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张舂雷领着杨晓到卫生间里看看,打开⽔龙头,自来⽔便哗哗的流出来,卫生间內还有淋浴⽔龙头,夏天还可以淋浴。
于是张舂雷问杨晓:“你是先洗洗脸还是冲冲澡?”
杨晓说:“洗洗脸吧。”
于是杨晓上包內去掏⽑巾,回来后把脸洗洗擦了擦,对张舂雷说:“你也洗洗吧。”
张舂雷接过⽑巾洗洗脸,顺手又开解扣子擦了擦上⾝,⾝上顿时凉慡了许多,洗完后,张舂雷扣上扣子从卫生间出来,对杨晓说:“走吧,我领你到饭馆吃饭去。”
杨晓说:“把行李和书也拿着吧,吃了饭,我到学校报了名就不过来啦。”
张舂雷说:“你急什么?学校才让去报名,说不定学校还没开伙呢,等下午到学校看看情况再说吧。”
杨晓说:“也行。”
杨晓嘴里虽然说要把行李拿走,其实她心里也明⽩,张舂雷本不会让她现在就走的,只是今天两人第一次单独在外边,杨晓感到不好意思而已。
这些张舂雷也看在眼里,反正女人吗都是这样假装害羞时还得装。
张舂雷似乎对女孩的这些做作已习以为常了。
于是俩人锁上门出来,下了楼,杨晓问:“还推不推自行车?”
张舂雷说:“不用了,这街口就有小饭馆,这儿离学校进的,走小街道十分钟就能到县一⾼。
两人来到了一家饺子店,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张舂雷要了一盘红烧块和一个凉拌⻩瓜,又要了两瓶啤酒,张舂雷打开啤酒,一人倒了一杯。
杨晓说:“别给我倒了,我不喝酒。”
张舂雷说:“啤酒喝点没事,喝了凉快,咱待会再要⽔饺。”于是杨晓也不再十分阻拦。
倒満啤酒张舂雷先递给杨晓一杯,然后自己也端杯子和杨晓碰了碰杯子说:“来,为杨晓重走长征路,明年能金榜题名先⼲一杯。”
杨晓苦笑了一声说:“明年啥样还不知道呢?”
张舂雷说:“放心,有我做你的坚強后盾,你一定会成功的。”
这话杨晓爱听,现在说真的,杨晓最需要的就是精神支柱,连续两次⾼考的失败,使她几乎丧失了再参加⾼考的信心,可不参加⾼考又有什么出路呢?
“来,杨晓,喝酒。”
张舂雷打断了杨晓的思绪,杨晓看了看张舂雷的杯子已经成为空的了,于是杨晓也试着喝了一小口啤酒,她感觉啤酒凉凉的,苦苦的,但后味又有点香头。
杨晓以前从没有粘过啤酒,这是她第一次喝啤酒,原来啤酒竟然是这个味道。
张舂雷望着杨晓说:“再喝点,你喝半杯,我和一杯,怎么样?”
杨晓说:“我再喝一口就行了,你能喝就多喝点。”
于是张舂雷又给自己倒満了一杯啤酒,说:“来,我再喝一杯,你喝半杯好吗?”
张舂雷说吧将啤酒一饮而尽。
这次杨晓再无话可说了,于是便劲使喝了两大口啤酒,终于下去了半杯,杨晓硬了硬脖子终于把啤酒咽了下去,脸顿时红了起来。
不知道是酒劲,或是她自己喝酒时憋的了,或许是害羞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喝酒。
杨晓刚把啤酒杯放下,张舂雷赶忙夹了一个块放进杨晓面前的碟子里,说:“来,吃菜,咱要的菜虽然少了点,但够咱俩吃的,你不认为我小气吧?”
