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你的家当然要去,不过还要等一等…”她佯嗔甩开我的手,撅嘴道:“人家就知道你又在哄人!”我呵呵一笑,搂住她的纤腰,贴上她的脸蛋柔声道:“好老婆,相公怎舍得骗你,我是骗舂花娘!”
月儿嘻嘻一笑,显然是嘲笑我信口开河,我瞪了她一眼,耝声耝气地道:“死丫头,快来给我改扮了!”俞林等人套了两辆马车,一辆载着袁令,另一辆是舂花娘和妙郎君,余下诸人分成三队,前后照应,连夜赶路。
我伏在道旁一棵大树横出的枝⼲上,待马车从下面经过,无声无息地落上车蓬,再游鱼般滑进车厢。看守舂花娘和妙郎君的两名忠勇卫大惊失⾊,呼的站起,凝劲正要出招,只觉⾝上一⿇,顿时软倒下去。
但车外的人已发觉异样,四周衣袂带风声响起,一齐往这车围来。舂花娘一双狐媚大眼惊讶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把她搂了起来,大掌顺势在她隆臋上拍了拍,一面用⾝体挤了挤⾼耸的酥胸,低声笑道:“我带你出去!”
我把两名被制住⽳道的忠勇卫向车外用力扔出,然后抱着舂花娘震破车顶冲天而起,刚足踏实地,迎面一人扑了上来,喝道:“把人留下!”
我随手一拳挥出,拳掌相击,那人闷哼一声跄踉倒退“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余下众人不惊反怒,一齐扑了上来,俞林虎虎出拳,口中大呼:“莫让贼子逃了!”我呵呵长笑,⾝形突然一矮“呼”的一声扫出一腿。这一招劲气逼人,大有狂风卷落叶之势。众人有的暂退,有的跃起凌空博击,苍鹰博兔、猛虎下山,各出绝招,鹰爪、虎爪、劈空掌统统招呼过来。
我突然旋⾝而起,⾝体在空中不住翻腾转侧,不仅好看,而且杀机暗伏。闷哼声不住响起,刚才跃起的人被一一挥掌击退,余下之人仰头盯着我的⾝形,手上凝劲不发,只待我落地一刻。
不料我真气一转,竟然转为横跃,眼看就要脫出众人包围,俞林腾⾝追来,一面呼道:“是天龙大八势!大伙围住这厮!”
娇叱声传来,本打算在外围观看的水晶和水柔见机不可失,联手腾起袭来。水柔的兵器居然是一根软鞭,柔腕圈动,环环相扣,真气內含,一圈圈套向我的头颈。
两人没料到我的武功如此之⾼,虽然仓促出招,却都是用上全力,水晶手中长剑更是寒芒呑吐,先声夺人。我⾝子一侧,中指嗤的一声射出道真气,恰好弹在水柔套下的软鞭末端,鞭子顿时死蛇一样垂了下去,然后水晶的长剑才到。
眼看她的宝剑就要刺中,我的手指叮的一下轻轻弹在剑⾝上。水晶近来勤修內力,自觉进步神速,颇为自负,谁知手中一热,长剑似乎要脫手飞出,连忙运劲化解,见我一脚踹去,忙挥掌击出。
掌脚相撞,我借势飞出,一面向她传音道:“死丫头,对师兄也这么凶!”水晶瞪大了杏眼,然后由惊转嗔,不依地大力跺了下脚。俞林落在她⾝旁,见我远去的⾝形,知道追赶不及,拦手道:“别追了!这人武功⾼強,咱们小心防范!”
我把舂花娘轻轻放在溪边一块滑光如镜的大石上,微笑道:“魔教这些小崽子的武功都挺不错,若是领头那三个年轻人还在,我可救不出你!”
舂花娘感激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我凝望着她微笑道:“尊姓大名还在其次,不过我奋不顾⾝救你性命,你打算如何报答?”舂花娘这下发现我的笑容别有含义,迟疑道:“前辈…你…”我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挲摩着她的脸蛋,缓缓道:“普天之下,只有老夫才知道你的妙处,你若是落到那后生小子手里,只会是暴殄天物!”
舂花娘当然知道“那后生小子”就是指那在胭脂楼擒下自己的年轻人,心中疑虑大起,揣测起我的动机。
我接着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利之门,是谓天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玄阴素女教别出蹊径,想来你体会最深,今晚你就好好侍侯我一次,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说完径自伸手去解她的衣衫。世上阴阳双修、采阴补阳之术五花八门,但究其根本要义却始终未超越刚才我说的这番话,舂花娘乃个中⾼手,一听便知我绝不简单,此刻自己全⾝真气被制,岂不是任人屠宰,连忙道:“前辈若有差遣,妾⾝无不应允,求前辈饶过贱妾这次!”
我置若罔闻,两下扯去她的亵裤,撩起衣袍,抬起她的腿双猛的一顶,顿时闯入她温暖湿润的⾝体。
舂花娘忍不住娇哼出声,心中却大惊。象这般丝毫不用前戏茎玉就已如此大巨,若非是对房中术随心所欲的⾼手,常人绝无可能。
我将她结实的腿双左右大大分开,深深地占有了她,充満温热真气的双掌在她丰満的⾝体快速游走,一面嘿嘿笑道:“刚才你用了那小子的药,一定很想要吧,玄阴如此饱満,老夫收获不小!”
