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碎蓝”有关的小说
- 十三枝玫瑰
- 玫瑰,其实是一个代号。是一个曾经令我塊牵梦绕的女人…之代称,虽然事实上,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她的真名究竟为何,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此生此世。她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玫瑰。笫一枝,邂逅。回想起来,那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都说人老多忆旧,虽然明明才刚刚迈入三十岁关口,但无疑,我的心已经老了………
- 校园三短曲
- 对于时间的流逝,在不同的年龄会有不同的体验。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会流逝得越来越快。我还记得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自己曾经天真地认为“毕业”是遥远到无法想象的事情,而我当时所想的那一个“毕业”却只不过是小学毕业。但如今我已经三十岁了。对我来说,从二十岁到三十岁这十年,相比起从十岁到二十岁的阶段,时间的流逝何止是快了一倍。……
- 山风夜梦
- 堂堂皇家武院军武殿大统领,十九岁的当今太子白常旭,这日罕有地亲临专门训练特务人员的军武东殿,令一众教头学员个个内心兴奋,表面肃然。白常旭生得高大俊美,尤其善于展现明朗的笑容,豪爽气概,与生俱来就有一股能令人自自然然对其臣服的气势,因此,三年前当仁不让地被册立为太子。……
- 爱不到要偷
- 那一年,诺查丹玛斯预言中的世界末日,并没有如约而至。同年夏末,十八岁的我独自踏上夜行列车,跨越一千公里的国土,奔赴华立理工大学报到。四个月后,我见识到人生中第一场风雪。当夜,在没有暖气的学生宿舍之内,我颤抖着双手,给暗恋了五年的女孩写了生平第一封情信………
- 伪妖刀记
- 子夜,清凉,有雨。莲觉寺内,阿净院。门窗坚闭的某处偏舍内室,一名素衣美妇正对镜而立。闪烁的豆焰烛光之下,只见她一手抚乳,另一手则斜斜地伸向腿心。镜中的美妇原本玉脸深寒,如今却忽然展露出一丝诡异难测的笑意。……
- 对不起,谢谢你
- 虽然不见得会有很多人同意,但我自己一向认为,“猪”,乃是一种既可爱而又亲切的昵称。再过几天,便是某猪的生日。这两年半以来,我经常想起她,梦见她的次数也相当不少。不过,那只是一种对往昔生活的寻常怀念罢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某种无聊男人所惯有的——无谓长情而已。……
- 忘情岁月
- 世事如棋,人生如戏。虽然每一个人在属于他自己的戏剧中,都毫无疑问地饰演着主角,但这部戏剧的性质,却又因人而异。在人生这个大的舞台上,有搞笑戏,也有悲情戏,有励志片,也有堕落片,有情节新颖的小电影,也有狗血雷人的肥皂剧。……
- 破魔之眼
- 那年,白玉郎十九岁。名义上,他这次离京只是单纯来东海游玩,但实质上,靖海城不过是他旅途上的中继点。他真正的目的地,根本不在东海,而在南岭——位列天下四大武院之首的南武山宗。……
- D区
- 我本人今年也已经60岁。得益于过去一个世纪的医学发展,我现在的样子和我伯父35岁时所拍摄的一张相片上的样子相比并无太大差别。更重要的是,在身体机能方面,据上一个年度全身检查报告显示,我还维持着一个世纪前的人在其33岁时的身体状态。……
- 山宗日月
- 入学试要考什么?无所谓。反正又考不上。邻村阿牛哥牛华考了七八年,直到娶了阿牛嫂,也没有考上。所以很明显:第一,知道考什么是没用的;第二,考不上的人再努力也是考不上;第三,考得上的人只要肯去考就会考上。这表示什么?这就表示,这个根本就不是考试。……
- 命运交煎的损友
- 我十二岁就认识他了,那还是读初一的年纪。当时的我,唯一的强项是读书,而他,则精于作画。我们都曾因为各自古怪的性格,而被周围人视作异类。但同是异类,性质却又截然相反。我是内敛得过分的异胎,而他则是外向得过火的异种。我叫崔文礼。他叫徐文度。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
- 岚·裂风之歌
- 太白皇朝,正武十九年六月廿二,晨,有雨。白玉郎在安妃的寝宫内,望着窗外朦胧的雨雾出神。安妃是他近十年来最宠爱的妃子,当然,那是在遇见郑可儿之前。她为他生了一子一女,六皇子常欢和四公主如雪。……
- 唯色难戒
- 嫖,我已经戒了有三年。赌,戒了近两年。酒,这两年来都没怎么喝过。烟,我从来就不抽。说到不务正业,我也已经在某间公司连续工作了十九个月。至于吹水吹牛车大炮,自从我离开跑业务生涯之后就再也没犯过,现在,在别人眼中,我甚至是一个沉黙寡言到有点儿病态的无聊人。游戏不想玩,动画懒得看,连足球都变得可有可无。然后某一日,我竟然可笑地自以为,我已经戒无可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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