杨晓不好意思地夹起张舂雷给她夹的那个块放进嘴里,边吃边说:“要那么多菜⼲啥,吃就行了呗。”
于是张舂雷又把自己的杯子倒満,把杨晓的杯子添満,端起杯说:“杨晓,你要看得起你这个哥哥,今天咱俩碰一杯都喝起,说真的,前天在学校我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上了你,你是我梦中追寻多年的⽩天鹅。”
杨晓说:“还没有喝酒,你就开始醉了。胡说什么呀。”
张舂雷说“我一点也没胡说,其实我能看出来,你也喜我对吧。”
杨晓脸更红了,低下头不再言语,两眼勾直勾地看着眼前的啤酒杯,她不敢再去看张舂雷那双火热的眼睛。
张舂雷接着说:“来,端起杯咱⼲起。”
张舂雷说着自己先端起杯子又喝了起来,杨晓也端起杯子闭着气,闭着眼,也慢慢地把一杯啤酒喝完。
张舂雷看了看杨晓空的啤酒杯,说:“杨晓,你还真行啊,快,吃菜。”
说着张舂雷又要给杨晓夹菜,杨晓拦住了张舂雷说:“舂雷,你别这么客气好不好,再这样,我真的不好意思了。”
张舂雷说:“那好,你自己愿意吃什么你自己来吧。”
两瓶啤酒已见了底,张舂雷招呼服务员,说:“再拿两瓶过来。”
杨晓:“别拿两瓶了,要不再要一瓶吧。”
张舂雷说:“那行,就再拿一瓶吧,再给我们上两碗⽔饺。”服务员应声而去。
其实,张舂雷自己也不是太能喝酒,平常他两瓶啤酒都喝不了就上头脸红,今个也许和杨晓在一起第一次喝酒⾼兴,多喝点他感觉没什么。
等服务员把啤酒拿过来后,张舂雷又要给杨晓先倒,杨晓赶忙把酒瓶夺过来,说:“舂雷,也让我给你倒一杯酒吧,我真的很感你,在我意失落榜的时候能得到你的支持和理解。”说着杨晓给张舂雷把啤酒倒満,自己也倒了半杯,接着说:“来,舂雷,我先喝这杯。”说着杨晓一仰脖把半杯啤酒全喝了。
张舂雷不敢怠慢,他看着杨晓这次喝啤酒的利索劲,使他难以置信,刚才喝酒如喝药似的,这下竟一口气把半杯酒都喝了。
于是张舂雷什么也没说,一仰脖咕嘟嘟几下啤酒倒进了肚子里。
张舂雷刚把啤酒杯放下,杨晓又给张舂雷倒満,把酒瓶內剩余的啤酒全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看好剩下的啤酒倒満整整一杯。
张舂雷说:“杨晓,你还能喝吗?”
杨晓说:“试试吧。”说着又端起杯,猛喝起来,直到把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张舂雷看了看面前的杨晓,感到是那样的吃惊,他竟然发现杨晓大滴大滴眼泪滴了出来,然后变成了一串泪珠。
张舂雷赶紧拿些餐巾纸递给杨晓说:“你怎么了?杨晓。”
杨晓擦了擦泪⽔,強忍着说:“没什么,想到别的同学都考上了大学,而我还得去复习,心中不好受,又喝了点酒,一动便控制不住自己。”
张舂雷端起酒杯也一下喝起来,把酒杯往桌上一蹲说:“杨晓,别灰心丧气,以你的成绩和能力,我相信明年你一定能考所好的大学。”
这时服务员端来了饺子,两人开始默默的吃⽔饺,杨晓吃了一半,就不想再吃了。
她说:“啤酒喝的太多了,吃不下去饭。”
张舂雷好歹把一碗⽔饺吃完,一结帐才二十多块钱。
这县城的饭真便宜。
两人出了饭馆,杨晓说要去学校看看,但张舂雷不让她去,说:“你刚刚喝点酒,脸那么红,等歇歇好一点再去学校,看看也不迟,反正是复习班报名,早晚都不碍啥大事。”
于是杨晓和张舂雷两人歪歪扭扭地相互搀扶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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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杨晓和张舂雷两人进得屋后,杨晓感觉头重脚轻,没想到一瓶啤酒喝成了这个样子,或许是杨晓没有喝过啤酒,第一次喝的缘故吧。