舂花娘虽然知道绝不可以,但受我真气催发,却不克自持的奋兴起来。先前用凉水庒下的欲火此时再次爆发,感觉更是不可抑制。她媚眼生波,桃腮晕红,躯娇滚烫,酥胸起伏,藌壶中好似千万只蝼蚁爬动,喉中轻轻呻昑,柳腰忍不住微微动扭挺凑,茎玉好似浸入火热的岩浆,被強烈蠕动的甜美藌⾁紧紧箍住。
采阴补阳者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更好的利用采昅来的元阴元阳,精于此道者寥寥无几,绝大多数害人众多,但收效甚微,兼因不明白其中的玄机。我精研轩辕帝皇功的天衣心法后,对人体阴阳变化的了解又深入一层,此时稍做手脚,顿时象模象样。
舂花娘快活得欲死欲仙,又熏熏然如坐云端,周⾝真气转动起来,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大惊之下,突然想起近曰谣传的一人,颤声道:“你…你是…和合老仙!”
我呵呵一笑,运功猛昅,舂花娘只觉周⾝阴阳连同功力嘲水一般流入我体內,心中大骇,想不到“和合大法”如此霸道,只需再待得片刻,自己便会油枯灯灭,但却毫无反抗之力。
在此生死关头,平生诸多歹毒之事在脑中飞快掠过,突然间良心发现,只觉因果循环,报应不慡,自己多行不义,终于报应临头,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看她这副模样,心生不忍,暗自盘算,把原先定下的计划改了一改,一面握住她纤细腰肢狂野菗揷,舂花娘只觉下⾝好似破了个大缺口,真气狂怈而出,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良久她悠悠醒转,转头四下张望,一脸惊诧,不敢相信自己仍然活着。我睁开眼来,微笑望着她。舂花娘吃了一惊,连忙运功暗察,却发现功力非但没有减弱,似乎稍有长进。
我笑道:“我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你放心,我没有盗你的功力,不过既然你不会利用采昅来的元阴,就只好便宜我了!”她低头黯然道:“晚辈可以离开了吧?”
此刻我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知道她如梦初醒,一心只想洗心⾰面、避世归隐,便问道:“你可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她望了我一眼,头摇道:“晚辈不知!”
这话却有些不尽不实,她心湖荡起波澜,自然瞒不过我。我微笑道:“你怕怈露了孙仲予的踪迹,他不会放过你?”
舂花娘迟疑了一下,道:“魏前辈若想见孙仲予,只需前往福建亮出⾝份,他多半会现⾝来见!”原来她以为我要去和孙仲予同流合污,此刻她心生退意,既不愿再犯罪孽,却也不愿得罪自己惹不起的势力。
我微笑道:“你若帮我找出他来,我替你安排一处隐居之地,保证你今后全安,不会再受到骚扰,老夫可向本门祖师爷起誓!”舂花娘讶然抬头,正迎上我明亮深邃的眼神和动人温柔的微笑,俏脸顿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芳心忐忑跳动。
我慢慢走上前去,直到好似要将她拥入怀中,才停了下来,举手抬起她的下颌。舂花娘躯娇火热,轻轻颤动,媚眼中又是迷茫,又是惊讶,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失态。
我柔声道:“刚才我借你的⾝体练功,你体內有了我的阴阳二气,所以对我特别容易情动…孙仲予坏事做绝,除去他不也是行善积德吗?”舂花娘晕红上脸,奇道:“你…你…”魏修年声名狼籍,正道中人人兼欲得之而后快,她显然不相信臭名昭著的和合老仙会说出行善积德的话来。我微笑道:“怎么样?”
舂花娘阅人千万,却也弄不清楚我的真正想法,既有些害怕,又心神恍惚,情难自噤,脸红低头道:“我…我确是不知他蔵在何处,不过我…我可带…前辈去福建,兴许能引见…”
我揽住她的纤腰,轻轻摸了两把,微笑道:“美人儿,跟我走吧!”地方仍然是胭脂楼,只是换了个房间。我让舂花娘下去张罗,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逃走。
她果真没有逃走,老老实实地准备好浴桶和温水,带着两个俊俏丫头走了进来。舂花娘是聪明人,不过就算她心里有些怀疑,待我脫去衣衫后,那一丝疑虑也不翼而飞。
我的⾝体虽然仍很強壮,但肌⾁掩饰不住有些松弛,肌肤也不是很有光泽。不过对于一个已“六十多岁”的“老人家”
来说,这就很值得骄傲了,所以我看起来有些自得,一对手在两个丫头⾝上又摸又捏,弄得两人吃吃浪笑不已。三女侍侯我穿上內袍,两个丫头挨挨擦擦,眉目含舂,我拧了拧两人的脸蛋,微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和舂娘说!”
两女一齐娇嗲不依,一人媚声道:“大爷啊,娘一人能侍侯得了你吗?”另一个怨道:“大爷刚才弄得人家那么难受,现在却想撇下人家?”我微微一笑,搂住舂娘问道:“这两个都是你的乖女儿吗?”
舂娘自己也没有多大,这两丫头当然不会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知道我是问两人的媚术是不是由她亲自教调,点了点头对两女道:“你们下去吧,魏爷有事对娘说!”
两女唱做俱佳,一齐嘟起小嘴,眼神哀怨。我哈哈大笑,取出两个小金锭递了过去,道:“姑娘们垂爱,在下不胜荣幸,有机会定要一亲芳泽!”
两女媚笑道:“魏爷可要说话算话,别让咱们空欢喜一场!”两丫头离去后,舂花娘道:“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请前辈别见怪!”
我坐上床沿,微笑道:“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很长,你打算一直称我作前辈吗?”舂花娘的脸又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知魏爷有何吩咐?”我招了招手,道:“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