。

　　“我…”她一时语，想逃避，挪了两下股，却发现底下一坚硬炙热的逐渐抬头。“你…”黎湛嗓音微哑“你什么你，你不知道我一碰你就硬吗？刚才你过了。现在轮到我了吧，烟烟。”他狠狠地吻了上去。

　　＊＊＊“啊…黎湛…”慕烟抱着他的头，在上。车身剧烈地摇晃，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硬如烙铁的器在窄的花里肆意进出。黎湛着她的头，拉紧她的腿肆意地。

　　“你的车上为什么会有套？”你和多少女人在这车上做过。慕烟在破碎的呻里挤出一句疑问，当然后半句她没有问出口。黎湛从她口抬头“吃醋了？”眉开眼笑“没有别人，只有你。”说完，一记深顶。

　　“啊…”她几乎失声尖叫，不住地哆嗦，热涌动。黎湛快速抓住她的反应，知道这是顶到G点了。便掐着她的猛干那一处。

　　“宝宝，你忘了。我车里放套的习惯是和谁养成的，嗯？”他发了狠地送，手指就着在她蒂快速地按着。

　　“啊…啊哈…”剧烈的快仄而紧迫，慕烟不自觉地绷直脚背，花一阵阵地收缩，她有一瞬间的恍然，自己好像身处国外，世界各处的名胜古迹从她脑海一一掠过，最后定格在沿海公里的车里，她和黎湛，用尽各种姿势做。

　　所以，车里备套，是因为她而有的习惯。回忆和现实的双重刺，让她身心都飘到云端“啊…阿湛…”白昼骤然闪现，她身体一颤一颤地高，花也跟着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拼命地着他的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