张舂雷让杨晓到卧室里躺一会儿,又把屋內的吊扇打开。
随后张舂雷到厨房里看看,打开煤气灶,还不错,气罐里还有气,火苗腾的一下着了起来。
张舂雷只找到了一个铝壶,便简单刷一下加上⽔坐在煤气灶上,他要赶紧先给杨晓烧点开⽔喝,等张舂雷从厨房里忙了一阵出来到卧室一看,杨晓似乎躺在上已经睡着,杨晓的脯随着心跳一起一伏的。
于是张舂雷坐在边,一只手轻轻地摸抚着杨晓的啂房,杨晓还是没睁开眼睛,只是脯一起一伏地更快了,张舂雷知道杨晓并没真睡着,于是伏下⾝问:“杨晓,睡着了吗?我在给你烧⽔喝呢。”
杨晓睁了睁猩红人的眼睛,看了看张舂雷,只是娇气地呻昑了两声,什么也没说,又闭上了眼睛。
其实,像杨晓二十来岁的女孩什么都懂了,有些事情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张舂雷见杨晓不吱声,便伏下⾝子,将嘴庒在杨晓那两片樱桃小嘴上,他突然感觉杨晓今天是那样的醉香人。
杨晓将嘴微微地张开,合着张舂雷那片翻动的⾆头,瞬时,张舂雷浑⾝热⾎沸腾起来。
再加上喝点酒,张舂雷感到浑⾝热燥难耐,于是他站起⾝,脫掉上⾐,问杨晓:“我把子脫掉你同意吗?这鬼天气太热了。”
这次杨晓睁开眼看了看张舂雷上⾝结实的肌⾁,说:“随你便吧。”
于是张舂雷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又把墙上的壁灯打开。
壁灯的光线是红粉⾊的,在加上天花板上旋转的电扇,整个卧室就像一个滚灯遥转的舞厅一样,充満了诗意和温馨,张舂雷走到边脫掉子,只穿了件三角头和背心。
杨晓不好意思地又闭上眼睛,但是她能感觉到张舂雷那起的下⾝,以及张舂雷那种萌发出的焦躁和不安。
张舂雷又跳到上俯在杨晓的⾝边,一只胳膊轻轻挽在杨晓的脖子里,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掀起杨晓的裙短,杨晓的下⾝一阵发⿇,本来就喝的不太多的酒,一下子全都跑光了,杨晓赶紧伸出手一把抓住张舂雷的手说:“舂雷,你别、、、、、、。”
张舂雷说:“我就想摸摸你的腿,你看你这腿又滑又润,抱着多感呢。”
杨晓说:“看你说些什么话,我俩这样子让人见了算什么呀?”
张舂雷说:“咱俩朋友好吗?”
杨晓说:“我们不已经是同学朋友了吗?”
张舂雷:“我说的男女谈恋爱的那种朋友。”
杨晓说:“谈恋爱的朋友和普通朋友有啥不一样?”
张舂雷说:“这就不一样了,谈恋爱男女之间的什么事都可以做,可一般朋友就不能,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明知故问呢?”
杨晓说:“我就是真的不懂。”
张舂雷问:“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
杨晓说:“我配不上你,你现在是大生学,我什么都不是。”
张舂雷说:“怎么配不上,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大学。”
杨晓说:“我要是真的考不上呢?”
张舂雷说:“那就一个劲的考。”
杨晓说:“要是一个劲儿考也考不上呢?”
张舂雷说:“真要考不上到时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杨晓说:“我值得你这样吗?”
张舂雷说:“我就喜你这古典的美,真是城里洋生学我还不喜呢。”
杨晓说:“是吗,我怎个古典美法?”
张舂雷说:“具体怎个美法,我一时半时用语言也难以形容,可我就是喜你这个形象。
如果你能把你的披肩发挽起来扎上簪子就更美了。”
杨晓说:“瞅你说的,头发挽起来,都是女孩结婚以后的事,现在挽起来算啥?”
张舂雷说:“我就想看你这个形象。”
杨晓说:“那行,挽起来就挽起来,但只在你一个人面前挽起来,等我离开你以后,我还得把头发散下来,不然同学们就会笑话我是小媳妇了。”
张舂雷说:“反正在别人面前什么样子我不管,只要见了我把头发挽起来,我看着心里就好受。”
杨晓说:“行,只要你⾼兴,我听你的。”
张舂雷这时想说什么,厨房里的壶却呜呜叫起来,是⽔烧开了,张舂雷赶紧跑到厨房把气关掉,又拿了两个杯子刷刷倒上两杯⽔端进卧室,放在头的茶几上,说:“别动,把茶杯碰歪了,烧着你了。”
杨晓被张舂雷这样以吓唬,酒劲是彻底的没有了。
她赶紧做起来拢了拢头发说:“我不能老在这儿给你说话了,我还得到学校去报名呢。”
张舂雷说:“明天再去吧,咱多说一会儿话,你不是已经答应做窝的女朋友了吗?”
杨晓说:“谁答应了?”
张舂雷说:“那就是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了?”
杨晓说:“谁不愿意了?”
张舂雷说:“那这么说你还是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杨晓看着张舂雷不再言声。
张舂雷说:“我就知道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所以,我该买的东西都给你买好了。”说着张舂雷把扔在桌子上的手提包拿过来,拉开拉链,从里边掏出几个盒子来。
张舂雷打开第一个盒子,这是一条镀金项链,项链的下端挂着一个金⾊的大m。杨晓看了看那项链上的大写m,问张舂雷这是什么意思。
张舂雷说:“它的含义太深刻了,一句话两句话我给你说不太清楚,我这里从网上下载的有些资料,没事时你可以看看,慢慢地你就了解了。
不过有一条原则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奴,也就是做我的m朋友,我就把这一条项链给你戴上,但必须你得自愿,不存在谁強迫谁的问题。”
张舂雷的一席话,把杨晓说的是一头雾⽔,她搞不清张舂雷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问张舂雷:“你在哪儿学这么多歪道理呀?”
张舂雷说:“这不是什么歪理,你没接触过这些,等你以后上了大学上了网,你就该知道这些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让你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你幸福到极点。”
杨晓还是听不明⽩张舂雷要表达的深层意思是什么?她说:“我们这样不是好吗?还为什么让我做你的奴隶不可呢?”
张舂雷说:“我说的奴,其实那是形式上的奴隶,这只是国外比较流行的一种生活游戏而已。”
杨晓说:“你别说了好吗?让人能听了脸红心跳的,你还不如给我讲讲你的学习方法,让我明年考上大学才是正理。”
张舂雷说:“我现在真的给你复习课本,你能复习进去吗?必须解决好你的思想问题,这样你以后学习起来才踏实。”
杨晓说:“那你意思是我按你的要求做了,我心里就踏实了,什么都不想了。”
张舂雷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了,除了想我以外,你局只会想学习,不会再想别的东西了。”
杨晓说:“真的,那好,只要让我想你一个人和我的学习的话,我愿意听你的,你说让我做什么?”
张舂雷说,首先,你要明⽩你做m的意义?做m就是受,奴十⾜,我做你的s,做s就是施,我做你的主人,当然这只是我们在做游戏的时候,才是这样,平常生活学习中,我们都还是平等的人。
杨晓说:“假若我表面同意,可我心里不心甘情愿呢?”
张舂雷说:“那你就不会达到幸福极致的境界。”
杨晓说:“非要达到你说的那种境界才幸福吗?”
张舂雷说:“因为你还没有得到过那种幸福,所以你也不知道那多幸福和悦愉。这样吧,我这有份材料,是我从网上下载的,你可以看看捂一捂,慢慢的你就会理解了。”说着张舂雷又从包里掏出一叠材料递给杨晓,首先映⼊杨晓眼帘的是一篇题为:女奴基本守则。
杨晓觉得很好奇,做女奴还有守则,她想看看这守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